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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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哭哭哭!哭喪呢啊!對著別人的老公哭個沒完,連兒子都不顧,要不是我讓人把念念帶下去了,你還記得自己有個兒子被你這個當媽的嚇壞了嗎?” “好好一個陸家大小姐,為個不要你的男人把自己過成這樣,我就是武大郎我也看不上你!為什么?因為你蠢且賤!人家老婆是享譽世界的大畫家,你呢?” 她一指失魂落魄的王倩茹,“看見她,好像看見了求而不得的自己是吧?同命相憐了是吧?蹦噠著想幫她得到幸福以補償自己是吧?把自己跟懷了個野種還有臉癡纏我兒子抹黑我兒媳的瘋女人比,你也夠自甘下賤的!” 見陸老爺子瞪她,夏君脖子一梗,“爸也別怪我話說的難聽,我就是這么個直脾氣!她辦的事兒還更難看呢!我歡歡喜喜的招待兒媳婦,被攪成這個樣子,我咽不下這口氣!難道她自己過得不好,就非得攪得兒子跟我離心不可?!” 陸永林不停給陸佳姐弟使眼色,陸倫默默的倒了一杯茶,遞給夏君。 老媽發(fā)飆了,就算是真的猛士也不能去堵暴風(fēng)眼??!老爸也太死道友不死貧道了?。?/br> 夏君喝口茶潤了潤嗓子,又一瞪陸倫,“到底怎么回事,給我一五一十的說清楚!” 陸倫果然把王倩茹如何想算計陸仁,卻被他將計就計的事情講了一遍。 “不可能,這不可能!”王倩茹搖著頭不肯相信,陸老爺子黑著臉,半晌才道,“倩茹一個女孩子,就算一時行差踏錯,阿倫你點醒她不就行了?這樣也太過……” “都算計到我兒子頭上了,還不能讓她自嘗苦果?”進入護犢子模式的夏君這會兒聽不得任何人指責(zé)兒子,“一個裝睡的人,要怎么點醒她?連下藥這種賤招都使上了,不給她個永生難忘的教訓(xùn),她以后嫌我礙眼,是不是還敢毒死我???” 王倩茹死咬著不肯承認下藥的事,走不脫的小俊則力證她當時的確吃過助興藥物,而且從熱情的反應(yīng)看來,份量還不小。 “胡說,你胡說!”王倩茹理智全失,撲上去就要撕打小俊,尖尖的指甲往他臉上撓去,“你就是個騙子!” 小俊可是靠臉吃飯的人,能讓她毀了吃飯的家伙?他攥住她的胳膊就是一推—— “——?。?!”滿臉淚痕的陸永楓指著地上尖叫,“血?。?!” …… 這邊陸家亂成一團,另一邊,蘇遠山卻是要帶蘇爽回家——不是海邊那棟別墅,而是蘇家。 江臻在半路上就靠在蘇遠山的肩頭睡著了。他不想擾到她,全身分毫不動,壓低了聲音。 “我們一家人這么久沒團聚了,小珍珠還不回來嗎?” 蘇爽扁了扁嘴,“那也是你們說去環(huán)球散心就去散心的。” “還跟爸爸賭氣呢?”蘇遠山失笑,“別惱了,你不是喜歡那顆叫‘粉紅之星’的南非粉鉆嗎?爸爸給你買?!?/br> 蘇爽抱著陸仁的手臂,“我不要,我要他?!?/br> “又不是不讓你要,”蘇遠山眼神掃向陸仁,話卻是對著蘇爽說的,“女大再不中留,回來我們一家三口吃頓團圓飯總可以吧?” 今天這場鬧劇,陸仁本就對蘇爽心懷愧疚,蘇遠山都說到這份兒上了,他只好柔聲哄她,“你安心回去和伯父伯母團聚,我去把網(wǎng)上那事處理好,回頭過去接你,好不好?” 見蘇爽還是嘟著嘴,他顧不得岳父大人還虎視眈眈在一旁,抱著她在她嫣紅的唇瓣上親了親,輕晃著她哄,“我也舍不得跟小爽乖寶分開,如果可以,我真想把你藏起來!可是拐跑了伯父伯母家里唯一的珍珠寶貝,他們以后不讓我上門了怎么辦?” 蘇爽在他下巴上咬了一口,才不情不愿的松手。保鏢打開車門,她坐了進去,還探出窗戶交待陸仁記得要遛煤球兒。 蘇遠山敲了敲隔板,司機發(fā)動引擎。車子在前后兩輛車的護衛(wèi)下,平穩(wěn)地絕塵而去。 陸仁站在原地,望著車隊消失在道路盡頭,才撥通了徐才哲的電話。 “今天半途殺出一股友軍,”徐才哲眉飛色舞,“除了我放出去的料,出現(xiàn)了更多姓陳的和姓薛的的石錘,加上你的齊警/官證實了綁架未遂的情節(jié),這事已經(jīng)是板上釘釘,現(xiàn)在都在刷#心疼蘇女神#的話題了?!?/br> “友軍還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把王倩茹的皮也扒了,糾纏不清的癡女啊嘖嘖,孤立排擠拉踩的一把好手,把視為威脅的女同學(xué)欺負到轉(zhuǎn)學(xué)什么的……剛好你現(xiàn)在很有熱度,除了心疼蘇女神,還有好多排著隊心疼你的……” “當然我也在適時引導(dǎo),拋出對這場抹黑事件的主謀的懷疑。群眾的眼睛是雪亮的,不需要太多引導(dǎo),他們就紛紛猜到這事鐵定是王倩茹干的,動機是鏟除情敵。甚至不少人懷疑陳昊軒也是被她鼓動的,要求警察蜀黍徹查呢。” “總之,她現(xiàn)在是從默默無聞到人人喊打,嘿嘿,估計她最近要比較煩啦!” 陸仁顯然認為王倩茹還不夠煩,“我回頭發(fā)給你一份她孩子親生父親的親子鑒定,你要最大范圍的給我擴出去,務(wù)必要讓所有人都知道,她跟我沒有任何關(guān)系!” 徐才哲應(yīng)是:“收到!”又問,“蘇小姐呢?那股友軍該不是她安排的吧?說起來,我們還得商議她的聲明要怎么發(fā)……” 陸仁猜測那可能是蘇遠山的人,不過這會兒他沒心思深究,很快收了線。 …… 婦產(chǎn)科產(chǎn)房外,小俊的表情是崩潰的,心情是嗶了狗的。 他發(fā)誓,他以后要大力宣傳使用避/孕/套的重要性!一次不用毀終身啊啊啊?。?/br> 等待緊急剖宮產(chǎn)手術(shù)的時候,加急的dna鑒定結(jié)果就出來了,這下即便是陸老爺子,也無話可說。 早產(chǎn)的嬰兒皺巴巴的像只小老鼠,剛一出來就被放入了恒溫保育箱。小俊才看了一眼,就嚇得幾步跳到了一邊。 “太丑了!”他心有余悸,“我可不養(yǎng)!” 夏君才不管他養(yǎng)不養(yǎng)。她跟過來,不過是因為人是在她家里摔倒出血的,她出于人道主義送來了醫(yī)院?,F(xiàn)在母子平安,這事便徹底跟她不相干了。 仁仁被家人拖了后腿,肯定特憋屈,她有時間還不如去好好慰勞一下兒子呢! 王倩茹悠悠醒轉(zhuǎn)的時候,床邊一個人都沒有,高聳的肚子也扁了下去。麻藥的效果消退,小腹的刀口陣陣作痛,她眼前青一陣黑一陣的,說不出的難受。 門口傳來幾聲喧嘩,似乎是護士攔下了什么人。她眼睛一亮,是阿仁來看她了嗎? “讓他進來!”她竭力地喊。 進來的卻是一個陌生的年輕男人,手里拿著一個信封。 “王倩茹女士是吧?你被以誹謗罪起訴,這是法院的傳票,具體信息里面都有?!?/br> 他搖了搖頭,“年紀輕輕的,怎么就這么能作呢?你這事我全程都在跟刷,真是一波三折各種反轉(zhuǎn)。你知道造謠轉(zhuǎn)發(fā)500次就能判刑吧?就你安排的那些,500萬都不止了!真好奇到時候法官會怎么判?” 送傳票的人走了,病房重又回歸冷清。王倩茹瞪著天花板,緊攥在手心里的傳票皺成了一團,冷汗幾乎浸透了身下的床墊。 ……為什么會這樣? …… “爸爸!” 望著眼前的飛機,蘇爽的眼睛睜得溜兒圓,抗拒著不肯上去,“不是說回家吃飯嗎???” “噓!別吵醒你mama。”蘇遠山瞪了她一眼,“飛機上有我從你mama最喜歡的米其林三星餐廳挖來的大廚,在一萬英尺的高空吃飯,不也一樣嗎?” 那怎么能一樣?。?/br> 然而蘇爽根本反抗不過專業(yè)的保鏢,想打給陸仁的手機也被沒收,直接被架上了飛機。 蘇遠山把被驚醒后又困得睡著了的江臻在臥室里安置妥當,回到機艙內(nèi)。 見蘇爽賭著氣扭臉望著窗外的藍天白云,聽見他在對面的沙發(fā)上坐下,也不肯回頭,他調(diào)侃道,“小乖想學(xué)跳傘的話,改天我找個教練教你,不過這架飛機可不適合。” 蘇爽徑自生了一會兒悶氣,才問,“……我們?nèi)ツ膬???/br> 作者有話要說: 仁仁:老婆去哪兒? 第47章 chapter 47 經(jīng)歷過一波三折的反轉(zhuǎn)后, 現(xiàn)在網(wǎng)友大眾普遍懷疑——甚至很多人都認定,圖謀不軌的陳昊軒是被王倩茹鼓動的。然而齊警/官在經(jīng)過一番審訊后, 卻發(fā)現(xiàn)了新情況。 “……所以事情就是這樣的,據(jù)陳昊軒交代,曾經(jīng)在菲特健身中心偶遇蘇小姐大學(xué)時期的兩個女同學(xué), 貌似還曾經(jīng)是室友,一個姓楚, 一個姓余。就是姓余的那個‘好心’提醒他,蘇小姐體質(zhì)嬌弱, 不太能扛得住一些常見藥物,比如安定之類的, 打趣讓他多關(guān)心體貼一些才能抱得美人歸。他咬定就是這個讓他受到了啟發(fā), 才會一時糊涂?!?/br> 聽齊警/官這么一說,陸仁立刻想起了那天在思錦會所遇到的那個上前來搭話,自稱是蘇爽閨蜜的女人。 可那女人不是江景的女朋友嗎?而江景又是蘇爽的表哥。陷害蘇爽是她的個人行為, 還是說,江景也有份? 在那天的短暫照面中,雖然蘇爽對江景的態(tài)度可以用“橫眉冷對”來形容, 但江景一直是笑臉相迎, 萬般包容——不過這也難說, 當面甜言蜜語, 背后捅刀子的事情還少嗎? “還是直接問問小爽好了……” 想著,陸仁正要給蘇爽打電話,可考慮到她可能正跟父母一家三口其樂融融, 怕一個電話過去打斷了氣氛,會讓蘇遠山夫婦印象不好,又改為發(fā)短信。 車載的人工智能根據(jù)語音指示編輯好短信,自動發(fā)送給了家人列表中的“寶貝老婆”。陸仁在十字路口的紅燈前停下車,長指無意識地輕敲著方向盤,濃黑的劍眉緊蹙不展。 他和陸倫算得上是老來子,又是雙胞胎,兩個一模一樣玉雪可愛的小正太,自然是受盡萬千寵愛。比起陸倫的調(diào)皮搗蛋,他從小就是模范生,一路求學(xué)到最頂尖的帕森斯設(shè)計學(xué)院再到接手和改造陸派集團,每一項他無不是做到盡可能的完美,讓人交口稱贊。 從長輩到同齡人,他從來沒有為討人喜歡而發(fā)愁過,反而是被過多的關(guān)注和追求擾得煩不勝煩,就連蘇爽一開始也被他誤歸于花癡追求者的行列。 思及自己明明一開始就忍不住被她吸引,卻硬撐著各種嫌棄挑剔她,還大言不慚的對陸佳列出一堆溫柔順從之類的擇偶標準,陸仁就耳根一陣發(fā)燒。 ……真是長這么大都沒犯過這種蠢! 要不是會所那晚群狼環(huán)伺的環(huán)境,讓他有了直觀的危機感,果斷出手,老婆搞不好就要被那些心懷不軌的野男人給拐跑了! 臨近家門,還沒收到蘇爽的回復(fù),陸仁直接先去了她家。 經(jīng)過這段時間的磨合,黑臉狗總算不再對他愛搭不理,好歹也會象征性的搖尾巴迎接一下了。只是沒在他身邊找到主人的身影,它的琥珀眼中明顯露出了失望,整個狗沒精打采的。 “別哀怨了,”陸仁蹲下身,拍了拍它的頭,臉上的笑容如果被蘇爽看見,肯定要說他是“小仁得志”——“就算她在,你也搶不過我。” 煤球兒嗷了一聲,似乎是不服氣。 陸仁又沖它惡質(zhì)一笑,輕吐出三個字——“小、太、監(jiān)?!?/br> 煤球兒:……雖然聽不懂什么意思,但是感覺到了森森的惡意!可以咬他嗎??可以咬他吧?! 陸仁絲毫沒有趁老婆不在欺負了她愛狗的愧疚,帶著煤球兒出去遛完圈,盡職盡責(zé)地鏟了屎,又給它的碗里滿上一碗香噴噴的狗糧,這才上了樓。 房間還是同樣的房間,可少了蘇爽的存在,就顯得說不出的空蕩安靜,仿佛連空氣都變得寂寥平淡了起來。 陸仁倒在床上,枕著蘇爽的枕頭,拉過被子,直到鼻息間縈繞著她發(fā)間身上那股淡淡的清甜馨香。 蘇爽還是沒有回復(fù),他閉上眼睛繼續(xù)思考方才那個“討人喜歡”的問題。 從小到大,他從來不用費心思去討任何人喜歡。在今天蘇遠山夫婦毫無征兆地出現(xiàn)在陸宅之前,他也對贏得岳父岳母的好感信心滿滿。 然而發(fā)生了這一場難看的鬧劇,他不會天真到以為這對他不會有任何負面影響。 帶著嬌滴滴的小姑娘回家,卻讓她遇到這樣的不愉快,他愧疚得恨不得摘星星摘月亮,用所有的柔情蜜意來安撫補償她,可卻完全沒有跟她單獨相處的機會。唯一讓他維持住理智,沒有當場阻撓她跟父母回家的,是蘇遠山的態(tài)度始終和藹。 可是—— 陸仁猛地坐了起來。 萬一……萬一蘇遠山只是不動聲色的掩飾住了情緒,其實心里已經(jīng)拿定了主意先帶走蘇爽,再棒打鴛鴦呢? 念頭一起,不安像水草般迅速而雜亂地蔓延,他再顧不得別的,迅速撥通了蘇爽的電話。 ……關(guān)機? 陸仁不死心的又打了幾次,仍然次次都是機械女聲的“對不起,您撥叫的號碼已關(guān)機。” 外面是酷熱的炎夏,房間內(nèi)由智能控溫系統(tǒng)保持著涼爽舒適的溫度,陸仁卻像在三九隆冬時節(jié)墜入了冰窟,全身冰涼得仿佛血液都要凝固了。 他的心一陣失序的狂跳,驀然恍悟,動作急切地摘下智能手環(huán),調(diào)出蘇爽的定位路徑。 一眼掃過,陸仁險些把手環(huán)折斷。她最終定位的那個點,絕對不是蘇宅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