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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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賤人到底有什么好的! 陸知晴一腔對錢強(qiáng)的恐慌,變成了對夏茗的怨恨。 該死的賤人,勾引了她jiejie的對象高一鳴,為什么連她也不放過,要攪得她喜歡的人心神不寧? 當(dāng)初,陸知晴無意中偷聽到她媽跟她姐的對話,得知高一鳴好像對夏茗有意思,但最終高一鳴卻跟她姐成了一對。 陸知晴知道她姐很聰明,很好奇她姐到底用了什么法子,把高一鳴捏在手心里。 她覺得自己要學(xué)一學(xué)她姐,切掉曹三對夏茗的念想,也把曹三掌握在手心里。 曹三從沒有告訴陸知晴自己到底成績?nèi)绾?,在陸知晴眼里,能在市六中?fù)讀班念書就是知識分子,是像高一鳴一樣的潛力股。 她必須像她姐抓住高一鳴一樣,好好抓住曹三這個潛力股! 此時,陸尾村的花娃子一家,正想著怎樣抓住劉先生這個現(xiàn)成的績優(yōu)股。 偏偏在最關(guān)鍵的時候,花娃子食物中毒了。 中毒的癥狀,跟縣城眾多食物中毒的人一模一樣,雖然不致命,但卻急得一家人快要命了。 因?yàn)榛ㄍ拮又卸玖?,就不能繼續(xù)跟劉先生約會,掃了劉先生的興致,當(dāng)上劉太太的希望,就更渺茫了。 尤其他們還得知,劉先生那個厲害的后媽,對始終沒懷上孕的花娃子十分不滿,有意要給劉先生再相親。 找個好生養(yǎng)的女人,讓三十歲的劉先生趕緊生個大胖兒子,給劉家傳宗接代。 花娃子躺在床上,渾身難受得要命,她的家人卻圍在她床邊,沒有半句安慰的話,只說她什么時候中毒不好,偏偏這個時候中毒,太不是時候了。 又說她是賠錢貨,肚皮不爭氣,吃了生子神藥,也跟劉先生睡了幾回了,肚子愣是半點(diǎn)動靜都沒有。 花娃子渾身難受得動不了,又聽到如此誅心的話,終于憋不住,嚎啕大哭。 此時的夏茗,也很想哭。 周老夫人找到家里來,神色很凝重。 “食物中毒人這么多?幾十個了!”夏茗一呆,欲哭無淚道:“周老夫人,這事真的跟我無關(guān),那些中毒的人,不是吃了我的藥而中毒的!” 周老夫人喝了一口溫水,才嚴(yán)肅道:“公安那邊查過了,確實(shí)那個神藥嫌疑更大,但吃過神藥的人很邪門?!?/br> “不管公安怎么盤問,他們都不肯老實(shí)交代,不是亂扯謊,就是口徑一致地說賣神藥的人是老天派來拯救他們的?!?/br> “我瞧著他們的表情,跟中邪了一樣,那賣神藥的組織,搞得像邪教一樣。” 夏茗一臉牙疼地說:“這不是你的錯覺,他們就是邪教。” 這玩意跟安利似的,不是邪教是什么? 周老夫人盯著夏茗,沉聲說:“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我第一次跟你說神藥的時候,你表現(xiàn)得就很激動,是不是知道什么內(nèi)情?” 夏茗深吸一口氣,用前所未有的凝重語氣,跟周老夫人分析了一輪安利的金字塔和拉人頭模式,并著重強(qiáng)調(diào)了這種模式的危害。 從年份來看,這種模式應(yīng)該剛剛傳入國內(nèi),不知道到底是誰發(fā)起的,無疑中把她的藥方子當(dāng)成媒介產(chǎn)品,推廣這個毒害人的模式。 這個年代還沒有相應(yīng)的律法來制裁和約束,而做發(fā)財(cái)夢的人太多了,導(dǎo)致這種模式野蠻生長,擴(kuò)散蔓延的速度堪比原子彈爆炸。 如果不及時遏制,不知道會毒害多少家庭。 周老夫人聽到最后,拍案而起,臉上一片寒霜,“太可怕了!不行,這事不能再拖了,必須馬上把幕后cao縱者揪出來!” “這事刻不容緩,拖一天,就多很多家庭被毒害?!毕能嫔F青地說。 “你怎么知道這些的?”周老夫人突然問,她重新坐下,死死盯著夏茗,“你剛才說,那個神藥的配方,是你出的?所謂的神秘高人,到底跟你有什么關(guān)系?” 夏茗冤得簡直要跪。 “神秘高人這個名號,不是從你嘴里傳出來的嗎?我怎么知道這個名號怎么回事,又怎么被有心人給利用了?”夏茗哭喪著臉,委屈死了。 周老夫人一噎。 第299章 缺錢(1更) 夏茗一臉愁苦,鳴冤道:“那藥方子是我配的,放在夏河村家的房間里,因?yàn)榕浞接袉栴},被我舍棄了,但沒來得及丟掉,就被人給偷了?!?/br> “這事,你可以去我們的鄰居張嫂家,她是知情的,可以作證?!毕能锴懒?,連忙撇清關(guān)系,說:“我怎么知道是誰偷走了藥方子?也不知道那賊偷了藥方子之后,竟然用來做這么傷天害理的事,我也是受害者!” 周老夫人沉著臉,盯了夏茗好幾秒,才緩緩道:“我相信你?!?/br> 夏茗長舒一口氣。 周老夫人問清楚了最重要的事,喝了一口水,緩了一下心情,又道:“聽你舅媽說,你們那個伊人衣坊要開業(yè)了?” 夏茗點(diǎn)頭,順勢提議讓她到時候來看一下,參加剪彩儀式什么的。 “你倒是不客氣?!敝芾戏蛉藳鲲`颼地瞅了下夏茗一眼。 到底是體制內(nèi)的干部,周老夫人一想便明白了,夏茗讓她剪彩,是看中她的身份,借由她這層身份,給伊人衣坊撐場面和鍍金呢。 夏茗摸了摸鼻子,笑得心照不宣。 周老夫人放下杯子,淡淡道:“我考慮一下吧,神藥的事情還沒解決,我未必有時間參加開業(yè)慶典。” 這話說得含糊,沒有說不來,也沒說一定會來。 夏茗并不勉強(qiáng)。 起身送走周老夫人之后,夏茗伸了一個大大的懶腰,覺得解決了心頭的一樁隱患,終于可以輕松一點(diǎn)去做卷子了。 夏茗萬萬沒想到,現(xiàn)在只是個開始,神藥時間全面爆發(fā)后,才是她真正被卷入的開始。 見夏茗送走了周老夫人,孫巧容懸著的心,可算稍稍落下了,隨之就擔(dān)心起伊人衣坊的開業(yè)問題。 為啥? 因?yàn)闆]錢??! 夏茗拍拍她的肩膀,安慰道:“我想好了,開業(yè)前備的貨,我先跟服裝廠賒賬,等衣服賣出去掙了錢,再回填這個窟窿?!?/br> “這事梁軍易跟我提過了,他既然開口了,就表明梁廠長也點(diǎn)過頭了,先賒賬不礙事的,至于工人們的工錢,舅舅那邊談好了,先壓著后面再給?!?/br> “這兩筆錢暫時不用付,咱們壓力就小很多了,家里目前的存款,用來付余下的各項(xiàng)開支,勉強(qiáng)夠了?!?/br> “話是這么說,可是……”孫巧容憂心忡忡。 所有的賭注,都壓在開業(yè)活動上。 如果一切順利,陸續(xù)掙了錢,還了這兩筆“巨債”,自然是皆大歡喜。 要是出了個岔子,服裝賣得不好,那不僅生意虧本,還欠下了一屁股債。 伊人衣坊開業(yè)的日子越近,孫巧容的神經(jīng)繃得就越緊,到最后幾乎夜不能寐。 夏茗其實(shí)也沒有十足的把握,能讓伊人衣坊一炮而紅,但能做的準(zhǔn)備,她都做完了。 盡人事聽天命,結(jié)果如何,就看老天爺賞不賞臉了。 在夏家被壓力籠罩的時候,絲麓服裝廠也迎來了一個大挑戰(zhàn)。 一個5萬件的訂單,砸在老樊面前,老樊都快被砸暈了。 5萬件啊! 絲麓服裝廠成立至今,最大的訂單! 老樊甚至不敢相信,自己有一天,能談下這么大一筆單子! 他進(jìn)廠子有一段時間了,廠子欣欣向榮,每個人都充滿了干勁,他備受鼓舞,每天外出跑業(yè)務(wù)十分勤快。 憑借這幾年在貿(mào)城做生意的經(jīng)驗(yàn),他見多識廣,口才了得,陸續(xù)談下了好幾筆小訂單。 干銷售的,只要肯干,能出訂單,提成絕對少不了。 絲麓的福利很不錯,給的提成點(diǎn)在行業(yè)內(nèi)是偏高的,即便他談下的只是小訂單,也嘗到了甜頭,每天外出跑業(yè)務(wù)更得勁了。 家里的婆娘黃春桃替他高興,見他出去打工著實(shí)掙了些小錢,再經(jīng)過他一番口舌,終于被他說動,放下了家里的一畝三分地,從山里走出來,到伊人衣坊面試。 黃春桃特意換上了新衣裳,鼓足了勇氣,來到快裝修完工的伊人衣坊。 伊人衣坊內(nèi),高檔又大氣的裝潢,把黃春桃給震住了,她緊張得捏衣角,從鄉(xiāng)下走出來,沾了泥巴的鞋底,竟不敢踏進(jìn)锃亮的瓷磚地板。 一腳上去,就是一個明晃晃的腳印,她心里能不慌么? 孫巧容見她拘謹(jǐn)?shù)貌恢耄路鹂吹搅水?dāng)初的自己,拉著她進(jìn)店里聊。 兩人性情有點(diǎn)像,聊得很投機(jī),幾乎是一見如故。 孫巧容當(dāng)場拍板,讓她過些天就來上班。 伊人衣坊開業(yè)日子臨近,各方面的籌備都要加快步伐了,黃春桃來得正是時候,能幫上不少忙。 黃春桃“面試”完,站在伊人衣坊的店門口,不敢相信自己能在這么高檔的服裝店上班。 這么好的工作,說出去能讓一大票人羨慕呢! 還沒開始上班,黃春桃就有種未來日子要煥然一新的預(yù)感。 當(dāng)天晚上,老樊夫妻兩躺在床上面對面,看著對方傻樂。 一個談下5萬件的大訂單,一個放下鋤頭,在古桐路的高檔女裝店找到好工作,雙雙激動得睡不著覺。 “對了,你說的夏茗小姐是誰?今天我去伊人衣坊,沒見著她人呢?”黃春桃不解。 老樊驚訝了,“伊人衣坊的女老板沒跟你說?” “說啥?” “那女老板是夏茗的舅媽?!?/br> “!?。?!” 黃春桃瞪大了眼,猛地從床上坐起來,目瞪口呆道:“舅媽?!我看那女老板很有氣質(zhì),也顯得年輕啊,沒到40歲吧?” 老樊艱難地點(diǎn)點(diǎn)頭。 黃春桃傻了,開始懷疑人生,“是女老板的外甥女,豈不是沒到20歲?” 老樊見她一臉受到暴擊的表情,不忍心打擊她,但還是說了實(shí)話,“實(shí)際上,夏茗今年17歲?!?/br> 黃春桃啞了好幾秒,才一臉扭曲地說:“你不是說,那位夏茗小姐現(xiàn)在是絲麓的小老板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