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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承翊的臉色非常不好,好不容易緩和了一些的氣場一下子又陰沉了下來。 時瑯:“方先生,我早就和你說過,我們之間早就已經(jīng)結(jié)束了。” 方知夏:“我知道,我知道,都是我的錯,是我一直,放不下……” 時瑯盯著他看了半晌,嘆了一口長長的氣。 這朵玫瑰本就不是給方知夏的,只是現(xiàn)在,他也沒辦法給秦承翊了。 時瑯抬手,再次將白手絹蓋上,掀開,玫瑰消失不見,金屬碰撞的聲音清脆地落在每個當(dāng)事人的心上。 一塊精致的腕表。 時瑯:“我們本來不會成為敵人,如果不是你費盡心機地想要除掉我?!?/br> 秦承翊:“咦,這是……” 時瑯輕佻地說道:“是嫖資?!?/br> 方知夏一下子白了臉,這一次他不是裝的,而是真的慌了。 時瑯淡淡地看了他一眼:“心安理得地享受不屬于自己的東西,甚至還能裝作被強迫的樣子,你說,天底下哪有這么便宜的事情?” 至始至終,方知夏做的所有事情只有一個目的,就是為了勾起秦承翊的嫉妒之心,借他的手除掉竹馬君。 原著里沒有明說,但這顯然是一條暗線,在前期一直貫穿著整本書的,并不是男主和秦承翊之間的恩怨情仇,而是他對竹馬君毫無由來的恨意。 就時瑯來看,這其實也不是什么不能理解的東西,方知夏表面看上去軟弱沒有主見,其實是個自尊心很強的人,竹馬君是他從小玩到大的伙伴,但是,不管是成績上的差距,眼界上的差距,家世上的差距,無一不刺痛著方知夏的心。 尤其在相愛以后,竹馬的家人甚至明確地對方知夏表示嫌棄,那個時候,方知夏對于竹馬君的感情,就已經(jīng)是恨意大于愛意了。 這樣的背景下,放棄和背叛便是理所當(dāng)然的結(jié)果。 竹馬放棄家庭選擇愛情,或許會讓方知夏有一瞬間的動容,但是這些動容遠(yuǎn)遠(yuǎn)不夠,因為方知夏的父親欠著賭債,方知夏根本就沒有選擇,他不可能和竹馬一起從零開始白手起家,他必須要給自己留一條后路。 劇情一開始的上錯床睡錯人事件,便是男主自導(dǎo)自演的一出好戲。 他唯一沒有料到的是,秦承翊走錯了房間。 更加出乎他意料的是,走錯房間的秦承翊在現(xiàn)場留下了印有秦家家徽的腕表。 原著中,竹馬根本就沒有留意到這塊腕表,就算留意到了腕表也一定不會起心思,上錯床這件事對于竹馬而言是一生的恥辱,他不可能會有在案發(fā)現(xiàn)場多留一會兒的想法。 撿到腕表的那一刻,時瑯就已經(jīng)意識到這場攻略游戲的重點并不在于好感度,而在于隱藏在整個事件背后的真相——男主的真相。 面對著鐵證,方知夏連連搖頭,秦承翊卻已經(jīng)反應(yīng)了過來:“這塊表怎么會在你的手里,那天晚上究竟……” 時瑯搖了搖頭,微微勾起嘴角,笑容撲朔迷離。 時瑯:“那天晚上究竟發(fā)生了什么,已經(jīng)不重要了,您與夫人的愛情天地可鑒,相信這么一點小小的摩擦并不會影響到兩位的婚姻?!?/br> 根據(jù)原著,秦承翊對方知夏是一見鐘情,更別說一年后的現(xiàn)在,至少秦承翊單方面對于方知夏已經(jīng)執(zhí)著到了一個執(zhí)拗的地步,不管男主做了什么都能輕易地原諒,哪怕男主攪黃了幾千萬的合同都能一笑而過。 和幾千萬的合同比起來,不就是頭上有點綠嗎,完全沒關(guān)系的,至于男主生的孩子不是他的種,在真愛面前,這些小事算不上什么的。 有句什么話說得好,愛是一道光,綠到你發(fā)慌。 喏,這帽子看見了嗎,拿去戴好。 系統(tǒng):…… 系統(tǒng):“嚶嚶嚶你做個人吧。” 時瑯:關(guān)我什么事,原著就是這么寫的。 周圍有些小小的躁動。 關(guān)于秦氏掌權(quán)人和灰小子的故事,圈子里流傳著好幾個不同的版本,但是受到眾人一致贊同的、比較有說服的版本是,這是一場一夜情帶來的緣分。 能來這里的人都不是蠢笨的,甚至說是精明都不為過,眼下這出乎意料的發(fā)展,幾乎讓所有人都嗅到了驚天秘聞的氣息。 秦承翊站起身,表情非常嚴(yán)肅:“時少想說什么?” 時瑯:“這塊腕表并不牽涉到夫人的名譽問題,不過,為了以防萬一,相信秦先生還是想把它拿回去的吧?” 秦承翊:“自然?!?/br> 時瑯:“我會把它還給秦先生,不過,需要您用一句話來換。” 秦承翊:“什么話?” 時瑯:“我愛你。” 秦承翊:“什么?” 時瑯:“一句話換一塊表,并不是什么吃虧的生意吧?” 秦承翊皺起了眉頭:“讓時少見笑了,我是個古板的人,一般情況下不會輕易對外人說出這句話?!?/br> “哦?”時瑯搖了搖手里的腕表:“這是一般情況?” 秦承翊咬牙點頭。 時瑯呵呵一笑,手腕一翻,腕表被收起。 取而代之的,是一把漆黑的槍,黑洞洞的槍口正對著秦承翊。 滿座皆驚,尖叫聲此起彼伏。 這么近的距離,就連保鏢都來不及反應(yīng),一眨眼的工夫,他們的主人便身處險地。 時瑯:“現(xiàn)在呢,還算一般情況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