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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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做了什么壞事被抓包一樣,江慕雪迅速就將自己的手給收了回去,她仰頭抿唇看著他。 她聽到他輕笑了一聲,然后他的臉不斷靠近,最后在他的嘴唇貼上了她的額頭。 江慕雪嘟囔了一句:“你在干嘛?” “沒干嘛,就是忽然想親你。” 等江慕雪回過神,秦風(fēng)卻已經(jīng)進(jìn)了餐廳,她看著空空如也的走廊,忽然就笑了,因為她覺得,秦風(fēng)剛剛肯定是在害羞。 但顯然她的好心情沒持續(xù)多久,因為走廊另一邊的拐角,葉靈溪朝她走了過來。 江慕雪收起了剛剛的笑容,只是淡淡笑著叫了一句:“堂嫂?!?/br> 葉靈溪面無表情,在略過她旁邊的時候,用了只有兩個人的聲音冷硬的對江慕雪說道。 “別傻了,他不可能愛你。” 江慕雪卻伸手將她攔住,低低地說了一句:“他愛不愛我我不知道,但是我知道,他絕對不會再愛你?!?/br> 說完便轉(zhuǎn)身走進(jìn)了餐廳。 葉靈溪站在原地,臉色已經(jīng)陰沉到整張臉幾乎要扭曲。 江慕雪進(jìn)了餐廳后,坐到了秦風(fēng)旁邊的位子。 沒多久葉靈溪也落座后,曾頌華便叫了傭人上了菜。 秦銘豪讓人拿了酒,給秦銘深和秦?zé)钋仫L(fēng)都倒了。 秦風(fēng)歪頭和江慕雪說道:“我不會喝太多,但是車子可能開不了了?!?/br> “秦風(fēng),你知道嗎,其實我的車技真的很差?!苯窖┑椭^說道。 “我知道?!?/br> “知道你還敢坐?” “一會兒記得給我系一下安全帶。” 江慕雪無語,她看了一眼坐在斜對面的葉靈溪,果然,這女人的眼神有意無意的在往這邊看,所以她決定化氣憤為開車的膽量。 這頓飯因為幾個男人喝了酒,所以時間吃得有點長。 等到結(jié)束的時候,秦風(fēng)其實有些喝多了,他顯然低估了秦銘豪的珍藏。 曾頌華見他上頭得厲害,便先讓傭人帶著他去了房間里暫時休息,別墅里一直都是有秦風(fēng)的房間的,秦風(fēng)的母親去世的早,她幾乎就是秦風(fēng)的半個媽,從前也經(jīng)常把秦風(fēng)接過來住,后來秦風(fēng)去了錦城上了大學(xué),就來的少了,但房間一直都沒有動過。 秦風(fēng)被傭人帶去房間后,曾頌華又拉著江慕雪來到書房,給了她一個護(hù)身佛,說是在靈龍寺開過光的。 江慕雪笑著接下了。 兩個人回到客廳的時候,只有秦銘豪和秦銘深兩個人在喝著茶。 曾頌華見狀便笑著說了一聲:“得,只有這兩個老爺們兒,真是無趣得很,我們?nèi)e處說我們的話?!?/br> 于是又帶著江慕雪又到了隔壁的小客廳。 兩人坐下后,曾頌華先和江慕雪交代了些婚禮的事情,然后又大概問了些問候計劃,主要還是……造人計劃。 弄得江慕雪冷汗涔涔,想她今年才二十五歲,就已經(jīng)面臨著催生的壓力。 兩人聊了差不多半個小時,江慕雪終于以去看看秦風(fēng)醒了沒有為理由暫時逃了出來。 383:立刻滾出去! 從偏廳出來,江慕雪攔了傭人問了秦風(fēng)休息的房間。 傭人給江慕雪指了方位。 江慕雪抬步走到房間門口,房間的的門并沒有鎖,江慕雪推門而進(jìn)。 房間里黑暗一片,江慕雪伸手開了燈,看見秦風(fēng)正合衣躺在床上,用了一只手擋住額頭,江慕需走到他旁邊坐下,見他雙頰熏紅,眼睛緊閉著,呼吸里攜帶著酒氣,從他的鼻間淡淡散發(fā)出來,把整個房間里的空氣都染得有些酒味。 果然不愧是秦銘豪收藏多年的珍釀,江慕雪感覺自己再聞下去都能暈了。 正要伸手去將秦風(fēng)壓在額頭上海的手給拿下來,卻發(fā)現(xiàn)自己衣服袖子上有一塊油污,不大,但是還挺明顯,也不知道是什么時候沾上的。 這種污漬要不是及時清理,時間長了大概率是洗不掉的。 江慕雪環(huán)顧了一下四周,看到了房間里自帶洗手間,于是起了身,打算先把衣服上的污跡先清理一下,反正秦風(fēng)也還沒酒醒。 進(jìn)了洗手間,江慕雪找了一塊肥皂,開始清理衣服。 弄了一會兒,卻好像聽到外頭有敲門的聲音,江慕雪關(guān)了水,剛想要出去,外頭卻傳來了女人的聲音。 江慕雪無言的吸了一口氣,這個聲音她辨認(rèn)得出,是葉靈溪。 索性站到了洗手間的門口,靜靜聽著。 “秦風(fēng)?!比~靈溪又開口叫了一句。 秦風(fēng)仍安靜的躺著。 葉靈溪走到床前,小心翼翼打量著秦風(fēng)。 半晌,她確認(rèn)秦風(fēng)不會醒,便靠著床坐了下來,坐到了秦風(fēng)身邊。 葉靈溪轉(zhuǎn)頭看著一旁躺著的秦風(fēng),忽然就想起很多年前,她曾經(jīng)被秦風(fēng)帶著來到這里,同樣的房間,同樣得人,似乎好像沒有什么改變過。 那個時候,他們還是青蔥少年,秦風(fēng)的笑容好看得比陽光還要明亮。 他帶她來到這里,他說這里雖然是他大伯母家,卻和他家沒有什么分別,他把她帶到她的房間里,拿出了自己滿滿一箱的限量版珍藏。 他說那些全部都是他最喜歡的東西,他現(xiàn)在要送給最喜歡的人。 葉靈溪還記得他說這些話的時候,扭捏又笨拙的樣子。 她也不說話,就看著他笑,兩人就那樣傻笑著,她鬼使神差的地,就吻上了他的唇。 那是,他們兩個人的初吻。 她主動,他錯愕卻接受。 在此之前,他們之間,向來如此。 年少的愛情,單純到只是彼此的一個靠近,都能臉紅心跳到失眠整晚。 那個時候,夏夜的風(fēng)微涼,他和她一起坐在星空下,約定了要一直在一起。 越美好的事情,在要破碎的時候,便越疼痛。 她和秦風(fēng),亦是如此。 這幾年,她曾經(jīng)無數(shù)次的經(jīng)過這個房間,卻從來沒有推門而進(jìn)的勇氣。 但是今天,秦風(fēng)因為喝醉而被傭人送到這個房間,她看著這扇門,忽然就心里就生了一絲希望,她覺得也許她推開這扇門,門后站著的,也許還是那個笑容明澈的少年。 葉靈溪看著秦風(fēng),在心里重重的嘆了一口氣,和他隔著一個身寬的距離,安靜躺了下來。 然后,側(cè)身,讓自己正對著她。 她終于,又一次,這么近距離的,看著他了。 她伸出手,想要撫上那一張讓她魂牽夢繞的面孔。 但還沒觸碰到人到,手腕卻猛然地被握住。 葉靈溪睜大著眼睛,有些驚愕。 秦風(fēng)卻沒睜開眼睛,一手也還遮在額前。 “小雪……我好渴……” 小雪,江慕雪。 葉靈溪的身體猛地顫了一下,她屏住呼吸,心里的某處,又開始泛起了疼。 正打算先坐起來,手腕傳來的力道忽然變了。 秦風(fēng)拿開了遮擋在額頭的手,猛地睜開了眼睛。 驀地轉(zhuǎn)頭,就看見葉靈溪那張淚意盈盈的臉。 驚愕之后,他甩開了她的手,迅速從床上坐起來。 他眼里的寒意直達(dá)眼底,冷冷的吐出兩個字。 “出去!” 葉靈溪也坐了起來,看著秦風(fēng)的陰沉的臉,半天也只叫了一句:“秦風(fēng),我沒有別的意思,我只是想見你?!?/br> “出去!不要讓所有人陪著你難堪?!?/br> 葉靈溪反而笑了起來:“難堪?現(xiàn)在你說我們倆這個樣子,最難堪的究竟是誰?是我和你?還是江慕雪和秦?zé)?!?/br> 秦風(fēng)站了起來:“葉靈溪,不要一而再再而三的挑戰(zhàn)的我的底線?!?/br> “我沒有挑戰(zhàn)你的底線,我只是想要你重新和我在一起!”葉靈溪低吼著,聲音里含著憤怒與隱忍。 秦風(fēng)卻沒有說話,就那樣看著她,像一個高高在上的神。 葉靈溪眼里終于滾了出來,她上前去抓住秦風(fēng)的手:“我真的再也忍受不了,我做不到,我真的做不到,算我求求你好不好,請你回到我的身邊,我可以和秦?zé)罱獬榧s,甚至是讓整個鄴城集團(tuán)給你謝罪!” 秦風(fēng)垂眸看著她,臉上終于閃過一絲厭惡,他后退幾步,瞇著眸子看著她:“解除婚約?” “沒錯?!?/br> 秦風(fēng)看著她,臉上終于浮現(xiàn)出一絲嘲諷:“誰給你的資格?” 葉靈溪定定地看著他:“我想明白了,你和任何女人結(jié)婚我都可以不介意,只要你能讓我待在你身邊,而這一次,我一定會清清白白?!?/br> 兩人的對話,一字不落的落進(jìn)了江慕雪的耳朵里。 江慕雪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能一直待在洗手間里這么久的,現(xiàn)在她明白了,大概是想看看葉靈溪究竟可以不要臉到什么程度。 “我最后說一遍,立刻滾出去!” “我不會出去的,除非你答應(yīng)我。” 葉靈溪的這個人,今天算是刷新了江慕雪對三觀的認(rèn)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