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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著莫邪這聲怒喝,房中突起疾風(fēng),還不等青芷反應(yīng)過來,殿門碰的一聲就被關(guān)上了。 青芷這才回神,于此同時回神的還有昊淵以及他身后的幾名親傳弟子。 江清寒帶著莫邪走后,昊淵又安撫了一陣眾人,剛要將人全都送回各自的住所去休息,有什么事情明天再議,就聽到有食堂的弟子來報,莫邪去食堂做膳食,在里面偷偷下藥,不小心看到的弟子原不知他是給誰做的膳食,也不知道他加的是什么藥物,便也沒怎么在意,后來等莫邪端著膳食走了才從其他人口中得知那膳食是給江清寒做的,關(guān)乎云霄上仙安危,事關(guān)重大,那弟子不敢掉以輕心,當(dāng)即跑了過來跟昊淵匯報。 火鳳唯有江清寒可敵,江清寒的安危關(guān)乎三界安危,昊淵自是不會掉以輕心,當(dāng)即便打算帶人親自跑一趟,其他門派的人不好跟隨,青芷卻不管這些,跟著昊淵他們一同上了凌云峰。 不過誰也沒想到此次上山看到的會是這么驚世駭俗的一幕,他們原以為是什么毒藥之類的,畢竟在他們看來妖怪都是沒人性的忘恩負(fù)義之徒。 莫邪下毒毒害江清寒,他們一點不覺得驚訝,甚至覺得這才是妖怪的本性,畜生就是畜生,可現(xiàn)在看到的這一幕,這不是驚訝,這是驚悚!是他們?nèi)f萬沒想到的,江清寒與他們而言,那就是高高在上不可褻瀆的神明,這種齷齪心思他們連想都不敢想,這妖孽竟然做出如此大逆不道之事! 昊淵從驚愕中回神,瞬間大怒,疾步上前,一腳重新踹開了殿門。 莫邪已經(jīng)趁著這個功夫?qū)扇说睦镆麓┖昧耍皇墙搴琅f神志不清死扒著他不放,所以昊淵踹開門的時候兩人還是緊緊貼在一起的。 昊淵當(dāng)即怒吼:“逆徒,你在干什么!” 莫邪在干什么?他在阻止江清寒撕扯自己身上剛穿好的里衣。只是他還沒來得及回話就被氣勢洶洶沖過來的昊淵一掌拍了出去,砸到墻上嘔出一大口鮮血。 沒了莫邪阻撓,燥熱難耐神志不清的江清寒下意識就要將自己的衣服扯下來,莫邪見狀當(dāng)即急了,捂著胸口爬起來跌跌蹌蹌的跑回椅榻邊。 昊淵懂醫(yī)術(shù),一眼看出江清寒是吃了春、|藥,神志不清,來不及再理會莫邪,忙給江清寒喂了一顆清心丸。 修真界都是仙丹靈藥,發(fā)作的快,見效也快,江清寒幾乎是在服下清心丸的一瞬間便清醒了過來,一臉懵逼的看著站在他面前一臉怒容的昊淵,以及跪趴在椅榻下面焦急看他的莫邪,還有大殿門口一眾表情微妙的修士,張嘴:“你們這......” 聲音沙啞干澀,江清寒后知后覺的回想起他失去意識之前都發(fā)生了什么,猛地變了臉色,他后來才意識到他不是妖毒發(fā)作,可那時候他已經(jīng)沒有理智可言了 江清寒下意識低頭臉色難看的看衣衫不整的自己,動了動身子好像并沒有什么不適的地方,然后稍稍松了一口氣,然后才看向同樣衣冠不整的莫邪,難以啟齒地猶豫問道:“莫邪,你......” “師尊,不是我。” 莫邪自然也看出了江清寒是中了藥,他以為江清寒是在懷疑它,下意識辯解。 江清寒聞言一愣,他根本就沒懷疑是莫邪好吧,這小子天天寸步不離的跟在他身邊,打哪兒去弄這種能把他撂倒的藥去?他想問的是你還好吧,因為莫邪看起來還挺慘的,也不知道是不是被他開\\、苞了,只是他還沒想好怎么措辭,就有人怒喝出聲了。 “大膽逆徒,都有人親眼看到你往飯菜中下藥了,還敢狡辯!” 莫邪當(dāng)即皺眉回道:“我沒有,你們胡說!” 莫邪端過來的飯菜被江清寒隨手放到了椅榻一旁的桌子上,其他人見沒了非禮勿視的場面便也都跟著進(jìn)了大殿,其中有醫(yī)修聞言當(dāng)即上前去檢查那飯菜,稟報給昊淵:“里面全都被下了大量的欲仙露?!?/br> 江清寒:....... 這名字取的都不用解釋...... 莫邪聞言瞬間白了臉,皺眉看著江清寒解釋:“師尊,不是我,我不知道里面為什么會被人下藥。” 隨即又恍然道:“對了,我做飯的時候出去了一趟,肯定是有人趁機去下了藥。 “我相.......” 江清寒剛想說話,突然一陣頭疼襲來,當(dāng)即咬牙閉嘴,于此同時有另外一道聲音響起。 “哦~若真是有人陷害你,你的神智貌似清醒的很,我們來到這里看到的為何不是你在幫你師尊解毒,而是壓在你師尊身上行茍且之事?你來解釋一下?” 莫邪瞬間啞口無言:“我.....我.......” 樂逍遙勾唇冷笑一聲:“怎么?答不上來,不如我替你答,因為你這個逆徒,以下犯上,對你師尊有非分之想,而這在你反對小寒寒和青芷真人的親事,就可窺出一二?!?/br> 眾人聞言下意識的想到那句“不行”。 江清寒捏著頭痛欲裂的頭,看著被人戳中心事臉色蒼白無言以對的莫邪,咬牙一腳踢翻了莫邪之前端來的洗腳水,潑到跪爬在椅榻邊上的莫邪身上,一臉厭惡的厲聲呵斥道:“你個逆徒,連給本尊洗腳都不配,竟然還敢對本尊有非分之想!” 莫邪被嚇了一跳,猛地抬頭咬唇看著江清寒干巴巴地喊:“師尊,我沒有......下藥......” 江清寒腦中劇痛散去,聽他這話只覺絕望,他只說他沒下藥,也就是說對他有那方面的想法是真的了,他原本只是猜測,還在抱著僥幸心理想沒準(zhǔn)兒他只是師控,如今也別僥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