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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弟,你可能不是天閹,但我是真的斷袖,那個啥......你這樣我怕我根本把持不住自己。 林歸雁不知自己徒弟滿腦子胡思亂想,他只輕輕拍了拍穆辭的背。 “這樣還會做噩夢嗎?” “......” 是真的不會了,被林歸雁用極輕的力道摟著,周身皆是他微涼的氣息,穆辭不得不承認(rèn),從他來到這個世界到現(xiàn)在,他睡在林歸雁懷里時,總是好眠。 不久后,林歸雁垂下頭,借著窗外的月光,他看清了穆辭的睡顏,亦能聽清懷中人安穩(wěn)的呼吸聲。 ☆、一片冰心向男主 穆辭睡醒時,發(fā)覺自己像一只八爪魚似的纏在林歸雁身上,表情相當(dāng)精彩。 林歸雁的聲音冷冷傳來,激得人一哆嗦:“醒了?!?/br> 穆辭趕緊收拾好自己的爪子,擺出一臉乖巧相:“醒了醒了?!?/br> 林歸雁平靜地起身穿衣,整理好儀容,穆辭則繼續(xù)賴在床上,欣賞美男更衣圖。 可能是這幾日太累,或是躺在林歸雁懷里太舒服,穆辭這一晚睡得極沉,醒來后雖有些肢體酸痛,但還是神清氣爽。穆辭感覺自己就像是快沒電的手機,林歸雁就是那個充電器,沒什么煩心事是抱著睡一覺解決不了的,如果有...... 那就再吃幾口林歸雁做的飯。 林歸雁果然問他:“你也該餓了,想吃些什么。” 穆辭美滋滋答道:“什么都可以,我不挑食?!?/br> 不久后,林歸雁端著一碗清湯面進(jìn)屋,還有幾塊包裝精致的點心,他示意穆辭快些起床吃飯,又去沏了一壺牛乳茶,放在桌上。 穆辭端起來喝了一口,評價道:“感覺沒有鹿奶好喝?!?/br> 林歸雁淡淡道:“這是自然?!?/br> “你給我?guī)У哪切┞鼓?,我都在幻境?nèi)分給別人了?!?/br> “家里有很多,不必?fù)?dān)心?!?/br> 穆辭還欲再說,林歸雁瞥他一眼:“食不言,寢不語。本就腸胃不好,還不細(xì)嚼慢咽,以后落了病根,沒人替你疼。” 說起來,穆辭的剛剛穿越來時,其實與林歸雁年紀(jì)差不大多,可這幾年他都以幼童的身體示人,久而久之自己也接受了林歸雁是他長輩這種設(shè)定。 況且,穆辭也沒體驗過這種被人叮囑身體的待遇,還不錯。 林歸雁辟谷已久,不需進(jìn)食,只坐在旁邊,靜靜地待穆辭用餐完畢。 直到穆辭喝干最后一口面湯,林歸雁道:“你想在外面多看看么?” 穆辭抹抹嘴,叫不準(zhǔn)林歸雁這話的意思,疑惑了一聲。 “你若想在外面玩一段時日,我可以陪你。閩州城,桃源境,你若想去東海群島也使得。我?guī)闳??!?/br> “怎么忽然說這個......你不是不喜歡鹿鳴林以外的地方么?” 林歸雁頓了頓,坦誠道:“不放你出林是我的錯,是我將自己的想法強加于你了,你這個年歲的后輩想出門見見世面是應(yīng)該的。以前是我對你管束得太嚴(yán)?!?/br> 穆辭越聽越覺得......這個走向?qū)嵲谔窀改概c青春期叛逆兒童談心了,雖然他沒經(jīng)歷過,可他在電視劇里看過。 穆辭看著林歸雁滿面正經(jīng)的神色,想起自己真正青春期那會兒...... 要說他沒像個祥林嫂似的怨天怨地怨社會,那就純屬胡扯。別看他現(xiàn)在身經(jīng)百戰(zhàn),可當(dāng)年他也是脆弱過的,他在快餐店幫忙做活時看見小孩鬧著跟家長要兒童餐都會找個沒人的地兒自怨自艾。小的時候不懂事,周圍接觸的都是孤兒,可長大了以后知道其他孩子都是怎么活的,怎么可能不羨慕,甚至是嫉妒。 好在他自我調(diào)節(jié)能力非常不錯,就算是怨天尤人也會咬咬牙堅持下來,直到被車撞死也算是個三觀正常的普通青年,沒走歪路,也整天謀劃著怎么報復(fù)社會。 造化弄人,沒爹沒娘的小白菜居然就重生到林歸雁的門下做了徒弟。 他穆辭活了兩輩子,已經(jīng)被生活打磨得心如磐石的時候,林歸雁說要帶他來一次“家庭旅行”。 穆辭心跳不可自已地加速了,雖然這種哄小孩一樣的家庭旅行遲到太久,但好飯不怕晚嘛! 拋去別的因素不談,跟著林歸雁這種級別的帥哥出去旅游,怎么想都是這波不虧啊。 他甚至盤算著,是不是也可以學(xué)他見過的那些熊孩子一樣,磨著大人給他買零食玩具,咳,是不是有點太幼稚...... 林歸雁不知道穆辭的小九九,他收了碗筷,又幫穆辭重新扎好頭發(fā),束起了一個高馬尾來,可比穆辭自己胡亂挽的好看多了。 穆辭心想,當(dāng)日他與木蕭說的話,果然未說錯。 木蕭開門見山地將穆辭的真實身份告知,穆辭心中觸動之余,更多的是茫然。 木蕭問穆辭有何打算。 穆辭知道木蕭必然不安好心,此番告知他的身世一定有他的目的,說不定就是木蕭挑唆原主背叛林歸雁的。他不肯輕易被木蕭套話,于是反問木蕭:“你又想我作何打算?” 木蕭冷道:“你這話什么意思。別忘了你自己身上流的是誰家的血。” 果然如此。 他與林歸雁的之間的事,無論是如何開始,無論怎樣結(jié)束,始終都是他們之間的事,與外人無干。 木家即便與林家有再深的血仇,也與穆辭本人沒有關(guān)系。 他清清楚楚地對木蕭道:“林歸雁與我有煦伏之恩,師徒之實,這一點無可改變。或許他對我并非真心,可我,一直以來對他也并非全無防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