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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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何老師去找夏茗,豈不是就知道他壓根沒通知夏茗來考試? “老師,你還是甭找她了,我覺得找她也沒用,聽說她經(jīng)常往外跑當個體戶,你去找估計也找不到她,還白費功夫?!辈苋噲D勸阻。 這話簡直火上澆油,何老師一聽,更惱火了。 全年級的考試不來參加,卻跑去當個體戶跑生意?對待學習和學校,就是這種態(tài)度? 要真是這樣,她會親自跟朱校長認錯,并且再也不阻止朱校長勸退夏茗。 這么一尊大佛,她的b班放不下! 何老師眉毛都要豎起來了,“她不聽,我就找她家長談話!要是她家長也聽不進去,那就不要怪學校留不得她了!” 何老師氣呼呼地丟下這話,沒等曹三再說什么,直接奔了出去。 曹三看在眼里,急在心里。 同時,他又覺得這是個好機會,利用好了,能讓學校順勢把夏茗給開除了! 機會難得,曹三覺得自己要有所行動了。 京都。 霍家。 溫香蓮收到了一個郵政小包裹。 保姆見她拿著東西進來,隨口問道:“夫人,哪里寄來的包裹,是什么?” “不知道,是臨風的包裹,他周末回來,還沒到家,郵政員送來,我代收了?!睖叵闵徴f著,把包裹放在桌子上,若有所思地瞅。 她兒子朋友不多,幾乎沒人給他寄過包裹,溫香蓮的好奇心一下子就被挑起了。 郵政單上頭的字跡娟秀工整,寄件人信息很模糊,沒有具體地址和姓名,只能看到是南方省份寄來的,寄件人是“林”。 南方寄來的。 什么林? 林什么? 溫香蓮一瞬間就想到,寄包裹來的人,八成是影響她兒子頗深的神秘“某人”。 瞅著只比拳頭大一圈的小包裹,溫香蓮太好奇了,但忍下了拆包裹的沖動。 她兒子領(lǐng)地意識很強,很注重私人領(lǐng)域,不允許旁人輕易進他的房間,未經(jīng)他的允許,也不許亂碰亂翻他的東西。 即便溫香蓮身為他生母,也不行。 一道挺拔的軍裝身影走進門來。 霍臨風回來了,他摘下軍帽,溫和地朝母親點頭,“母親?!?/br> “回來了?” “嗯?!?/br> 溫香蓮覺得稀奇。 能感覺到兒子真的變了,話依然不多,但整個人感覺柔和了不少,多了幾分人情味,不再是冷冰冰的大冰塊。 那位某人,到底有什么魔力,能影響他這么大? 溫香蓮觀察著兒子的神色,說:“有你的包裹,我代收了?!?/br> 霍臨風正在脫軍靴,隨口問:“誰寄來的?” “南方寄來的,寄件人只有一個林字?!睖叵闵彴寻f過來。 霍臨風猛地抬起頭來,他加快了脫鞋的動作,換上家里的鞋子,一個箭步過來,把包裹拿在手里,眼中流露出了幾分喜色。 溫香蓮很少見到兒子喜形于色,她看在眼里,深思道:“你的朋友?” “嗯?!?/br> “什么樣的朋友?” “嗯。” “……” 霍臨風拿著包裹,頭也不回地進了自己房間,反手就把門給關(guān)上了。 溫香蓮:“……” 保姆也覺得驚奇,“少爺怎么了?很少看到他這么高興?!?/br> 溫香蓮盯著兒子緊閉的房門,若有所思。 第219章 老狐貍(5更) 看到郵政單上娟秀的字跡,霍臨風就猜到是夏茗寄來的了。 他明白夏茗為什么把寄件人寫成“林”,因為直接寫名字,一看就知道是女孩子寄來的,而“夏”“茗”“琳”三個字,無論用哪個,都能一眼被瞧出來,所以她用了諧音的“林”字。 霍臨風猜想,夏茗寄東西來給他,但又不希望他家人知道她是誰,是不是意味著,她暫時不希望他家里人知道她的存在? 之前出于種種顧慮,他隱瞞了夏茗的存在,這次回家,他原想著正式跟家人坦白,告訴家人他處對象了。 無論家里人是什么態(tài)度,都不會改變這個事實。 夏茗突然來這么一出,他又猶豫了,只能暫且把公開戀情的事推后。 他小心地拆開了包裹,看到包裹里深灰色的絲絨小盒子。 心跳突然就變快了。 霍家逢年過節(jié),包括他過生日,會收到各式各樣的禮物,他從沒有想此刻一樣,對盒子里的未知充滿期待。 看到印在盒子上方的燙金英文,霍臨風意識到盒子里裝著什么,心頭頓時又麻又癢。 他知道,這份禮物,分量很重。 霍臨風小心翼翼地打開盒子,盒子里的銀色腕表映入眼簾。 很漂亮。 表盤上刻著一排英文小字,是手表的品牌名,霍臨風眼尖,一眼就看得清楚,他認得這個牌子。 早兩年周緒看上了這牌子的某一款,曾經(jīng)跟他吐槽過這牌子跟勞力士一樣,死貴死貴的。 霍臨風的目光透著從未有過的溫柔。 他把手表拿起來,每一個細節(jié)都仔細瞧過,試著把表戴在右手的手腕上,正正合適。 霍臨風愛不釋手。 想象著她選中這只表時的表情,霍臨風低笑一聲,嘴角禁不住揚了起來。 夏河村的小姑娘,霍臨風猜得到她兜里揣著多少錢,不知道這只表的價格,有沒有讓她露出rou疼的表情? 或許有吧,可她還是買下了。 真傻。 卻撩得他心花怒放。 她不知道,臨別前那個吻,足夠討她歡心了。 絲絨盒子里,還夾著一封折好的信。 信里的內(nèi)容很簡單,跟霍臨風說手表是遲來的七夕節(jié)禮物,然后跟他說想跟溫少合作,問他溫少此人如何,是否可信。 溫少畢竟是霍臨風的親戚,跟溫少接觸,夏茗覺得有必要跟霍臨風說一聲。 霍臨風看到信的前半段內(nèi)容,嘴角微揚,心情很不錯,看到后半段,臉直接就黑了。 溫少禹是什么尿性,霍臨風再清楚不過。 溫少禹就是只老狐貍,熱衷于搞事情,當初曲穎對他有意,京圈內(nèi)的人都知道,溫少禹就愛跟他爭,連女人都要爭,就去追求曲穎了。 一筆陳年爛賬,不提也罷。 霍臨風實在不樂見夏茗跟溫少禹接觸,他有預感,溫少禹見了她,一定又要搞事。 霍臨風不知道的是,溫少禹現(xiàn)在還沒見著人,胃口已經(jīng)被吊足了,早就在想要怎么搞事了。 正說曹cao,曹cao就到了。 “小表弟,你在看什么?心情似乎很糟糕啊……”溫少禹雙手抱胸,斜靠在霍臨風房間的門框上。 他一米八出頭的身高,身姿精瘦頎長,玉樹臨風。 溫少禹五官儒雅俊逸,戴著無框的眼鏡,雪白的襯衫袖口折到手肘,露出線條流暢的小臂,薄薄的肌rou漸漸收到手肘,手肘很細,弧度很性感,白皙的手掌從手肘處延展開,五指修長而筆直。 這人一看,仿佛出身書香門第,從小養(yǎng)尊處優(yōu)的少爺,氣質(zhì)透著一股讀書人的溫文爾雅。 可這副讀書人的面孔,卻欺騙不了霍臨風。 從小一起長大,霍臨風早就看穿他了,剝開讀書人的溫雅皮囊,里頭就是一只精明腹黑的老狐貍! 溫少禹推了一下無框眼鏡,邊笑著邊往房間里邁步,“多日不見,你對表哥還是這么冷淡啊?!?/br> 霍臨風俊臉一沉,冷颼颼地掃了一眼他邁進來的腳,目光跟刀子似的。 溫少禹表情有點扭曲。 該死的家伙,脾氣還是這么臭,東西不讓別人碰,房間也不讓別人進! 什么鬼毛?。?! 溫少禹覺得自己是表哥,不能跟這氣死人不償命的表弟計較,反正從小到大,這人都是這么個臭脾氣,不是第一次被他氣到心梗了。 氣多了,就習慣了。 溫少禹心塞地收回邁出去的長腿,見霍臨風手腕上戴著一款沒見過的手表,不禁問道:“你換手表了?” “嗯?!被襞R風冷淡地從鼻腔里發(fā)出聲音。 這不冷不熱的態(tài)度,依然讓溫少禹想沖進去暴揍他的腦袋,但他理智地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