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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26 楚懷瑾暗嘆了一口氣,在心中嘲笑了自己一聲“慫貨”,就收斂了心神,不再去關(guān)注他身后那位西域小鮮rou的事。 此時,他那位七皇姐正神情氣憤地與大寧的小鮮rou抱怨著大理寺的辦事效率:“父……父親他遇刺到現(xiàn)在都已兩旬,洲兒出事也有半個月了,大理寺那群酒囊飯袋之徒,居然什么都沒查出來。真是可笑!” 溫庭遠(yuǎn)看似含蓄,實則尷尬地笑了一下,便順著她的話來轉(zhuǎn)移話題:“十一公子如今可好些了?” “他傷在眼上,還如何能好?”楚琳瑯的臉上露出了愁容,長嘆了一口氣說:“縱使現(xiàn)在大家都在傳,洲兒乃是天命之人,萬參圣僧就是為了幫他擋死劫才圓寂的。可他畢竟失了一眼,父親近來對他、對母親都沒有之前那般熱絡(luò),只怕日后……” “琳瑯!”眼見自己這個公主表妹竟然連天家的私事都一股腦地往外說,甚至還透露出事關(guān)皇位傳繼的信息,梁婉玥便一下子喝止住了她。 楚琳瑯也意識到自己見到心上人,太過興奮,失了言,便怏怏地閉上了嘴。 他們這一桌人本來就是三個人負(fù)責(zé)吃,一個人負(fù)責(zé)逼逼,全靠楚琳瑯一個人活躍氣氛,等她不說話了,整桌人就一下子沉默得有些尷尬。 片刻后,原本一直沒太講話的梁婉玥也不知想了些什么,看向了楚懷瑾,口氣平淡地問道:“我聽說,九公子近日一直住在封……公子的府上,可有什么趣事?” 這位前世的攝政王夫人不開口還好,她這么一說,楚懷瑾就更尷尬了。 雖然,在今生,梁婉玥與封晏舟怕是不會再有夫妻緣分,而他對封大攝政王也不再是死纏爛打的求愛者。 可也許是這梁家嫡女隨意又有些高高在上的語氣,或是其他的什么原因,梁婉玥這話,愣是讓楚懷瑾生出了一種,說不清、道不明地,類似于正室夫人提問偏房小妾時的即視…… 啊呸! 正室問小妾個毛線,叔母問大侄子還差不多! 527 梁三娘的一句話,就把桌上所有人的注意力都拉到了楚懷瑾身上。 楚懷瑾只好含糊地說:“還不就是京外莊子里的那些東西,除了幾十畝農(nóng)田,比家里,也沒有什么特別的?!?/br> 梁婉玥端起面前的茶盞輕抿了一口,然后說道:“九公子可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你問問京中各家的郎君們,除了你,還有哪一個去過封公子的府上,更別說被邀去他的莊子里長住?!?/br> “是呀,洲兒前幾日還說也想要過去療養(yǎng)幾日,都被封公子給拒絕了。說什么莊上沒有好大夫,唯恐耽誤了洲兒養(yǎng)傷,還不是他不樂意而已!”楚琳瑯插了話進(jìn)來,說著還瞪了楚懷瑾一眼,“也不知道,九弟你怎么就能得了封公子的青眼?” 梁婉玥抿嘴一笑,神色中略有幾分微妙,似是感嘆地說道:“人和人投不投緣這事,可真不好說。只希望是個善緣,而九公子的福氣,也足夠消受到最后。” 她這話說得,就跟個預(yù)言家似的,正合了楚少帝和封大攝政王前世的那一場孽緣。 全怪寧朝已經(jīng)快成了個篩子,直搞得楚懷瑾疑神疑鬼,都要反射性地琢磨,梁三姑娘是不是也給重生了。 所以,這到底是有幾只大幺蛾子啊? 大寧還能不能好了?! 528 上一世,梁婉玥的死得早和太子還不同,她有親眼看到楚少帝登基,還知道實際上把持朝政的是封大攝政王。 而且,她還不像楚懷洲那般戀愛腦,這都被送了個獨眼龍大禮包了,還沒醒悟過來,一心撲在封晏舟身上。 對于梁婉玥而言,只怕在這世上,沒有比他們梁家的富貴榮華更重要的東西。 這樣的人物若真是也重生了,身為小白菜的楚懷瑾可惹不起,更不敢在她面前露了底。 楚懷瑾趕緊祭出了吃火鍋時轉(zhuǎn)移話題的第一殺招:“諸位快吃呀,再不動筷子,這羊rou都要老了!” 他說著,就伸手從銅鍋中撈起了一筷子的rou。 然而,還不等楚懷瑾把羊rou放進(jìn)碗中,在他身后已經(jīng)安生了一陣的那位異域帥哥,忽然起身要與同伴離開,也不知是無意還是有意,這人的手一下子就打到了他的胳膊。 楚懷瑾一時沒握穩(wěn),手中的筷子與羊rou就統(tǒng)統(tǒng)掉到了地上。 “小生無禮了,還請這位女郎見諒。”那黑皮小鮮rou略帶著些西域口音,連忙作揖道歉。 …… ………… 神他媽的女郎! 敢情這貨剛才撩了他半天,也是個直男,還是個耳聾眼瞎的。 老子把褲子脫了,沒準(zhǔn)丁丁比你的還大,你信不信?! 529 咳,楚懷瑾又打量了一下對方的身形,再想想他身下的那顆小小白菜…… 好吧,他自己都不信。 咳咳。 530 楚懷瑾還未開口,他身邊的七公主就放聲大笑了出來:“哪個是女郎?!不過倒也是,九弟你身上哪有半分男兒的氣概,也莫怪會被這胡人當(dāng)成是女兒身。只求你日后別被人誤認(rèn)是兔兒爺,那才是真要丟盡了咱大寧的臉面!” 那異域帥哥聞言,連忙誠惶誠恐地又一作揖,“是在下眼拙,竟錯認(rèn)了郎君!唉……在下真不是有意冒犯,這多有得罪之處,還請小郎君你海涵?!?/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