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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修真小說 - 我的老婆是只貂在線閱讀 - 第26節(jié)

第26節(jié)

    問題寶寶滿腦袋問號,傻fufu地跟著她老公下樓吃飯了。

    后來在他們大婚之夜,當昭昭腦袋里這些問號被一一解開時,她讓某位爆了的禽/獸欺負得都快哭不出聲了。

    第三十一章

    星期六,榮祈湛決定帶韓昭昭去外婆家,給外婆看看她的外孫媳婦兒。

    榮祈湛的外婆家是宣京市著名的鐘家。鐘家祖上出過好幾位忠肝義膽的名將,而近代在建國前抗戰(zhàn)時期,鐘家也出了一位著名的將軍,就是榮祈湛的外公鐘硯。

    如今外公早已去世,外婆是他在抗戰(zhàn)后才娶的老婆,比他小了很多,所以現(xiàn)在只剩下了外婆一個人。

    外婆生過兩個孩子,老大是女兒,就是榮祈湛的母親,老二是兒子,是榮祈湛的舅舅。

    鐘舅舅也是個十分優(yōu)秀的軍人,很年輕就坐到了很高的位置,可惜天妒英才,在一次抗洪搶險任務中,光榮犧牲了,只留下了一對孤兒寡母。

    后來鐘舅舅的妻子受不了這樣孤寂的生活,撇下幼子鐘樊,找機會出國深造去了。在國外她遇到了人生的第二春,隨即組成了新的家庭,從那時開始,她跟國內(nèi)的親人就逐漸斷了聯(lián)系。

    鐘樊就是榮祈湛的表弟,在鐘舅媽出國后,只有幾歲大的他便被榮祈湛的母親帶回了榮家。

    榮祈湛和鐘樊這對表兄弟兩人相差一歲,可以說是一起長大的,關系十分要好,就如同親生兄弟一般。

    鐘樊完成學業(yè)后,榮祈湛讓他進入榮氏集團幫忙,他雖然答應了,卻讓榮祈湛先給他三年自由時間,說三年后再進入榮氏集團。

    原來,鐘樊是一位動物保護主義者,他是想用三年的時間,到國家最北部的長含山銀松林,去做三年的野生動物保護志愿者。只有完成這個心愿,他覺得自己才能心無旁騖地進入榮氏集團工作。榮祈湛知道這是他從小的心愿就答應了。

    如今三年已經(jīng)過去,鐘樊也快回來了。

    這些關于鐘家的基本情況,都是榮祈湛在去外婆家的車上告訴韓昭昭的。

    昭昭聽得云里霧里,眼睛早已跟蚊香圈似的了,也沒記進去多少,就知道了榮祈湛外婆家這邊只有外婆和表弟兩個親人。

    榮祈湛看著昭昭懵懵的樣子,估計她也記不了多少,心想到時候見了人自然就認識了,沒再繼續(xù)努力給她科普。

    很快車子就到了鐘家。下了車,榮祈湛左手拎著一堆禮物,右手拉著韓昭昭,帶著她走進了鐘家在軍區(qū)大院的小樓。

    昭昭進了屋子,入眼的第一印象就是簡樸。雖然這棟樓是將軍級別的小獨樓,可整體裝修卻十分陳舊,她不知道,這就是國家七八十年代時的裝修風格。

    昭昭的眼睛還在屋子里打轉(zhuǎn),很快就發(fā)現(xiàn)一位滿頭銀發(fā),面容和藹可親的老太太迎了出來。看著老人笑呵呵的模樣,昭昭覺得這位老人一定跟自己婆婆一樣是個好脾氣。

    “阿湛,這是帶媳婦兒來看老太婆啦!臭小子,催了你好幾次,可算把人給我?guī)砹??!崩咸θ轁M面地走到他們近前,先是嗔怪地埋怨了自己外孫一句,又轉(zhuǎn)頭稀罕地拉起韓昭昭的手,上下打量一番后開心地說,“這就是我外孫媳婦兒?真漂亮!咋這么小呢?丫頭,你成年了嗎?不會是被我家小子給騙家的吧!”

    老太太并不知道榮韓兩家婚約的事,此時見到韓昭昭就覺得這孩子即漂亮又可愛,她喜歡,可是又覺得人家好像沒成年,怕自己外孫犯錯誤。

    榮祈湛哈哈大笑起來,他先是把禮物放在一旁,又過來扶住老太太,對她說:“外婆,昭昭她就是長的小,都二十了,我們都領證了。您放心吧,她是您合理合法的外孫媳婦兒?!?/br>
    韓昭昭也笑呵呵地扶住老人家,甜甜地叫人:“外婆,我叫韓昭昭。我不小呢!我都二十歲了?!?/br>
    這一聲外婆叫得老太太眉開眼笑,“你聽聽,還是女娃娃叫人好聽。這聲外婆甜的呦!”

    “奶奶,您這心都偏到天上去了吧!合著我和表哥叫了您這么久的奶奶和外婆,都沒小嫂子叫您這一聲好聽唄?”

    這時一道洪亮的聲音從后邊的屋子里傳了出來,緊接著一個系了條圍裙長得高高大大的男人走了出來。

    榮祈湛看到來人,有些激動,快步走上前去,給了他一個大大的擁抱,“臭小子什么時候回來的?怎么不通知我們?你姑姑要知道你回來都不告訴她,還不得打你屁股!”

    這個人就是榮祈湛的表弟,鐘樊。

    鐘樊回抱了榮祈湛一下,笑著說:“今天剛剛到家的。就是怕你們要去接,才沒告訴你們。明天是姑姑的生日,我是為了給她過生日,才緊趕慢趕跑回來的。這不,我回來就先到了奶奶家,想著明天再去姑姑家,到時候給她一個驚喜。哥,你不許先告訴姑姑??!”

    榮祈湛拍了拍他的肩膀,“哼!臭小子,你等著吧!明天你的出現(xiàn)對她來說不定是驚喜還是驚嚇呢。她不揍你才怪!”

    鐘樊笑呵呵地沒搭茬,轉(zhuǎn)頭看了看站在外婆身旁的韓昭昭,又看回榮祈湛,說:“哥,介紹下小嫂子??!”

    “嗯!”榮祈湛把鐘樊拉到了韓昭昭的面前??墒沁€沒等他說些什么,卻見自己媳婦兒,嗖地一下向旁邊跳出老遠,甚至差點沒跳到客廳的沙發(fā)上去。

    昭昭一臉驚恐地看著鐘樊,嘴里還喊著:“別過來,你別過來!不要抓我,不要給我?guī)ы椚??!?/br>
    她的舉動弄得在場的三個人均是一怔。

    鐘樊最先反應了過來,他哈哈大笑起來,甚至笑彎了腰,“哈哈哈……小嫂子,你太有意思了。你是不是在電視里看過我們保護區(qū)的記錄片???里邊大多是我出鏡給小動物帶項圈??赡阌植皇切游铮腋陕镆o你帶項圈?”

    榮祈湛似乎也明白了些什么,他怕昭昭再說出些天馬行空的話,到時候讓他無法跟自己外婆和表弟解釋,就快步走到她跟前,面對著她,抱住她,用后背擋住另外兩個人的視線,悄聲對她說:“寶寶,別怕!你記得的那些都是上一世的事,你現(xiàn)在是人了,鎮(zhèn)定些!晚上回家再告訴我之前發(fā)生過什么,好嗎?”

    昭昭伏進榮祈湛的懷里,在他胸口點了點頭,小聲說:“知道了!就是猛地見到這個人,嚇了一跳。”

    晚上榮祈湛和韓昭昭是在外婆家吃的飯,一桌子菜都是鐘樊做的。

    鐘樊的手藝很好,是他在做野生動物保護志愿者期間練出來的,因為常年駐扎在深山里,一日三餐都要靠自己動手。

    本來這一晚上,昭昭躲鐘樊一直躲得遠遠的,但餐桌上一擺好吃的,她馬上就湊了過來,還沖著鐘樊笑了笑。

    這一笑,讓榮祈湛突然產(chǎn)生了一絲危機感,心想自家這饞媳婦兒,也太好誘哄了,剛才還躲著人家呢,甚至連個正眼都不肯給人家,現(xiàn)在因為幾盤菜就對著人家笑了,這小家伙他回家還得繼續(xù)加強教育啊!

    不過看著餐桌上能吃能喝的韓昭昭,外婆倒是十分高興,老人家看到小輩能吃,就覺得是身體好的表現(xiàn),于是不停地給她夾菜。

    吃完晚飯,榮祈湛帶著韓昭昭跟外婆和表弟告辭后,兩個人就回了家。

    剛進別墅大門,還沒來得及換鞋,榮祈湛就把小丫頭給壓門板上了。

    某位莫名吃醋男士,沒扛住他老婆的盛世美顏,發(fā)飆前,先是低頭吻了一會兒那紅潤的小嘴。怕給小妖精吻腫,影響接下來的審問,他克制地只是含了幾下她的唇瓣,當把那兩片甜軟含得亮晶晶后,才撤開了他的唇。

    看著被自己吻得滿臉通紅,還在大口大口喘氣的韓昭昭,榮祈湛強忍著悸動,啞著聲音問她:“小妖精,你是不是有好吃的就能被勾走?在外婆家,開始你還躲著鐘樊呢,后來見他做了那么多好吃的菜,就敢跟人家眉開眼笑了,嗯?我不會做菜怎么辦?”

    昭昭明白,她的醋精老公這是又開始吃飛醋了,懶得回答他的問題,雙手抱住他的脖子,往上一竄,歪頭就吻上了這位有些暴躁的男士,然后學著他剛剛的樣子,不得章法地反吻住他。

    這個吻多少安撫住了醋精男的暴躁情緒,不過當兩人唇齒分開時,他還是把嘴移到昭昭的臉蛋上咬了一口,以解心頭之氣。

    被人咬了,小丫頭氣不過地抬腳踢了對方小腿一下,“湛哥哥,你是小狗?。≡趺纯傁矚g咬我?”

    榮祈湛低頭快速啄了一下昭昭嘟起的小嘴,接著像抱小孩那樣豎著把她抱起來,抱到了客廳的沙發(fā)上。

    兩個人在沙發(fā)上坐好,榮祈湛把昭昭團進自己懷里,箍得緊緊地,然后佯裝惡狠狠地說:“小妖精,老實交代!你怎么會認識鐘樊?在銀松林里還發(fā)生過什么?”

    昭昭才不怕榮祈湛呢,她抬手摟住醋精男的脖子,仰頭用自己秀氣的小鼻子頂了頂男人英挺的鼻翼,嘟起嘴,吧唧在他的臉頰上啾了一口,然后才笑嘻嘻地對他說:

    “湛哥哥大醋缸。好啦,不氣了!我都告訴你。之前沒給你講過,是因為我沒想起來過這一段,也沒想到這個人會是你表弟。今天見到他,我嚇了一跳,那段記憶才浮出來?!?/br>
    榮祈湛其實早就被小妖精這幾下主動的親昵給哄好了,而且他也并不是真的吃自己表弟的醋。他看得出來小丫頭和鐘樊之間并沒有什么特別的,只不過有些氣這個小丫頭因為幾盤菜,就能讓她對一個男人的態(tài)度改觀。

    榮祈湛裝作不為所動的樣子,依然虎著臉對昭昭說:“快講!”

    “好!”昭昭拱了拱,在榮祈湛懷里找到一個舒服的位置歪了進去,然后開始給他講幾年前在銀松林里發(fā)生的那段往事。

    那時她還是一只小貂妖。一天,她跑到銀松林外圍,比較靠近人類居住的區(qū)域去捕食,無意間遇到了正在野外架設紅外攝像儀的鐘樊。小貂一下子呆住了,她記得這是鐘大將軍的樣子。

    突然見到故人讓小貂呆愣了一會兒,不過卻很快燃起了她的希望。她記得鐘大將軍在一千年前就被齊朝那個昏君給賜死了。那么眼前這個人難道是他的轉(zhuǎn)世?如果是,那她的太子豈不是也有轉(zhuǎn)世的可能。想到這,她有些激動,就竄到了鐘樊的身邊。

    可沒想到對方竟一把抓住了她,還把她放進了籠子里。后來居然還要給她打麻藥,給她帶無線追蹤項圈,又說什么這樣少見的貂類品種,要好好保護,追蹤她說不定還能追蹤到更多九尾紫貂樣本。

    小貂一聽這話就急了,她急中生智地倒在籠子里裝死。后來趁著對方打開籠子要給她檢查身體時,小貂如閃電般竄了出去,幾個跳躍就回了密林深處。

    從那以后她就再沒敢靠近過人類居住的區(qū)域。

    聽完了昭昭的講述,榮祈湛的臉色總算是不那么臭了。他雙手捧住小丫頭的臉蛋,發(fā)泄似的揉搓了一會兒,又嘬了幾口,才對她說:

    “小妖精!怎么做貂的時候也那么招人?真想天天把你塞進衣服口袋里,帶在身邊,一刻不離地看著你。真不省心!丫頭,你給我聽好了,今天我不是醋你和鐘樊以前在銀松林里見過這件事。我醋的是他只不過做了幾盤好菜,就能讓你對他笑,那以后是不是但凡有個人給你做了好吃的,就能把你給哄走???”

    昭昭聽了榮祈湛的話,有些來氣,他還有理了?

    昭昭氣不過地探頭在榮祈湛胸前狠狠地咬了一口,她還記得自己上次咬他這里時,他的反應有多大。

    對,她是故意的,她就是想讓他不舒服。她又不是真的不懂事的小孩子,怎么可能被好吃的給哄走?剛才不過是因為想通了那個人是湛哥哥的表弟,她才對他和顏悅色的,可湛哥哥居然因此而生氣和吃醋,這讓她很是不爽。

    昭昭是發(fā)泄出來了,可是被她咬的人卻起了火。那人抬手勾起昭昭的后腦,迫使她仰起頭,接著就低頭兇狠地吻了下去。

    經(jīng)過很多次的練習,榮祈湛早就掌握了不吻傷小丫頭的技巧,現(xiàn)在除非是他故意想啃破她,否則基本每次都不會傷到她,還會吻到她哼哼唧唧。

    一直到小丫頭快被吻到缺氧了,榮祈湛才放開她的嘴,又轉(zhuǎn)到她細白小巧的耳粒上去啃噬。

    昭昭被啃得癢癢的,想躲卻躲不開,只好往榮祈湛懷里鉆,邊鉆邊告饒:“湛哥哥,我錯了!我再不敢咬你那兒了。你放了我吧!”

    榮祈湛聽到在自己懷里亂拱的小嬌嬌那不太誠心的求饒,低聲笑了笑,在她耳邊噴著潮潮的熱氣,啞啞地說道:“現(xiàn)在知道錯了,嗯?晚了!小妖精,最珍貴的我會留到咱們洞房時再享用,但是今晚我要討些福利,同時也讓你長點記性,知道知道你老公不是能隨便撩的?!?/br>
    第三十二章

    昭昭聽不懂榮祈湛說的話,感覺他表面上好像是在說吃的,但好像又不是,于是只能眨巴著大眼睛,滿含疑問地望著湛哥哥。

    榮祈湛本來就已經(jīng)被小妖精撩得全身起了火,再被她用這種看起來純真無邪的眼神一望,整個人氣血上涌,想都沒想,打橫抱起小丫頭就往二樓臥房去。

    這些日子,昭昭經(jīng)常會被榮祈湛莫名其妙地扛回臥房,然后被他壓在床上一頓親,所以她不覺得今天會有什么不同,只是覺得這一刻他的體溫似乎有些高,于是就樂呵呵地窩在湛哥哥懷里,任他抱自己上樓。

    進了臥房,昭昭被神情有些躍躍欲試的榮祈湛給扔在了床上,她以為下一刻他就會壓上來,就沒動,老老實實地躺在那里。

    結果,昭昭發(fā)現(xiàn)她的湛哥哥開始解他襯衫的扣子了。她有些疑惑,剛想開口問,卻看到榮祈湛的襯衫已經(jīng)不見了,然后一副昭昭從未見過的絕美景象就戳進了她的眼里。

    一瞬間昭昭就臉紅了,她抬起眼皮看一眼,又馬上垂下眼皮不敢看,就這樣來來回回了好幾遍。

    “好看嗎?害羞了?小妖精,你剛才在樓下干壞事的時候怎么不害羞呢?”榮祈湛指著自己的胸口問躺在床上要看不看的小家伙。

    昭昭被榮祈湛這么一問更羞了,她抬手捂住自己的眼睛,顫著聲音嘴硬地說:“我聽不懂你說什么!我才不要看你呢!”

    榮祈湛沒理她的嘴硬,繼續(xù)解決著自己身上的束縛,他決定今天要給自己點福利,不然他恐怕?lián)尾贿^這一個月。是的,他已經(jīng)決定將兩個人的婚禮提前到一個月后,并已經(jīng)開始著手準備了。

    昭昭躺在床上閉著眼,還用手捂著眼,這樣她就完全看不見榮祈湛的動作了,只能聽見他在窸窸窣窣地做著些什么,卻不知道他具體在做什么。

    但是榮祈湛并沒有讓她猜太久,很快就從床上抱起了她,還抱著她往浴室走。

    “??!”昭昭被突然抱起,下意識地叫了一聲,怕摔下去,又快速的用雙手圈住了榮祈湛的脖子,同時眼睛也睜開了,雖然她掛在他身上,看不到他的全身,但是她還是發(fā)現(xiàn)他身上好像沒剩什么了。

    “你,你干嘛?我,你,你要抱我去哪里?”昭昭被榮祈湛身上熱氣烘著,話都快說不利索了。

    榮祈湛臉上笑得很詭異,先是親了親韓昭昭的臉蛋和小嘴,才滿足地答她:“洗澡??!”

    兩個人已經(jīng)進了浴室,昭昭扭著身體想從榮祈湛身上下來,邊扭邊咕噥:“放我下來!你洗澡抱我進來干嘛???”

    “嘶~!”榮祈湛被小丫頭扭得倒吸了一口涼氣,身上某處加倍蘇醒,他輕拍了下韓昭昭的屁股,顫著聲音說,“寶寶別亂動!抱你進來一起洗澡,省水。”

    昭昭好想揪頭發(fā),她就想不明白了,以前怎么不一起洗澡不省水???哎,什么礙事的東西硌著自己了?

    昭昭想伸手去摸,她也真的這么做了。當握住一手熱熱的時候,她好奇地想低頭去看,嘴里還嘀咕著:“湛哥哥,你身上帶著什么???硌到我了!”

    這種突發(fā)狀況對于二十八年(其實應該是一千多年)未經(jīng)人事的榮大太子來說,簡直太刺激了,還說什么說啊!誰惹的禍誰解決吧!

    榮祈湛有些腿軟,他把韓昭昭放到洗手臺上,拿下她作亂的小手,湊過去吻她的嘴,吻了一會兒,盯著她說:“不急!寶寶,一會湛哥哥告訴你這是什么。”

    就這樣,在浴室里,榮祈湛用著十二分的毅力給他的小妻子科普了一下夫妻間的那些事。他生怕嚇到小家伙,覺得有些事還是該給她先講明白再對她醬醬釀釀,雖然這一次他并不打算真的吃了她。

    就算是一次洞房前的叉教育吧,要不等真到了那一天,自己急不可耐地想吃她,還哪有心思再給她講這些啊。到時候萬一給小丫頭造成了什么不可磨滅的心理陰影,再影響他們未來的幸福生活,那就得不償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