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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榮父榮母和外婆開心地看著擁吻中的兩個孩子,臉上都掛著欣慰的笑容,榮母甚至笑著笑著還流下了激動的眼淚。 古禮結(jié)束,榮祈湛和韓昭昭給長輩們敬茶,昭昭甜甜地喊了人,又開開心心地收了幾個特厚的紅包。 婚禮在榮家的流程都走完后,所有的賓客就轉(zhuǎn)移到了榮氏集團旗下的一家大酒店,接著就是婚宴。 一番熱鬧,榮祈湛和韓昭昭的婚禮在傍晚時分圓滿地落下了帷幕。 換掉禮服的榮祈湛終于可以親自開著他的紅色悍馬,載著他的新娘,回了他的窩。 接下來就是他最期待的環(huán)節(jié)了…… 第四十一章 進了家門,榮祈湛看著自己可愛的小新娘,捏了捏她的臉蛋,問道:“寶寶,你餓嗎?” 鑒于他家寶寶經(jīng)常夜里喊餓,吵著要吃夜宵,所以今晚在辦大事前,他得喂飽她。 “餓!好餓!湛哥哥,我都餓了好久了,快給我做面吃,我要吃你做的面?!闭颜言缇宛I得不行了,婚宴上她一直像個木偶人似的讓人牽著走,也沒吃什么東西。 “好!咱們先去換衣服,然后下樓我再做給你吃?!睒s祈湛摸了摸昭昭的頭。 上樓之前,榮祈湛先去廚房給李嬸發(fā)了個大紅包,讓她今天可以提前下班回去休息,還讓她給全叔也帶了個大紅包。 李嬸開心地恭喜了榮祈湛和韓昭昭,簡單收拾了下廚房就回去了。 榮祈湛和韓昭昭換完家居服,下樓來到客廳,昭昭趴在沙發(fā)上玩pad,榮祈湛進了廚房開始煮面。 昭昭玩著玩著突然聞到了面香,扔下pad,幾步竄到廚房扒著門口向里望。 很快,榮祈湛一手端著碗面,一手端著盤醬牛rou就走了出來。醬牛rou是李嬸之前做好放到冰箱里的,他順手拿出來切了幾片。 走到門口,榮祈湛看著口水都快流出來的小丫頭,朝她歪了下頭,“跟過來!” 兩個人一前一后地走進了餐廳。 來到餐廳,在餐桌前坐好,昭昭急不可待地望向榮祈湛手中的那碗面,看樣子真是餓壞了。 榮祈湛把面和牛rou在餐桌上擺好,側(cè)頭看了她一眼,“吃吧!” 這一聲“吃吧”仿佛是發(fā)令槍響,昭昭立即拿起筷子開動起來,小丫頭吃得有些急,紅潤的小嘴搭在碗沿上根本抬不起來,吃著吃著,不一會兒,連腦袋都快扎到面碗里去了。 榮祈湛在一旁看著覺得好笑,對她說:“慢點吃,沒人跟你搶!” “好好吃!湛哥哥你好厲害?!毙⊙绢^吃面的間隙還不忘拍下榮祈湛的馬屁。 吃了一會兒,小丫頭的餓勁好像緩解些了,抽空歪頭看了榮祈湛一眼,問道:“湛哥哥,你就煮了一碗面?” “怎么?不夠吃?晚上不能吃那么……”榮祈湛還沒說完就被韓昭昭給打斷了。 “不是!我不是想吃兩碗,我是想問你餓不餓?”問完,昭昭低頭又喝了一口面湯,一臉滿足。 榮祈湛看著她那可愛的小動物模樣,湊過去親了親她的臉蛋,然后挪到她耳邊說:“我不餓,我一會兒有大餐吃。好了,別說話,快吃!” 昭昭一臉的疑惑,有大餐?什么大餐?但她也沒多問,開始聽話地解決起自己面前的美食。 最后一口面湯下肚,昭昭終于酒足飯飽。結(jié)果小丫頭剛吃飽就開始犯困。 這怎么行?榮祈湛心想自己的大餐還沒吃呢,已經(jīng)等了這么久了。 然而面對一個又累又困的小丫頭,你是無法讓她清醒過來的。于是洞房花燭夜,可憐的榮家太子老老實實地抱著他家小貂規(guī)規(guī)矩矩地睡了一宿。 第二天一早,昭昭揉著眼睛慢慢蘇醒,她想動動自己睡僵的脖子,結(jié)果根本動不了。她發(fā)現(xiàn)自己整個人被榮祈湛團在懷里,腦袋卡在他頸窩那,一動就會撞到他的下巴。 感覺到自己懷里的小東西在動,榮祈湛也很快清醒過來。他睡眼惺忪地低頭看了看在那扭來扭去的韓昭昭,半閉著眼笑著吻了她發(fā)頂一下,說了句:“早,寶寶!” 昭昭費力的仰頭看向榮祈湛,咕噥道:“湛哥哥,早!松開我些,被你抱得一動都不能動了?!?/br> 聽了她的話,榮祈湛不但沒有松開自己的懷抱,反倒一個翻身把她壓在了身下,然后面含壞笑地親了她小嘴好幾下,對她說:“寶寶,你昨晚浪費了我的洞房花燭夜,準(zhǔn)備怎么賠我?” “???”昭昭呆了一呆,似乎是想了一會兒,看著榮祈湛問,“湛哥哥,是生寶寶的過程嗎?要,要實戰(zhàn)了嗎?” “嗯!” “那你想我怎么賠?。俊闭颜延行┖π?,她想起了之前的歷次演習(xí)。 榮祈湛低頭又親了幾下她的小嘴,氣息不穩(wěn)地說:“現(xiàn)在就賠給我,我們開始實戰(zhàn),好不好?” 昭昭已經(jīng)感受到榮祈湛身體的變化,她羞紅了臉,怯怯地點了點頭,“好!湛哥哥,你教我?!逼鋵嵥灿行┖闷孢@個過程。 得了允許,榮祈湛瞬間精神百倍,他重重地吻了吻小丫頭,語氣輕快地說:“嗯!我教你?!?/br> 其實,這位榮先生根本就沒有實踐經(jīng)驗,也不知道他哪來的自信要教人家。 后續(xù)過程簡直一言難盡。某位急吼吼說要教人的先生,在關(guān)鍵時刻,被小丫頭的哭聲嚇得進退兩難。還是老問題,小丫頭似乎太嫩了,一碰就痛,他根本無法前進。 “嗚嗚~~,太疼了,我不要實戰(zhàn)了,還是演習(xí)好!”昭昭沒想到實戰(zhàn)居然會是這個樣子的,平時演習(xí)的時候湛哥哥都會弄得她很舒服,從來也沒疼過啊! 榮祈湛一腦門的汗,他早想到了這個過程不會特別順利,但沒想到竟會這么難,“寶寶乖!我再小心點?!?/br> 榮祈湛努力地吻著小丫頭,哄著她放松,也盡力讓她先感受到快樂,可是每次到臨門一腳的時候,都不行,只要小丫頭喊痛,他就下不去手。 最后,榮祈湛捧住小丫頭糊滿淚水的臉,使勁親了幾下,哄道:“算了,寶寶,不哭了!咱明天再學(xué),慢慢來?!?/br> 他剛要從昭昭身上起來,卻被一雙白凈的小手給拉了回去。 “干嘛?寶寶,你這樣我可扛不住。”榮祈湛又跌回到昭昭的身上。 昭昭抽抽嗒嗒地說:“湛,湛哥哥,明天也一樣會痛。你告訴過我第一次都會痛的。那我都已經(jīng)痛成這樣了,再放棄,然后明天還要痛,那多虧啊!你,你別扛著了,我看你的樣子好像特別難受。這次我堅強點,不喊痛,好嗎?” “乖!謝謝寶寶!”榮祈湛聽了韓昭昭的話,看向她的眼神溫柔到不像話,低頭再次深吻住她紅潤的小嘴,心想那就再試一次。 這一次昭昭咬緊了牙,臉上冷汗都下來了,但是堅持著不喊疼。榮祈湛看著不停流淚的小家伙,雖然心痛,但是箭在弦上,他終于還是狠了狠心繼續(xù)了自己的動作。 一番折騰,兩位新手總算是成功了一次。榮祈湛雖然體會到了極致的快樂,但是看著痛到不??奁男⊙绢^,他心里還是心疼占了上風(fēng)。 “寶寶,好了,好了,不哭了,眼睛都腫了?!睒s祈湛抱著小丫頭,一邊哄,一邊幫她擦眼淚和汗水,再看到她身上遍布的紅紅紫紫,有點心虛,心想他剛剛最后沒控制住力道是不是有點傷著她了。 昭昭感覺自己身上像是被拆散了又重裝上一樣,又酸又痛,她有些氣不過,拉過榮祈湛的胳膊張口就咬了下去,見人家連哼都沒哼一聲,更氣了,抬腿又想踢他,可是還沒等踢到人家,自己先痛了起來,“嘶~!” “怎么了,寶寶?哪兒痛得厲害,給我看看!”榮祈湛抓住小丫頭踢過來的腿,湊過去檢查,可是當(dāng)看到那里的景象時,他好像又激動了。 努力壓下自己上涌的氣血,榮祈湛輕輕地幫昭昭揉著酸痛的肌rou,揉了一會兒,他看小丫頭還在那氣哼哼的,就好笑地湊過去吻了吻她說,“寶寶,我抱你去洗澡?!?/br> 接著,榮祈湛貼心地抱起韓昭昭帶她去洗澡,回來又幫她涂了事先準(zhǔn)備好的藥膏,總之就是二十四孝好老公。 昭昭全程做死魚狀,任榮祈湛隨意鼓搗。她覺得自己并沒有從晨間運動中體會到任何快樂,她有些不懂湛哥哥之前為什么會說這是讓夫妻雙方都快樂的事。她甚至覺得演習(xí)都比實戰(zhàn)要快樂得多,撓頭?。?/br> 后來,直到兩個人磨合了近一個月,榮祈湛漸漸掌握了取悅小丫頭的辦法,才讓她從這件事中體會到了一些愉悅。 * 軒荊別墅三樓,黎炎卿躺在自己的臥房里,剛剛折磨了他半天的腹痛,在鎮(zhèn)痛藥的作用下漸漸平息,好久都不曾光顧他的睡意漸漸襲來,他心想今晚大概能睡個好覺了吧! 很快,黎炎卿的呼吸漸穩(wěn),整個人似乎進入了深度睡眠。 這是哪里?這些人為什么穿成這樣?這是在拍電影嗎?居然還是古代戰(zhàn)爭題材的大場面電影。 黎炎卿感覺自己好像來到了一個片場,而他似乎是處于一種上帝視角,能完整地看到整個場景。 只見茫茫原野上,兩伙穿著不同古代服飾的士兵們正在拼殺,其中一伙的主將特別勇猛,而另一伙的主將騎著馬站在外圍并未加入戰(zhàn)局,只是好整以暇地看著對方在做困獸之斗。 黎炎卿感覺很奇怪,這是拍的哪出戲?為什么沒有導(dǎo)演、攝像、武術(shù)指導(dǎo)等等片場該有的人?等他再仔細(xì)看時,發(fā)現(xiàn)那個正在奮力拼殺的主將居然跟榮祈湛長得一模一樣,這讓他心中一驚,馬上轉(zhuǎn)頭看向戰(zhàn)局外圍的那位主將,更讓他驚掉眼球的是,那個人居然跟自己長得一模一樣。 什么情況?這是什么情況? 還在狀況外的黎炎卿突然感覺自己暈了一下,等再清醒過來時,發(fā)現(xiàn)自己已經(jīng)附身在了那個跟他長得一模一樣的主將身上,但是他仍是個旁觀者,戲還是由這些人在演著。 此時,黎炎卿終于意識到自己并不是到了什么片場,而是好像被魘著了,陷入了一個十分真實的夢境。 “二皇子,齊朝太子好像已經(jīng)力竭,齊朝軍隊被咱們南岳大軍幾近全殲,您看接下來……”一個副將模樣的人來到黎炎卿附身的這個人面前,低頭拱手向他匯報了當(dāng)前戰(zhàn)局。 而這個被稱為二皇子的人,呵呵笑了幾聲,然后突然拔出佩劍,向前一指,喊道:“全員聽令,沖?。∪珰灁晨?,斬殺榮桓!” 隨著這位二皇子的呼喊,他這方的軍隊突然群情激奮起來,向著前方那越來越少的齊朝軍隊沖了過去。 一番混戰(zhàn),對方終因寡不敵眾敗下陣來,而那個叫榮桓的太子,一身血污,頭發(fā)散亂,狀似重傷力竭,可他仍強撐著揮舞劍柄奮力殺敵。雖然狀態(tài)十分不好,但他那雙眼睛還是雪亮雪亮的,仿佛能看透眾生般。 終于,黎炎卿附身的這位二皇子來到了榮桓的面前。兩人錯馬而立,互望著,誰也沒有說話。 半晌,二皇子先開口了:“齊朝太子果然勇猛,可又有什么用呢?這里是戰(zhàn)場,單憑一個人的力量,哪怕他再強大也左右不了戰(zhàn)局不是?降了吧!當(dāng)我南岳國踏平大齊的那天,我還是可以留個小王的位置給你,以彰顯我南岳的皇恩浩蕩。哈哈哈……” “呵呵呵……咳咳……”榮桓沙啞的笑聲打斷了南岳二皇子的狂笑,“降?在我榮桓這,就沒有降這個字!有些事是天意,但不管天意如何,我要做的,就是盡自己的全力完成自己的責(zé)任,但求無愧于心!別說廢話了。來吧,黎景!最后一戰(zhàn),哪怕血濺當(dāng)場,我也決不會降!” 榮桓?黎景?最后一戰(zhàn)?黎炎卿好像明白了什么。一瞬間,一道白光穿過他的意識,似乎什么被開啟了。 第四十二章 前世!這是他們的前世! 黎炎卿瞬間明白了一切,但很快他就淡定下來,開始默默旁觀起上一世的種種。 當(dāng)小貂化出人形,拔劍刺向黎景時,那一刻腹部鉆心的劇痛貫穿了黎炎卿的腦海,這一剎那他似乎無法再置身事外,他與他的前世共同體會著那種劍一寸寸穿透身體的感覺。 可是黎炎卿顧不得那份痛,更令他震驚的是,那小貂所化之人果然是韓昭昭,與舞臺劇那天他看到的幻想竟一模一樣的。 怪不得!怪不得自己會執(zhí)著于她,可是上一世只此一眼便會讓自己兩生難忘?黎炎卿有些詫異于自己的執(zhí)著。 待看到昭昭抱著榮桓的尸身御風(fēng)而去時,黎炎卿覺得自己的心也飛走了。下一刻他便體會到了瀕死的感覺,那極致的腹痛是今生他隔一段時間便須承受一次的,他太熟悉了,可是這一次卻真真切切地讓他體會到了絕望。 然而他卻沒有死,被黎景的一個副將封住幾個大xue,止住血,找來軍醫(yī),最后給生生地救了回來。 之后,黎景雖不能再親自上陣,但是在他的運籌帷幄之下,南岳輕松地顛覆了大齊,取而代之建立了新的王朝大岳朝。 黎景的父王順理成章地做了岳朝開國皇帝,史稱岳□□。他的大哥黎衡,被封為厲王,封地在江南一帶。而他則被封為開疆王,他自己要了原齊朝太子榮桓的封地,即國土最北方的長含山一帶。 黎景要了這樣一塊封地讓很多人大跌眼鏡,誰也沒想到霸道的二皇子居然要了一塊鳥不拉屎的地方,要人沒人,要錢沒錢,要糧沒糧,跟江南簡直沒辦法比。 但黎景自己知道,他是要去長含山山腳下的原齊朝皇家山莊,他知道那里是榮桓住了十年的地方,也是榮桓養(yǎng)那小貂養(yǎng)了十年的地方,他要去看看,看看那里能不能找到與那只小貂有關(guān)的線索。 于是黎景告別了父皇和母后,以養(yǎng)傷為名去了那座皇家山莊。 如黎景所愿,在皇家山莊里,他發(fā)現(xiàn)了一座寶藏,就是榮桓的書房。 在榮桓的書房里,黎景發(fā)現(xiàn)了大量的畫作,一部分全是小貂和她化成的那個女孩兒的畫像,或笑或鬧,各種表情,或坐或立,各種動作,那筆觸之傳神,仿佛將那只小妖十年的生活原貌全景地呈現(xiàn)在了黎景的面前。 另一部分,是以榮桓為主的畫像,或清風(fēng)朗月,或溫柔含笑,畫的筆觸雖從青澀到醇熟,卻每幅都透著愛意。 除了這些畫,還有大量的詩作,基本都是榮桓為那只小貂而作。透過這些詩,黎景感覺自己仿佛旁觀了榮桓與小貂共度的那十年快樂時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