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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顫抖吧,科舉考生在線閱讀 - 第74節(jié)

第74節(jié)

    第98章

    司達通完全沒有想到會發(fā)生這種事情, 他原本只是想著將閨女忽悠出去幫他背個鍋,誰料他愛妻居然聽墻角,還被自家閨女的話給洗腦了!

    “珍珍啊,你這不是坑爹么?”

    一想到那滿滿一鍋補湯, 他愛妻連一口都沒有給他留,司達通就全身不舒服。不過當她想到閨女司刑珍也沒有嘗到一口后,他心里才稍微平衡了不少。

    司刑珍的臉色也不大好, 她一點都不想離開京城, 誰知道她爹今天抽的哪門子風?

    “哼,懶得和你說話, 我聽說白博士特別喜歡京城的美食,得趕緊去城中逛逛,買一些路上經得住放的吃食, 去了徽州書院可得將白博士巴結好, 爭取早日學到新式算學的精髓。”

    給她爹甩了一個臭臉,司刑珍去賬房了支了好大一筆銀子后便喜滋滋地出門了, 化悲憤為購物欲, 足足從上午買到太陽落山才罷手, 跟在她身后負責拎包的小廝腿都快跑斷了, 總算將司刑珍盼回了尚書府。

    司達通想來告知司刑珍明日就要動身的消息, 不料司刑珍連理都沒有理他, 只是讓小廝回了一句她知道了, 根本沒讓司達通進門。

    心有戚戚的司達通拐去愛妻司徒綰綰的院子, 本想求個安慰, 不料屋內冷燈冷火冷床榻,莫說司徒綰綰不在,屋內連個鬼影兒都沒有。

    招來下人一問,司達通才知道司徒綰綰吃過午飯就離開了,據說是去了京郊的莊子里辦什么事,得過上好幾天才回來。

    “過上好幾天是多少天?”司達通問下人。

    那下人撓了撓頭,絞盡腦汁地想了半天,道:“我看夫人當時收拾的包袱細軟挺多,連冬衣都準備進去了,此去可能會走一段時間,少則十天半月,多則三年五載吧!”

    “十天半月,三年五載……”

    司達通的臉色黑成鍋底,這娘倆是鐵了心不要他了!

    次日清晨,司達通親自將司刑珍送到了蘇少臣的府上,見蘇府的管家盯著他身后的一排馬車看,司達通一臉不自在地解釋道:“小女此去徽州,要多倚仗白博士照拂,而之前又聽聞白博士喜好京城的美食,所以就投其所好,為白博士帶了一些京城的特產,雖然算不上太貴,但多少是個心意?!?/br>
    蘇府的管家點頭,好心建議道:“尚書大人所言在理。不過從京城去往徽州的路途可不短,眼看著這天兒一天天地熱了起來,吃食這些東西又金貴得很,怕是經不住放,尚書大人何不去將這些東西送到快活林,托快活林里的那個什么勞什子‘順風’快遞將東西送過去,聽說不僅運送速度快,還有專門的人負責這些東西品質的保存,我聽聞從徽州發(fā)出來的《大乾公報》,只是用了三天就送到京城來了,想來運送吃食也不會慢到什么地方去!”

    “不瞞您說,我們家老爺剛剛才讓我將準備好的東西送去快活林,原本準備的都是一些經得住放的干果,誰知去了快活林一看,那邊居然有從南方運來的鮮果,模樣可水靈了,我們老爺就吩咐我又買了一些京城這邊的時令鮮果一并寄送了過去,你猜我看到了什么?”

    司達通被蘇府的管家問得一愣一愣的,猜測道:“報刊從徽州運到京城,居然才用了三天?莫非你說的那‘順風’快遞真的是有人騰云駕霧來送的?”

    不待管家解釋,蘇少臣就從府內走了出來,他一邊安撫跟在他身后的老婦,一邊給管家使眼色,聲音中帶著些許疲憊,“娘,你就放心吧!您說的事兒我會放在心上的,去了徽州定然好生相看?!?/br>
    老婦不依不饒,“你哪次應承我的時候不是特別痛快?結果呢!官職倒是越來越高了,可是你答應我的什么時候做到過?我跟你說,如果你這次還是誆我,那我也不在你府中住了,我回鄉(xiāng)下養(yǎng)雞種地去!看見你就慪氣!”

    “你爹是個短命鬼,留下那么大一攤子事兒就自己偷跑了。當年你說你要念書考科舉,老娘我把家底掏空供你念,供你考,結果老娘就這么一個心愿,你就滿足不了?不孝有三,無后為大!老娘就想抱個孫子,你就拖拖拉拉這么多年?當年在咱家做長工的李家媳婦都有仨孫子了,我呢?”

    “我告訴你蘇少臣,如果你再一個人回來,老娘就鬧到金鑾殿上去,看你要不要臉!”老婦擰者蘇少臣的耳朵罵道。

    撞見別人的家事終歸是有點難堪的,更何況還是撞見頂頭上司被家中老太君拎著耳朵訓斥的場面……司達通有多尷尬可想而知。

    蘇少臣紅了耳朵,低聲道:“娘,有外人看著呢,您給我留點面子成不?這次去江南,我一定用心相看,若是遇到兩廂情愿的姑娘,那我就給您帶回來看,您說行不?”

    “不行!”老婦瞪眼,“你哪次不是這樣說的?你這次要想去江南,可以!你必須答應我,回來的時候就把媳婦給我?guī)Щ貋?!?/br>
    “我就想不明白了,你這馬山就要到而立之年,這方面怎么就不開竅呢?別人在你這個年紀的時候,早就妻妾成群,姨太太通房丫頭不知道有多少了!你看看你那后院,清清冷冷,如果不是有幾個婢子丫鬟陪著老娘,老娘怕是會當自己住進了廣寒宮呢!”

    蘇少臣:“……”感情這個東西講究不得,若是來不了感覺,那他何苦去糟踐一個女人的青春?他算是怕了他這個無理取鬧窩里橫的親娘了。

    見蘇少臣不答應她,老婦擰耳朵的力氣又大了幾分,眼睛在周邊瞄了一圈,沖努力降低存在感的司達通道:“你來幫忙評評理,我這兒子到現(xiàn)在都沒娶親生子,是不是不孝順?老婆子是不是應該催催他?”

    司達通臉上的尷尬糾結成一個‘囧’字,一邊是他的頂頭上司,一邊是他頂頭上司的親娘,他到底該幫誰?

    如果幫頂頭上司說了話,萬一惹著頂頭上司的親娘該怎么辦?老太太年紀大了,萬一被他的話給氣出點什么毛病來,他如何能夠擔得起?

    如果幫頂頭上司的親娘說了話,那絕對會惹上頂頭上司啊!這可不就是點著燈籠進茅廁——擦亮眼睛找死(shi)嗎?

    司達通一臉尷尬又不失禮貌的微笑,不敢正面回答蘇府老太君的問題。

    蘇少臣在外人面前向來端正莊重,何時出過這樣的糗?被司達通撞到已經讓他難堪不已了,沒想到他親娘還要拉著司達通來做個評判。他有一種不祥的預感,若是不能立馬結束這場鬧劇,他在朝廷內維護數年的高冷人設絕對要崩!

    年紀輕輕就當上了大理寺卿,蘇少臣深知他若是不在外人面前表現(xiàn)的雷厲風行,手段鐵血狠辣,根本鎮(zhèn)不住朝堂中的那些老油條,故而他對外人向來都是不茍言笑的。誰知今日他親娘居然想出這種損招來逼他,還好巧不巧被司達通撞破了……真是棋差一步,滿盤皆輸。

    “娘,我答應你!等我從江南回來,一定給你帶一個兒媳婦回來!你看行不?”

    蘇少臣不得不屈服于老太太的yin威,應下蘇老太君的這個要求,只盼著能在江南遇到一些稀奇物件兒,回來能在他親娘面前討個歡心,爭取讓老太太忘掉這一茬。

    老婦人得了保證,終于氣哼哼地回府去了。

    司達通立馬機智地表明立場,“蘇相爺放心,今日我什么都沒有看到,什么都沒有聽到!”

    蘇少臣又變回了往日那張凍死人不償命的冰山臉,涼涼地看了司達通一眼,聲音清冷,“本官相信司大人知曉該如何做。司大人還是請回吧,本官一定將令千金平安送到徽州書院,不過你帶來的這些東西,還是盡早送去快活林花點銀子寄送出去吧!本官此去徽州定然是要日夜兼程趕路的,帶太多的東西不方便?!?/br>
    司達通應答如流。

    目送蘇少臣上了馬車,司達通才回到尚書府的馬車內,悵然若失地探口氣,同車夫道:“去京郊的莊子,找夫人去!”

    閨女跑了,愛妻也跑了,司達通的心好累。

    ……

    徽州書院,秋菊苑中。

    一大家子人正圍著八仙桌吃飯,從菜色上就可以看出來,白家的日子是真的好過了,往日頓頓都是白米粥,現(xiàn)如今頓頓都有rou,簡直就是天壤之別。

    白正氣做夢都想不到,去年的現(xiàn)在他們一家還連肚子都填不飽,一年過去,連他這個在泥巴地里刨食大半輩子的人都能穿起簇新的衣服了。

    “哎,老祖宗說的沒錯,知識改變命運。咱們家若不是出了言蹊這么一個文化人,現(xiàn)在的日子指不定多難過呢!想想村里的那些人,多半還是和以往一樣窮吧!”白正氣感慨,捏了一把白清源那rou嘟嘟的小肥臉,他滿臉都是笑容。

    當長輩的,哪個不希望晚輩能夠過得舒坦?他沒有本事,沒能讓一兒一女過上好日子,不過好在他閨女有本事,連帶著他那個沒本事的兒都沾了閨女的光,如今掙的錢都得往錢莊里放了。

    苗桂花捋了一下頭發(fā),接住白正氣的話頭感慨道:“誰說不是呢!我之前做夢都沒有想到,我一個連官話都不會講的粗婆子,沒想到還能穿得起綾羅綢緞,再也不用下地干活了,平時空閑的時候還能約幾個年紀相仿、性格相合的老太太去宋清的那間院子里釣釣魚,買幾盆花侍弄侍弄花草……這日子,都是我閨女給我的?!?/br>
    白爭光猛然抬頭,打斷了苗桂花的話,他問道:“娘,你和那幾個老太太天天去人家宋清的夏蓮苑里釣魚,我聽說魚都被你們釣完了,難不成你們幾個老太太接下來準備下塘子抓蝦去?”

    “閉上嘴吃你的飯!”苗桂花橫了一眼白爭光,嫌棄道:“你這腦子果然沒有言蹊的腦子靈光!池塘里的魚都被釣沒了,我們不能再買些魚放進去繼續(xù)釣?左右不過是一個消遣,較那個真干什么?”

    白爭光:“……”買回魚來不吃,反倒是丟進池塘里,等過一段時間再費工費力地將魚釣出來……究竟是誰腦子不靈光

    一直悶頭吃rou的白清源冷不丁問了一句,“奶,閉上嘴怎么吃飯?”

    苗桂花:“……”

    哎喲喂,這大孫子怎么和他爹一樣蠢?

    第99章

    李素娥見苗桂花的臉色漸漸黑了下來,知曉自家婆婆要發(fā)飆了, 連忙想辦法彌補。

    一筷子敲在白清源的腦門上, 李素娥瞪眼訓斥,“你這孩子怎么這么皮?你奶說話都敢頂嘴了?信不信從明天開始就斷了你的零花錢, 之后你再也別想吃糖人!”

    白清源不以為意,“你想斷就斷唄,我又不指望靠你給我的錢買糖人吃!我從墨染齋中拿一套書去賣, 足夠我吃兩個月的糖……”

    意識到自己說漏嘴的白清源話音戛然而止,他往嘴里扒飯的動作一滯, 小心翼翼地抬起頭, 見飯桌上的所有人都不再吃飯, 而是齊刷刷地看著他,瞬間壓力山大。

    李素娥氣得咬牙切齒, “好啊,日防夜防, 家賊難防!難怪我說印制出來的書總和賣出去的書對不上號呢!《新式算學》少了六七套, 《新式算學習題集》少了四五套, 原來是家里出了你這么一個小賊!言蹊, 你說這孩子該怎么揍!”

    ‘老白家最有學問’的白言蹊抬眸看了一眼白清源, 輕描淡寫道:“孩子年紀小不聽話, 打一頓就好了!一頓不行就兩頓,兩頓不行就四頓, 四頓不行就八頓, 八頓不行就十六頓、三十二頓、六十四頓, 一直打到他長記性為止。小小年紀就學會偷自家的東西出去賣錢,一看就是個敗家仔!如果以后再犯,那就直接送回白家村吧,反正咱那老屋窮的叮當響,他想怎么賣隨他去?!?/br>
    白清源如遭雷擊,目瞪口呆地看著白言蹊,委屈道:“姑,你怎么能這么說呢?你不是最疼我的嗎?怎么現(xiàn)在你要讓我爹娘來揍我!”白清源感覺自己被全家人背叛了。

    白言蹊將碗放下,虎著臉糾正道:“白清源,我要糾正一下,我從未說過要讓你爹娘來揍你的話!”

    見白清遠稍微松了一口氣,白言蹊樂呵呵地補了一刀,“兩個人揍怎么夠?起碼應該你爹你娘你爺你奶加上你親姑我,五個人一起揍才能給你長長記性,一次更比五次強,你值得擁有。”

    不過轉瞬的功夫,白清源的表情就經歷了數種變化,先是傲嬌與小得意,然后是畏懼和忐忑,再到如釋重負,最后如墜深淵。

    怎么辦?他全家都要揍他!白清源在線等,特別急!十萬火急?。?/br>
    孤立無援的白清源嘴一扁,‘哇’地一下苦出了聲,哭得那叫一個肝腸寸斷,悲痛欲絕,直叫李素娥和苗桂花心疼不已。

    不過白言蹊沒有開口,李素娥和苗桂花也不敢出聲安撫,她們婆媳倆現(xiàn)在已經有些迷信白言蹊了。

    “如果哭能解決問題,你明日就坐在秋菊苑門口哭,靠哭來討飯吃,靠哭來討糖人吃,讓姑姑看看你的本事,好不好?”白言蹊笑瞇瞇地問白清源,順便點醒了老白家一家人,讓他們想到了白家村的那一群整日夢想著‘一人中舉全村升天’的極品。

    如果哭能解決問題,那些極品估計肯定會天天坐在村口哭吧,就如同當日天天夸白言蹊天上僅有地上絕無一樣。

    白清源的悲情苦rou計不僅沒有博得爹娘的同情,反倒迎來了一眾冷眼與補刀,其中補刀最厲害的當屬他親爹白爭光了。

    只聽得白爭光語氣涼涼地說道:“兔崽子,做下錯事的是你,你還有臉哭?我覺得你姑說的沒錯,你確實是欠揍。之前咱家住在白家村的時候,日子過得多窮多苦,你都懂得禮讓謙恭,現(xiàn)在呢?家里頓頓吃的這么好,有魚有rou,吃食零嘴兒從未少過,你卻偷拿書鋪里的書去賣了換錢?清源,爹對你很失望。如果你不思悔改,那咱還是回白家村吧,我寧可不掙這些錢,也不能看著你走上歧路!”

    白清源被嚇得停止哭泣,雙眸含淚,抽泣聲都變得斷斷續(xù)續(xù)。

    “哎,別罵孩子了,是我的錯。”白言蹊起身,無奈的揉了揉眉心,同苗桂花等人說了一聲便往秋菊苑外走去。

    白言蹊突然覺得自己有些荒唐,前世從小就在聽萬丈高樓平地起,怎么到了這一世就忘了?她一心想要在各地書院中提高讀書人的素質,卻忘了‘教育得從娃娃抓起’這個道理。

    她忽略基礎教育而著重抓高等教育,這可不就是在建空中樓閣么?

    當天,快活林內的《大乾公報》編輯組就將第二期的內容拍板確定了下來,其余板塊的內容主體方向不變,唯有投放廣告的那個板塊被換成了基礎教育的重要性宣傳。

    等第二期《大乾公報》發(fā)行到大乾王朝各地的時候,‘教育要從娃娃抓起’這句話迅速成為街頭巷尾必談的話題,不論是貧是富,是老是少,各行各業(yè)各階層各等級都在談論‘基礎教育’的重要性,老百姓對于讀書又有了更高層次的認識。

    在以往,老百姓認為讀書就是農家麻雀飛上枝頭變鳳凰的機會,只要你能飛上科舉的枝頭,那就能光宗耀祖,出人頭地??墒乾F(xiàn)在不一樣了,白言蹊在《大乾公報》中提到了讀書的更高追求——做一個有素質、有追求,高尚且正直的人!

    不僅如此,白言蹊在《大乾公報》中提到的一系列新名詞也稱為各地學官研究的對象。

    國子監(jiān)中,謝崢嶸將一眾授課博士召集起來,人手一份《大乾公報》,謝崢嶸道:“你們看看白博士的新建議,想想我們國子監(jiān)有沒有必要做出調整?!?/br>
    一眾授課博士的眉頭擰成疙瘩,一字一句的分析過去,看到最后,文科堂資歷最老的授課博士秦壽實在看不下去了,將《大乾公報》拍在桌上,一臉怒氣道:“白博士在算學方面的天賦確實高,這點老朽沒有任何意義,但是老朽認為白博士在其它科堂方面還是有不足的,難當外界所稱的‘全科博士’之名。就好比這文章,看似句句在理,實則根本經不住推敲!”

    謝崢嶸來了興趣,“哦?是哪里經不起推敲了?秦博士不妨同我們說說?”

    秦壽將報紙翻過來,指著其中一段念過去,而后說,“這不是胡鬧么?不知道她究竟是怎么想的,從國子監(jiān)中走出去的監(jiān)生與從各地書院走出去的優(yōu)秀學子是何等珍貴的資源,讓這些人去做啟蒙教育,這不是大材小用是什么?純屬胡鬧!”

    謝崢嶸目露疑惑,還以為自己看錯了,他又拿出《大乾公報》來仔仔細細地看了一遍,指著其中一句道:“白博士在大乾公報中講的清清楚楚,并非是要讓國子監(jiān)現(xiàn)有的監(jiān)生和其他書院現(xiàn)有的學子來進行幼童啟蒙教育,而是要讓國子監(jiān)和各地書院開設教育課,專門培養(yǎng)富有愛心與同情心,能夠耐住性子做好啟蒙教育的人?!?/br>
    另外一名律科博士早已看穿真相,忍不住出聲提醒秦壽道:“秦博士,您剛剛看漏了一段,人家白博士寫的清清楚楚,是要致力于培養(yǎng)愿意投身于教育事業(yè),為大乾之崛起奉獻的人才,是先培養(yǎng)再利用,而不是現(xiàn)場改造!我覺得挺好的,哪個人不是從少年時代過來的?若是能夠在年少的時候就接受良好的啟蒙教育,日后學習起來定然會快上不少。比如我最近一直都在研究白博士寫的《新式算學》,我就發(fā)現(xiàn)特別有用?!?/br>
    “《新式算學》中提到的很多計算方法特別簡單,我自己學會之后便回到府中教家中的內人和幼子學習,小廝在旁邊聽了幾次,現(xiàn)在那小廝上街采買時都不怕算錯賬了,賤內也開始嘗試著核算府內的賬本,整天都同我說生活過得更有意思了,我那幼子天資還不錯,學起算學來比我還要快上不少,我都準備給白博士寫一封信過去,看能不能將我幼子送去徽州書院提前學學《新式算學》呢!”

    秦壽:“……”他瞇著眼睛瞅了好半天,總算找到了被他漏看的那段話,一張老臉臊得通紅。

    謝崢嶸見眾多授課博士都不發(fā)表意見,索性也不等了,直接道:“既然你們都不說,那我就說說我的想法吧。這小半年里,國子監(jiān)一直都處在改制的過程中,效果是能夠看得到的,雖然次數明顯增多的考試加重了諸位授課博士的負擔,但是監(jiān)生們的學習情況普遍不錯,白博士特別強調的學風也有了明顯的改善。就拿去年被白博士批評過的進士科為例,這半年來,進士科的監(jiān)生積極進言獻策,群策群力,為朝廷解決了不少問題,值得褒獎!”

    “還有律科堂的監(jiān)生,我聽聞有監(jiān)生已經去過天牢,對照大乾律令開始琢磨完善律法之事,雖說有些激進冒失,但是提出來的建議都不錯,圣上聽后連連贊賞,為國子監(jiān)爭足了光;我還聽說有數名律科堂的監(jiān)生已經將大乾律法一字不差地背了下來,這可是史無前例的壯舉!還有算科堂、文科堂、醫(yī)科堂、藥科堂……自從改制以來,各科堂都取得了不小的突破與進展,讓國子監(jiān)這池子水徹底活泛起來。國子監(jiān)的進步,離不開白博士的建言獻策,更離不開諸位的共同努力?!?/br>
    謝崢嶸端起茶盞來喝了一口,將他一直攥在手中的那張《大乾公報》擺在桌上,用朱筆畫出來的一個個紅圈圈出現(xiàn)在一眾授課博士視野中。

    謝崢嶸含笑感慨,“要不我怎么一直都說白博士這個人時時處處都會給人驚喜呢!你們看《大乾公報》上這篇文章,她其實已經將下一步改制之路告訴我們了,從幼童開始,根據年歲逐級劃分,漸漸提高所學知識的難度,盡最大的可能和努力,把學生道德素養(yǎng)和學問學識提升上來。甚至這篇文章中提到的觀點和我們國子監(jiān)的改制方案是一脈相承的,比如學分學籍學制等。‘深化改制’這四個字白博士用的極妙!”

    “我個人的觀點是按照白博士的看法來,諸位授課博士怎么看?”

    謝崢嶸將他準備好的東西翻了翻,拿出一冊厚厚的賬本來,給坐在他不遠處的一名樂科博士遞了個眼神,那樂科博士立馬會意,瞬間演技加身,緊蹙著眉頭將早先準備好的問題拋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