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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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貴梅看著兩姐弟,心里有些失笑,得,什么都是“讓媽”,合著到最后干活的還得是她這個老娘啊?! 漆黑的夜色下,房子里點點燈光透過門縫流瀉出來…… 姜漢林坐在床沿處,面前放著一盆冒著騰騰熱氣的水,姜漢林的腳搭在很盆子里頭,雙手撐在身體的兩側(cè),腦海中思考著什么。 旁邊的吳湘看見姜漢林那魂不守舍的模樣,伸手推了推姜漢林的身子,開口道:“漢林,你想什么呢,趕快洗完上來啊,洗個腳也能走神估計也就是你了?!?/br> 姜漢林聽見吳湘的聲音,這才從思考中回過神來,抬眸看向已經(jīng)躺在床上的吳湘,姜漢林有些猶豫地開口道:“吳湘,你說那地的事兒靠譜嗎?要不然咱們還是把事情直接和二哥他們說了吧,這么遮遮掩掩,二哥他們也遲早都會知道的。” 吳湘一聽姜漢林的話瞬間就不淡定了,“蹭”地一下從床上坐了起來,伸手在姜漢林腰間的軟rou用力擰了一把,開口訓斥道:“姜漢林你是不是傻,這時候你那兄弟情又不合時宜地冒出來了,這事咱們不是說好了,等地買下來再說,到時候那事二哥知道了,他自己有份兒總不會不管吧?” 姜漢林腰間一痛,抽了一口氣,避開吳湘的視線撇了撇嘴角。 實際上當天那塊地動工的時候姜漢林也跟著幾個男人一起去湊熱鬧了,他可是親眼看著從那地底下挖出一坑的白骨,就連現(xiàn)在想起來他都忍不住心頭泛起陣陣寒意。 那件事當初也沒傳出去,但是隔了幾天突然傳出消息說要買地,而且價錢相對來說很便宜,不過一千多塊一般人也沒有這么多錢,就算有,那也不一定舍得拿來買地啊。 后來回家吳湘突然說想買那塊地,當時姜漢林就給吳湘說了挖出白骨那事兒,結(jié)果吳湘眼珠子一轉(zhuǎn)就把主意打到姜漢生他們一家人身上了。 姜漢林也不知道吳湘從哪里打聽來的消息說是姜漢生后面有高人,姜文明身上的晦氣已經(jīng)沒了,最近混得風生水起呢,這姜文明身上一定是發(fā)生過什么事兒。而且吳湘暗暗思索了,當初姜松走丟那事兒挺邪門的。 這年頭孩子走丟按理來說十之八九是找不回來的,這姜松怎么可能運氣那么好才一天時間不到就找回來了,這里頭要是沒有貓膩,吳湘就敢用巴掌煮飯。 經(jīng)過一連串的思考,吳湘確定姜漢生他們家身后一定有人,而最近姜雅也變了,聽說村里突然多了個老頭兒,那老頭兒還和姜雅關系很好,姜雅經(jīng)常去找老頭兒,所以吳湘懷疑那個高人很有可能是老頭兒。 至于那塊地,吳湘和那家賣地的人家口中套出話兒來了,說是地里有不干凈的東西,吳湘算盤珠子扒拉的可響了,便暗暗想把這事兒弄到姜漢生家,到時候那老頭兒肯定得出手不是。 吳湘甚至都計劃好了,姜漢生和楊貴梅一定拿不出那么多錢來,等到明天還了錢,吳湘就準備做個好人替姜漢生出買地的那三百塊錢,姜漢柏和清婉那份兒也是吳湘墊出來,等到地買下來,事兒解決了,吳湘可不打算將地分一杯羹給其他人,反正到時候錢都是他們家出的,那地自然也就是他家的咯。 吳湘收回手瞪了姜漢林一眼,開口警告道:“姜漢林這事兒你就別管了,按照我的計劃來,到時候我們就可以朝我娘家張口借錢起房子了,房子弄好還不是你兒子的,等你兒子將來長大了,結(jié)婚娶媳婦就不用為房子發(fā)愁了?!?/br> 腦海中想到自家乖巧可愛的白胖兒子,姜漢林猶豫了片刻,最終抿了抿唇?jīng)]再開口,拿過一旁的帕子擦拭干腳上的水漬,起身穿上鞋走到一旁關了燈,這才轉(zhuǎn)身回到床上,身體剛躺下,姜漢林就感覺旁邊的吳湘那軟軟的身體貼了過來。 “漢林,你得為兒子的將來想想,你以后可是靠兒子,等你老了你兄弟可不會養(yǎng)你,懂不?”吳湘軟著嗓音開口道。 姜漢林沉默了片刻,才悶悶應了一聲。 吳湘聽見姜漢林應聲,這才松了一口氣,躺了回去,沒過多久,房間里便傳來兩道沉穩(wěn)的呼吸聲…… 翌日清晨,姜漢林一出門就聽說了一個消息,昨天工地那邊開挖機的男人不見了。 明明昨天晚上還聽見了挖機挖掘的聲響,可到了今天早上挖機還在工地上,男人卻不見了,問過男人的家里人,男人并沒有回去。 所以,一個大男人就這么憑空消失了? 姜漢林快步走到工地那邊,看見旁邊已經(jīng)圍了不少人,姜漢林走過去便看見穿著制服的警察正在工地里。 這是……真出事兒了? 姜漢林看了幾眼,驀地轉(zhuǎn)身朝著家里的方向返回去了。 回到屋子里姜漢林倒了一大杯水仰頭灌進去,水從嘴角漏出來姜漢林都沒理會,任由水順著脖頸流下弄濕了衣領。 吳湘從房間里走出來看見還在家里的姜漢林,開口問道:“你咋還在家里,不是出門去了?” 姜漢林放下被子,抹了一把臉,轉(zhuǎn)頭看向吳湘。 “出事兒了!” 第32章 吳湘看著姜漢林蒼白的臉色,心里有點不放心,走上前去想要安撫姜漢林的情緒,遂柔聲開口道:“出什么事兒了,你不是出門準備去上班那邊?怎么突然返回來了,臉色還這么難看。” 姜漢林看著吳湘的臉,心有余悸地開口道:“我們昨天說的那塊地出事兒,昨天不是我們睡覺不是聽到了挖機工作的聲響,可今天早上開挖機的男人不見了,就這么消失了?” “怎么可能,會不會是自己走了?”吳湘聽了姜漢林的話有點忐忑,卻仍舊不太相信。當初說那塊地有問題,但是自從挖出東西這幾天都一直沒出什么事兒,怎么昨天晚上就出事兒了。 吳湘拍了拍姜漢林的手:“咱們也別自己嚇自己了,這事你聽誰說的?說不定是誤會?!?/br> 怎么可能是誤會,警察都已經(jīng)介入調(diào)查了,剛才姜漢林雖然沒聽清事情到怎么回事,但是警察都來了,那這件事肯定小不了。 姜漢林沒再和吳湘說什么,魂不守舍地出門去了。 這邊,姜漢生一大清早就出門了,直接朝著姜漢林家里走去,昨天楊貴梅把那地的事兒說了,姜漢生雖然對姜漢林要他們家還錢的事覺得有點隔閡但是到底是親兄弟,提醒一句也是順便,至于姜漢林聽不聽,姜漢生就不打算插手了,反正他提醒了,如果姜漢林執(zhí)意要買那塊地,姜漢生也沒辦法,畢竟就算是親兄弟,成了家那也就是兩家人了。 姜漢生走到姜漢林家附近,經(jīng)過那塊地時警察都已經(jīng)離開了,只不過附近都被封鎖了起來,姜漢生看了一眼,心里閃過不安,快步走到姜漢林家里,進到院子里,姜漢生只看到了吳湘待在里頭。 吳湘聽見動靜抬頭便看到了姜漢生,笑瞇瞇地開口道:“喲,二哥一大清早就過來了,你這是來還錢的吧?” 姜漢生聽了吳湘的話,心里有點不舒服,沒接吳湘的話,開口問道:“弟妹,漢林在不在?” “不在,一大清早就出去了,你把錢給我也是一樣的,漢林估計要下午才會回來呢?!眳窍嫘χ_口道。 聽到吳湘一再提起錢的事兒,姜漢生就算是再傻也能聽懂了,抬手從口袋里掏出一沓錢遞向吳湘,開口道:“弟妹,這是欠你們家的三百塊錢,你點點,如果沒錯那你把借條給我吧?!?/br> 是的,當初借錢姜漢生是打了欠條的,用吳湘的話來說就是親兄弟明算賬,這錢可以借,欠條也必須打。 吳湘看到姜漢生真的拿出錢來,還詫異地瞥了姜漢生一眼,伸手接過姜漢生手里的錢,笑著開口道:“二哥瞧你說的,這信不過誰也不會信不過你啊?!?/br> 吳湘話說的漂亮,但是手里點錢的動作可麻利了,一沓錢刷刷刷三兩下就過了一遍,那過錢的手勢一看就是經(jīng)常練的。 點了兩遍,吳湘確定是三百塊錢,轉(zhuǎn)手就把錢揣進了口袋里,抬頭看向姜漢生開口道:“二哥,那買地的三百塊錢你準備啥時候拿過來啊?” “弟妹,錢都還你了,你把上次寫的那借條給我吧?!苯獫h生轉(zhuǎn)移話題道。 聽見姜漢生的話,吳湘撇了撇嘴,轉(zhuǎn)身進屋去了,幾分鐘過后吳湘將借條遞給了姜漢生。 姜漢生接過借條轉(zhuǎn)身就想離開,然而才剛走出一步就被吳湘再次開口喊住了。 “大哥,那地的事你看啥時候把三百塊拿過來?” 姜漢生聽吳湘再次提起那地,轉(zhuǎn)過身來。 “那地我不打算買了,我剛才過來的時候看到那塊地被貼了封條,說是出事了,弟妹你清楚是怎么回事嗎?” 聽見姜漢生提起工地那事兒,吳湘眸光微閃,也不過瞬間的功夫便又恢復了原來的模樣,開口道:“二哥,那地能有啥事兒,不過是昨天有人夜晚開挖機,今早發(fā)現(xiàn)人不見了,估計那人自個兒有事走了把挖機扔在了工地上,警察也就是來調(diào)查調(diào)查罷了,這青天白日的能有啥事兒???二哥你說是不?” 那可不一定,姜漢生在心里暗暗回了一句。 抿了抿唇,姜漢生猶豫了片刻才開口道:“弟妹,我還是覺得那地有問題,還是別買了吧,再說了,就算把地買下來,那起房里不得要好幾萬塊錢,我這手里頭也沒錢,我和你嫂子商量了一下,覺得買地這事兒還是算了吧?!?/br> 吳湘聽見姜漢生兩口子準備打退堂鼓瞬間就不依了,開口勸說道:“二哥,你說這是啥話,這可是一個機會,平時可沒這么好的事兒,二哥,你是不是手頭緊,我們漢林可以幫你先墊付三百塊,這次借條我們也不要你寫了,這都是一家人對吧,二哥你看要不再考慮考慮,機不可失失不再來啊?!?/br> “不了,這地邪門,你幫著勸一下漢林,我這就回去了,家里還有活沒干呢?!苯獫h生扔下這句話就直接轉(zhuǎn)身離開了。 吳湘看著姜漢生離開的背影,追了兩步,奈何姜漢生連腳步都沒停一下。 吳湘站在院子門口,看著姜漢生離開的方向呸了一下,暗暗在心里罵了一句。 果然是窮人命,這么膽小怕事,怎么可能發(fā)的了財! 姜漢生順著原路回到家里,一進門就和楊貴梅說了那地被查封的事兒,還順便提了一下吳湘說的話。 楊貴梅雖然不聰明,但是聽歌姜漢生的話,總是隱隱感覺哪里不對勁兒。等姜漢生出門去干活了,楊貴梅突然想通了,這吳湘態(tài)度不對勁兒啊,平時借點錢都得打借條,這買地這么大的事兒居然說不用打欠條了,要說這里面沒鬼,楊貴梅可是打死也不信。 就是不知道這老幺兩口子心里打的什么算盤了,不過這地是買不成了,錢也還了,應該沒什么牽扯了吧。 等到姜雅中午回來,楊貴梅就立刻把工地那事兒說了,姜雅并未說什么,反正小叔兩口子打什么算盤都與他們家無關,這買地他們家不參與,總扯不上關系了吧。 而且那地看著確實邪門,姜雅在學校也挺某些同學說了有人失蹤那事兒。小孩子可能是聽家里的大人說的,所以到了學校覺得新鮮就學舌了出去,不過今天學校不少孩子口袋里都兜了糯米去學校。 都說糯米辟邪,估計是昨晚的事兒弄得大家人心惶惶所以大人給孩子們兜了糯米,哪怕是為了求個心安也是好的。 過了兩天有又出事兒了,聽說有個孩子因為貪玩到了天黑才回的家,一個人在經(jīng)過工地那片的時候聽見了喇叭聲,但是沒見到人,那個學生回家當晚就發(fā)起了高燒,整個人都燒迷糊了,還一直說著胡話。 姜家院子里,楊貴梅坐在屋檐下摘花生,這時候花生都已經(jīng)到了收獲的季節(jié),楊貴梅這兩天就把地里的花生連苗一起扯了回來,這會兒一大堆花生苗都堆在屋檐下呢,這兩天一家人沒事都會坐在屋檐下摘花生,帶著泥土的花生摘下來扔在一旁的籮筐里。 楊貴梅瞥了一眼旁邊的姜雅,突然開口道:“姜雅,你說那工地到底有什么臟東西,先是男人失蹤了,這會兒又是吹喇叭聲,小孩發(fā)燒,這兩天都沒個消停啊?!?/br> “不知道。”姜雅直接回了三個字,她確實不知道是怎么回事,那地不干凈是真的,但是姜雅并沒有過分關注,至于地里有什么,姜雅確實不清楚。 聽見姜雅說不知道,楊貴梅也沒再問,而是轉(zhuǎn)頭看著旁邊的姜松和姜琴開口叮囑道:“你們兩以后放學早點回家,別到處去野,免得碰到什么臟東西,聽見沒有?” 姜松被楊貴梅瞪了一眼,悶悶地應了一聲,他就知道老娘這句話明顯就是對他說的,平常大姐幾乎一放學就回家了,也只有他才會玩的比較遲,姜松方才可是注意到了,母親壓根沒提二姐的名兒。 看著兒子噘嘴的模樣,楊貴梅覺得有些好笑,抬手“啪”地一下拍在姜松的后腦勺上,再次開口道:“這話就說你來著,可給我長點記性啊,否則看我怎么收拾你?!?/br> “知道。”姜松回了一句。 旁邊的姜雅看著小弟那一臉郁悶的模樣,剛想開口替小弟說一句話,便被一聲敲門聲打斷了。 楊貴梅聽見敲門聲,抬頭朝著沒關的院子大門看過去,只見兩個中年男女訕訕地走了進來。 這對男女楊貴梅并不認識,疑惑地站起身來開口道:“你們這是找誰?”該不會是走錯門兒了吧。 而且那兩人手里還提著一些大包小包的東西,一看就知道是找人的,可楊貴梅確信自己并不認識這兩個人。 那個中年男人有些憨厚地抓了抓腦袋,朝著旁邊的女人看了看。 女人看著男人那慫樣,頗有些恨鐵不成鋼,瞪了男人一眼,女人朝著楊貴梅開口道:“大妹子,突然上門打擾真是不好意思,我是二大隊向軍的媽,今天上門來是有事想求你們幫忙?!?/br> 向軍……姜雅聽見這個名字就知道對方是什么來意了,這向軍并不是別人,正是前兩天在工地聽見吹喇叭聲的那個男孩。不過向軍的父母怎么會找到他們家里來,這可就讓姜雅覺得疑惑了。 姜雅沒回話,繼續(xù)手中摘花生的動作。楊貴梅瞥見姜雅沒有理會的打算,再次看向女人開口道:“這位嫂子你這突然上門也沒說什么事兒,我們也不明白,另外我們家也沒什么可以幫得上忙的啊?!?/br> “能的,上次吳祥那事兒……?大妹子,求求你了,我們家孩子就和上次吳祥一樣,也是碰上了臟東西,這都已經(jīng)燒了兩天了,我們這實在是沒辦法了,不然也不會貿(mào)然上門來,今天我們家軍子都燒迷糊了,連胡話都不說了啊。大妹子,求求你們了,你們就幫幫我們家,至于錢地事兒我們可以商量,為了孩子多少我都可以給?!?/br> 這會話兒聽明白了,感情這事兒是從吳家過來的,姜雅心里有點不高興,對于吳家擅自把自己的事兒說給別人聽姜雅覺得心里不舒服,更何況她也不是萬能的,萬一碰上解決不了的事兒,她也沒辦法不是。 楊貴梅看著那個哭得狼狽至極的女人,偷偷瞟了姜雅一眼,見姜雅仍舊沒什么表情,便想開口拒絕這事兒,就楊貴梅開口的時候,姜雅從凳子上站了起來。 隨著姜雅的動作,院子里的人都將視線落在姜雅的身上,姜雅神態(tài)自若地拍了拍手上沾染到的泥土,開口道:“走吧,我先看看,至于能不能幫那可不好說。” 楊貴梅聽見姜雅的話,抬頭看了看天色,天空已經(jīng)黑沉了下來,立馬就要馬上黑了,楊貴梅臉色沉了下來開口道:“姜雅,這都這么晚了,要不然還是等明天再去吧?” “大妹子,我們保證待會看了之后我們兩口子把你們家閨女給送回來,一定送到家門口?!迸怂坪跖陆欧椿?,連忙開口。他們家孩子眼看著就要不好了,這拖到明天還不定成什么樣了呢。 楊貴梅看著姜雅,心里想的是,時間這么晚了,待會兒回來的路上肯定會路過那塊工地,不是楊貴梅心狠,但是比起別人家孩子,楊貴梅首先考慮的當然是自己家孩子。 “媽,沒事,我?guī)Я藥煾到o的護身符,我一下就回來了?!?/br> 竟然姜雅都這么開口了,楊貴梅就知道縱使自己說再多也沒用,最近姜雅自己的主意越來越大了,更何況楊貴梅也真不是那狠心的人,可讓孩子一個人這么晚了出門,楊貴梅著實放心不下。 最后楊貴梅找了個折中的辦法,她和姜雅一起過去向家,讓姜松和姜琴留在家里,反正農(nóng)村孩子都是放養(yǎng)狀態(tài)。姜松和姜琴原本想一起去被楊貴梅果斷拒絕了。 臨出門前楊貴梅特意叮囑了姜松和姜琴不許亂跑,再過半個小時姜漢生就應該從山上回家了。 一行人出了門朝著向家的方向走去,姜雅看著走在自己身側(cè)的楊貴梅心里暖暖的,果然世界上無償愛你的只有父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