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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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要喝多少?”陸之汣問道。 “喝酒不是這么喝的!”沈天萇抗議。 “沈天萇,你是在測試我的耐心,嗯?” 陸之汣看著她,從早上到現(xiàn)在,一個消息也沒有,一個電話也不打,下班后還直接關(guān)機。 “你把我早上我跟你說的話全部當(dāng)了耳旁風(fēng)!” 沈天萇愣了一下。 所以他是以為她沒處理好公司內(nèi)jian的事情所以這樣的? 沈天萇笑了一下,陸之汣,看來你也不是事事皆在掌握之中的。 陸之汣看著她的表情,立刻反應(yīng)過來:“不是因為公司的事?” “給我一個晚上的時間,我會調(diào)整好自己的。”沈天萇終于開口說了一句。 因為她也知道自己現(xiàn)在有些可笑,但是人總是有控制不住自己的時候。 無論陸之汣從前和別人的女人有過什么牽扯,但沈天萇最不想看到聽到的,就是沈天歌。 這一點,沈天歌也非常清楚。 所以沈天歌的這個招數(shù),就像是給沈天萇的喉嚨里塞了一根魚刺,微疼,不至死,但異常的不舒服。 所以她需要一個有酒的夜晚來消解心中的不快。 僅此而已。 陸之汣沒再說話,而是伸手按了服務(wù)鈴。 服務(wù)員很快就趕了過來。 “把菜單給我。” 那服務(wù)員以為他們只是要點酒,所以連菜單都沒拿,聽著陸之汣要點菜,連忙轉(zhuǎn)身又去拿菜單。 沈天萇一臉莫名的看著他。 “我還沒吃晚飯?!?/br> 沈天萇一聽他沒吃飯,立刻伸出腳去又想踹人:“那你剛剛喝什么酒?!” 陸之汣卻將她伸過去的腳踩住固定。 即便是隔著襪子,沈天萇也能感覺得到他的腳掌很暖。 “一直在找你,忘了?!?/br> “……” 沈天萇無言,她今天其實一到下班的點就出了公司,她的車一直都放在錦園,所以就開了宋凝衣的車,不知不覺就開到了云東區(qū)外海,在那里吹了兩個小時的海風(fēng),臉差點都要被吹僵了才重新回到錦園換了車出來找宋凝衣。 她的車上有定位,她知道。 所以那幾個小時候里,她就是不想讓陸之汣找到。 服務(wù)員重新拿了菜單過來,陸之汣還沒開始點單,沈天萇卻先開了口。 “先給他一碗面,熱的?!?/br> 陸之汣嘴角勾起一抹笑,索性將菜單合上。 “一碗面,再拿一壺清酒過來?!?/br> 沈天萇一臉不快的看著他:“才一壺,你可是喝了我兩壺酒!” 陸之汣看著她,胸有成竹:“你喝不了兩壺?!?/br> 沈天萇不屑一顧,他又知道了。 但事實上是,陸之汣還沒吃完面,沈天萇就已經(jīng)趴在了桌上。 本來就是強撐著的清醒,在陸之汣出現(xiàn)以后,就迅速的被消磨殆盡。 陸之汣放了筷子,叫了服務(wù)員過來結(jié)賬。 起身走到沈天萇身邊將她抱了起來。 到了商場的地庫,黑色的幻影已經(jīng)停在那里,原本還坐在駕駛室的于傲一見他出現(xiàn),連忙從車?yán)锍鰜硖嫠_了車后門。 陸之汣將沈天萇抱進(jìn)車?yán)?,她緊閉著眼睛,神志已經(jīng)不清醒,整個身體都沒有支撐力。 陸之汣將她抱在懷里,直到車子開出了地庫。 “今天是什么情況?”陸之汣忽然低聲說了一句。 于傲從車內(nèi)后視鏡看著他:“沒有發(fā)現(xiàn)什么奇怪的,只除了夫人的表哥今早上去過夫人的公司,但是時間很短,夫人進(jìn)了公司十分鐘左右他便出來了?!?/br> 陸之汣眼眸動了一下,忽然就染了一層淡淡的情緒。 “他不是她的表哥,以后不用這樣稱呼?!?/br> 于傲愣了幾秒:“好的,家主?!?/br> 車內(nèi),又開始陷入沉默。 半晌,于傲看著后視鏡,又開口說了一句:“家主,車?yán)飩溆形杆?,您是不是……?/br> 陸之汣眉頭皺得更緊。 于傲沒再接著說下去。 “拿過來吧。” 于傲聽完,立馬伸手將已經(jīng)備好的胃藥和一瓶水給遞了過去。 陸之汣騰出剛要接過,沈天萇感覺到他的動作,身子扭動了一下。 陸之汣的身體忽然一僵,手就停在了半空中。 于傲見陸之汣久久沒接過,正奇怪的要回頭看,手中的東西卻被陸之汣接了過去。 陸之汣表情淡淡,吃過藥之后,才終于靠到了后座上閉上了眼睛。 “不用回錦園,去森蘭公寓?!?/br> 394:這是你該給我的補償 沈天萇再醒來的時候已經(jīng)是第二天早上。 斷片這種事情,沈天萇有過很多次,但是只有昨天晚上,她是自找的。 一醉解千愁這個詞,大概只適合她這種極易斷片的人。 雖然后果是,她對自己在森蘭公寓的狀況有些懵。 不過能確認(rèn)的是她昨天晚上見到的最后一個人陸之汣就行了。 所以,即便是現(xiàn)在頭疼的要炸開,但她現(xiàn)在心情還不錯,壞心情,只要停留在昨天就好了。 起床洗漱好后,沈天萇出了房門。 公寓一樓開放式廚房里,陸之汣正站在灶臺前,低著頭認(rèn)真的熬著粥。 因為氣溫已經(jīng)轉(zhuǎn)涼,他穿了一件米白色的羊絨針織衫,看上去很溫暖。 沈天萇走到餐桌前,用手支著下巴看著他背影,其實公寓的灶臺設(shè)計并不適合他這么高大身材的人,所以他cao起起來并不是很順手,但是很多次,他就站在這里,用著并不順手的灶臺,為她仔細(xì)的煮著粥。 “今天是什么粥?!鄙蛱烊O終于出聲問。 “皮蛋瘦rou。” 陸之汣沒有回頭,而是用了筷子沾了一些粥遞到嘴邊嘗了一下味道,咸淡剛好的沈天萇最喜歡的。 才剛關(guān)了火,沈天萇卻已經(jīng)站到了他的身后。 下一秒,腰也被她伸手摟住。 沈天萇靠在他后背,大清早的,也不知道為什么有點感動。 陸之汣任由她摟著,將熬好的粥從鍋里謄到碗里,然后再端到餐桌上。 整個過程,沈天萇就像他背上的寄生蟲一樣,黏在了他的背后。 “先吃早餐?!标懼疀C說了一句。 沈天萇放了手。 陸之汣拉開凳子自顧自的坐下。 才剛坐到凳子上,沈天萇又忽然擠到他懷里坐到了他腿上,伸手摟住他的脖子。 “我要你喂我。” 陸之汣看著她,眸色如墨。 “自己吃?!?/br> 沈天萇充耳不聞。 “啊——” 沈天萇張開嘴,一副等著他喂食的樣子。 陸之汣眸光一閃,忽然笑了一下,很淡很淡,但是沈天萇看得清楚,不僅清楚,還有些著迷。 還在愣神中,嘴里便被喂了一口粥。 燙燙燙燙——燙死她了?。?! 沈天萇從他懷中站了起來,差點沒把粥給吐了出去。 “哦,這個得放涼了再吃?!标懼疀C看著碗里的粥,淡淡說了一句。 沈天萇恨恨的看著他。 報復(fù),這肯定是報復(f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