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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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假仁假義了,我絕對,絕對不會原諒你。” 不遠(yuǎn)處,楚恬和冉晴靠在花壇邊。 冉晴笑盈盈的:“沒想到你們還能在一起。” 楚恬心里惦記霍峰,不住的往那邊瞧,嘴里含糊應(yīng)著:“嗯?!?/br> “對不起?!?/br> 楚恬一愣,側(cè)過臉看她:“嗯?” “小峰說,除非他不要你,否則無論如何你都會陪著他,所以才拉著我演了那么一出戲,你當(dāng)時一定很傷心吧?!?/br> 楚恬微怔,心里漸漸升起股暖意,“是嗎,他說的?” “嗯,當(dāng)時我也很惋惜,以為你們兩個就此錯過了,好在峰回路轉(zhuǎn),你們還在一起,我和安東,總算能少一絲愧疚?!?/br> 楚恬挺不是滋味兒的:“他心里的結(jié)不好解,換做是我,或許比他更極端?!?/br> 兩個姑娘陷入沉默。 過了會,霍峰先行離開,楚恬一直關(guān)注那邊,連忙追過去,冉晴走到安東面前,抬手在他眼前晃了晃:“怎么還愣神兒了,談的怎么樣?” 安東攬過她,伸手揉揉她頭發(fā):“走吧?!?/br> 霍峰一直疾步走在前面,楚恬小跑著跟在后頭,過了會實在跟不上了,上前拉他的手:“峰子,等我一會。” 霍峰頓住,停了兩秒,轉(zhuǎn)身一下把她抱住,頭埋在她頸窩,“老婆,咱們回家吧?!?/br> 楚恬輕拍他的背:“好。” 霍峰訂了當(dāng)天下午回帝都的機票,楚恬回家取東西,跟紀(jì)書蔓匯報了下行蹤,晚上直到下飛機,霍峰的情緒還不是很好。 機場離楚恬的房子相對較近,所以兩人打車直奔楚恬的家。 霍峰這是第一次進(jìn)來,環(huán)視了一圈,房子不算大,一室一廳,單身女孩住足夠了,屋子被楚恬布置得很溫馨,滿滿的粉嫩溫馨暖色調(diào),電視兩側(cè)空白的墻壁被她弄成了照片墻。 霍峰走近,照片上不少熟人,時間久一點的有紀(jì)書蔓,喬畫,還有大學(xué)時候她跟室友一起的合影,近一點的就是她在帝都的一些朋友,跟冷靜的自拍,甚至在一張什么活動的大合影里還看見了陸現(xiàn)。 就是沒有他。 楚恬進(jìn)門放下包就去衛(wèi)生間洗手,出來后見霍峰坐在沙發(fā)上,情緒不高的樣子。 她走過去騎在他腿上,面對他,倆手環(huán)上脖子,“老公,開心點?!?/br> 霍峰摟著腰給人拉進(jìn)懷里,笑道:“沒有啊,我在想,這些東西,哪些是你的,哪些是房東的?!?/br> “琢磨這干嘛?” 霍峰嗓音低低的,誘惑力十足:“剛結(jié)婚就想分居不成?!?/br> “你搬我那去吧?!?/br> 楚恬眨眨眼睛:“房租還有半年到期呢?!?/br> 腰上的手不老實的往上摸,摸到文胸搭扣拎起來又松手彈回去,“啪嗒”一聲,霍峰把唇湊到她耳邊啃了一下,“我重要,還是房租重要?” 楚恬小臉兒紅撲撲的,抿著唇:“那我收拾一下?!?/br> 霍峰拍拍她屁股:“去吧,今天收拾,明天回家。” 楚恬按著肩膀從他腿上起來,先去廚房做了兩碗面,倆人對付吃了一口,就開始收拾東西。 要帶走的東西不多,應(yīng)季的衣服和必備的生活用品就行了,反正房子沒到期,其他的可以慢慢來,楚恬找了個大行李箱,霍峰幫她把東西一件件整理進(jìn)去,井井有條,比女孩還細(xì)致。 最后收拾到內(nèi)衣褲,霍峰兩手捏起一條粉色帶小貓咪圖案的小內(nèi)褲,“媳婦兒,你這品味跟三年前一模一樣,該換換風(fēng)格了。” 楚恬臉紅,一把搶過來,“干嘛,你還想挑風(fēng)格?” “嗯,我喜歡黑色|誘惑系列,帶蕾絲的,鏤空?!?/br> 第20章 楚恬真想把小貓咪內(nèi)內(nèi)呼他臉上, 幾年不見,怎么越來越變態(tài)了。 手機響, 霍峰拿出來,解鎖,是混世魔王群里沈奪吵吵:前陣子誰說要聚來著!裝死呢! 霍峰瞇起眼睛笑, 楚恬奇怪:“怎么了?”湊過去跟他一起看。 霍峰:來了。 沈奪:是不是裝矜持呢?你tm再不出來,老子都不知道有命見你沒有。 鄭圖:咋的了? 沈奪:還不是那個死丫頭, 見天兒的在我家老爺子面前裝可憐,說我欺負(fù)她, 我擦——兩面三刀的笑面母老虎,真想一巴掌呼死她。 霍峰:領(lǐng)了證就好好對人家。 沈奪:你現(xiàn)在怎么說話跟個老干部似的。 霍峰:哪天出來, 我請, 時間地點你們定,帶家屬。 鄭圖:同意。 何佑晨:不同意。 沈奪:我也不同意,感情你們一個個甜哥哥蜜jiejie的, 我?guī)€跟我干仗的,我不同意。 何佑晨:你還有個跟你打架的,我啥都沒有呢, 我不同意。 霍峰:反對無效, 去哪? 沈奪:那我不帶了, 跟老何湊cp, 明天都有空吧?去我爸公司那個合作的飯店好了,吃完飯直接上樓k歌,記在我爸賬上, 不玩白不玩。 鄭圖:同意。 何佑晨:同意。 霍峰:同意。 楚恬在一旁咯咯笑:“你們商量事兒跟以前一樣簡單粗暴。” 霍峰把大箱子一扣,立到門側(cè),回手把楚恬往床上一推:“我還有更簡單粗暴的項目。” — 第二天,大晴天兒,磨蹭了這么久的聚會終于成了。 霍峰牽著楚恬進(jìn)包間的時候,屋里一眾人吹哨鼓掌起哄架秧子,鄭圖兩手放在嘴邊做擴音器:“歡迎兩個吃回頭草的人隆重登場!” 時隔三年,楚恬還是第一次見到沈奪和何佑晨,想當(dāng)初他們倆加上鄭圖霍峰,這四個人算是學(xué)校一霸,有錢的,有權(quán)的,有勢的,還有個惹了事兒能給人收拾爛攤子的,各種皇冠加冕,誰都不敢惹。 霍峰和沈奪屬于富二代,繼承人,鄭圖家里條件不錯,雖然不能跟霍峰他們倆比,可他爸人脈廣,路子通,啥事兒都能辦。 給人收拾爛攤子的是何佑晨,他爸是岳城公安局局長。 好幾次他們幾個惹了事兒,差點沒進(jìn)局子,都是何佑晨冒著被他老爸用皮鞭抽死的風(fēng)險給人撈出來的。 霍家出事兒的時候,三個人挖空心思找人托關(guān)系,可惜事兒太大,證據(jù)確鑿,回天無力,只能眼看著好哥們被送進(jìn)監(jiān)獄。 沈奪笑嘻嘻看著楚恬,拍著身邊的座位,逗霍峰:“來來,楚恬,坐我邊上來?!?/br> 霍峰笑罵:“滾蛋?!?/br> 楚恬跟大家打了招呼,坐在喬畫身邊,喬畫接過她的包包和外套,回身放臺子上,湊到她耳邊悄聲說了句什么,楚恬立馬笑顏如花。 鄭圖敲桌子:“老規(guī)矩,最后來的要罰酒??!” 沈奪立馬配合的拎了倆杯子,倒?jié)M了啤酒,往楚恬和霍峰倆人面前一推:“別抻著了,來吧。” 霍峰心情好,由著他們鬧,一口悶了自己那杯,又拿起楚恬的:“老婆不能喝酒,我替她喝?!?/br> 一桌人立馬“呦”“哎”了起來,何佑晨笑道:“人答應(yīng)你了嗎一口一個媳婦兒。” 霍峰眉毛一挑,很得意:“合法的,不服你來一個?!?/br> 頓時屋里安靜下來,隔了幾秒,鄭圖一句“我草”打破沉默,全屋炸鍋。 “你倆才見面多長時間???證都領(lǐng)了?” “太速度了吧!” “我以為老沈是這屋唯一一個有本兒的呢?!?/br> “再罰三杯!” 鬧哄哄中霍峰一拍桌子,“別吵!擺酒席的時候有你們鬧的,到時候都給我麻溜的滾過來幫忙,誰也逃不掉?!?/br> 鄭圖正八經(jīng)端著酒杯起來:“我說兩句我說兩句。” 全桌人目光聚集在他那,他清了清嗓子:“首先呢,慶祝咱們峰子跟楚恬開始了有本兒的新生活!” “其次,哥幾個好久沒這么四角齊全了,峰子來了帝都,以后聚會,誰推有事兒誰買單,這是我新定的寢規(guī),謝謝?!?/br> “第三,希望萬年單身狗老何,早日脫單,咱們第一個有本兒的老沈,跟他那什么笑面母老虎相親相愛!走一個!” 沈奪笑著踢了他一腳。 一群年少知己,在生命中最好的年華遇見了彼此,不管過去多少年,再見到,依舊如當(dāng)年一般熱血。 四個兄弟喝的七葷八素,楚恬和喬畫就負(fù)責(zé)吃,完事兒沈奪又張羅著去三樓唱歌,一群人浩浩蕩蕩殺向三樓ktv專區(qū)。 沈奪和鄭圖兩個麥霸長期占著倆話筒,爭著搶著唱當(dāng)山峰沒有棱角的時候,切歌切得亂七八糟,一首歌唱不到一分鐘保準(zhǔn)被切。 霍峰喝的有點多,腦袋暈乎乎的坐在角落,癱在沙發(fā)上瞇著眼睛,楚恬用牙簽扎了塊西瓜,喂到他嘴邊,霍峰張嘴吃掉,手從她腰下穿過,摟了摟:“老婆我想喝水。” 楚恬趕緊給擰開瓶礦泉水,瓶嘴兒放在唇邊:“張嘴?!?/br> 霍峰喝了兩口,又接過來自己拿著連灌了大半瓶,楚恬摸摸他腦門:“是不是難受了?你今天喝好多?!?/br> 霍峰搖頭,伸手捏了她下巴一下:“今天高興?!?/br> 鄭圖在那邊嚷嚷:“你倆別在那撒狗糧,回家愛怎么膩味怎么膩味,過來?。 ?/br> 他是對著話筒喊的,這震天響,霍峰抖了抖精神過去點歌,喬畫去衛(wèi)生間回來,門沒關(guān)嚴(yán),正巧從外面路過個姑娘,長腿細(xì)腰,身材火辣,沈奪無意間瞧見,嘴里嘟囔:“她怎么來了?!?/br> 把話筒扔給霍峰:“我出去一下?!?/br> 說完幾大步閃了出去,霍峰問何佑晨:“怎么回事?” 何佑晨聳肩:“誰知道了,看見什么美女了吧?!?/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