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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辭急忙把人扶起:“哎平身平身,這說得是哪里話,你師妹的事鬧得滿城風(fēng)雨,那種惡人就該人人得而誅之。我只是做了我該做的,看不慣一群膽小怕事的鼠輩顛倒黑白罷了?!?/br> 仇家死了,唐婉宜的言語也莊重成熟了起來,不再如方才那般蠻橫:“公子說得對(duì),如今......世風(fēng)日下,哪里有人愿意出手管旁人家閑事,今日若不是公子出手,我必然是要傷人的。總之,這個(gè)恩情,唐婉宜記下了,日后定將報(bào)答?!?/br> “免了免了,青蓮劍宗在修仙界已經(jīng)是一股清流了,姑娘只要將這青蓮劍宗發(fā)揚(yáng)下去就算是做了一件天大的善事了。” 此話所言非虛,穆辭是記得的,這青蓮劍宗一身正骨,從未出過一個(gè)茍且之徒,縱使在修仙界最暗無天日的那段日子里,青蓮劍宗也沒有昧著良心做事,是真正清清白白的正道門派,不是那些道貌岸然的偽君子可以與之比擬的。 穆辭愿意不留余力地出手相助,也并非沒有對(duì)青蓮劍宗心存好感的原因。 唐婉宜低頭笑了笑,她本就面容姣好,只是性格過于火辣,往往叫人注意不到她的樣貌上去。她咬了咬唇,低聲道:“傳言說,林公子......性子不好相與,如今得見才知真相,果然眼見為實(shí),從前是我膚淺了?!?/br> 提起林歸雁,穆辭來了興趣,他問道:“傳言?傳誰的言?唐姑娘也是修仙小報(bào)的忠實(shí)讀者?” 唐婉宜面泛紅光:“談不上忠實(shí),只是看過,林公子深居簡出,鮮少有人與林公子接觸過,難免人云亦云......不過今后不會(huì)了,至少青蓮劍宗不會(huì)。” 穆辭干笑兩聲:“哈哈哈,不必,勞煩唐姑娘回去了和你們掌門說一聲,就說林歸雁上天入地?zé)o惡不作,實(shí)屬大大的惡人,該打!” 唐婉宜:“......” 唐婉宜:“林公子真幽默。” 至此,二人無話,穆辭見時(shí)候不早,該回去了,便向唐婉宜道別,準(zhǔn)備回林子里去。唐婉宜見穆辭要走,神色猶豫了片刻,終于脫口問道:“林公子,您的這把武器,我先前從未見過,著實(shí)新奇,可否告知它的姓名?” 怪不得這丫頭剛才一直都是欲言又止的樣子,原來是被他手里這把東西勾起了好奇心。 也是,穆辭所擅用的武器,在這個(gè)世界里,沒有一樣是不新奇的。 穆辭可不懂什么叫藏才隱智,他大大方方地將抗在肩上的長條狀物體拿下來,送到唐婉宜面前,方便她瞧個(gè)清楚。 “這是我的武器之一,它名字叫做......” “AK47?!?/br> 穆辭與唐婉宜皆一驚,一齊向某處看去。 一男子側(cè)坐在一頭碩大的白鹿身上緩緩走來,表情淡然,語調(diào)低沉平靜:“你管它叫AK47,不是么?!?/br> 穆辭表情變得僵硬起來。 這飄飄乎如遺世獨(dú)立的騎鹿男子不是林歸雁本尊又是誰? 林歸雁居然屈尊降貴出了鹿鳴林來尋他了! ☆、被男主抓包的炮灰 唐婉宜心中警鈴大作,不由自主地往后退了三步,她將長劍橫著豎起,警告道:“你是何人?” 那頭白鹿微微頷首,凝視面前這位緊張戒備的女子。 于是唐婉宜更加緊張了。 這男人好生冷淡,神情冷淡,氣場冷淡,連說話的聲音也像是在冰窖里鎮(zhèn)過,唐婉宜是修仙的,輕易便可感受到周身的靈力強(qiáng)度與流動(dòng),這男人身負(fù)兩把長劍別在腰間,又可以馴服這只少說也有幾千年修為的靈獸白鹿作為坐騎,分明也是仙門中人,為何她卻感知不到一絲靈力的氣息? 據(jù)她所學(xué)的知識(shí)推測,同為修仙者卻感知不到對(duì)方靈力的原因有二。 一,此人修為極高,已經(jīng)遠(yuǎn)遠(yuǎn)超出她的修為可以感知到的范圍,其原理與人類聽不到蝙蝠叫差不多。 二,此人功夫極深,甚至可以把自身的靈力壓制與凡人無異的狀態(tài),這一招在實(shí)戰(zhàn)中極為好用,可也最是難練,其間的辛苦不亞于縮骨功,區(qū)別在于縮骨功疼的是骨頭,而壓制自身的靈力疼的則是五臟六腑以及各大條經(jīng)脈所經(jīng)之處。 無論這男人是哪一條,都相當(dāng)可怕。 若是穆辭知道唐婉宜心中所想,一定會(huì)面帶痛惜地拍拍她的肩膀:“他兩條全中了?!?/br> 林歸雁緩緩將目光從穆辭的臉上移開,注視著唐婉宜,開口:“我是上天入地?zé)o惡不作的大惡人?!?/br> 唐婉宜:“......” 這什么亂七八糟的。 穆辭面露尷尬之色,又干笑兩聲:“哈哈,你,你聽到了。” 林歸雁淡淡嗯了一句:“你說出了口,自然是會(huì)被人聽到的?!?/br> 唐婉宜看出這二人關(guān)系匪淺,暗暗松了口氣,放下了劍來:“原來是林公子故人,方才是在下魯莽?!?/br> 林歸雁也不反駁,只等著穆辭自己把這話茬接過去。 穆辭借著林歸雁的名頭為非作歹這么些年,這還是頭一回被本尊在現(xiàn)場抓包,只好生硬地?cái)D出一句:“我......我不是林公子,騎鹿的那位才是林歸雁林公子?!?/br> 唐婉宜盯著這言行怪異的二人,啞口無言。 “他才是林歸雁,我只是林歸雁的......” 穆辭只是想正經(jīng)地與唐婉宜自我介紹一次,沒想到卻卡在了身份上,他后知后覺,嚴(yán)格說起來,他到底是林歸雁的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