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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歸雁道:“莫要輕舉妄動?!?/br> 朱雀的指尖向下滑去,動作遲緩地跪在刀身前。 腥紅的淚痕愈加地明顯。 “是你嗎?” 刀身微顫。 “是你嗎!” ☆、小炮灰裝X未遂 任憑朱雀如何痛苦地低吼,也不見有人從地底下鉆出來與他見上一面。 即便是穆辭這樣沒心沒肺的人,目睹這樣的場景也難免于心不忍,可他一想到這個鳥人先前的所作所為,又不厚道地想起惡人自有惡人磨這句老話來。受起心緒,他小聲問林歸雁道:“現(xiàn)在該怎么辦?!?/br> “如果我想得不錯,此處應(yīng)是地下那魂魄的記憶所化,并非實(shí)物?!?/br> “我們管這個干什么,關(guān)鍵是怎么出去?!?/br> 林歸雁搖了搖頭,重新看向朱雀。 “朱雀,”林歸雁依舊維持護(hù)著穆辭的姿勢:“我們出不去,你亦如此。與其自暴自棄,不如想想破陣的方法?!?/br> 朱雀的手背上青筋暴起。 片刻后,他極勉強(qiáng)道:“此地曾是我的都城。” 遠(yuǎn)古時期,大陸混亂一片,其中有能者組織軍隊(duì),打下一座座城池,自立為王。朱雀便是其中一個。 后來,隨著修仙者數(shù)量劇增,平民不愿忍受任人□□起欺壓的生活,他們自發(fā)組成起義軍,推翻了各勢力的統(tǒng)治,結(jié)束了四裂分割的局面。 朱雀曾經(jīng)是統(tǒng)治者之一,但他的城池并非被起義軍所破,而是他自愿放棄的。具體原因史書上并無記錄,后人不得而知。朱雀城易主后,朱雀也不見影蹤,直至今日才現(xiàn)身于人前,證明著曾經(jīng)那一段瘋狂的歷史。 事到如今,他們唯有進(jìn)城一觀,才可能找到出去的線索。 朱雀已然心如死灰,他神情黯淡,眼眸無光,又成了初次見面時的死人模樣,并且比那時還要夸張。 初見時的朱雀還有一絲固執(zhí)的執(zhí)念在,而現(xiàn)在,就連那僅存的執(zhí)念也消失殆盡了。 “走吧,我?guī)銈冞M(jìn)城?!?/br> 聲音平靜無波,穆辭連這幾個字的抑揚(yáng)頓挫都聽不出。 臨走前,朱雀似乎想將地上的橫刀□□,作為一點(diǎn)念想留在身邊,他死死握住了那一截刀柄。他作為神獸,修為自然不差,可方才還顫抖得厲害的橫刀此時竟紋絲不動,活像與土地連為一體了似的。 朱雀自嘲道:“好,你連你的刀都不愿給我?!?/br> 穆辭再也看不下去這個可憐的男人了,忍不住道:“凡事別總想得那樣壞,你當(dāng)真覺得地下的這位恨你如此嗎?依我看,也不見得。” 說罷,他見林歸雁沒有出聲制止,估計(jì)這人心里十有八/九與自己想的也差不多,于是膽大道:“你也不想想,如不是他護(hù)著你,你早被林歸雁捅死了。還有那把刀,外人碰一下都不行,你不但能安撫它,它還為你流了血淚。怎么看都不像是對你恨之入骨的樣子。這個人的魂靈不見你,還有這把刀拔不出,大概是另有隱情,你就別自己嚇唬自己了。” 朱雀木著臉:“我們之間......不如你想得那樣簡單。既然這是他的意思......多說無益,我送你們出去就是了?!?/br> 穆辭一聽,就知道這鳥人根本沒將他的話聽進(jìn)去。 愛聽不聽,他才懶得管。 林歸雁溫涼的手掌貼上穆辭的腕,拉著他,跟在朱雀身后,進(jìn)了朱雀城。 朱雀城內(nèi),別是一番風(fēng)景。 穆辭時不時發(fā)出驚嘆,此城可比電視劇中用布景與特效作出的城市精致多了,不愧是虛擬的書中世界,一切皆有可能。 城內(nèi)的每一個建筑都筑得奇高,就連普通的一家食館也能修得跟金字塔似的,穆辭心道,這家店的老板真是精明得很,把店開在那么高的地方,光爬上去就要累得半死,進(jìn)了店以后一定大吃特吃。這種商業(yè)頭腦,他實(shí)在是佩服。 這些建筑不但高,而且極盡奢華,毫不夸張地說,整個就是一古代版的迪拜。穆辭忍不住對朱雀道:“你這一畝三分地,讓你治理得還挺繁榮的。” 林歸雁答:“朱雀所掌管的城是那個朝代最繁華的一座。他本是神獸,受世人供奉,自然不會缺少財(cái)富。另外一方面,朱雀在位時勤政,是幾個勢力中最得民意的一個,若非他自愿放棄掌權(quán),朱雀城會否衰敗尚是未知數(shù)。” 穆辭又嘖一聲:“幾個暴君還會反抗到底呢,你居然主動投誠了。還真是世事難料?!?/br> 朱雀城著實(shí)令穆辭大開眼界。不光是建設(shè)裝潢,就連風(fēng)土人情也頗有趣味。這里的民風(fēng)開放得很,姑娘們都喜以輕紗蔽體,腰佩金飾銀鈴,露出一截細(xì)瘦嫩白的水蛇腰來,好看得緊。而男人們面對熱辣奔放的女孩子,也是司空見慣的態(tài)度,并不以異樣的眼光去打量,偶爾還會有人真心地夸上一句:“當(dāng)真好看?!?/br> 得了夸贊的姑娘們開朗地笑著,如風(fēng)鈴般悅耳。 只看身段,確實(shí)是好看的,而穆辭卻看不見她們的臉。 他看不清所有街上行人的臉,每個人的臉只有一個模糊的輪廓,五官一概不得見,看著有些瘆人。穆辭吞了吞口水,問林歸雁能否看得清,林歸雁答,看不清。 “既然是這個魂靈的記憶,自然不會面面俱到。我們平時走在路上,也不會留心路人長什么樣子。” 穆辭贊同:“是這個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