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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修真小說 - 帶著鬼兒子們重生在線閱讀 - 第5節(jié)

第5節(jié)

    出了門往回走的時候,王立秋搖頭晃腦地對我說:“俞大哥,這板油是上好的板油,但是這些rou里的瘦rou多不說,里面還有這老些骨頭,白花錢了。”

    我笑著解釋道:“我本來就是要給我家三個孩子買骨頭熬湯喝的,免得他們?nèi)扁},家里有老人的,其實沒事兒的時候,都應該煮些喝,省的總抽筋或骨頭疼。另外,孩子必須少吃一點兒肥rou,我一般都是將瘦rou剁成餡,然后伴著粥給他們吃,美味又有營養(yǎng)?!?/br>
    王立秋聽了之后,搖頭道:“沒想到還有這老些說道那,我們農(nóng)村沒有那么多講究,都是見到肥rou更親一些,要是能天天吃到肥rou,我做夢都能笑醒。”這是因為肚子里沒有油水,才會這樣,要是真讓他天天都吃肥rou,那不是做夢笑醒,那是天天做夢都得吐醒。

    但是,現(xiàn)在這種情況,我要是真把話說出來,估計非得被唾沫淹死。所以,我還是明智的保持沉默吧。下午回到村里之后,王立秋幫著我將車上的東西都送進院子里,我才跟著他去他家把孩子們接回來,一整天沒見到我,孩子們很是不習慣,一個個黏在我身上說什么都不下來了。

    第13章

    接下來的兩天,每天一早起床拿著奶本跑到生產(chǎn)隊給孩子們領(lǐng)那一斤半的牛奶,然后回來做飯,吃完飯之后,我就把院子里的地都開墾出來種上,又過了三天,我才把整個院子徹底拾掇好,溫馨整潔,有了家的樣子,正好在村里定的家具和三口缸,也都被送來了。

    原本我就想買一口裝水的缸,經(jīng)過村長媳婦兒的提點,我才知道,這里冬天寒冷,吃的東西就更困難了,所以,家家除了地窖裝冬儲菜之外,腌酸菜和咸菜,也是必不可少的。我聽說之后,就要雇人給我做菜窖,把村長逗得直樂,我這才知道,后院放農(nóng)具逇雜物房竟然是地窖的出入口,里面自然是干干凈凈的啥也沒有,就算有,也早就被村民們瓜分干凈了。

    整個地窖都是用青磚砌的,不僅干爽,還能做到冬暖夏涼。別人家的酸菜缸和咸菜缸都是放在廚房的,因為,放在外面,到了冬天就會被凍裂或者漲開,但是,這對于我這樣五感特別靈敏的人來說,就是一種折磨了。

    為了不被折磨,我干脆將雜物房請人給擴建了,然后把菜缸送了進去,黃泥和著稻草做的房子,雖然不美觀,但是,卻冬暖夏涼,即使冬天不生火,也不會覺得很冷,所以,菜缸之類的自然也就不會被凍壞。

    已經(jīng)跟我混熟了的王立秋,撇著嘴對我吐出了一個矯情,然后苦口婆心的勸我打消這樣的想法,因為這里到了冬天,哈口氣兒都能變成冰粒子砸腳面,到時候誰樂意天天往后面跑,到時候別說拿菜,就是尿尿都想在屋里解決。

    一切都打理的差不多了,之前村長等人勻給我的柴火也不多了,需要上山去拾些柴回來,正好也順便看看這里都有什么藥材,孩子們這回說什么也不去村長家讓村長奶奶看了,據(jù)說是因為村長媳婦兒說讓他們勸我給他們找個新mama,三個孩子不高興,所以也不愿意再去村長家了。

    后來還是王立秋過來通知我,老于太太家的小雞兒出殼了,因為我之前打了招呼,給了定金,所以特意過來告訴一聲,過幾天能見風了去取,孩子們看到他才放棄要進空間的打算,聽說他沒什么事兒,我就讓他給看著孩子。

    廚房里熬著骨頭湯,等到中午的時候吃正好就著饅頭吃,孩子們的小米粥也溫著,王立秋自然很高興的同意,這在他看來算是一個美差了,因為王立秋愛玩兒,對三個孩子也好,所以,三個孩子這時才乖巧的捧著奶瓶子,一邊喝奶一邊跟我擺手。

    我背著一個村里老人編的藥筐,帶著鐮刀和繩子,空間里還有兩把腰刀以防萬一,就這樣進山去了,因為附近的山頭,都是各家送進生產(chǎn)隊放牛趕羊的孩子和老人們,所以,我直接向遠處的深山走去。

    因為每年入冬之前,村里都會組織人打一次獵,不僅是為了增加些收益和油水,更主要的還是怕冬天野豬等沒有吃食的時候,下山傷人,所以,一般只要離人群不太遠的地方,是不會有什么危險的。

    又因為之前那些紅衛(wèi)兵們整的人心惶惶,這山里已經(jīng)很久沒人過來采藥了,村里又大部分都不認識,所以藥材幾乎已經(jīng)泛濫了,我釆了一些常用的消炎、去火以及治療外傷的藥材,又撿了不少柴火,遇到枯木,直接整棵的送進空間。

    就在我打算打道回府的時候,不知道為什么,本來應該是溫順不主動攻擊的一只雄鹿,突然向我沖了過來,慌忙之間,我根本想不起來放在空間的腰刀,甚至記不起別再腰間的鐮刀,只是下意識的用兩只手把著頂我的鹿角。

    雄鹿的力量很大,頂著我一直向后退,直到我的后背重重地撞在了大樹上,我兩腳因為后背的大樹終于站穩(wěn)了,然后,我握著鹿角,借著這股撞擊力,死勁兒一擰,就聽咔嚓一聲,竟然直接擰斷了鹿的脖子。

    這是我第一次這么直觀的認識到自己的力量是多么可怕,因為震驚自己的發(fā)現(xiàn),竟然忽略了害怕,直到我看到被鹿頂著,我兩只腳在地上趟出的深深地兩道溝,心里才開始后怕,也意識到自己的反應能力還是不夠啊,竟然不知道用腰刀來割鹿的動脈。

    我歇息了一會兒,就將鹿的尸體先送進了空間,等晚上回去再處理。只是,我很好奇,是什么原因,竟然讓溫順的鹿過來主動攻擊我那?最主要的是,鹿是群居動物,是什么原因讓這只正值壯年,體力充沛的雄鹿,離群獨居,在交、配的季節(jié)放棄繁衍的機會留在這里。

    我順著雄鹿沖過來的方向走去,不多時,我就在一處石碓上找到了答案,原來是幾顆即將成熟的叫做萆荔的草,這種草,初看就像是一簇野生的烏韭一般,并不惹人注意,它們只能生活在毫無污染的石頭或者大樹上。

    這東西看著不起眼,但是,它卻能治療任何心疾,最讓人驚奇的是,它能直接將遺傳性的心疾徹底治好,讓其后人不再受心疾折磨。只是這東西因為長相,經(jīng)常被忽視過去,想要認出它,只能憑借它的伴生草熏草。

    熏草長著麻類植物的葉子,方形的根莖,常年開著紅色的花,結(jié)黑色的果實,發(fā)出清幽的香味,花朵佩戴在身上就可以治療惡瘡。果實人吃不了,但是,傳說在萆荔草成熟的時候,這果實被動物吃了,是可以開智的,這只雄鹿,應該就是再等待萆荔草成熟的時候,吃下熏草的果實,我意外的經(jīng)過,被它認為是要搶奪東西的敵人了。

    我看了一下,有些為難,這東西是可遇而不可求的,放棄了實在可惜。尤其是未來環(huán)境污濁,想要找到這東西就更難了,可是,只要碰觸了它們的根莖而沒有用玉盒保鮮,它們就會快速枯萎。

    我想了一下,這些萆荔草是生在石頭上而不是樹木上,我如果連著石頭一起收進空間也不知道行不行,我試探著用手搭在石堆上收了進去,沒想到,不僅很容易做到了,而且,當初將搖錢樹取出給阿修羅人的時候,閉合的石板竟然消失了。

    這些石塊帶著萆荔草和熏草好好地生活了進去,并且快速的成熟的萆荔草的種子,撒進了石頭里再次生長,而熏草的果實卻保持在了隨時取用的狀態(tài)等待著采集。也就是說,我以后算是有取之不盡用之不竭的萆荔草和熏草了。

    因為是我的空間,受我的意念支配,里面東西的情況,我也自然是知道的,我將這茬果實送進了廚房,又看了一眼那只雄鹿,只能說天意如此,它的福緣不夠,不足以讓它食用這寶貝東西。

    到了這時,我算得上是滿載而歸了,自然是見好就收的往回走了,不過,運氣來的時候,你是想擋都擋不住的,沿途我竟然順手撿了二十多個野雞蛋,其中一對兒慌亂中撞過來的野雞,也直接被我笑納了。

    幸虧我住的房子是靠在山腳處的村東頭,不然,肯定會引起閑話,尤其是那幾個下鄉(xiāng)知青,本就因為我不用干活,卻領(lǐng)著十個工分的待遇,很不服氣。

    我回來的時候,王立秋正拿著不知道從哪兒翻出來的繩子教三個小的翻花繩,四人玩的極開心,見到我回來這才停下來,我先將草藥都處理好,或晾曬、或拿到預留的藥田處栽種上,這才拿出一只野雞開始收拾,一邊收拾一邊對王立秋說道:“去回家把你大侄子和侄女抱過來,咱們晚上吃野雞燉蘑菇?!?/br>
    王立秋也不客氣,答應一聲就出去了,他知道我向來對孩子寬容,對待孩子們,我是不在乎這點兒吃食的,偶爾到我家找三胞胎玩兒的孩子,我都會給些糖果、餅干之類的吃的東西,但是因為我和村里的人家算不上熟,大家也不好意思總是占便宜,管不住自家孩子的時候,就只能事后過來送些青菜之類的東西算是填補。

    至于大人過來,那就有事說事兒,我是不慣著的,也沒有請人進我屋里的想法,因此,有不少人在背后說些我小氣之類的話,但是,這和我又有什么關(guān)系?

    王立秋不大一會兒就帶著自己的侄子、侄女兒過來了順帶的給我送來了一些新采的蘑菇,我也沒有推辭,過于客氣,這關(guān)系就沒法處了。王立秋就是個長不大的孩子,看著我洗蘑菇,就不知道從哪兒掏出了一把大錢兒,招呼著五條小尾巴過去看他薅雞毛做毽子,整個孩子王。

    聽著燉了一只野雞,其實,拔了毛之后,并沒有太多的rou,加上蘑菇和兩個土豆,這才燉出了一小盆兒,但是,野雞rou確實香,我們兩個大人加上五個小不點兒,竟然吃的干干凈凈的,王立新吃完還知道給我撿桌子刷碗,那五個小的卻說什么也不動了,我干脆就讓王立秋回去告訴一聲,明天早上吃完飯過來接孩子吧。

    第14章

    王立秋看著自己的侄子侄女就恨鐵不成鋼,簡直丟人都丟透了,但是,兩個孩子才不在乎自家叔叔那。王立秋回去不大一會兒又帶著鋪蓋回來了,我有些不解,王立秋道:“俞大哥你不知道,這倆孩子不像你家小河他們,整不好就會尿炕,你家被護都是新的,要是尿了就鬧心了,這是他倆的sao被護,尿了也不怕?!?/br>
    倆孩子也都三四歲了,一聽就不樂意了,紛紛表示,自己今晚還就不尿炕了!但是,還是老實的睡自己的鋪蓋上,畢竟窮人家的孩子早當家,雖然眼饞三胞胎的小花被,卻也知道,如果給弄臟了,自家就不好交代了,以后自己也沒臉跟三胞胎玩了。

    送走了王立秋,我讓幾個孩子洗刷了一下,然后照例給講了兩個小故事,哄著孩子們睡著之后,我就回了西屋,現(xiàn)在我已經(jīng)讓孩子們和我分開睡了,我回了屋就進了空間,慢慢的開始收拾那只鹿,這東西全身是寶。

    野生的鹿茸是上好的藥材就不說了,那鹿血鹿、鞭也是難得的好東西,明天早上我要蒸鹿血糕吃,對了,還得買些白酒把鹿鞭泡了,冬天的時候,喝上一口就能暖和起來。還有鹿筋和700多斤的鹿rou,足夠我們吃很久了。鹿皮,我會做成靴子,留著冬天的時候供我們穿,里面墊上靰鞡草編的鞋墊,省的腳上起凍瘡。

    好不容易都分類處理好了,我進浴室里開始洗澡了,這做鬼時只能當做擺設(shè)的東西,現(xiàn)在卻變得很方便,因為做鬼的時候沒有實體,想洗澡也洗不了,現(xiàn)在卻不同,就這熱天兒,一天不洗都受不了。

    村里的女人們,熱的受不了就在家里坐在大盆里洗吧洗吧就完事兒了,說實話,別說我現(xiàn)在因為克服不了心里那道坎兒,對女人沒感覺,就是有感覺,在這些有味道的女人身上,也變得沒感覺了。

    至于男人們,講究的還知道找個背人的地方,下河洗澡,不講究的,那是直接就剩個大褲衩在身上,然后拎起水筲就往身上澆,兩桶水完事兒,這澡也洗完了,他們也不擦,直接跟動物似的一甩,一抹臉上的水,剩下的就等著自然干,有的時候,水澆猛了,褲衩沖下來了,他們也不介意,還會晃蕩晃蕩小兄弟,顯示一下那東西的生機。

    這里是以水為凈的地方,再加上這里都是活水,所以,你經(jīng)常能看到上游的人在打水準備做飯,下游的男人們洗澡涮腳,中間還隔著幾個拎著木棒洗衣服的,這樣的水,再甜我也是喝不下去的,所以,我每天挑回來的水,都是用來澆地的,水缸里的則是我從空間里拿的。

    這空間水雖然沒有什么特殊作用,但特別甘甜,頭兩天大隊長過來送糧食的時候,我給倒了一杯開水,結(jié)果大隊長就對我說:“小俞大夫太客氣了,給我這粗人整啥糖水啊,現(xiàn)在糖金貴,都留著給娃們吃吧?!?/br>
    我挺不好意思的,這個沒法解釋,因為,整個村子都是在那條河里吃水,想要賴給甜水井都不可能,所以只能含糊的答應了一聲。

    洗完澡,我在沙發(fā)上坐了一會兒看看書,順便等頭發(fā)干。在這個時代,沒有電燈,點煤油燈都嫌費錢,更不用說像我用的蠟燭了,這在他們眼里就是敗家,為了節(jié)約,人們幾乎都是天黑就睡覺,睡不著的就跟媳婦兒運動一下,發(fā)xiele過多的體力之后,就睡著了。

    我受不了煤油燈的辣眼睛,至于蠟燭,昏暗的光源,我怕在那看書,時間長了,我的眼睛就交代了。再說,就我現(xiàn)在這樣在孩子睡前點一會兒蠟燭,村里人都早就開始講究起了我,我雖然不在意,但是,畢竟還是需要入鄉(xiāng)隨俗,所以,我只能每晚進空間洗澡之后,看書看累了,再出去空間睡覺。

    我因為繼承了原主的記憶,醫(yī)術(shù)有了很大的提高,但是到底不如從小鍛煉的原主掌握的扎實,所以,我現(xiàn)在每晚都會仔細的閱讀俞家留下的典籍。今天,我正看的入神,冷不丁被一聲慘叫嚇得一哆嗦。

    空間里是能聽到外面的聲音的,我不知道外面出了什么事兒,但是擔心孩子們,所以趕緊出了空間,三胞胎和王虎還好,小丫頭王穎卻嚇得哇哇大哭了起來,我趕緊抱起王穎安慰著,過了一會兒,孩子才平靜下來,我摸了摸脈,并沒有什么大事兒,但還是給幾個孩子喂了安神的藥粒兒以防萬一。

    我讓幾個孩子下炕去尿潑尿回來再睡覺,幾個孩子很聽話的下床,我舉著蠟燭陪著,就在我們要進屋繼續(xù)睡覺的時候,一陣腳步聲噼噼啪啪的想起,接著又想起了拍門聲,我趿拉著鞋,披著一件衣服過來開門。

    就見以村長為首的一群村民站在門外,手里還打著火把,我有些奇怪的問道:“村長叔,你們這是?”村長嘆口氣,閃開身,我看到了兩個被抬著的男人,其中一個屁股下面都是血,一個手臂不正常的擰歪著。

    這兩個人我都不認識,所以只能看著村長詢問是怎么回事兒。村長嘆口氣,指著屁股都是血的說道:“這個是衛(wèi)生所的黃大夫?!庇种噶酥父觳矓Q歪著的說道:“他是他姐夫宋紅軍。這兩個人晚上上你這兒來偷東西來了,說是要給你個教訓,誰知道這黃大夫不知道怎么的,在你家倉房上滾了下來,讓柵欄給串了,往后仰的時候,又把他姐夫給拉了下來,最后把胳膊給掰了?!?/br>
    我一聽,皺眉道:“那這個可得報警啊。”村長一愣,抬著的那兩個人也不叫了,都看向我,村長搓手道:“這會不會太嚴重了?”我回看著村長說道:“太嚴重?是太輕了!這里就我和孩子們,這要不是意外,真讓他們跳進來了,偷了東西不算,再傷了孩子,我跟誰哭去?”

    村長看我是堅決要經(jīng)官了,也只能答應,但還是指著這倆人說道:“那先給他們治傷吧,管咋的也得活著送公安局去啊!”這個我倒是不反對,畢竟殺人不過頭點地,倆人嚎叫著搖頭,求著我放過他們。

    但是,我根本不理他們,先是找了兩根直棍兒,三兩下將宋紅軍的胳膊恢復了過來,然后讓人將他身上的衣服撕下來幾條布條,把斷臂固定好。轉(zhuǎn)身又去找了今天晾曬的治療外傷的藥,三兩下給止住了血,村里人愣愣的看著我表演。

    這次,村里人很確定我的醫(yī)術(shù)是真有兩把刷子,但是,也見識到我的不好惹了,這說給人送進去就送進去,其實我直到事情結(jié)束才知道,這一個人犯錯判刑,被影響的就是他們所有的親人,現(xiàn)在都講究成分,最根正苗紅的就是貧下中農(nóng)。

    但是,哪怕是貧下中農(nóng)家里,出了一個罪犯,那這家成分也瞬間變成了罪犯家屬,之前所有享受的待遇都不存在了,甚至會被所有人排斥,而宋紅軍被保送去讀大學的meimei,也直接被遣送回來了。

    更嚴重的是,因為學校對于宋紅軍meimei在校表現(xiàn)很不看好,覺得這是走后門送來的,完全不符合選舉保送條件,為人素質(zhì)低下,上面一聽,直接決定抄家!這一超,壞了,在這人家里找出的金銀等物,明顯都是早年從別人家抄出來,應該早就銷毀的東西。

    還有,家里的錢糧布匹,可不是他一個小小的基層干部能掙來的,順著這條線索,當初比較活躍的紅衛(wèi)兵,都成了摸查的對象,這年頭的公安人員,一般都還是很正直的,一般都是當兵的轉(zhuǎn)業(yè)進去的,他們不會收受賄賂,反倒會對想要找門路的更加加強打擊。

    這一連串下來,整個y市徹底被翻了一個個兒,當年耀武揚威的紅衛(wèi)兵算是徹底蔫吧了,紅衛(wèi)兵不能說全是壞人,但是肯定沒有好人,他們就像一群瘋子,把人命當兒戲,甚至會一手拿著紅寶書,一手將人打的頭破血流,老弱婦孺亦不放過,而且,跟牲畜一樣,越見血越興奮。

    老話怎么說的,風水輪流轉(zhuǎn),當年,他們怎么禍害的別人,今天就輪到他們自己品嘗后果了,這個年頭的人,似乎對于批、斗人好像都尤為熱衷,不管是臺上的主持人還是臺下的圍觀人,除了被□□的,臉上都帶著病態(tài)的興奮。

    這樣的場景,我是不愿意看的,不管這些人犯了什么馨竹難書的錯,但是,他們的孩子卻是無辜的,可是,現(xiàn)在卻要被連累的罵成狗崽子不算,還必須帶頭上臺去對自己被□□的親人吐口水,以表示堅決和壞分子劃清界限,不然就要被一起□□。

    我不愿意跟著參呼,看著上面被按倒剃頭和下面拍手叫好的人,我覺得所有人似乎都是在找一個病態(tài)的滿足點,這個滿足點就是,只要你比我不幸,那我就會覺得這苦日子有個盼頭了。我搖搖頭,從不惹人注意的地方悄悄地離開了。

    第15章

    這次事情開始,我很明顯的感覺到了,村民對我態(tài)度的改變,尊敬中帶著畏懼,似乎我是個陰晴不定的人一般,他們會更加嚴肅的約束自己的孩子,千萬不能惹我,之前想占些便宜的人,如今也是見到我恨不得繞道走,對此,我卻是很滿意的,因為,我無法跟這個年代的人交往過密,除了神經(jīng)粗壯、性格大大咧咧的王立秋。

    村長過來,把衛(wèi)生所的鑰匙交給了我,以后那里就歸我負責了,有人看病就到那邊。衛(wèi)生所離我家并不算遠,走路大約十五分鐘吧。

    我去看了一下衛(wèi)生所,那里給我的感覺就是一個養(yǎng)老的地方,除了聽診器和溫度計之外,就是半箱子鎮(zhèn)疼片,再然后就是桌子上羅了兩尺來高的報紙,至于針劑,連個針頭都沒有,里屋的四張病床倒是挺干凈的,只是干凈的過了頭,連個床單都沒有。

    村長臉色鐵青,直接將這里的情況上報,這也是一種墻倒眾人推的表現(xiàn)吧?我才不信這里的情況,他們之前不知道呢,只是畏懼宋紅軍的權(quán)勢,只能咬牙忍著,這次借著我的手,將人徹底扳倒,因為,在這年代,私吞公物是最嚴重的幾項罪名之一。

    上面從黃家和宋家查抄出來的錢財里,轉(zhuǎn)交給了我,讓大隊出具手續(xù),然后去市里將東西都補齊了。我看著豐厚的資金,轉(zhuǎn)頭一想,這些人被這么對待,現(xiàn)在看來是真的不冤。

    因為有上面領(lǐng)導特批的手續(xù),我和大隊長去各個地方采買的時候,簡直是一路綠燈,平時求爺爺告奶奶買不到的床單被罩,在商店的倉庫里卻堆著等落灰,據(jù)說是怕有特殊的情況,拿不出來東西,比如,我們這次這樣,拿著特批單子的。

    現(xiàn)在的西藥特別緊俏,所有消炎藥中基本就是磺胺類藥物和少量的青霉素,我雖然不太擅長西醫(yī),但對于磺胺有潛在致癌危險這事兒還是知道的,至于青霉素,雖然消炎效果好,但是,一旦過敏,若是搶救不及時,那就危險了。

    這樣一來,還不如少購進一些西藥,只要能在緊要關(guān)頭用于急救就行,然后多購置一些常用的,村民多發(fā)病癥的中藥,大隊長對此沒有意見,管理藥品的更是舉雙手贊成,現(xiàn)在這西藥實在緊缺,而中藥卻很少用到,我要是全要中藥,他更開心。

    因為我的醫(yī)術(shù)得到這些人的見證,所以,相比于原來黃醫(yī)生那會兒,大病拖、小病忍的情況,好了很多,但是,大部分村民還是舍不得那些藥錢,只是在孩子生病的時候,才會送過來,而大人,除非是實在病痛難忍,才會過來,我的工作還是很輕松的。

    不過,我有的時候,會要去山上采些藥,順便拾柴打點兒東西改善我們爺四個的伙食,所以,我在征得王立秋的同意,他也愿意跟我學些醫(yī)術(shù)的情況下,把他弄進了衛(wèi)生所給我打下手,村長自然是樂見其成的,因為,這既不用出力干活,卻能得到工分,最主要的是還能學到本事,以后就算是當個赤腳大夫也餓不著。

    為了這個,我算是徹底把那幾個知青給得罪了,酸言酸語的,但是,可能是年齡和見識的問題吧,你們?nèi)羰潜持?,自己私底下說說也就算了,竟然還去跟村里的年輕人們嚼舌頭,也不想想,王立秋可是村長家的小公子。

    說句不好聽的,縣官不如現(xiàn)管,這村長到了外邊可能不算啥,但在這里,那就相當于父母官,你到處講究人家兒子,人家能給你好煙抽?不給你穿小鞋,那都是人家心胸開闊了,所以,之前照顧他們年紀小,一直沒有什么硬性規(guī)定的村長,直接說了,以后完不成任務,扣工分,年底分糧分錢的時候,直接清算。

    這天晚上,我將孩子們哄睡之后,出門去倒水,卻看到自己門口站著一個熟人,哦不,應該說是孰鬼,就是當初我在地府的時候,告訴我怎么給孩子塑身的那人,鬼如果不說自己的年齡,不說自己的出身,你是永遠也不會知道的。

    因為,鬼一般都是把自己唯一一次定型的機會,定在自己年華最好的時期里,這是下意識的行為,我當年也是讓自己一直保持著二十左右的花季年齡的樣子,除非是,有人對于自己的某個年齡段有著特別的回憶,才會在變?yōu)楣淼哪且豢?,第一個想到那時的情景,然后將自己定在那個時間段。

    而眼前這位就是這么一個特殊的存在,她將自己定在了她四十五歲的樣子上,但是,她從來不說自己的出身,只讓我稱她孫嬸,同樣是一位自己拒絕轉(zhuǎn)世投胎的鬼,可是,又不見什么要她守護留守的人事物。

    孫嬸是個很神秘的鬼,她知道地府的很多別人不知道的事情,她沒有去豐都銀行領(lǐng)取過香火供奉,但是,通過她靈魂的味道可以知道,她從來沒有吞噬過別的鬼,可是,她又從來不挨餓,別的鬼怪也不敢招惹她。

    我很奇怪,她怎么到這里來了?我只能將水盆暫時放到門邊兒,然后向?qū)O嬸站著的角落走去,孫嬸引著我來到雜物房這里才停下,我問道:“孫嬸,您怎么過來了?”

    孫嬸嘆息一聲之后,幽幽的說道:“這里本來就是我家啊。”原來,這孫嬸本姓牛,只是,當年因為她是大戶人家的大小姐,整個家族都因為是資本家被斗倒了。這里的戶主,也就是孫絕戶,本是她家得長工,在那時,算是出身最好的窮苦被壓迫人群了。

    在生死攸關(guān)的時候,將她娶了回來,對她也一如既往的,像從前她還是大小姐時那樣,她因此也真心喜歡上了這個老實男人,夫妻恩愛,雖然一直沒有孩子,但是也算是過得恩愛有加,直到他們?nèi)ナ欣镔I東西的時候,被一個市里專門負責領(lǐng)導紅衛(wèi)兵的□□辦的領(lǐng)導給看到了。

    威逼利誘她改嫁不成,就開始使壞,讓自己的手底下紅衛(wèi)兵,以她的出身說話,更是說她丈夫包庇資本家的毒瘤,讓欺壓百姓的資本家過的比受苦百姓還好之類的,連翻折騰她們夫妻,將她的衣服撕開,在身上寫著侮辱字詞,讓人扔糞便石頭砸她,她不堪其辱,直接撞死在了高臺上,她的丈夫也因此瘸了腿,這才算是暫時放過了她丈夫。

    可是,那個惡人在最后,她丈夫因傷勢嚴重,沒有治療的藥物,再加上愛妻離世,沒過多久人就不行了,最后拜托村長給二人埋在一起的時候,他竟然命人把她丈夫的人頭偷出來,然后燒毀裝進一個匣子里,讓他們就是死,也別想在一起。

    而孫嬸的娘家,牛家,根本不是什么資本家,牛家的老爺子是實實在在的革、命英雄,只是因為受傷后無法繼續(xù)戰(zhàn)斗,本身又是隊伍中難得的頭腦靈活的人,于是,搖身一變,開始幫著革、命隊伍做生意,積累資金。

    可以說,他們家對這個國家是有恩的,而作為他們唯一的后人,遭受了這樣的屈辱,翻開生死簿,她又是九世的善人,這是地府的失誤,而她又不去投胎,地府無奈,只能一直供養(yǎng)者她,直到她心結(jié)解開,能安心的去投胎。

    而孫嬸當初告訴我怎么給孩子塑身,其實目的也是不純的,但是,能讓孩子做一回人,我也就不在意那些東西了,她這次過來,就是為了看看她的家,看看能不能找到她男人,知識沒想到看到了當初偷她丈夫腦袋的宋紅軍,所以就出手報復了。而她更沒想到的是,我竟然這么給力,直接幫她將最大的仇人一起給□□了。

    孫嬸好像是在哭,可是,鬼是沒有眼淚可流的,她嗚咽了一會兒之后,才說道:“我能求你一件事兒嗎?”我問道什么事情,我并不敢再輕易相信她的話了,因為,我不知道她哪句是坑我的,畢竟鬼話就是騙人的話語。

    聽到我話語里的冰冷,孫嬸有些苦笑,但是也沒有解釋什么,只是在地上放了一個木匣子,然后說道:“這是我家老孫的骨灰,我?guī)е闳ノ覊炆?,你把它放進我墳里,我了了心愿,要去投胎了?!?/br>
    這是積攢功德的事情,自然不會反對,我回屋換了一身衣服,然后把三個孩子送進空間,這才拎著鐵鍬跟著孫嬸向后山她的墳地走去,這大半夜的到墳跟前,還是當著人家主人的面,挖人家的墳,這感覺真是一言難盡。

    大約是我的表情愉悅了孫嬸,她咯咯地笑了起來,打趣兒的說道:“瞧你這出息的,自個兒又不是沒當過鬼,至于嗎?”我沖天翻了個白眼,沒稀得搭理她,她倒也不介意。

    因為我力大如牛,這么個墳包,我三兩下就挖好了,我閉著眼睛不敢看下面尸體的樣子,但是刺鼻的尸臭熏得我作嘔,再她的指點下,我快速的將盒子放進去,然后就趕緊將墳給掩蓋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