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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黑一言難盡的勾了勾唇角:“到頭來,給我過生日的還是我自己?!?/br> 說著他閉上了眼睛,心里唯一的愿望就是眼前的祁野能好好的,不用受他受過的苦,更不會像他這樣混到連人都做不了的地步。 如果可以的話,他希望他能一直看著祁野,守在他身邊確認(rèn)他過得好—— 黑黑睜眼的瞬間,祁野的臉挨他極近極近,黑黑下意識想向后躲,可終究慢了一步,祁野探身向前,飛快又淺淡的啄了啄他的唇。 和他的冰冷不同,祁野的唇是guntang且柔軟的,只淺淺擦過,就似能燙傷他一層皮。 黑黑怔了怔,才明白過來自己被自己給親了,還是幼崽時(shí)期的自己…… 等他反應(yīng)過來時(shí)下意識的抬手擦了擦嘴唇,祁野卻笑得氣定神閑,仿佛剛才使壞的不是他本人一樣:“蠟燭,一起吹吧?!?/br> “嗯……”黑黑的回答略顯倉促,顯然還沒從剛才的突襲中回過味兒來。 祁野看他害羞了,越發(fā)得意得上頭,還悄悄的、意猶未盡的舔了舔剛偷親過對方的嘴唇:“我剛才許了三個(gè)愿望,一下子實(shí)現(xiàn)了倆?!?/br> “哈?表白,咬人,還有什么?” 祁野笑:“先不說,實(shí)現(xiàn)了再告訴你?!?/br> “……”黑黑揣測,一定是更得寸進(jìn)尺的事,他不敢細(xì)想,怕自己猜中了……他一向是果斷干脆的性格,遇神殺神遇鬼殺鬼,從沒出現(xiàn)過像今夜這般不知所措的情況。 對方是祁野,他有什么辦法呢? 稀里糊涂之下,他被表白了,被親了,還和親他的人一起吹滅生日蠟燭,屋中陷入短暫的黑暗,祁野在黑暗中對他說了聲生日快樂。 吹滅蠟燭后他們也沒開燈,屋外雪光明晃晃的,將破舊狹窄但暖氣十足的公寓照得敞亮。 蛋糕祁野沒切,直接抱著一整只6寸的抹茶千層吃了起來,他說自己多吃點(diǎn),說不定血里就是奶油的甜抹茶的苦,黑黑喝他的血,四舍五入也算吃了生日蛋糕了。 其實(shí)他很想說,除了血,他嘴里也是抹茶的甜和苦,如果黑黑愿意嘗一嘗,他很樂意。 這話太不要臉了,他憋住沒說出口。 “祁野,從前只有我咬鬼的份,絕對不存在別人要我的情況。” “我又不是別人,”說著,祁野又低低道了句:“我也沒吻過別人?!?/br> 黑黑無奈:“……我當(dāng)然知道?!?/br> 祁野微微睜著一雙眼:“那你呢?” 黑黑扶額:“我可不就是你么?你說呢?” 祁野笑了,笑得一雙眼睛都彎了:“原來這么多年后,我還是單身呢?!?/br> 這會兒黑黑也心情復(fù)雜的跟著笑:“是啊,你這么糟糕這么悶的性格,誰樂意做你女朋友?。俊?/br> 祁野撇了撇嘴:“彼此彼此。” 黑黑嘆了口氣,摸了摸還殘留著對方觸感的唇,心想,沒想到,初吻居然給的是自己。 自己親自己,自己奪了自己初吻,黑黑坐懷不亂這么多年,一下子全被還是幼崽的自己‘破功’了,這叫什么事兒啊。 祁野吃完了整只蛋糕,再度俯身吻了下來,只不過這次不似方才淋漓盡致,而是蜻蜓點(diǎn)水的吻了吻黑黑眼角的傷痕。 黑黑像中了邪似的,身上動(dòng)彈不得,安安靜靜乖乖悄悄的任祁野的氣息拂過他的耳畔,舒服的閉上眼睛。 “你能接受我么?不僅僅是作為你自己,更是作為戀人那種。” 黑黑沉默一瞬:“我——” “算了,你先別急著回答我,”祁野倉促的打斷了他的話,又倉促的笑:“我怕你把拒絕說出口?!?/br> “……” “就算是給自己一個(gè)面子?你別急著回答我,再給我點(diǎn)努力的余地?” 其實(shí)他也是怕,怕得背后冒了冷汗,怕黑黑開口拒絕了他,以后躲著他避著他,怕兩人的關(guān)系因?yàn)樽约旱母姘捉┗?/br> 他轉(zhuǎn)過頭,彼此鼻尖對著鼻尖,一時(shí)沉默無言,黑黑能清晰深刻的感知祁野的呼吸,溫?zé)岢睗?,有鮮活的生命力,一點(diǎn)點(diǎn)滲入到他冰涼的肌膚里。 這一刻,他有種錯(cuò)覺,他在用祁野的鼻子呼吸,他還活著。 “我會想辦法爭取更多的時(shí)間,不會讓你消失的,許沉風(fēng)說我們此消彼長,我呸?!?/br> “要么共生,要么共亡,若你不在,我還活個(gè)什么勁兒。” 一股暖流從黑黑的心底淌過,以至他枯死多年的心一瞬間生根發(fā)芽開出了滿枝丫的繁華,暖風(fēng)一吹,熙熙攘攘熱熱鬧鬧,可始終如水中月鏡中花,碰一碰就碎了。 “別說胡話?!?/br> “……” “祁野,我一直以來,都是把你當(dāng)做自己來寵,怕你被欺負(fù)怕你受委屈,從沒想過……” “那從今往后,你可以好好想想了?!?/br> “……” “你是我,也是我最喜歡的人?!?/br> 第46章 哄睡 尋常,黑黑都習(xí)慣要么枕著祁野睡, 要么被祁野枕著睡。 可自從對方告白后, 黑黑總覺得有些不妥, 祁野靠過來, 他就挪一挪, 祁野又靠得更近,他又挪得更遠(yuǎn), 最后祁野忍無可忍, 伸手?jǐn)堊∷难? 腳還坦坦蕩蕩的搭在他腿上, 下顎枕著對方額頭, 像摟枕頭一樣將黑黑擁入懷中。 黑黑的嘴唇貼到對方的鎖骨,他莫名其妙的咽了口唾沫,身體也僵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