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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楚懷瑾與他們一起用晚膳的時候,就發(fā)現(xiàn)這兩個人已經(jīng)和好如初。 就是之前,赫連越可能還大逆不道地揍了他哥——赫連超的嘴唇上都破了一塊——也難怪封大攝政王當(dāng)時要拉他走。 畢竟,家丑不可外揚嘛。 614 “我們商行今日并沒有富余的奶茶,等明日一早,我就讓人給赫連大哥送一杯過來?!背谚f道。 “多謝楚公子費心,不過不必了?!焙者B超一笑,轉(zhuǎn)看向赫連越的唇,意味深長地說道:“那味道我已經(jīng)知道了,的確是極好……” “哥!”赫連越“騰”地一下子拍著桌子站了起來,在看到楚懷瑾投來的疑惑視線,又立馬坐了下去,咳嗽了一聲說道:“你不喝,我還喝呢!楚兄弟,明天我還要五……不對,還有我哥的一杯,六杯!” 以商行目前的產(chǎn)能,那珍珠奶茶一天限售五十杯,赫連越連著兩天黑箱了十分之一的量,他家的客戶們都已經(jīng)開始察覺出供應(yīng)量變化,不樂意了,赫連越居然還想要更多。 楚懷瑾趕緊說道:“我還要開門做生意呢,從明日起,頂多兩杯!” 還沒喝過癮呢,忽然就被限量,赫連越怎么肯答應(yīng),立馬就要和楚懷瑾圍繞著奶茶供應(yīng)的問題,談判起來。 赫連超攔住了他弟,向楚懷瑾問道:“不知楚公子,可否愿意把奶茶的配方賣給我們,無論是銀錢還是其他,都好商量?!?/br> 楚懷瑾便扭頭看向封晏舟。 古代不比現(xiàn)代的便利與發(fā)達,能給市場行為很多自由cao作的空間,楚懷瑾能在大寧搞出奶茶來,除了砸大錢,更多的是靠這位鎮(zhèn)南王給他提供的支持。 雖然封大攝政王自己說不圖錢不圖利、只圖楚懷瑾開心,但他卻干不出趁著人家腦子不正常,就白占這么大便宜的事。 現(xiàn)在的楚氏商行,是有封晏舟一半的股份的。 而粗糖和紅茶的制作工藝,楚懷瑾也早就抱著造福于民的想法,上交給南郡,只等日后時機成熟了,可以大面積的在民間推廣。 于是,在晚飯后,封晏舟就和赫連超一起去了書房,看那樣子,擺明了這筆涉交易,不會只是銀錢往來這么簡單。 等這兩位南郡與西郡的真正主事人回來了,赫連超就帶著赫連越辭行跟封、楚二人。 當(dāng)然,他們不是要回西郡。 反而是這次赫連兄弟決定在南郡多住上幾日,直到楚懷瑾的壽辰過了再走,若是再住在鎮(zhèn)南王府上就有些不方便,赫連超便一早就派人在景安城中租下了一處宅子。 等赫連兄弟走了,楚懷瑾有些費解地跟封晏舟說道:“咱們府中這么多空院子,我給赫連越安排的院子也挺大的,怎么就不方便了?他們在外面再租一處,豈不是更不方便?!?/br> 封晏舟伸手摸了摸楚懷瑾的頭,又看著他長嘆了口氣,“我家小祖宗是真不開竅啊?!?/br> ……不是,赫連兄弟在外面租宅子,和他開不開竅有什么關(guān)系?! 615 說來也怪,鎮(zhèn)南王府有大半院子是空著的,結(jié)果這次不但赫連兄弟說不方便,在外面租了個宅子,就連溫庭遠任期滿了,從煥然一新的東南小郡縣回來了,封晏舟也說他不方便。 溫ACE人還在路上呢,一套雕梁畫棟、有山有水,除了離鎮(zhèn)南王府特別遠以外什么毛病都沒有的四進宅子,封大攝政王就已經(jīng)給他安排上了。 搞得楚懷瑾都有點吃味—— 他苦哈哈地干了四年的鎮(zhèn)南王府大總管,外加一年的南郡賬房先生,到現(xiàn)在還借住在王妃的院子里;他家ACE這人還沒到呢,大寧超一線城市的房產(chǎn)證就已經(jīng)有了,連下人和侍衛(wèi)都給他配好了,還不用他發(fā)工資。 結(jié)果等溫庭遠到了景安城,聽到楚懷瑾為他接風(fēng)的時候,不經(jīng)意間感嘆的一句,在沉默良久以后,正色向他的這位前老板問道:“兄弟,你跟我交個實底……你是什么時候和封王爺搞上的?” …… ………… “我不是,我沒有,兄弟歸兄弟,話你可別亂說話!”楚懷瑾立馬否認三連。 616 對于封大攝政王,楚懷瑾上輩子那是沒搞上,這輩子是對方瘋了,而他不敢搞。 可他畢竟上輩子和封晏舟有著種種糾葛,面對著溫ACE之后接連的靈魂拷問,楚懷瑾沒能挨上多久,就狼狽地逃回了鎮(zhèn)南王府。 結(jié)果他剛在大門口下了馬,就看到封晏舟要出門。 楚懷瑾看了看快要落山的太陽,沖封晏舟問道:“怎么這個時候出門?晚膳還要給你備著嗎?” “不過是見懷瑾你這么晚了還沒回來,想去接你罷了?!?/br> 封晏舟將手中的鞭子交給侍衛(wèi),讓人把馬牽了回去,狀似隨意地問:“懷瑾之前也沒和溫少寒見過幾次面,怎么會與他交情如此之深?今日他到了景安城,你還特地去為他接風(fēng)?!?/br> 這輩子楚懷瑾是和溫四公子,總共才相處了不到十日,可架不住,他倆是穿越前就認識的老鄉(xiāng)。 不過這話,可不能照實說。楚懷瑾就找借口道:“我與少寒雖然見得不多,但書信卻通得不少。何況人與人之間的情分,哪里是光靠相識的時間就決定的……江遠你還不是說,見我第一面時,就覺得與我有緣?!?/br> “這哪里一樣?!”封晏舟一下子就提高了聲音,咬牙說道:“溫少寒他……怎么能與我相提并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