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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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在接下來節(jié)目錄制過程中,大佬會不會為難她? 在如今的娛樂圈,她是個沒人知道名字的素人,而神秘大佬咖位比梁羽還高,可見其地位。 她招惹不起。 可無論如何,言桉都想不到,來人居然是—— 祁延。 是祁延啊?。。?!不是說他不會來這種小破節(jié)目嗎!網上都這么說,大家都這么說的! 言桉心跳不止,杵在原地看著前方的人影一步步走近。他步伐不緊不慢,硬是在三十幾度高溫的天氣里,走出了春日踏青步伐。 時隔三年未見,他整個人的氣質變了很多。 三年前,她其實就有點怕他。對她來說,他只是個手無寸鐵的普通人,可是她總能在他身上感覺到危險氣息。 而三年過去了,他的這種氣息反而淡了不少,似乎全收了起來??蓞s是讓言桉更覺膽戰(zhàn)心驚,像是在以前的世界里,遇到那些修為碾壓她的大人物。 她看不清對方深淺。這些人在她面前,就像大自然中的花草樹木水,平白無奇,但最是危險。 這么一想,周遭就隱隱有股威壓的感覺,無孔不入,像夾雜在周圍的空氣中,讓她十分不舒服。 人越走越近,言桉揣著口袋里的兩個小娃娃,莫名心虛,動作比腦子要快。 她蹭的一下,溜到了車上。 直播間里,正震驚于祁延出現的網友們。 【呃,素人小jiejie怎么肥四?臨陣脫逃了???】 【???】 【素人小jiejie看到人了,為什么反而上車躲起來了?】 【所以延帝這么可怕的嗎?看來那些傳言并非空xue來風啊。】 【什么傳言?】 【劇組拍戲,從上到下,全都看延帝臉色,所有人都聽延帝的。否則你以為他這名字怎么來的?這事是前幾年有人爆料的,但后來被壓下去了,現在估計沒啥人知道。】 【靠,哪個腦殘在這造謠呢?這你們也信?我延帝口碑有多好,你們不清楚?合作過的導演編劇,有誰不夸他的?】 【就是,興沖沖進來看男神直播,結果就看到有辣雞在造謠!算了懶得吵,延延我來啦,你終于參加節(jié)目了,我終于能看到你了嗚嗚嗚!】 【啊啊啊啊啊祁延?。?!尖叫聲!?。?!啊啊啊?。。。 ?/br> 彈幕瞬間被祁延的粉絲大軍刷屏。 而此刻,回過神的言桉,站在車里,十分的懊悔,在心里揪了自己無數片銅錢草葉。 她為什么要躲??!她和祁延三年前好聚好散,他還很大方的給了三千萬。 沖著這三千萬,言桉覺得他們離婚還能當朋友,寂寞還能再續(xù)一晚前緣。 前提:如果不是有六顆種子的話。 但現在他不知道六顆種子的事情,她這不是自亂陣腳么! 可事已至此,多想無益。 言桉身為一顆有骨氣的銅錢草,是做不出此刻再灰溜溜下車打招呼的事情的。她眼珠子轉了轉,瞟了眼鏡頭,果斷身子一歪,然后搖搖晃晃的坐到了最后排靠窗的位置,用指尖揉著自己太陽xue,一副被曬中暑的模樣:“有點頭暈呢?!?/br> 第5章 祁延他們一行人上車的時候,言桉依舊盡心竭力裝一個中暑的病人。 她靠在窗邊閉著眼睛,頭一直揉著太陽xue。 只是在聽到動靜的時候,閉緊的眼輕輕睜開了一點點,偷偷看著目前的情況。 小巴士位置不算多,除了他們六個嘉賓外,攝影師和工作人員也要上來,所以給她們的位置只有四排,八個座位。 言桉已經占據了其中一個。 祁延在娛樂圈的地位很高,其他三個人跟在他后頭,等著他先入座。 攝影師又在他們身后,所以現在的情況有點像,車上一堆人都在看著裝病的言桉。 言桉倍感壓力,趕緊閉上眼睛,不敢偷看,還悄悄側過頭。 一人的視線也許感覺不出來,但一堆人都看著你,你絕對能感受到其中所蘊含的熱量,幾乎可以與今日烈日一較高下。 這一點,連口袋里的言檬檬和言酷酷小朋友都感覺到了。 因為坐著的關系,沒人發(fā)現,言桉的兩個小口袋,在輕微顫抖著。 言檬檬:發(fā)生什么了我好害怕啊。 言酷酷:啊,怎么了,為什么大家要看我? 但礙于言桉來之前的千叮嚀萬囑咐,和檸檬片泡水,辣炒苦瓜的陰影,他們依舊沒鬧出什么大動靜。 祁延隨意掃了言桉一眼,眼神很深。他摘下帽子,微微理了理亂發(fā),也沒繼續(xù)戴著,拿著行李徑直坐在了她旁邊。 言桉:?。。?/br> 她又把頭朝窗外側了側,感受身側坐著的人,幾乎想直接從窗戶跳出去。 但三十萬已經在她口袋里了,怎么能還回去呢?不能! 所以她只能如同枯木一般死死坐著。 她甚至害怕下一秒,祁延會和她打招呼,說‘好久不見了,我滴前妻你還過得好嗎?’ 如果這樣,她真的會死的! 祁延的粉絲大軍,如同蝗蟲過境。一旦被發(fā)現自己是他前妻,而且一生就給他生了六顆種子。 她這株銅錢草恐怕會被吃的干干凈凈??! 而本打算等祁延坐好后,就和他坐一排的溫漾臉色暗了暗,但她立馬恢復正常,坐到了離祁延最近的一邊空位。 不耐煩的紀瀾見此推了推墨鏡,一屁股坐到了旁邊的位置,翹著二郎腿。 江天坐到了剩下的一排空位子。 目前的情況是,四排位置各自有人,其中只有祁延和言桉是坐一起的。 而梁白羽,不知所蹤。 汗流滿面的導演掛掉電話,走上了車,對大家道:“白羽說快到了,我們大家等等?” 言桉很想和導演說‘怎么可能,我剛剛快到的時候問他,他也說馬上就到了,導演你怕是不知道,梁白羽說的馬上就到,意味著他還沒出發(fā)呢!所以導演,我們走吧!’ “我們走吧?!?/br> 在大家都沒說話的時候,一個聲音響了起來,淡淡的,仿佛水,莫名讓人感覺到一股涼意。 在心里腦補的言桉揉著太陽xue的手下意識捂住嘴巴,然后才意識到這聲音,是她前夫的聲音。 哦,不是她說的。 只是她捂嘴巴的動靜有點大,祁延和導演,以及其他人都朝她看了過來。 捂著嘴巴的言桉只能硬著頭皮圓謊:“……我我我我有點想吐,可能是中暑……” 導演和工作人員孤疑的看著她,明明剛剛還好好的。 但到底怕她出事,導演就想讓人去找隨組的醫(yī)務人員。 祁延掃了眼,淡淡道:“車上不是有醫(yī)藥箱嗎?拿支藿香正氣水就好?!?/br> 此言一落,機靈的工作人員立馬從醫(yī)藥箱把未拆封的一排藿香正氣水都拿了過來。 祁延接過,慢斯條理拆開外頭的塑封,從里頭拿出一支,然后遞到了言桉面前:“喝吧?!?/br> 鏡頭定格在一只好看得如同藝術品的手上,手頭一支藿香正氣水。 【嗚嗚嗚嗚我男神太暖了吧,對素人小jiejie太好了?!?/br> 【不過藿香正氣水是真的難喝?!?/br> 【這手?。?!啊啊啊把藿香正氣水給我吧!我喝!是毒我都喝!】 然而,言桉看著那可怕的藥物,卻一臉驚恐。 她忙不迭擺手,結巴道:“……不不不不不用了!” 這一幕,不由自主的讓她想起了三年前,還沒和祁延結婚的時候。 那時候,她剛穿到這個世界沒多久,沒錢也沒靈力,跟他跟了一路,被太陽曬得奄奄一息,幾乎要被曬成了銅錢草粉。 意識朦朦朧朧的時候,祁延把她拉進了自家,然后在藥箱找了找,翻出了這玩意,直接給自己灌了下去。 活了兩百年,言桉第一次知道世界上還有這么可怕的東西! 她都覺得當時的自己不是被治醒的,而是被這藥水給難喝醒的。 之后的一個月,言桉都覺得自己身上彌漫著一股藿香正氣水的味道,經久不散,歷久彌新。 從那以后,她發(fā)誓,這輩子!她!再!也!不!要!喝!了! 祁延輕輕挑了挑眉,對她的回答早有預料。 他微微靠近她,說話的時候技巧性的繞過了耳麥,聲音只有言桉能聽到:“怎么,要我灌?” 言桉身子抖了一下,想起當年他給自己灌藥的狠勁,顫顫巍巍的接過了藿香正氣水,小聲哼哼:“我自己喝?!?/br> 祁延淡淡嗯了一聲。 言桉抿了抿唇,視線飄開,看了眼窗外,然后手一點點抬高,抬高,再抬高。 砰的一聲輕響,藿香正氣水從車窗掉了出去。 【靠,這cao作,牛逼,佩服!】 【小jiejie實在是‘太不小心了’呢!】 【素人小jiejie看著藿香正氣水的眼神,仿佛看著洪水猛獸。】 【哈哈哈小jiejie真的太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