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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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順義一噎,對方這么容易就道歉了,這讓喬順義很沒有成就感。 待胖婦人離開之后,姜雅看喬順義一臉郁悶,腦海中不由自主想到了某個男人,也不知道他現(xiàn)在怎么樣了,大半個沒消息了。 等回過神來,姜雅察覺自己最近越來越不對勁兒了,立即甩開腦海里的某個男人。 “喬先生,你的車檢修了嗎?”姜雅開口問。 “檢修了,昨天我才去了修理廠弄了一下,怎么了?”喬順義不明白話題怎么一下子跳躍到了這個地方。 “待會打車回去,順便讓人查查車子?!苯耪f完停頓了片刻,然后才繼續(xù)開口道:“那我先走了,再見。” 說完,姜雅邁步走了出去。 喬順義反應(yīng)過來,臉色驀地一沉,黑著一張臉拿出手機(jī)便打了一通電話,沒多久就有人來了,拉著喬順義的車離開了。 修理廠,一個男人從車子底下出來,渾身沾染了一些黑色,喬順義看見男人出來,眸色暗沉,開口道:“怎么樣?” “剎車出了問題,喬先生要不車子先留在我們這,等修理好了你再過來取車?!?/br> “嗯?!眴添樍x扔下一個字便轉(zhuǎn)身大步離開了。 這邊,姜雅回到寢室,清洗了一番之后便躺了床上,再次拿起那一把短刀握在手心,這刀入手這么長時間,一點(diǎn)兒動靜都沒有,除了上次半夜想要她的命。 刀鋒劃過刀鞘發(fā)出一聲凌厲的聲響,姜雅看著抽出來的刀,仍舊是蛟龍盤旋,看起卻散發(fā)著一股暴虐感。 “嘶!”姜雅抽了一口氣,看著被刀鋒劃破的指尖,一道紅色的血滲出來。 姜雅起身拿過將刀放置在一旁,轉(zhuǎn)身扯了兩張紙巾擦拭指尖的血了,待止血后,姜雅才狐疑地瞥了一眼放在一旁的刀。 方才究竟是怎么被劃破的,姜雅有些疑惑,那一刻,姜雅隱約覺得是那刀自己動了一下,導(dǎo)致了她的手被劃破。 可是姜雅再次觀察了半晌,那刀卻再次沒了動靜。 姜雅想不通,想著想著,便躺在床上緩緩睡了過去。 黑暗中,伸手不見五指,姜雅腦子瞬間清醒了,四周很黑,然而姜雅擁有天眼,能在黑暗中視物。這個地方四周都散落著一些白骨,顯得非常滲人,在這兒,姜雅感覺不到一點(diǎn)兒風(fēng),就好像是在一個密閉的空間內(nèi)。 姜雅明明記得自己回到寢室睡著了,怎么又會出現(xiàn)在這兒,就在姜雅疑惑不解時,她腳底下踩著的地板一陣挪動,還不等姜雅反應(yīng)過來,身體便已經(jīng)向下墜落了下去。 姜雅不知道怎么回事兒,等她再次醒過來,她躺在了一個極其狹窄的盒子里,姜雅直覺性地知道自己躺的不是什么盒子,應(yīng)該是棺材,而且,姜雅感覺她的身體動彈不得,渾身軟綿綿的,沒有一絲力氣。 “老大,這里有一副棺材,見棺發(fā)財。” 一聲男性嗓音傳到姜雅的耳中,隨即姜雅便聽見一陣沉穩(wěn)的腳步聲,隨即她能感覺到一大群人走了過來。 “見棺發(fā)財!” “大吉大利,見棺發(fā)財!” “見棺發(fā)財!” 一群人念叨了一陣,才開始在四周查看了起來,然而卻沒有人去碰正中央的棺材,對于未知的東西好奇心是有的,但是若是事關(guān)性命,便不會有什么好奇心了,畢竟趨吉避兇是本能。 姜雅就這么躺著,一動也不能動。 直到一道熟悉低沉嗓音響起,姜雅瞬間便聽出來這道聲音的主人是誰。 第97章 “查看一下,半小時后離開這里。”低沉的男性嗓音在空曠的空間內(nèi)響起,引起一點(diǎn)兒回音。 姜雅微微抿唇,這聲音她并不陌生,正是已經(jīng)離開大半個月出任務(wù)的傅深??墒歉瞪钤趺磿谶@兒? “是!”一陣回答聲。 隨即姜雅便聽見一陣腳步聲散開,顯然是在四處查看,姜雅對于眼前的一切更加迷惑了,為什么她會出現(xiàn)在這兒,姜雅盡量想要抬手發(fā)出聲音,然而什么都是白費(fèi)功夫,她仍舊是連一根手指頭都抬不起來。 “傅隊,我覺得我們需要多停留一下,這個地方很有考古價值,我們應(yīng)該通知國家考古學(xué)家來這兒看看,方才在外面大家都看到了,很多東西都可以進(jìn)去國家博物館?!鼻謇涞呐繇懫饋?,旁邊查看的幾個大兵聽見這話都紛紛瞥了蘇倩一眼。 傅深不為所動,臉色仍舊嚴(yán)肅不已,開口道:“蘇同志,我們是軍人不懂考古這方面的事兒,就在這兒也并沒有用,等出去了,我們可以把這里的事兒上報上面,但是半小時后我們必須離開?!闭f話期間,傅深忍不住看了一眼旁邊擺放著的棺材,總感覺里面有什么吸引著他。 “不行,等我們出去,還不知道這個地方在不在,剛才你已經(jīng)看見了,墓xue內(nèi)部分地區(qū)已經(jīng)塌了,如果引起連帶那么這個墓xue說不定很快就要全塌了,到時候這個地方就會被埋在地底下?!碧K倩反駁道。 然而,聽了蘇倩的話,不僅是傅深,就連旁邊的大兵都忍不住了,明知道這墓xue快要塌了,還要多留一會兒,這是腦子有坑吧,嫌棄自己命長? “蘇同志,你是不是傻,這地方快要塌了,那么我們就要快點(diǎn)離開,還留在這干什么。” “就是,你自己想死,我們可不想陪著你一起氣,我家里還有老婆孩子呢,可不想丟了命?!绷硪粋€大兵附和道。 傅深蹙眉,開口呵斥道:“都動作快點(diǎn)兒,待會兒就離開?!?/br> 這說話管用的是傅深,所以大家都不吱聲了,繼續(xù)查看。 這隊長都說了待會離開,肯定待會兒就離開了,這女人還真把自己當(dāng)回事兒,一路上指手畫腳的,這不行,那不行的,他們看這女人就是想引起隊長的注意。 呵,硬貼上來,要臉不?結(jié)果咱隊長不喜歡,再作都沒用,都不帶多看她一眼兒的。 實際上,蘇倩心里也憋屈著呢,這一趟一點(diǎn)兒進(jìn)展都沒有,甚至她能感覺到傅深對她有防備心,這可不是蘇倩想要看到的。 就在大兵查看的同時,傅深愈加感覺那棺材里面走什么東西吸引他,傅深眼眸微沉,踱步朝著那棺材靠近,黑色的棺材不知道是用什么木材制成的,看起來沉悶而又顯得莊重,黑色的棺材表面被金色的紋路包裹著,貴氣而又神秘。 姜雅聽見有腳步聲靠近,隨即她能感覺到有人似乎在看她。 “隊長,你看什么呢?這棺材里裝的什么,這棺材看起來可真大氣?!?/br> 傅深沒有回答,蹙眉繞著棺材走了一圈,站在棺材一端,伸手便搭在了棺材上,摸索了片刻,傅深試探性地推了推,棺材蓋紋絲不動。 見傅深這動作,旁邊的大兵忍不住笑了一聲,開口道:“隊長,來來來,我?guī)湍??!?/br> 然而,很快大兵就被打臉了,兩個大男人都推不開棺材,這棺材是誰拿電焊焊緊的吧,這么難推。 大兵叫了其他人一起,棺材被一群男人用力推,發(fā)出了輕微的聲響,聽見這聲兒大兵們雙眸一亮,更用力地推了起來。 終于,一陣聲響過后,棺材被推開了。 傅深走過去,低頭看向棺材內(nèi)……然而,什么都沒有,就連剛才那種莫名的吸引力也突然憑空消失了。 “隊長,這里頭什么都沒有啊?!?/br> “白費(fèi)勁兒了,我可是把吃奶得勁兒都使出來了?!?/br> 傅深看了一眼棺材,收回了視線,薄唇微抿,開口道:“站在,準(zhǔn)備離開?!?/br> ———— “姜雅,醒醒,起床了。” 一道熟悉的聲音在耳邊響起,姜雅驀地睜開眼,直直地盯著床邊的羅萌。 羅萌被姜雅的動作嚇了一跳,拍了拍胸口,開口道:“姜雅你干嘛呢,嚇?biāo)牢伊?,你做噩夢了??/br> 噩夢,不算噩夢,但是昨天真的是做夢? “羅萌,昨天你什么時候回宿舍的?你回來的時候我在床上嗎?” 羅萌被姜雅的話逗樂了,笑了一聲才開口回道:“我回來的時候你睡著了,你不在床上還能在哪兒,不過說來也奇怪,我回來叫了你一聲,你好像睡得很沉,都沒應(yīng)我。” 詭異,太奇怪了。 姜雅從床上下來,踩著拖鞋進(jìn)了浴室。 鏡子里的她唇色略顯蒼白,姜雅記得,就在棺材打開的那一瞬間,她當(dāng)時很清晰地感覺到光線照射進(jìn)來,然而就在這一刻,姜雅她醒了過來。 真的僅僅是做夢嗎,那種真實感讓姜雅覺得不像是夢。 十幾分鐘后,姜雅和羅萌一起出了寢室,到了食堂吃過早餐之后因為選修課不一樣,兩人分開了。 大堂中,一排排學(xué)生坐在位置上,姜雅坐在角落的位置,視線看著臺上的老師滔滔不絕,然而從她渙散的眼神便能看出來她的心神不在課堂上。 姜雅越想越不對勁,最終思緒拉回到了那把刀上,昨天好像見了血之后才有了那個夢。 下課后,姜雅重新回到了寢室,拿起那把刀塞進(jìn)自己的背包里,便出了學(xué)校。 乘車來到師傅王之崇的住處,姜雅按了半天門鈴都沒人來開門,姜雅心里“咯噔”一下閃過一抹不好的預(yù)感,從物業(yè)那邊拿了鑰匙之后,姜雅開了門。 屋子里空蕩蕩一片,王之崇不在,姜雅發(fā)現(xiàn)桌面上有一張紙條,被人用杯子壓在下面。 紙條中什么都沒交代,只說要離開一陣。 姜雅抿唇,坐在椅子上,從背包里拿出那把刀,視線落在刀身上,伸手拔出了刀,姜雅很快發(fā)現(xiàn),這刀和昨天夜晚看到的不一樣。 仍舊是烏色,然而刀刃的地方卻閃過一抹寒光,比之昨天鋒利了些許。 姜雅眸光微閃,想到了師傅王之崇曾經(jīng)說過她的血液特殊,很容易吸引特殊的物種。 猶豫片刻,姜雅伸出指尖在刀刃處輕輕一抹,隨即鮮紅的液體從指尖滲出,滴落在那黑色的刀鋒處。姜雅很清晰地看見那血滴在刀上便立刻消失不見,仿佛被什么吃了。 姜雅冷著臉抽出紙巾包住了那流血的手指,開口呵斥道:“出來!” 過了兩分鐘,沒動靜。 姜雅勾了勾唇,嗤笑一聲,這時候裝傻不覺得晚了點(diǎn)兒,昨天晚上那事兒想必也是這刀搞的鬼。 “不出來是吧,等著。”姜雅說完站起身,打算把這破刀塞到馬桶里去,看它還裝不裝死。 似乎能察覺到姜雅的意圖,姜雅的手還未碰到那把刀,刀身上那盤旋的蛟龍便動了,仿佛活了那般,從刀身上緩緩脫離,形成一條巴掌大小的小蛟龍,懸浮在半空中。 “哼!”蛟龍傲氣地鄙睨姜雅一眼,口吐人言:“爾等凡人,召我何事?” 姜雅看著蛟龍,勾唇,輕笑一聲。 蛟龍聽著姜雅那一聲輕笑,眸光微閃。 半小時之后,姜雅從王之崇的住處出來了,背包里仍舊躺著那把刀。方才從蛟龍的口中得知,昨夜的事兒確實是這家伙干的,不活卻不是做夢,夢里的一切都是真實發(fā)生過的,而昨夜姜雅所躺的棺材原本便是放置這刀的。 墓xue并不是第一次被盜墓者進(jìn)入,早在幾百年前便有人闖了進(jìn)入,并且將棺材中的蛟龍刀偷了出來,那時候蛟龍刀正在沉睡,進(jìn)入休眠狀態(tài),等它醒過來,已經(jīng)到了墓地外圍被人隨意扔在那兒。 姜雅的血對蛟龍乃大補(bǔ)之物,至于其他,蛟龍并沒有說,姜雅能感覺到那蛟還有事兒瞞著她,不過沒關(guān)系,總有一天,她會將一切都弄清楚。 喬家—— 客廳里氣氛異常嚴(yán)肅,喬順義坐在沙發(fā)上,看著旁邊的老頭子,臉上一掃平常那吊兒郎當(dāng)?shù)哪?,渾身散發(fā)著一股沉穩(wěn)的氣質(zhì),手里頭拿出一份資料隨意扔在茶幾上。 “老爺子,事兒已經(jīng)查清楚了,很顯然有人想要扳倒傅家?!倍鴨碳液透导沂峭粦?zhàn)線的,這次喬順義的車被動手腳便是有人想要警告喬家……閑事莫理。 然而,外界只知道喬家和傅家是同一邊的,卻不知道喬家一直就是傅家的附屬,對于這次的事,除了蘇家摻和了之外,還有上層人事參與其中。 暴風(fēng)雨前的寧靜,看來某些人是有些沉不住氣了,不過也可以理解,最近好像上頭要重新?lián)Q血了,某些人坐不住也是情有可原,畢竟各為其主,哪一方上去了,那么其他勢力就會被壓下來。 “起風(fēng)了?!眴汤蠣斪油巴獾臑踉泼懿?,狂風(fēng)掃過,院子里的樹葉落了一地。 喬順義瞥了一眼,薄唇勾了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