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節(jié)
“那你和徐坤廷的關(guān)系真的很好。” “每天睡一張床,你說能不好嗎?” 陸先琴牙尖嘴利的時候戰(zhàn)斗力爆表,就算是她小肚雞腸把每個接近徐先生的女人都當做是假想敵,是她敏感了是她愛吃醋,可是徐先生就是她一個人的,她有權(quán)趕走圍繞在他身邊的鶯鶯燕燕,包括這一位老同學。 她的話讓她不舒服了,那么她就要懟回去,也讓她不舒服。 徐坤廷坐在中年男子旁邊,戴著耳機休息,對于兩個女人之間的對話絲毫不知。 袁雨妃看著年輕女孩有些洋洋得意的臉,微微一笑:“我記得,徐坤廷高中的時候,和隔壁班的?;P(guān)系也很好,這次四中聚會,你應該能見到他的那位老朋友。” “?;ǎ渴裁葱;??” 袁雨妃笑容真誠:“是當時隔壁班一個叫慕琳的女生,當時她是我們那一屆里的校花,和徐坤廷是很好的朋友,我想,我高中之所以默默暗戀著他,也是因為自覺比不上她吧?!?/br> 她曾問過徐先生,他的初戀是什么時候,那時他眼神閃爍,并沒有正面回答,她心里很想刨根問底,但又怕他不耐煩,于是只能作罷。 都說男人對初戀是一輩子都難以忘懷的,就算以后成家立業(yè)了,也會時不時想起那時那段青澀的感情,她陸先琴遇見他的時間太晚,來不及參與他的年少時光,而對于他年少時可能經(jīng)歷過的感情,她好奇又嫉妒,一面想知道,一面怕知道。 怕他心上的白月光,真的會把她比下去。 “不過現(xiàn)在你才是他的太太了,無論以前發(fā)生過什么,那都是過去了?!?/br> 袁雨妃的安慰絲毫沒有安慰到她,反而讓她心中莫名升上來一股酸酸的感覺,陸先琴揚起嘴角,點頭附和她:“是啊,管他以前發(fā)生過什么呢?反正余下的幾十年,我才是徐先生的太太啊。” 看著對方稍稍僵住的笑意,陸先琴笑的更開心了。 就算心里再委屈,情敵面前也不能輸了氣勢,白白讓人看笑話。 她是正房她怕誰。 大巴開到酒店門口,陸先琴推了推徐坤廷叫醒他:“徐先生,起來了,到酒店了。” 徐坤廷勉強睜開眼睛,五官微微皺起,一副不想醒的樣子,陸先琴連忙把包都背在身上,打算扶迷糊的徐先生回房間好好休息,袁雨妃已經(jīng)在過道那里,低頭看著半夢半醒的徐坤廷,笑著打趣道:“你還是和高中一樣,被人吵醒以后就是這個表情?!?/br> 徐坤廷猛地睜開了眼睛,迅速起身下車。 陸先琴背上背著東西,手上還提著小包,笨拙的走下了車,徐坤廷微微皺眉正要接過她手上背上的東西,后一步下車的袁雨妃低呼一聲,險些從階梯上摔下來。 陸先琴下意識的就要去扶她,卻發(fā)現(xiàn)自己根本沒有空手,徐坤廷眉頭一直皺著,袁雨妃捂著心口走到他面前,柔聲朝他道謝;“我坐在窗邊,也還是暈車了?!?/br> “你沒事吧?”徐坤廷語氣平淡,面色無波。 “沒事的?!痹赍鷵u搖頭。 陸先琴覺得自己現(xiàn)在就是這兩位大少爺大小姐的貼身丫鬟一樣,大巴司機此時也下了車,見一個大美女有些不舒服的站在路邊,就沖徐坤廷說道:“你老婆暈車,你怎么連暈車藥都不帶呢?” 三人同時愣住。 半晌,陸先琴和徐坤廷同時說道:“他(我)老婆不暈車。” 大巴司機笑了一聲:“臉色都這么差了,還不暈車呢?”又看了眼剛剛插嘴的小丫頭,笑著指著她,“你們出來玩還帶自家meimei的???真是好兄嫂。” “......” 作者有話要說: 徐:我這五好丈夫的形象被你一章破壞,你叫個過場女龍?zhí)走^來作什么妖 圖:emmmm...這還不是為了讓這篇小白文的劇情更加流暢刺激! 徐:請讀者們相信我 圖:請大家相信徐老師! *** 這盆狗血撒的精彩不 放心,不虐 看我真誠的眼神 我們徐老師,很...不能劇透 姑且算爆更了吧這字數(shù) 我繼續(xù)沉迷zh去了=3= 大家有啥想說的就在最新章告訴我 舊章的評論刷的太快我不一定能及時看 愛你們哦~ 第25章 人在囧途(1) 陸先琴氣的臉色都青了, 她看著并排站著的徐坤廷和袁雨妃,怎么看怎么覺得般配。 氣質(zhì)如蘭的兩個人站在一起, 自然是要比她這個背著大包流著汗的“meimei”看著養(yǎng)眼多了。 徐先生高中的那個?;ㄅ笥?,是個讓袁雨妃都自慚形穢的人, 如果現(xiàn)在是她站在徐先生的旁邊,她是不是連當meimei的資格都沒有了? 她突然就覺得不公平,她和徐先生出身不同學識不同, 他的高中周圍到處都是仰慕他的女孩, 個個都優(yōu)秀的不行,頂尖的教育和學習環(huán)境他都不缺,而她的高中就只有朋友背地里的奚落和那群不思進取的男生,每個人的目標都只是趕緊高中畢業(yè)混個文憑, 只有她看著書本上那些著名大學的校門, 那么渴望和奢求。 她問老師的問題往往得不到解答,輔導書也只是寥寥幾本做了一遍又一遍,高考過后她和一本大學擦肩而過, 等到了城市里頭才發(fā)覺自己和那些城市孩子的差別有多大,她只是那小小的井底之蛙, 她的那點學習的勁頭永遠都比不過城市孩子先天的優(yōu)越條件。 教育條件的缺失讓她錯失了夢想的大學,后來書棋終于讓她覺得,農(nóng)村出身的孩子并不比城市孩子差,他們所缺少的只不過是好的教育罷了。 她一直這樣認為,所以即使是站在徐先生面前,她也從未自卑過。 而現(xiàn)在大巴司機的誤會, 跟學識沒有半點關(guān)系,只因為徐先生和袁雨妃那相近的氣質(zhì),她永遠沒有罷了。 陸先琴低頭不語。 袁雨妃和大巴司機澄清:“你認錯了,他們二位才是夫妻?!?/br> 大巴司機臉色有些尷尬,嘴里打著哈哈:“啊,我看這個小姑娘年紀好像太小,而且你們兩位又比較...對不起啊?!?/br> 陸先琴背上的背包忽然一輕,她猛然抬頭,是徐坤廷面無表情的一張臉。 “給我。” 陸先琴還沒反應過來,身上就一身輕了,徐坤廷牢牢抓住了她的手,她想要掙開,卻發(fā)現(xiàn)他的手勁很大,根本抽不出來。 “我太太年紀挺小的,但是脾氣不錯?!鼻耙痪湓捠菍λ緳C說的,后一句話是對袁雨妃說的,“這次休假我?guī)鰜硗?,也是想兩個人好好過一過二人世界,之后就失陪了,我們同學聚會再見?!?/br> “啊,好...打擾你們了真是抱歉?!?/br> “沒事,她脾氣好?!毙炖ね⑤笭枺暗移獠惶?,所以抱歉了?!?/br> 留下滿是尷尬的袁雨妃和大巴司機二人,徐坤廷像領(lǐng)著小朋友一樣,牽著陸先琴的手和她走進了酒店。 陸先琴先一步走進了房間,只聽見房門一關(guān),之后就是房門落鎖的聲音,她轉(zhuǎn)過頭只看他把包都丟在了地上,目光灼灼的盯著她。 “你把包亂扔......??!” 她驚呼一聲,徐坤廷用了點力氣一把將她壓在門板上,陸先琴的心臟急劇的跳動著,看著他近在咫尺,面若冰霜的臉,想說的話如鯁在喉,怎么也說不出來。 他低頭狠狠地吻住她。 唇舌彼此用力的交纏,他的吻極具侵略性,似乎每一次舔都要將她的呼吸盡數(shù)奪去,陸先琴呼吸困難,手抵住他的肩膀想要推開他,他反倒空出一只手來桎梏住她的,將她的手抵在門上,徹底限制了她四肢的活動。 他瘋狂的時候,又迷人,又讓她害怕。 良久后,這個吻終于結(jié)束,徐坤廷將頭埋在她的鎖骨處,似乎還在了留戀,陸先琴咬著牙,就是不開口說話。 他動了動腦袋,濃密的頭發(fā)在她頸間蹭了蹭,陸先琴敏感的縮了縮脖子。 徐坤廷很會撩撥她,該進時進,該退時退,每一個看似不經(jīng)意的動作都好像是烈酒一樣將她的神智都剝離開來,此時這樣無意識的蹭蹭,卻讓她怒氣消了一大半。 “生氣了?”他的聲音悶悶的,好像比她還不高興。 “沒有。” 徐坤廷抬起頭來,吻了吻她的眼睛;“別裝了,我知道?!?/br> “......”那你還問什么。 “我和她,頂多就是三年同學,別的什么也沒有?!?/br> 陸先琴自然也知道這個袁雨妃對徐先生也頂多是單相思罷了,根本不值得一提,只是她在意的,是剛剛大巴司機的認錯,和袁雨妃對她的說的那個,叫慕琳的?;?。 “徐先生,我是不是配不上你?!?/br> 徐坤廷眉頭忽然皺了起來:“你怎么這么想?” 陸先琴抿唇,情緒有些低落:“我站在你身邊,是不是就只是一個小meimei?你是名牌大學的博士畢業(yè),而我只是讀了個普通大學,還是農(nóng)村出來的...鄉(xiāng)下人。” “陸先琴,你的這些話,都收回去?!毙炖ね⒌皖^看著她,手掌撫上她的臉頰,一字一句,聲音低沉清潤,“你憑著你自己的本事從普通大學生畢業(yè)生到現(xiàn)在名牌大學的研究生,你是教授夫人,這些都是許多人連做夢都想不到的,而且你忘了,是我追的你,要配也是我配不上你?!?/br> 他了解,她變成今天這樣優(yōu)秀,付出了多大的努力,他決不允許只是因為那些不相干的人多嘴,就讓她產(chǎn)生這樣消極的想法。 陸先琴點了點頭:“我知道了?!?/br> “乖?!毙炖ね⑽⑽⒁恍?,“不生氣了好不好?” “我還有一個問題想問你,你就告訴我好不好?” 他揉揉她的腦袋:“問吧?!?/br> “那個慕琳......”陸先琴頓了頓,復又問道,“是你的初戀嗎?” 徐坤廷沉默的看著她,沒有回答這個問題。 “如果你今天遇見的不是袁雨妃,是那個慕琳,你會不會......” “先琴,我如果這個時候否認,你是不是也不會相信?”徐坤廷目光深沉的看著她,“為了一個毫不相干的人來給自己找不痛快,這不值得?!?/br> “我知道我無理取鬧,那么久的事了,我不該這樣刨根問底,可是,我就是忍不住心里面嫉妒,徐先生,我從小到大,只喜歡過你,可我只要一想起,你以前屬于過別人,我心里就不舒服?!?/br> 徐坤廷將她放開,低頭看她,她毫不畏懼的和他對視,將女人的那一點點的小肚雞腸和無理取鬧全都展現(xiàn)在他面前。 “陸先琴,我只屬于你一個人。” 他這句沉重的話,在她看來也不過是轉(zhuǎn)移話題的借口,陸先琴點點頭,語氣平靜:“我知道了,是我無理取鬧了,對不起?!?/br> 徐坤廷幾乎要崩潰,再一次環(huán)緊了她的腰:“她不是?!?/br> “那是誰?” 徐坤廷喉間一頓,神色竟然變得古怪了起來。 陸先琴又問了一句:“是誰?” “你不必知道。” 陸先琴心里一沉,語氣變得有些激動;“難道是個男的?” “......” “徐先生,我,我也不是那么介意的人,我尊重你的取向.....”陸先琴目光說不出的復雜。 向來淡定的徐坤廷終于暴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