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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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振國突然覺得冷,一股從腳底冒起的寒意,讓他狠狠打了個冷戰(zhàn)。 江曉雪被訓(xùn)得不甘心,沒打算替陸知曼背鍋,“這事哪能怪我?主意是知曼出的,要怪就怪她,出的什么餿主意,沒把人給逮回來,反倒讓我被保安轟出來,丟臉?biāo)懒耍 ?/br> 陸振國猛地站起來,又驚又怒,“你說什么?主意是知曼出的?” “二哥,你激動什么?”江曉雪覺得沒什么大不了,無所謂道:“知曼說得對啊,獎狀本來就是咱們陸家的,反正你也想領(lǐng),而且我當(dāng)時說的話,也都是真的啊……” 陸振國腦袋嗡嗡響,指著陸知曼的手在抖,“知曼,你三嬸說的是真的?” “二叔,你別激動,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陸知曼慌了,她習(xí)慣了偽裝,一旦被揭穿,會下意識掩蓋。 她警告地瞪了江曉雪一眼,咬著牙說:“三嬸,你快說句話啊,告訴二叔不是那樣的。” 江曉雪一肚子火未消,見陸知曼死不承認(rèn),火氣就更大了。 陸知曼找她的時候,扯了一大堆理由,其中有一條,說到了江曉雪心坎里,說江曉雪出面,陪同陸振國去學(xué)校,要是能把夏茗給弄回來,陸振國一定會感激她。 到那時,陸振國就欠她人情了,她的好處少不了,而夏茗會掙錢,她能撈到什么好處,自然不用說了。 陸知曼很會拿捏人心,用這個理由把江曉雪說動了,江曉雪才肯陪陸振國去學(xué)校鬧。 在學(xué)校沒討到好,很丟臉地被轟出來,現(xiàn)在陸知曼還是這個態(tài)度,江曉雪但凡不蠢,都能明白過來了。 敢情她被陸知曼給利用了! 江曉雪突然覺得陸知曼假惺惺的,說:“不是哪樣?你來找我,讓我跟二哥去學(xué)校鬧的時候,說得明明白白的,怎么現(xiàn)在你就不認(rèn)了?” 陸知曼面色一變。 陸振國身體搖搖欲墜,“知曼,家里就你念書最多,我那么疼你,信任你,你卻把我當(dāng)傻子?” “二叔,你聽我解釋?!标懼帕恕?/br> “夠了!我現(xiàn)在不想看到你的臉,誰的話我都不想聽!”陸振國憤怒地沖回房間,呯的一聲關(guān)上門,聲音大得所有人一震。 陸老太臉色難看,不想再看到讓她糟心的子女,“知曼,你跟我回房,我有話要跟你說?!?/br> 江曉雪咬牙切齒。 單獨把陸知曼叫進(jìn)房,能有什么事,不就是悄悄給錢,讓陸知曼去念書嗎? 一想到上交給陸老太保管的錢,最后落到陸知曼手里,江曉雪氣得要內(nèi)出血,腦海中甚至想到了要分家。 實際上,陸家也沒幾個錢了,陸老太把陸知曼叫進(jìn)屋,是讓她以夏茗的名義,給夏柔寫信,順勢跟夏柔要錢。 這種事,陸老太熟門熟路,做過不知道多少次了。 陸建國把張秀紅拉回房,滿臉的著急,“怎么辦?振國現(xiàn)在的態(tài)度實在太危險了,我怕他哪天不小心,把替我頂罪的事情給說出來?!?/br> “找個機會再勸勸他,他就是個心軟的慫蛋,不會真說出去的?!睆埿慵t繽購雙擔(dān)心這一點。 第394章 復(fù)活 她現(xiàn)在更擔(dān)心陸知曼的生活費,還有劉家那邊施壓,說劉先生要見夏茗,讓她趕緊安排的事。 劉先生的事,等女兒從老太婆房里回來再商量,至于女兒的生活費…… 張秀紅提議:“我哥的快餐店改成小吃店了,但不給知晴去幫忙,知晴閑了一年了,要么趕她去西關(guān)城打工,要么找個人家把她嫁了,多拿點彩禮,不然知曼的學(xué)費和生活費沒著落?!?/br> 陸知晴湊到門邊,正好聽到這番話,心頭涼了一大截。 為了大女兒,就能把小女兒給“賣”了? 既然要嫁,她就要嫁給曹三哥! 陸知晴流著淚跑回房間,從角落里翻出一小包獸藥,眼中閃過孤注一擲的瘋狂。 此時的夏茗,剛在絲麓開完會,梁軍易開車送她回來。 “伊人衣坊這個品牌的東西,都申請下來了,市中心的新店走上正軌,生意火得不行,廠里劃了一批人做品牌部,專門負(fù)責(zé)伊人衣坊的生產(chǎn)和銷售。” 梁軍易臉上都是笑容,意氣風(fēng)發(fā)。 夏茗卻擔(dān)憂另一件事,“你有沒有發(fā)現(xiàn),市面上開始出現(xiàn)一些伊人衣坊的同款服裝?款式太像了,除了商標(biāo)不一樣之外,幾乎是一比一的仿制品。” 夏茗是開家長會的時候留意到的,有個別家長穿的衣服,乍一看,還以為是伊人衣坊的。 梁軍易神色嚴(yán)肅起來,“這事我也留意到了,廠長那邊已經(jīng)安排人去查了?!?/br> “會不會跟上次抄襲我們的設(shè)計,還想要整垮我們的人,是同一批人?”夏茗眉頭擰得死緊。 難道又是那個名遠(yuǎn)制衣廠? “對了,上次設(shè)計抄襲的問題,處理有結(jié)果了? ”夏茗又問。 梁軍易搖頭,嘆了一口氣。 這個年代,相關(guān)的律法還不健全,告都不知道怎么告,加上當(dāng)初是他們大意了,對方有預(yù)謀,早就留了后手,所以很難對付。 梁軍易咨詢過廠里的律師,得知即使要打官司,恐怕也是持久戰(zhàn),拖都能拖死你,最后的結(jié)果未必能如愿。 “跟我預(yù)想中的差不多?!毕能L長嘆了一口氣。 即便在她前世,相關(guān)律法相對健全成熟了,打這種官司也是費力不討好的,過程漫長。 哪怕最后告贏了,對方被判賠償,賠償?shù)慕痤~,和對方靠不良手段賺取的利益比起來,壓根不痛不癢。 夏茗攥著拳頭,很氣憤,“難道只能任由他們作惡,我們什么都做不了嗎?” 現(xiàn)在市面上開始出現(xiàn)伊人衣坊的仿制品,如果還是那些人做的,那就太可恨了,難道只能任由他們囂張,而束手無策嗎? “這事我跟廠長,還有律師再商量,總會有辦法的?!绷很娨纂m然這么說,但終究沒多少信心,他轉(zhuǎn)移話題道:“這事你先別管,距離高考沒幾個月了,你的首要任務(wù)是復(fù)習(xí)?!?/br> 夏茗幽幽嘆了一口氣,沒說什么了。 梁軍易把夏茗送到家門口,夏茗想了想,始終放心不下,轉(zhuǎn)身要去伊人衣坊看看。 這時,兩個提著菜籃子出去買菜的鄰居大媽,從夏茗旁邊經(jīng)過,嚴(yán)肅地討論著什么,壓根沒留意到夏茗。 “你說怪不怪,他們家兒子不是早幾年就失蹤,從河里撈到尸體,早就死了嗎?” “可不是嗎?去年我回老家掃墓,他們家兒子的墳就在旁邊,墳頭的草都要半人高了?!?/br> “邪了門了,死了幾年的人,怎么突然活過來,又回來了?可把我給嚇?biāo)懒??!?/br> “你見著他們家兒子了沒? 那才叫嚇人呢!那眼神,陰森森的,瞅得人心慌,我就看了一眼,嚇得我趕緊回家燒香,讓祖宗保佑我平安。” 夏茗腳步一頓。 死了幾年的人又回來? 死而復(fù)生? 難道跟她是同類人,重生來的? 這個念頭一閃而過,夏茗失笑地?fù)u搖頭。 安葬了幾年,墳頭都長草的人,骨頭都化成灰了,怎么可能詐尸? 夏茗沒放在心上,抬步去了伊人衣坊。 剛走到門口,就聽到店里頭傳來爭執(zhí)的聲音。 “讓你打折就打折,怎么這么多廢話?”女人的聲音很尖銳。 是曲婉玉。 夏茗快步走進(jìn)來,“怎么回事?” 黃春桃仿佛看到了救星,拉著夏茗解釋了一通。 原來,新一批衣服剛送過來,孫巧容正好去驗貨,不在店里,曲婉玉正好這時候來,身邊還跟著幾個女人,似乎是她的朋友。 進(jìn)店之后,一幫人在店里逛,對衣服百般挑剔,選好了衣服之后,很理所應(yīng)當(dāng)?shù)匾蟠蛘邸?/br> 伊人衣坊正在搞活動,衣服本來就有折扣,但曲婉玉一行人要求在折扣的基礎(chǔ)上再打折,就差直接說白送了。 黃春桃急得滿頭大汗,“夏小姐,情況就是這樣,她們說是你的親戚,還說你遲早是她們家的人,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親戚?”夏茗狐疑地看著她們。 幾個女人衣著打扮,一看就是城里有些身家的人,領(lǐng)頭的女人來過店里,夏茗有點印象,但也僅此而已了。 夏茗壓根不認(rèn)識她們,“你們到底是誰? ” 其中一個女人納悶了,指著曲婉玉,理所應(yīng)當(dāng)?shù)卣f:“你這姑娘,眼睛下了嗎?她是你未來婆婆啊?!?/br> 夏茗瞪大了眼。 另一個女人幫腔,“你們很快就要成一家人了,她是你婆婆,這家店不就等于是她的了?別說折扣了,就是進(jìn)來隨便拿,都是應(yīng)該的吧? ” 曲婉玉聞言,高高抬著夏茗,得意地看著夏茗,一副等著夏茗有所表示的樣子。 夏茗被搞懵了。 未來婆婆? 難道是霍臨風(fēng)的母親? 她不是應(yīng)該在京都嗎? 黃春桃咽了一下口水,緊張地問:“夏小姐,她真的是你未來婆婆???” “那當(dāng)然了,這種事怎么能胡鬧捏造?”有個女人瞪了黃春桃一眼。 另一個女人看著夏茗,眼神很挑剔,“你就是跟小劉處對象的夏茗?長得確實很標(biāo)致,可是太不會做人了。” “就是啊,都到談婚論嫁的時候了,見了未來婆婆還這么不禮貌,曲姐,以后她進(jìn)了你們劉家,豈不是天天要給你添堵? ” 第395章 囂張 夏茗可算聽明白是怎么回事了,氣得不輕。 所謂的劉家,不就是之前六mama找來,說要給她說親的人家?她當(dāng)時明明拒絕了,為什么到她們嘴里,變成她馬上要嫁進(jìn)劉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