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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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娃子認(rèn)為,既然是處對象,那么男人給女人花錢就是理所應(yīng)當(dāng)?shù)模螞r買生子藥也是為了劉家好,給劉家傳宗接代。 為了一舉成功,花娃子厚著臉皮跟媒婆討教討好男人的方法,媒婆促成了很多樁婚事,經(jīng)驗豐富,跟她說怎么討男人歡心,甚至在床上怎么討好男人都教。 從小巷子出來,手里揣著神藥,花娃子心里懷著希望。 經(jīng)過市六中門口的街道,上次被夏茗扇耳刮子的感覺,再次涌上來,花娃子目光充滿了怨毒。 這時,熟悉的聲音傳來,“朱校長,我沒騙你,夏茗是什么樣的人,我是她堂妹,從小跟她擠同一張床睡,沒有人比我更清楚了?!?/br> 聲音從佳佳美食傳來,是陸知晴在跟一個斯文的中年男人說話。 “她做過的事,你到我們村子,隨便找一個人問就知道了,她跟我姐不一樣,我姐在學(xué)校是帶頭學(xué)習(xí)的好學(xué)生,夏茗跟她能一樣嗎?” “這種人招進學(xué)校,是禍害學(xué)校的名聲,帶壞學(xué)校的男同學(xué),給學(xué)校抹黑呢!” 花娃子看明白了。 這位朱校長是市六中的校長,而陸知晴正在跟他說夏茗在陸尾村的“光輝事跡”。 花娃子眼中閃過一道毒光,也插進話來,說:“我就是陸尾村的人,我作證,知晴說的都是真的?!?/br> “那賤……夏茗根本不是讀書的料,前陣子我還見她在學(xué)校門口跟有錢那人卿卿我我,我好心勸她,她不感激我,反倒打我耳光,這事很多人都看到了!” 朱校長聞言大驚。 陸知晴趁熱打鐵,又補充道:“朱校長,你聽我的,趕緊把夏茗給開除掉,省得她給學(xué)校抹黑,她根本不想讀書?!?/br> “她那箱子課本教材,早就當(dāng)廢紙賣了,我當(dāng)時勸了她一晚上,她還嫌我煩,把我給踹到床底下,大冬天不給我蓋被子,凍了我一晚上,第二天感冒發(fā)燒了,她也不關(guān)心我,還笑話我活該?!?/br> 陸知晴謊話編得有板有眼的,朱校長聽得臉色一陣發(fā)青。 夏茗之前在學(xué)校名聲就很差,朱校長對她有點印象,今年聽說她在復(fù)讀班入學(xué)考試中成績不錯,對她有所改觀。 得知夏茗不住校不上課,為了當(dāng)個體戶做生意而耽誤學(xué)業(yè),朱校長就很不贊同,但架不住遞交申請的老師游說,還是批了。 聽了陸知晴和花娃子的話,朱校長不得不多想。 夏茗為什么堅持不住校不上課?難道真的像她們所說,她壓根無心學(xué)習(xí)? 若真如此,這樣的學(xué)生,他們市六中不要也罷! 夏茗并不知道,自己面臨著被退學(xué)的危險。 房子租好了,緊接著就是裝修、打掃衛(wèi)生、收拾東西搬家。 夏家父子來看過房子,滿意得不行,夏子陽興奮地在主臥以外的三個房間里,挑自己房間,夏鴻剛則興致勃勃地計劃買材料,刷墻翻新。 日子,越發(fā)有盼頭了。 夏茗惦記著舅舅腰上有傷,刮膩子刷墻需要長時間抬手臂,很容易牽動傷口,霍臨風(fēng)似乎跟她想到一處去了,帶著周緒來幫忙。 裝修的這一天,很熱鬧。 霍臨風(fēng)和周緒戴上手套,一手抱著裝有調(diào)好的膩子的罐子,一手拿著大刷子,爬上木梯子,用刷子蘸取膩子往墻上刷,把泛黃的墻面刷白。 兩人身材高大挺拔,動作利索,很快就上手了,干得有模有樣,并用不夠梯子的理由,讓夏鴻剛負(fù)責(zé)指揮,不要親自動手。 夏鴻剛當(dāng)然知道,兩人是顧及他的傷,才找了這么個借口,心里很感激。 夏茗和孫巧容,以及周末不上課的夏子陽,就把家具搬出來洗洗刷,把院子內(nèi)外都打掃干凈。 第199章 裝修(5更) 夏子陽對周緒印象特別好,許久不見周緒,很開心地圍著周緒轉(zhuǎn),嘰嘰喳喳地用夾雜著英文單詞的中文,跟周緒聊天。 周緒聽樂了,“小子,你英文不錯嘛?!?/br> “那當(dāng)然了!期末我考了第二名,老師表揚我,還給我發(fā)了獎狀?!毕淖雨栻湴恋赝π?。 周緒:“那你們英文老師挺厲害啊?!?/br> “no,no,no?!毕淖雨柹斐鍪持笓u了搖,語氣更驕傲了,“大功勞可不是老師的,是我姐的!” 周緒驚訝了。 他沒聽過夏茗講英語,前陣子因為在外省執(zhí)行任務(wù),雖然知道夏茗通過了市六中的入學(xué)考試,可市六中放在桂寧市,尚且只是二線,放在全國就更不用說了。 倒不是瞧不起市六中,而是市六中客觀條件影響了他的判斷,他猜測夏茗的成績,放在市六中應(yīng)該是不錯的,但沒細想究竟是怎么個不錯法。 夏子陽得意地哼哼,下巴快要翹上天了,“老師說今年高考分?jǐn)?shù)線是421分,我姐在市六中考了441分,可厲害了!” 周緒瞪大了眼,“這么厲害?” 一旁的霍臨風(fēng)聞言,也停下了刷墻的動作,驚訝地看向外頭正在掃地的夏茗。 “那當(dāng)然了!老師來家里通知的時候,我就在家,我姐英語考了滿分,我聽得真真的!”夏子陽更得意了。 其他學(xué)科的成績,夏子陽記不清了,可英語滿分,對他來說太震撼了,他哪能忘記? 周緒連嘴巴都張大了。 夏子陽美滋滋地哼哼,帶著一種炫寶的心態(tài),朝外頭的夏茗喊:“姐,你昨天教我念的那行英文,怎么念來著?就是新課本上那行!” “_you_must_hand_in_the_exercise_books_on_time_and_hand_them_out_in_time._”夏茗脫口而出。 【譯:你必須按時上交練習(xí)冊,并且及時分發(fā)下去。】 “哦哦!”夏子陽應(yīng)道,轉(zhuǎn)頭得瑟地跟周緒炫耀,“聽到?jīng)]?厲害吧?” 周緒驚呆了。 他是京都人,身邊不乏高知分子,海歸學(xué)子也打過交代,他們的英語功底是不是比夏茗高,他說不準(zhǔn),但他敢拿人頭擔(dān)保,他們念英語,絕對沒有夏茗標(biāo)準(zhǔn),也沒有夏茗說的好聽。 簡直神了! 霍臨風(fēng)看著擦桌子的夏茗,嘴角不自覺勾起,頗有幾分與有榮焉的得意。 夏子陽跳脫,很快換了話題聊別的。 周緒挺會聊天,跟夏子陽聊得熱火朝天,話題實在有趣,不時惹來其他人的笑聲。 氣氛很和諧,比一開始的尷尬好太多了。 霍臨風(fēng)突然來幫忙,一開始氣氛還有點尷尬,尤其是孫巧容,心里怪別扭的。 明知道霍臨風(fēng)在跟夏茗談對象,來幫忙似乎也沒什么,可孫巧容就是覺得不得勁。 這霍先生,該不會是趁機“登堂入室”吧?茶茶還沒正式把人領(lǐng)回家,就在“新家”進進出出了? 完全不按正常程序走啊! 雖說是來幫忙,可怎么都覺得不對味。 孫巧容很納悶,對霍臨風(fēng)始終存著莫名的提防,以至于霍臨風(fēng)跟周緒來時,她目光掃過兩人,眉頭總是不自覺皺起來。 就連夏鴻剛,也覺得有失妥當(dāng)。 這些人情世故,彎彎繞繞的,夏子陽可不懂,他只覺得準(zhǔn)姐夫氣場太強了,不好接近,但周緒總是笑瞇瞇的,風(fēng)趣幽默,會跟他說很多新奇的東西,他喜歡粘著周緒聊天。 夏茗看在眼里,只覺得夏子陽這只單純的小綿羊,在圍著笑瞇瞇的大尾巴狼轉(zhuǎn),長長嘆了一口氣。 看得出來,周緒在刻意調(diào)解氣氛,而霍臨風(fēng)特意拉他來幫忙,除了避免自己單獨來而招人非議之外,也因為周緒那張舌燦蓮花的嘴,實在太能聊了。 再微妙、再尷尬的氣氛,也能被他給聊和諧了。 孫巧容不禁感慨,“這小周啊,是個不錯的小伙子。” 手腳麻利,能說會道,總是笑瞇瞇的,實在討人喜歡。 夏茗:“……” 霍臨風(fēng):“……” 周緒:“……” 阿姨,這樣的場合,這種話可不能隨便亂說啊! 周緒頭皮一麻,小心地瞅了霍臨風(fēng)一眼,見霍臨風(fēng)輕飄飄地掃過來一眼,那冷冰冰的眼神,跟刀子似的。 周緒暗暗叫苦。 只怪他跟夏子陽聊太熱火了,搶了某人的風(fēng)頭。 當(dāng)著某人的面,被某人未來的親家這么表揚,實在太臥槽了。 夏子陽見周緒不說話了,還一臉便秘的表情,天真地眨了眨眼,“緒哥,你咋了?” 頂著某人冷颼颼的視線,周緒壓力巨大,不敢跟夏子陽聊太火熱了。 因為霍臨風(fēng)和周緒的幫忙,房子翻新得很快,一天就做的差不多了。 孫巧容怪不好意思的,客氣地說:“謝謝你們,太麻煩你們了,要不……一起吃個飯吧。” 霍臨風(fēng)知道過猶不及的道理,他掌握著很好的分寸,婉拒了。 孫巧容心里過意不去,讓夏茗送一送他們,買rou包子和豆?jié){給他們,不然多過意不去。 rou包子和豆?jié){,霍臨風(fēng)倒是不客氣地接受了。 告別了夏茗,周緒肚子咕咕叫,他打開手里的袋子,聞到香噴噴的rou包子味,口水都要流了。 夏茗買了兩袋,一人一袋,分量都挺足。 手伸進去,還沒拿到包子,霍臨風(fēng)突然朝他伸手過來,表情帶著幾分不爽。 “干嘛?”周緒一臉苦逼。 他知道某人獨占欲很強,但只是一帶包子,犯不著吧?他今天來幫忙,也出力了好不好? 還是說,某人因為未來舅媽夸了他一句,還在耿耿于懷? “兩袋都很多,你手里的還不夠你吃???”周緒一臉委屈,覺得自己是全天下最苦逼的小弟。 “我當(dāng)宵夜,不行?”霍臨風(fēng)冷哼一聲。 他不理會周緒裝可憐的表情,把夏茗給周緒的那袋也拿在手里,然后把一張大團結(jié)重重地塞進周緒的手里,“自己去買,夠你吃到肚皮撐爆了?!?/br> 回夏河村的路上。 孫巧容瞅了夏茗一眼,內(nèi)心掙扎了一下,才小聲對夏茗說:“茶茶,霍先生平時跟你相處,都跟今天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