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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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公安都出動了,說明事情真的大條了。 夏茗不敢輕視,詳細問張嫂到底怎么回事。 張嫂也是一頭霧水,“我也不知道,公安把我跟梁姨都叫去問話了,說近期很多人報案,報案的人都說是買我們的草藥吃了才中毒,但沒有人拿得出證據(jù)。” “梁姨那邊,把買過藥的人都問了一遍,發(fā)現(xiàn)食物中毒的人里頭,跟她買過草藥的不占一半,反倒是很多人,買過一個據(jù)說包治百病的神藥?!?/br> 夏茗面色一變。 又是那個神藥! 張嫂見夏茗神色有異,心也跟著提了起來,又道:“我第一次被公安抓去問話,嚇得我半死,從公安局回來之后,我問過村子里的人。” “因為咱們賣的藥挺管用的,而且都是治常見病的,村子里很多人都有煎服過,但沒見幾個人中毒,我想引起中毒的,八成是那個神藥?!?/br> “那神藥我聽說過,藥效傳得神乎其神,那個當推薦人掙錢的路子,咱們村也有人想干呢!” “就是那神藥太貴了,不買神藥不能當推薦人掙錢,咱們村雖然有人想跟著干,但沒錢買神藥,所以暫時還沒聽說有人買過神藥,也沒人吃過那神藥?!?/br> “梁姨問得很清楚了,食物中毒的人,基本都吃過那神藥,而且中毒之前,大多都吃了紅薯?!?/br> 見夏茗不說話,張嫂心里打突,又道:“咱們賣的草藥,一定沒問題!” “我們家有個小病小痛的,自己都煎藥吃,也經(jīng)常煮紅薯吃,半點事沒有,有問題的鐵定不是咱們的草藥!” 夏茗聞言,臉色非但沒有好轉(zhuǎn),反而更凝重了。 孫巧容很少看到夏茗臉色凝重成這樣,一顆心也提了起來。 張嫂突然想起什么,突然說:“對了,你們沒放重要東西在家吧?半個月前,你家又遭賊了?!?/br> “你說什么?!”夏茗和孫巧容幾乎異口同聲地問。 張嫂嚇了一跳,小心道:“上半年咱們村搞廟會,那天晚上你家不是遭賊了嗎?就在半個月前,你家又遭賊了。” “我當時聽到動靜,還以為你們從城里回來了,就過去敲門想打招呼,誰知道里頭的人聽到動靜,就翻墻跑了?!?/br> “我趕緊回家拿手電筒照進去看,見屋子的門都關(guān)得好好的,我估摸著那賊正在撬門,還沒撬開就被我發(fā)現(xiàn)了,趕緊就跑掉了?!?/br> 夏茗面色一片寒霜,看得張嫂有點心驚膽戰(zhàn),“怎,怎么了?被偷東西了?” 夏茗深吸一口氣,扯了一下嘴角,“沒被偷什么重要東西?!?/br> “你臉色很難看,真沒丟東西嗎?”張嫂神色遲疑。 夏茗不希望失態(tài)擴大,便換上輕松的語氣,笑笑說:“大概是剛才吃太飽了,肚子撐得難受而已,真沒什么事。” 孫巧容心神不寧,從張家出來后,便小聲問夏茗:“茶茶,我覺得那神藥,一定跟那賊有關(guān)系?!?/br> 第285章 全豬宴(1更) 夏茗抿著唇,目光冷厲,沒有應答。 孫巧容心下越發(fā)忐忑。 事態(tài)到了這個地步,依然云里霧里,但她多少猜到了幾分,也預感到這事,可能會給夏茗惹來大麻煩。 孫巧容憂心忡忡,“茶茶,你沒事吧?” 夏茗怎么可能沒事? 前前后后發(fā)生過的事,她在腦海中捋了一遍,大致猜到發(fā)生了什么事。 極有可能是她在縣城賣草藥,藥效傳開了,還得了個神秘高人的名號,聽著很厲害,很能忽悠人。 于是,便有人動了歪心思。 當初她剛開始賣草藥,就有個號稱行醫(yī)幾十年的老中醫(yī),變著法子想要買她的藥方子嗎? 會不會是她不肯賣,對方就走歪門邪道,跑到她家來偷藥方子? 廟會那天,偷到了一張藥方子,然后做成了藥丸子,對外宣傳是包治百病的神藥。 當時,“神秘高人”的名號在縣城傳開,不少人慕名去找梁姨買草藥。 于是,神藥團伙就借了“神秘高人”的名義,來給神藥和幕后團伙鍍金,把組織包裝成普度眾生的圣人,四處招搖撞騙。 難道說,前些天周老夫人面色凝重地要找她,就是因為這事? 夏茗不知道,幕后團伙到底是不是安利那一派人,如果是,那么神藥就只是安利模式下的媒介。 好巧不巧,這個媒介坑爹了,有后遺癥會導致食物中毒,這個勾當才暴露出來,從見不得光的陰溝底下,漸漸浮出水面。 幸好,神藥的配方有問題,不然幕后團伙還不知道要禍害多少人。 但不幸的是,神藥的配方極有可能是夏茗被偷走的藥方子,而傳說中的“神秘高人”其實是她。 換句話說,幕后團伙精心布局了一張網(wǎng),把什么都不知道的夏茗,也給網(wǎng)進去了,并且極有可能在事情敗露后,把她推出來擋槍,讓她背這個黑鍋。 畢竟,藥方子是夏茗的,所謂的神秘高人也是夏茗,意味著夏茗就是安利頭子啊。 臥槽! 人在家中坐,鍋從天上來! 太特么蛋疼了! 想到這一點,饒是夏茗再沉靜,也忍不住爆了一句粗口。 孫巧容頓時緊張了,“茶茶?” 夏茗深吸一口氣,安慰她說:“別擔心,現(xiàn)在到底是個什么情況還不能確定,等回到城里,我去找周老夫人一趟,把事情問清楚?!?/br> “真的沒事嗎?”孫巧容覺得事情沒那么簡單,有種要出大事的不祥預感。 夏茗也感覺要出事,但她并不想把這份憂慮帶給家人,于是笑了笑,試著用輕松的語氣,說:“公安介入調(diào)查了,周老夫人也很重視這事,鐵定能揪出幕后主使,咱們怎么說都算是受害者,能有啥事?” 孫巧容強壓下心頭的不安,把注意力轉(zhuǎn)到第二天的全豬宴了。 夏鴻剛跟宰豬場談好要兩頭豬后,又找人借了兩口大鍋。 天還沒亮,大鍋就架起來了,夏子陽興致勃勃地抱柴火出來生火。 張嫂一家聽見動靜,也起了個大早,把家里過年才用得到的桌子、椅子、鍋碗瓢盆都搬出來,借給夏家用。 畢竟是宴請全村子一百多號人的宴席,夏家鐵定不夠“裝備”。 身強體壯的男人們拎著米酒和腌制的咸魚,來幫忙宰豬切rou,勤快的女人們也沒有空手來,帶了自家菜園子的新鮮蔬菜,坐到一塊兒去,一邊洗菜洗碗,一邊愉快地閑聊。 氣氛和諧又輕松。 嚴村長特意拎了家養(yǎng)的一只雞來加菜,見了夏鴻剛便豎起大拇指,“老夏實在人??!掙了錢有出息了也沒忘本,惦記著大家伙兒,一回來就請大家吃飯!” 夏鴻剛被夸得不好意思,撓著后腦勺,笑呵呵地說:“我是夏河村人,根就落在這里,怎么會忘本呢?” 這話贏得了很多人的好感,大家看夏家人的目光,更親近了。 嚴嵩媽見狀,撇撇嘴,找了個位置坐下,就這么干看著,完全沒有融入大家,要一起準備飯菜的意思。 她覺得自己是村長夫人,坐著等吃就好了,沒必要上桿子去給夏家人干活,有失身份。 她坐得很理所應當,用挑剔的眼光,在夏家人間掃來掃去,在心里對夏家人評頭品足了一番。 穿得是挺不錯,看樣子是掙了些錢,但也就那樣吧,沒比他們嚴家好到哪里去,不然應該請全村人下館子的。 兩頭豬就打發(fā)了? 不是掏不出錢,卻要硬撐面子,就是兜里其實有貨,但小氣吧啦的,不肯多掏點錢來請客。 不管是哪種情況,都挺令人瞧不上的,嚴嵩媽心頭暗暗鄙夷。 她的目光,漸漸落在夏茗身上,心頭莫名冒火。 這小賤人在城里,不知道吃了什么東西,養(yǎng)得越發(fā)水靈了,幸好今天不是周末,她家阿嵩在學校上課,沒來吃全豬宴。 要不然,就阿嵩對小賤人念念不忘的德行,坐在這里,被這賤人拋兩個媚眼,不得魂都勾走了? 正經(jīng)學生都在學校里上課,就這賤人在外頭瞎晃,成績鐵定沒她家阿嵩好。 沒文化的賤人,配不上她家阿嵩。 嚴嵩媽瞧著夏茗,把夏茗從頭到腳挑剔了個遍。 菜逐漸上桌了。 大家邊吃邊聊,氣氛很熱絡。 村里幾個長舌婦,比嚴嵩媽更離譜,飯菜上桌了才晃晃悠悠地來,而且兩手空空的,連一把青菜都不帶。 她們來得遲,跟嚴嵩媽湊了一桌,嘴里吃進去夏家的飯,吐出來的卻是陰陽怪氣的話。 “不是說掙了大錢,變城里人了嗎?怎么回來一趟,也沒見帶什么好東西,請全村人吃飯,就宰了兩頭豬,太寒磣了吧?” “城里人都這么小氣嗎?我聽說城里人都是要臉的,請客都請下館子,好酒好菜上滿一桌的呢!” “咱們這一桌,咋看著都是青菜呢?請不起客,就不要打腫臉充胖子嘛!” 孫巧容聽到這番話,臉上的笑容都僵掉了。 夏茗直接甩臉色,冷聲說:“說得這么好聽,也沒見你們請過客。” 當著全村人的面,幾個長舌婦沒想到夏茗這么不給面子,頓時面色也變了。 第286章 酸話(2更) 夏茗不想看她們臉色吃飯,毫不客氣又道:“你們愛吃不吃, 沒人求著你們來吃?!?/br> 嚴嵩媽跟幾個長舌婦坐一桌,夏茗朝這個方向擺臉色,她就不爽了,“你怎么說話的?請全村子人吃飯的是你,現(xiàn)在大家捧場都來了,要把人趕走的人也是你?!?/br> “你到底想怎么樣?沒誠意請大家吃飯就早說,現(xiàn)在是農(nóng)忙時節(jié),大家特意抽時間來吃你一頓飯,已經(jīng)很給面子了,你還想怎么樣?” 夏茗被這話氣笑了。 孫巧容怕傷了和氣,按住了夏茗的手,朝她搖搖頭,讓她別動怒,不然真鬧起來,這頓飯就真的難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