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懋凌散人還在算他那八字,對上周建則的視線,點點頭:“時柱現(xiàn)子女相,杜先生的判斷不錯?!?/br> 兩個人都這么說,周建則再不痛快也不得不開口:“……確實有,但是可能……因為我懷孕的女性不止一兩個,她們也都沒聯(lián)系我說懷孕了,你們這是要問什么?” 夏翊在縛鬼幡里聽著,心里“嚯”了一聲——難怪不愿意回答呢。這私生活夠亂的啊老哥。 懋凌散人也不由露出一絲尷尬,只檀九章八風不動地接著問:“若只是生理關系,不應現(xiàn)明顯桃花旺相。您再想想,這些女性當中,有沒有不算生理關系,也同您交情極深、是很好朋友的女性?而且這一年您也同她發(fā)生過超出朋友關系的事情?” 周建則喉嚨動了動,也不知是不好意思還是怎么的,半晌沒說話。但檀九章也不再說話,就那么等著。他終于迫不得已開口,聲音一下子就低下去了:“是有一位。但是,我們已經(jīng)有好幾個月沒聯(lián)系過了?!?/br> 他斷斷續(xù)續(xù)地說了情況——卻原來,周建則有位紅顏知己,大學的時候就和他交情很好,周建則很喜歡她的優(yōu)雅知性,但是骨子里花心,對漂亮女孩來者不拒。這位紅顏因此在他表白的時候拒絕了他,但兩人之后還是非常親密,只是沒有發(fā)生什么生理上的關系。等畢業(yè)之后,周建則邀請這位紅顏加入了周家的公司,兩人依然維持著“友達以上”的親近,只是周建則身邊一直女人不斷,哪怕他也從不掩飾對好友的心意,這位女性也做不到在這樣的情況下和他在一起。 “……直到大半年前,一次商務宴會,我喝多了,我們倆就發(fā)生了關系……” 夏翊在縛鬼幡里翻了個白眼——喝醉了你能發(fā)生個屁!不過是遮羞布罷了。 “……醒來之后我懇請她做我女朋友,她很猶豫,但還是答應了。我非常高興,那段時間天天和她在一起。但很多事情不是那么好改變的,四個月前,我到外面出差,畢竟是一群人應酬,就偶爾逢場作戲了一下。沒想到有同行的同事拍小視頻發(fā)朋友圈,她看到視頻背景里我和別的女人……很親密。她非要和我分手,還干脆辭職了。我之后打電話找她,但是都沒成功,她好像換了手機號。我去她家找過她,但怎么敲門也沒人開,我也不知道她是不是換了地方住——我們共同的朋友也不肯告訴我她在哪。” 檀九章慢慢揚起了眉毛。 這一刻他和縛鬼幡里的夏翊想法同步了:該! 狗改不了吃屎,活該失去真愛!到現(xiàn)在還在給自己找什么應酬、逢場作戲的理由。真的惡心他媽給惡心開門——惡心到家了! “能不管他嗎?”夏翊悄悄給檀九章傳音。 “這次本來沒有我什么事,我為了見你,跟玄虛派打了招呼才跟過來。現(xiàn)在撂挑子有損職業(yè)道德。”檀九章也悄悄回答他。 外人看不出眼前年輕英俊的天師在開小差和別人私聊,就看見他輕微皺了皺眉,然后開口:“所以周先生現(xiàn)在聯(lián)系不上這位女士?” 周建則點點頭。 檀九章想想說:“不知能否借周先生一滴血?假如那位女士真的懷孕了,我或許能夠從您與她腹中胎兒的血緣聯(lián)系中推斷一二?!?/br> 周建則答應后,檀九章取了他一滴血,滴在黃色符紙上,掐訣推算出大致方位:“紫薇垣局太微宮,天市天苑太行東。她如今大約在太行山東麓,真定或河間一帶。” 周建則沒懂,檀九章就給他解釋:“在河北,正定附近。” 周建則一怔:“正定?這是冉佳的老家。……我,我知道她老家具體的位置。但是我沒去找過,我以為她不會離開大城市回去。” 宋冉佳,他那位紅顏知己,或者說前女友的妻子。 “等等?”他忽然反應過來,臉上露出說不出是震驚還是興奮更多的表情,“她……她真的懷孕了?是不是?所以你才可以用這個追蹤的法術?是……是我的孩子……?” “是的。” “……老天,如果是真的,我們的孩子至少已經(jīng)四個月了……她怎么不告訴我呢?”周建則表現(xiàn)出一種過分的亢奮,整個人都從沙發(fā)上站起來,開始坐立不安地走來走去。 “這個問題您可以當面問她?!碧淳耪嘛@然無法感同身受,而只是淡淡點頭,——或者說,他其實很懷疑周建則目前的情況和那位宋女士有關系,唯一不確定的是宋女士是主動還是不知情地被卷入其中,“如果您方便的話,我們這兩天可以走一趟正定。好在離得不遠,如果足夠快的話甚至可以當天往返?!?/br> 周建則看了看自己的日程:“明天,明天我有功夫。我們一早就可以出發(fā)?!?/br> 他現(xiàn)在倒是表現(xiàn)得格外積極起來——哪怕宋冉佳和他現(xiàn)在的麻煩有關只是一個推斷。檀九章猜測他其實更多只是想去找那位他還愛著的女性。 不過這絲毫不值得同情,他本來可以幸福的,卻生生被自己作沒了。 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夏翊持續(xù)掉線哈哈。 明天就是你們喜聞樂見的攻受雙撕肖冠楠劇情惹~ 便當是不至于的,也就是毀你一個上古靈器這樣~畢竟男主他罪不至死嘛,我家受也就罷了,攻真的是個好人啊。 p.s 風水面相啥的是我根據(jù)資料瞎掰的,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