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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爽快?!?/br> “仗義。” 跟大家伙兒告了別,陸止中途離了場匆匆地從門口出去了,然而這一切都收入了坐在不遠處喝著酒的陳秉帛眼里。 他本來是來玩的,沒有想到他跟陸止這么有緣。 再一次遇見了他。 雖然這次不是Gay吧,但是這更能說明他們之間的緣分。 跟著陸止來的那一圈人里邊有幾個陳秉帛也認識,不過都是交情不怎么深,回國也沒有通知他們,卡座里別人都是出雙入對的就陸止一個人坐著,閑著也是無聊,本來想著等會過去打個招呼認識一下的,但是陸止卻神色匆匆地走了。 陳秉帛直覺這事兒不簡單。 他放下了手里的酒杯,也快速跟了出去。 跟著保鏢出了門,陸止立馬就坐上了一輛黑色的車,陳秉帛猶豫了一下,還是去開了車選擇跟了上去。 當然,他開的這輛車,是從霍淮北的車庫里開出來的。 本來以為陸止上了車之后要去哪里,如果真的是去遠的地方的話,陳秉帛就不打算跟了,沒有想到陸止的車七拐八拐,拐進了酒吧的后巷之后停了下來。 這個后巷里有點臟,還非常亂,因為經(jīng)常有喝多了酒的人來到這里當街嘔吐痛哭打砸東西,連幾盞路燈都不知道被誰扔石頭砸壞了,忽明忽滅的。 這個點還不到別人痛哭流涕的時間,人們還都在酒吧里狂歡著,這是一條死胡同也基本不會有行人從這里路過。 看見車停在了后巷,陳秉帛怕被發(fā)現(xiàn),也不敢貿(mào)然往前開,只好從車上下來盡量隱蔽身形慢慢往前走。 車停下來之后,那個保鏢先從車上下來走到了后備箱處,從后備箱里拖出來了一個大袋子,借著微弱的路燈光和月光,陳秉帛覺得那里邊好像裝了一個人。 “解開吧。”陸止也從車上下來,語氣里滿滿的不屑一顧。 “是,陸總?!?/br> 保鏢聽了他的話立馬行動,把那個袋子解開。 這次陳秉帛真的看清了,這就是一個人。 保鏢又把他嘴里塞著的東西取了下來,只留著身子被繩子捆住,嘴里的東西被拿下來之后被捆的那個人立馬開始說話,“你……你是誰?” 陳秉帛突然覺得這個聲音有些耳熟,好像在哪里聽過。 “你不用管我是誰,”陸止居高臨下地看著他,“我只是來跟你談筆交易?!?/br> “我可以幫你還債,而你,只需要給我提供一些東西?!?/br> * 霍淮北采納了陳秉帛的意見,讓公司里的人早早就下了班。 秉承著不聯(lián)系感情就要淡的原則,霍淮北給沈之南發(fā)了短信。 —你要來我家玩會兒嗎?包子說他想你了。 霍淮北想著,自己是包子的主人,給沈之南發(fā)的這個短信說包子想他了,四舍五入就等于說自己想他了…… 沈之南應該能懂的吧? 沈之南收到這條消息的時候剛好談完綜藝的事情,想著確實好久沒擼貓了,等到過去錄制綜藝就更見不到了,直接答應了。 —好,正好我也想包子了。 收到這條短信的霍淮北激動了一下,他是包子的主人,沈之南這么說,四舍五入的意思是不是他想自己了? —好。 霍淮北一路驅(qū)車回家的時候腦子里都是這件事,路上不停地哼著歌。 一到家霍淮北就把包子抱到了客廳,不停地擼著包子,嘴里念叨,“你今天可要好好表現(xiàn)啊?!?/br> “聽到了嗎?”看包子沒有回應,霍淮北又摸了它幾下。 包子不滿地看著霍淮北喵喵地叫,叫聲有些兇,好像在說你的事兒怎么那么多。 霍淮北哼了一聲,不打算跟包子計較,還打算給他加頓餐。畢竟今天晚上沈之南能來它功不可沒。 期盼著,期盼著,霍淮北不停地看著腕表上不停流淌過去的時間,沈之南還沒有來。 正打算給沈之南打個電話問問是怎么回事,霍淮北就聽見了門口有車駛進來的聲音。 霍淮北咳了咳,趕緊把包子撈進自己懷里,裝作一副歲月靜好的模樣摸著包子,等待沈之南進來。 沒想到女傭人率先跑了進來,神色有些緊張,“先生……那個……” “急什么,慢點說?!被艋幢碧袅艘幌旅?。 不就是沈之南來了嗎?干什么大驚小怪,別讓沈之南覺得自己家里的傭人沒見過世面似地。 “不是……”女傭人咽了口口水,“是……” 那個女傭人話還沒說完,大門就被緩緩推開了。 霍淮北期待地看著門口的身影,想要找到沈之南。 沒讓霍淮北失望,他確實看見沈之南進來了。 但是站在沈之南旁邊的還有一個人。 那個人…… 是本來應該在香港老宅里喝茶休息的霍老爺子。 “爺爺,”霍淮北從沙發(fā)上站了起來,“你怎么來了?從香港過來也不跟我說一聲?” 站在旁邊的沈之南總覺得場面有些奇怪,他剛才開車進來的時候,看見了另一輛車也駛了進來,他知道陳秉帛在霍淮北家暫住,以為是陳秉帛,還想等他過來一塊進客廳。 沒想到等到的卻是霍老爺子。 之所以沈之南認出是霍老爺子,也是因為他和霍淮北三分相似的容貌和如出一轍的氣質(zh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