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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杭都已經(jīng)做好準備。 他的經(jīng)紀人嘆氣道:“怕是一天都拍不好?!苯?jīng)紀人看了看周圍的環(huán)境忍不住道:“秋天怎么這么熱,折騰一整天怎么受的了啊?!?/br> “以前夏天不一樣的拍嗎?”容杭不在意的笑笑:“就當和小糖糕一起玩吧,現(xiàn)在熟悉一點,以后我們的戲份還多著呢?!?/br> 和容杭搭戲的正是拍定妝照被安格斯從頭嫌棄道腳的小鮮rou。 小鮮rou也有些忐忑,這是他第一次和容杭這樣級別的人搭戲。 從準備時,他就不停在片場不停踱步。 萬一他表現(xiàn)太差不停的NG怎么辦? 他經(jīng)紀人無奈安慰道:“你別緊張,克服一下啊?!?/br> 小鮮rou看著安格斯導演,哭喪著臉道:“克服不了,這可是和容杭和安格斯導演合作啊。萬一我表現(xiàn)太差變成他們最不想合作的藝人怎么辦?我的對家絕對會嘲笑我一輩子的!” 在安格斯導演心中他已經(jīng)是這一次選角之恥了。 他可不想升級成為安格斯導演和容杭職業(yè)生涯的恥辱?。?/br> 越臨近開機,小鮮rou的心跳的越快。 經(jīng)紀人抽了根煙,又繼續(xù)寬慰道:“克服不了也沒有關系,你看你們今天這一場戲要和貓一起拍,那只貓肯定NG的比你多。那只貓多NG幾次,就能給你多爭取一些時間適應,等你習慣之后,就會發(fā)現(xiàn)和兩位合作也就是那么回事了?!?/br> 感覺經(jīng)紀人說的好像有些道理,小鮮rou目光忍不住落到另一邊的小糖糕身上。 今天白貓一定要給力點。 小糖糕脊背一涼,打了個噴嚏。 有誰在想他嗎? * “A——” 拍攝開始,工作人員已經(jīng)各就各位。 鏡頭中窗外一處青竹探進屋內,古色古香的房間墻上掛著長笛,案幾上放著古琴,圍著案幾,周圍放了半圈雙面鼓和各種樂器。 一看房間的主人就癡迷于音律。 挺拔如竹子容杭微微側頭,和好友交談著。 就仿佛數(shù)千年前的人物,從傳說中走了出來。 小鮮rou按住自己快要挑出的心,大腦一片空白,按照本能接著容杭的臺詞。 工作人員在拍不到的地方引導小糖糕。 很快就要到小糖糕出場的時候。 片場所有人目光都落在小糖糕身上—— 這是它第一次正式上鏡,它究竟能否按照訓練好的那樣做呢? 一步,兩步。 原本還懶洋洋的小糖糕,走到鏡頭可以看得到的地方就恍若換了一只貓。 在鏡頭中,白貓毛發(fā)蓬松,體態(tài)靈動,活潑勁隔著屏幕都能感覺到。 小鮮rou目光一動不動的盯著小糖糕,等著它出錯。 可惜,白色貓咪就按照原本計劃的那樣一步步走過來,蹲在兩人中間,然后杏仁般的貓眼充滿著疑惑看著自己一動不動。 “卡”安格斯導演暴躁的聲音傳來。 啊,終于等到了。 他就說一只貓第一次拍戲怎么可能不錯。 小鮮rou終于松了口氣。 他抬起頭,就看見大家都望向自己。 溫柔謙虛的影帝朝自己寬容笑笑道:“沒事,忘詞很正常?!?/br> 小鮮rou:??! 是了,小糖糕蹲下來,就應該是自己問容杭這是誰。 容杭回答。 然后小糖糕再跳上去。 他忘詞了啊! 周圍的工作人員已經(jīng)圍上來為他們整理妝發(fā)。 容杭將腳邊的小糖糕抱起來,忍不住捏著他的臉夸獎道:“小糖糕表現(xiàn)的很好。” 小糖糕驕傲抬起頭。 也就一般啦。 小鮮rou還沉浸在自己NG的事實中無法自拔,哭喪著臉看著經(jīng)紀人。 他萬萬沒有想到,這一場NG竟然是因為自己。 經(jīng)紀人欲言又止道:“沒事,才第一次而已。” 小鮮rou連忙捂住經(jīng)紀人的嘴,一次還不夠嗎? 在經(jīng)紀人烏鴉嘴的光環(huán)下,小鮮rou就陷入地獄般的一個小時。 “表情!表情!你是木頭嗎?” “看著小糖糕!我都給你找來活生生會動的貓,你看著地上做什么?又不是后期制作,你看著那里,我也沒有辦法在那里給你變出一只貓!” “你知道嗎?就連小糖糕都知道看著你。” 說好的,白貓會NG很多次呢? 為什么NG的都是自己? 小鮮rou生無可戀的想到,他都能想到明天對家的標題—— 是道德的淪喪還是人性的扭曲,某家自夸演技的小鮮rou實則演技不如貓。 可是安格斯聲音越大,小鮮rou就越僵硬。 中間除了小糖糕不小心自己把自己絆倒了一次以外,以及跳到容杭身上,太過用力摔了狗吃屎以外,剩下的都是小鮮rou的鍋。 還是容杭提出中途休息一下,給小鮮rou調整一下狀態(tài)。 就連小糖糕也看出來了安格斯導演越暴躁,小鮮rou狀態(tài)越不好。 看著越發(fā)僵硬的小鮮rou,小糖糕嘆口氣。 怎么讓安格斯導演心情好一些呢? 小鮮rou也太慘了些吧。 小糖糕十分乖走到安格斯導演那里,大大的眼睛看著安格斯,伸出爪子拍了拍安格斯的褲子,在安格斯導演腳下蹭來蹭去。 這一招還是很管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