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片无遮挡高清免费久久,在线亚洲高清揄拍自拍一品区,成熟女人色惰片免费观看,久久噜噜噜久久熟女精品,综合激情平台夜夜做,avt天堂网手机,久草色网视频国产

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俏寡婦榮寵記(重生)在線閱讀 - 第114節(jié)

第114節(jié)

    他仰頭看了看天上的日頭,明晃晃的陽光微微有些刺目。

    毓王的嘴角不自禁勾起了一抹笑意,他果然沒有看走眼,她的確是個極聰明的女人。這樣聰慧又風姿綽約的女子,卻不能攬入懷中,實是人生一大遺憾。

    然而人生在世,有那么一兩件憾事,倒也沒什么不好,時刻提點著他,并非權傾天下,就可為所欲為。

    又兩個時辰,忽有大批西北軍圍住行宮,領兵之人便是鎮(zhèn)西將軍。

    那老將軍以勤王為號,一聲令下,眾將士便攻破了宮門。

    西北軍素來訓練有素,驍勇善戰(zhàn),絕非這些戍守地方的兵士可比,且人數(shù)亦在叛軍之上。兩者才交鋒,叛軍便落了下風。

    懷王收得消息,又驚又怒。他雖猜到毓王必有后著,但料想西北遠離江南,遠水難救近火。只消玥嬪哄著老皇帝將傳位于己的遺詔下了,他便可以謀朝篡位之名清除毓王的勢力,連著毒殺皇帝的罪名也可栽在毓王頭上。其時,他已為儲君,一切名正言順。誰知,這西北援兵來的如此迅速,早先竟連一絲風聲也沒有,實在令他驚駭。

    當下,懷王慌忙下令手下人馬盡數(shù)去抵擋勤王大軍,他自家急匆匆的往皇帝寢宮而去。

    他滿心只有一個念頭,趕在援兵殺到之前,逼著德彰皇帝下了詔書,立自己為儲君,興許還能有那么一絲轉(zhuǎn)機。

    一路狂奔至寢宮之外,他赫然見到毓王高立臺階之上,臺階下早已布滿了弓箭手,各自張弓搭箭。

    毓王看著這如喪家之犬的皇兄,高聲道:“父皇龍體欠安,三哥若要請安,還是改日再來吧。”

    懷王雙目血紅,咬牙切齒,他千算萬算,斗垮了太子與齊王,卻怎么也沒料到竟被這么個不起眼的黃雀啄了眼睛!

    懷王大步上前,口里喝罵不絕:“你這個乳臭未干的小兒,速速給我滾開!這皇位,輪不到你坐!”

    毓王又道:“父皇口諭,無召任何人等不得擅入。三哥若要執(zhí)意,可莫怪王法無情?!?/br>
    懷王充耳不聞,依舊大步向上奔去。

    眼見他將到近前,毓王微嘆了口氣,揮了揮手。

    一眾弓箭手得令,頓時萬箭齊發(fā),一起射向懷王。

    懷王見箭如雨下,心中一片空白,生平所有謀算付諸流水。倒也不及他再想些什么,數(shù)十道箭矢將他射到在地,自前胸至后背,蟒袍上幾十個窟窿汩汩流血。

    一旁首領向毓王拱手道:“王爺,叛賊已然伏誅?!?/br>
    毓王點了點頭,緩緩步下臺階,走到了懷王尸身旁,但見他雙目圓睜,怒視上天,死不瞑目。

    當下,他吩咐人將懷王尸身收斂了,轉(zhuǎn)而進到了寢宮。

    德彰皇帝早已昏沉,神智不清,病懨懨的躺在榻上。

    玥嬪守在一側(cè),雙目通紅,見毓王進來,她咬牙問道:“你將他殺了?”

    毓王不語,冷冷的看著這個與兄長有染的后宮妃嬪。

    玥嬪心如刀絞,厲聲道:“他是你哥哥,你怎可如此狠毒!”

    毓王冷笑:“你們這等謀算我時,他又何嘗將我當作弟弟?”

    玥嬪雙膝一軟,癱坐在地,雙目木然無光,半晌才又道:“其實你早已知曉我這些日子的所作所為,為何不阻攔于我?”

    毓王瞥了床上那老邁不堪的皇帝一眼,目光又落在了這女人身上,他說道:“你當我,很愿意他久活著么?你如此,也算是幫了我。”

    玥嬪是個聰明之人,只微微一怔便已想明白他所言為何。懷王意在詔書與早日登基,毓王又何嘗不是如此?他們二人的所有行徑,都在他的算計之中。為人做嫁,滋味原來如此。

    她面若死灰,那后宮第一寵妃的光彩盡數(shù)退去。此刻的她,如同一個失意的市井婦人一般,散去了所有的架子。

    但聽毓王的言語自頭頂飄落:“三哥的一線血脈,就全在玥嬪一人身上了。本王,不大愿意親自動手。”

    玥嬪聽他提及女兒,忽然醒轉(zhuǎn)過來,面上一陣激動,又頹喪在地。眼下的她,哪里還有那個能力去爭衡庇護女兒?

    她明白毓王要她怎樣,她盯著毓王,一字一句道:“你果真言而有信,與我女兒一條生路么?”

    毓王說道:“你沒有與本王談條件的余地?!闭f著,頓了頓又道:“小公主到底是皇室血脈,本王也不會同一個女子為難?!?/br>
    玥嬪面色慘白,一臉凄楚,忽而仰頭尖笑起來,那凄厲的笑聲響徹殿堂。

    援兵攻入行宮之時,顧思杳亦在前鋒。

    他早已知曉毓王將侯府女眷接入了宮中,雖曉得姜紅菱應當安然無虞,但眼見這秀麗行宮頓時成了一座修羅地獄,他依舊心焦如焚,一心只要尋到她。

    援兵與叛軍在行宮交戰(zhàn),四處都是倉皇逃竄的宮人,尸橫就地,血流漂杵。

    顧思杳手持一柄青鋼劍,生生殺出了一條血路,徑往毓王的住處奔去。

    一路上與叛軍交手無數(shù),好在皆是有驚無險。

    正當一片混亂之中,一柄□□忽然擋在了顧思杳面前。

    顧思杳駐足望去,卻見那持槍之人面目極熟,竟而是姜紅菱舊日的竹馬章梓君。

    兩人見面,分外眼紅,也無需什么言語,心中皆明白彼此的心思。

    章梓君□□一挺,急急向顧思杳取去。顧思杳持劍而上,沉著應戰(zhàn)。

    一時間,只見□□霍霍,劍光閃閃,兩人你來我往一時也沒分出勝負。

    顧思杳一劍使向章梓君胸前,被他以槍桿抵住。

    章梓君沉聲道:“你是她的小叔,叔嫂通jian,不知恥么?!”

    顧思杳冷笑道:“你昔年不敢娶她,如今又是給劉家當女婿才借到的勢,你才是真正的無恥小人。”

    兩人話不投機,自又纏斗不休。

    交鋒激烈之際,章梓君忽而一招使老,胸前門戶洞開,失了防守,被顧思杳所乘。一劍抹過,只見血光一閃,章梓君喉間破開了一道口子,頓時血霧四濺。

    他退開一步,臉色慘白,捂著脖子想要逃開,踉蹌走得幾步,便倒在了地下,再不能動彈。

    顧思杳也不及去看他死活,飛奔向毓王的住所。

    走到毓王院中,這附近倒沒有賊兵,卻也并沒宮人,院里死一般的寂靜。

    顧思杳一步步走到院中,一臉慘白,心越跳越快。莫非,她竟已被人擄去了不成?

    忽然,一道清脆的嗓音劃破了這靜謐:“二爺!”

    他回首望去,卻見西邊廂房的門開了,那張朝思暮想的雪膚花顏竟而就在眼前。

    那麗人下了臺階,直直的撲進了他的懷中。

    顧思杳懷抱著姜紅菱溫熱的身軀,空蕩多日的心這才充實安定下來。

    姜紅菱將頭枕在他肩上,感受著他的溫暖寬闊的胸膛,和其下沉穩(wěn)的心跳,不由嘟嘴撒嬌抱怨:“你怎么才回來!”

    顧思杳撫摸著她腦后的發(fā)髻,將她更加帶向懷中,吸了口氣,低低說道:“我們再也不會分開了?!?/br>
    姜紅菱沒有接話,含笑頷首,雙眸微閉,兩道亮亮的水線劃過了臉頰。

    懷王伏誅,余下那些叛軍群龍無首,不是舉手投降,便是為西北軍清剿。

    鎮(zhèn)西將軍與毓王又以勤王護駕之名,即刻啟程,護著德彰皇帝歸京。

    德彰皇帝的身體雖因玥嬪的毒害,已然破敗不堪,但靠著太醫(yī),到底是撐到了京城。

    圣駕歸京不過三日,便傳出皇帝駕崩的消息。德彰皇帝死前,還是留下了遺詔,將皇位傳給了毓王。

    毓王受詔登基,改年號為昌順。

    懷王陰謀亂上,謀朝篡位,雖已身死,還是定了個謀逆的罪名,收繳了玉碟,永世不受祭祀。

    玥嬪追思先帝,自愿陪葬。江南劉氏附逆,滿門抄斬。

    論功行賞,顧思杳是頭一個功臣,新皇嘉獎他忠勇,給了一個安國公的爵位。

    昌順帝本有意要他闔府遷至京城,但顧思杳上折言說故土難離,祈求皇帝體恤。

    奏本呈上御前那日,昌順帝立在窗前,看著枝頭上歡快跳躍的雀兒出了好一會兒的神,方才長嘆一聲:“且放他們在江南罷。”此事,便也作罷。

    隔一年,江南宋氏被查貪腐,借由女兒為宮妃大肆斂財?shù)仁拢H府上下流放三千里。

    又三年,昌順帝迎娶鎮(zhèn)西將軍千金為后。

    江州,亦出了一件驚世駭俗的大事。

    皇帝親自下旨,恩準顧家那守寡的長媳姜氏再嫁,竟還就賜婚給了如今已是安國公的顧思杳。除此之外,還一并廢除了那沖喜惡習。

    江州人怎樣議論不提,卻無人再能阻攔姜紅菱與顧思杳成婚。顧家族中雖已無能說得上話的人,但到底還是有人向顧思杳勸說,寡婦再嫁本就不是什么值得宣揚之事,何況又是這等情形,不如悄悄辦了就是。

    顧思杳不理此言,還是依著世間禮俗,八抬大轎將姜紅菱風光抬進了顧家。姜紅菱二度踏入顧家,這一次卻是和顧思杳結成了夫婦。

    隔年臘月,江南少見的下了一場大雪。

    隆冬時節(jié),國公府中一片銀裝素裹,琉璃世界。花園里那一片梅林開得正艷,府中上下皆知,國公夫人酷愛梅花,國公爺便使人四處搜羅了名種,栽出這一片林子。

    然而花開時節(jié),那愛花之人卻沒在園中賞花。

    國公府上房,下人進進出出,熱亂非常。

    顧思杳在屋檐下來回踱步,聽著里面高低不一的女子痛呼之聲,心焦如焚。幾次想要進去,卻被人攔了下來。

    好容易里面?zhèn)鞒鰞傻缷雰禾淇蘼?,穩(wěn)婆出來滿臉堆歡的賀喜道:“恭喜國公爺,夫人生下了一對龍鳳胎!”

    話音未落,顧思杳便已沖進了屋內(nèi),直奔向床榻。

    姜紅菱躺在床上,面無血色,嘴唇焦枯,一頭烏發(fā)濕漉漉的。生產(chǎn)的凌亂,早已被丫鬟們收拾了去。

    她輕輕閉著眼睛,仿佛十分的疲憊。

    顧思杳在她身側(cè)坐下,握著她的手,心中一酸,眸中竟而落下了淚。

    姜紅菱微有感觸,睜開眼睛,不由一笑,啞著喉嚨道:“怎么了,孩子沒出生時高興的像上了天。孩子出生了,怎么又哭了?”

    顧思杳卻忽然抽了自己兩耳光,嗓音暗啞道:“男子當真是無用,做人丈夫,看著娘子受苦,卻一點忙也幫不上。我滿門心思只想著要孩子,卻全沒想過原來生孩子這般辛苦?!?/br>
    姜紅菱看著他這幅狼狽樣子,禁不住啞然失笑,輕輕說道:“女人生孩子就是這樣,我愿意的?!弊炖镞@樣說著,心里倒是甜的,之前那撕裂一般的痛楚也都不算什么了。

    顧思杳心里卻悄悄打定了主意,那個寶貝看來還是得用起來。

    奶母抱了那對雙生胎過來,嘴里說道:“我還真沒見過老爺夫人這樣的,生了娃兒,娃兒晾在一邊,兩口子倒沒完的說話?!?/br>
    兩人聽人當面說笑,各自都有些不好意思,不禁都笑了。

    顧思杳接過孩子,小心翼翼的抱到了姜紅菱面前。

    姜紅菱看著襁褓之中的孩子,都是小小的一團,眉眼一樣,已不再哭了,閉著眼睛,也分不出哪個是兒子哪個是女兒。

    一見到孩子,一道說不出的暖流沖過了心底。這種奇異的感覺,讓她既感陌生卻又十分的感動,仿佛整顆心都被撐滿了,溫暖幸福。

    顧思杳靜靜的看著眼前的母子三人,這是他傾盡一生守護的寶物,想到這里他只覺四肢百骸都充滿了力量。他那冰冷孤寂的前半生,就到此為止,從此之后便是一家四口的日子。

    門外風雪早停,天氣放晴,溫暖和煦的日光灑滿了國公府。

    (全書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