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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總裁百無聊賴的躺在自己的老板椅上,想著今天晚上要到哪里去耍耍比較好。 系統:“那啥,您還記得大明湖畔的唐某人嗎?” 時瑯把腿從桌子上放下來,打了一個響指。 風情萬種的女秘書起身:“BOSS,您叫我?” 時瑯甩出一張黑卡:“去幫我接一個人,送到S市的別墅?!?/br> 秘書:“好的BOSS?!?/br> 時瑯:“等一下?!?/br> 秘書:“BOSS?” 時瑯:“開勞斯勞斯去,他只坐這一種車。” 秘書會意離開。 系統:“……” 時瑯:“怎么樣,有沒有特別霸總?!?/br> 系統:“……” 霸總沒看見,逗逼倒是近在眼前。 時瑯:“我還是第一次包養(yǎng)人,金主一般都會做些什么?” 系統:“可能就做一些愛做的事?!?/br> 時瑯:“他不是我的菜,下不了口。” 系統冷漠:“哦?!?/br> 時瑯:“不行,不能白花錢,要不就讓他給我洗衣做飯吧?!?/br> 系統:“???” 時瑯:“就這么定了,晚上我就把所有的傭人都辭了。” 系統:“……” 說干就干,時瑯一個電話就讓家里所有的傭人都帶薪休假去了,包括那位本地菜做的很好的大廚。 系統全程沉默,提前上網看了一眼周圍的外賣店,以備不時之需。 時瑯難得提前一次下班,雷厲風行地趕回了自家的別墅。 秘書的辦事效率非常高,等時瑯到家的時候,唐晨栩已經坐在沙發(fā)上等著了。 和第一次見面的狼狽樣不同,拿到了黑卡的唐晨栩分分鐘就把自己渾身上下都整頓了一番,瞬間變回了沒有破產的時候那種牛逼轟轟的樣子,某位不愿意透露姓名的秘書女式差點當場叛變,還好她還僅存一點點理智,知道這兩位都不喜歡女人。 此刻,唐晨栩翹著二郎腿窩在沙發(fā)里,隨意的披了件浴袍,發(fā)梢濕的,渾身散發(fā)著慵懶的氣息, 面前還放著時瑯珍藏在酒柜里最貴的那瓶紅酒。 時瑯一句臥槽就這么說出了口。 唐晨栩瞥了他一眼,晃蕩著手里的紅酒杯,不屑道:“怎么,時總連一瓶紅酒都舍不得?” 時瑯打腫臉充胖子:“怎么可能,這種東西狗都不喝?!?/br> 此乃謊言。 實際心理:媽的,虧大了。 唐晨栩冷淡地把視線收回去,對著酒杯一飲而盡。 時瑯看著空了大半的酒瓶幾欲落淚,然而狠話已經放出去了,只能打落牙往肚子里咽。 于是時瑯在唐晨栩對面坐下,用自以為兇狠的目光瞪著他。 眼角微紅,眸中帶淚。 唐晨栩別開目光。 時瑯樂了,知道怕了吧,知道怕就好。 系統欲言又止。 時瑯清了清嗓子,開口道:“既然我花錢包養(yǎng)了你,你總得對得起我的錢,不能總吃干飯?!?/br> 唐晨栩挑眉:“一般被包養(yǎng)的人只需要會做一件事。” 時瑯挑釁地看向他,目光炯然。 時瑯:“我可不想和你們這些下半身動物同流合污。” 唐晨栩:“你想要我做什么?” 時瑯:“我餓了。” 唐晨栩:“所以?” 時瑯:“去給我做飯?!?/br> 唐晨栩:“不會?!?/br> 時瑯冷笑:“不會就學,沒有人生下來就什么都會,你也看到了,我把家里的傭人都辭退了,以后這些雜事,就全交給你了。” 唐晨栩皺起好看的眉頭,又重申了一遍:“我真的不會?!?/br> 時瑯:“學?!?/br> 唐晨栩嘖了一聲,還想再解釋些什么,時瑯卻給他指了個方向。 “廚房在那邊。” 唐晨栩黑著臉走向廚房。 時瑯開開心心的拿起桌上的雜志,心里打著一會兒要怎么羞辱人的小九九。 比如吃一口就全部扔到地上,說一句這么難吃的東西狗都不吃,然后讓人把地板擦干凈之類的。 既然這位沈先生非要搞事,那他也不介意給對方留下一個回到現實世界以后依然記憶猶新的教訓。 小算盤可以說是打得很好了。 然而十分鐘后,廚房依然寂靜如初,什么事都沒有發(fā)生。 時瑯實在是忍耐不住心中的好奇,慢慢地挪到廚房外朝里面看了一眼。 唐晨栩正對著灶臺愁眉苦臉,手機丟在一旁,上面顯示著百度知道的回答。 時瑯探頭:“怎么還不開始?” 唐晨栩:“我正在點燃氣灶?!?/br> 時瑯:“點什么?” 唐晨栩:“燃氣灶?!?/br> 時瑯這才發(fā)現他手里拿著個打火機,正躍躍欲試。 時瑯:“你特么點個幾把,這玩意自己就能點火?!?/br> 唐晨栩:“我試過了,點不著?!?/br> 唐晨栩當著時瑯的面把打火開關轉到最大,無事發(fā)生。 時瑯:“按下去?!?/br> 唐晨栩茫然地看著他。 時瑯:“按下去啊?!?/br> 唐晨栩茫然地把開關又轉了回來。 時瑯:“cao。” 踹了他一腳,親自上手,重重一按,一轉。 不聽話的開關就像是被施了魔法一樣,灶臺燃起青色的火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