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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辭翻身坐起,看著來者,嗓子眼里的火又生生吞了回去。 打擾了。 木蕭進屋第一句:“放肆!” 穆辭:“???” “還不到亥時,你怎么就換上了寢衣準備入睡了?成何體統(tǒng)?” “我從鹿鳴林走過來的,快累死了,有什么事兒明天再說成嗎?反正我也跑不了,就差這半天的時間嗎?還有,就算你是嫡出大少爺進我房間是不是也得象征性地敲個門?” 又是一聲放肆。 穆辭當即意識道這不是自己可以溝通的類型,遂放棄,重新躺回被窩里,對他這個堂哥采取不予理會的態(tài)度,只等著他自討沒趣趕緊離開。 他算看出來了,木蕭在外頭那副德行對于他來說已經(jīng)算是謙遜有加了,他在自己地盤上這樣子才是完全體。不愧是皇室后裔,好的沒學會,壞的學了個十成十,惹不起。 木蕭一把掀了他的被子,將一套干凈的衣物扔在穆辭身上:“快點穿戴整齊,一會兒要辦家宴慶賀二少爺回府,看看你現(xiàn)在像什么樣子?!?/br> 穆辭反問:“我一個庶出少爺可不敢拿喬。” 木蕭臉一沉:“你對木家有什么意見?” 穆辭覺得好笑:“可不敢有?!?/br> 于是木蕭拉著凳子坐下,開始給穆辭灌輸什么嫡庶有別尊卑禮儀,給穆辭聽得頭都大了,所以他一個現(xiàn)代社會的人為什么要接受封建余孽的荼毒! “有些話雖不好聽,可那都是祖上之名,違背不得。你從小就疏于管教,自命清高,不滿于自己所得的待遇,后來又去了鹿鳴林,林歸雁自己就是個沒規(guī)矩的,將你帶得更加沒有家教。如今認祖歸宗,還是一一改過來得好。” 穆辭神色復雜地瞧著他,這木蕭一口一個家教的,拿活人煉器不就是木家的重大成就嗎?臉皮厚還真是不一樣,聽聽他這話,一般人可真說不出口。 “你從鹿鳴林帶來的衣服不必再穿了,這是我們木家的家服,以后都穿這個。木詞,事已至此,你總不會還在幻想著和林歸雁師徒情深,好好考慮考慮,若想取得家里的認可,在林歸雁這件事上,你還是少不得要出幾分力。” 穆辭一聽這話,冷笑了一聲。 他反問道:“在閩州城,你我二人夜談,林歸雁跟在我身后來了,我們說的話他全都聽了去。木蕭,這件事你是知是不知” ☆、好慘一炮灰 面對穆辭的問話,木蕭避而不答,又喝了一聲放肆。 穆辭翻了個白眼。 “我是你嫡出兄長,你豈敢直呼我姓名?” 穆辭耷拉下眼皮,幽幽道:“嫡庶授受不親,勞煩您從我這破柴房趕緊出去,也省得臟了尊貴的嫡出大少爺?shù)哪_。另外,既然你消息那么靈通,那你知不知道我實則斷袖?。俊?/br> 木蕭怒極:“胡說八道什么!” 穆辭無辜:“我哪里胡說八道了,先前我與你說我不歧視龍陽之好,原因在于我也好這口。請問我的嫡出好哥哥,你不聲不響擅闖進斷袖庶弟的房間,是想和我來一場轟轟烈烈的骨科之戀嗎?我若不從,你就要拿你在木家的滔天權(quán)勢逼我就范?”他端出一副楚楚可憐狀:“我穆某人的命怎得這么苦,竟淪落到被自己的親哥哥強取豪奪。”說罷,又假意抹了抹眼淚。 木蕭的臉比鍋底還黑,他閉起眼睛不去看眼前這孽障,好不容易把火壓下去。他知穆辭存心要惡心他,他斷不能被此人牽著鼻子走。片刻后,他重新睜眼,臉上終于掛起那副游刃有余的陰險笑容:“你覺得林歸雁與你決裂是我從中作梗?” 穆辭道:“我可沒這么說,只是好奇當日你知不知情。” 木蕭坦然:“不知。” 穆辭道:“原來如此,那你自求多福吧?!?/br> “此話何意。” 穆辭一翻身,縮回被子里:“林歸雁既然與我決裂,恐怕不久后我會命喪他手。至于木家,自作孽而不可活,好自為之?!?/br> 木蕭滿不在意:“我倒是頭回聽說被人把臉都打腫了還能泰然自若大放厥詞的。你是不是自亂陣腳索性自暴自棄了?當日我邀請你改投木家,你我二人聯(lián)手扳倒林歸雁,你不允。現(xiàn)在被林歸雁趕出了家門倒是記起自己姓什么了,這么多年修為不見長進多少,臉皮倒是夠厚的。不過你放心,我也不至于心胸狹窄到那般地步,你若是選擇棄暗投明,忠對了人,我也未必會在木家給你小鞋穿,以后這傍海山莊里會不會有你的一席之地,這可全在于你自己?!?/br> 穆辭道:“說一千,道一萬,我既不知林歸雁的玉礦在何處,又不知林歸雁有何弱點??倸w我是個將死之人,我有什么可以害怕的,我既然來了木家,自然做好了要殺要刮悉聽尊便的準備。還有什么要問的嗎?我統(tǒng)一在這兒回答一下,不知道。” 木蕭手中捏了一個法訣,將穆辭身上的棉被一把火燒了個干凈。 穆辭一個鯉魚打挺:“瘋了你?這就著急殺人滅口了?” 木蕭怒道:“給我穿好衣服參加家宴去!木家家訓有言,未到亥時不得入睡!” 穆辭亦怒:“我有言,從今往后我的房間木蕭與狗不得入內(nèi)!” 而后,穆辭也捏了個法訣,還不等木蕭反應,他已經(jīng)被穆辭傳送至了門外,而房門也被穆辭閂了個死死的,除非硬闖或是用法術(shù)炸開,想要再闖進去沒有第三條路可以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