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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老太爺和溫時靖相互看了一眼,他們知道周瑞這是已經(jīng)拿定主意了。 溫老太爺看了溫時靖一眼道:“既然這樣,那就先請個大夫吧。” 溫時靖低聲應了聲,他臉上沒什么表情,雙眸又垂了下去,沒有人知道他在想什么。 大夫很快請來了,是溫家熟悉的大夫,周瑞也沒隱瞞,直接讓他去看看溫芳是不是懷孕了。溫芳還在病中,大夫是隔著簾子給她請了脈的。 大夫眉頭皺的很深,許久后對著溫老太爺和溫時靖說了句不確定是不是有孕了。這大夫也沒敢說謊,最后說大概是月份淺,一時不能確定。 溫芳身邊的丫頭這時跪在地上說溫芳真的是有孕了,因為她的小日子已經(jīng)過了,只是她人現(xiàn)在已經(jīng)病成這樣,如果不好好養(yǎng)著,日后怕是保不住孩子的。 溫老太爺和溫時靖至此終于相信,溫芳是真的想要入大皇子府。 這些日子她病著,大概就是在等這一天。 溫老太爺看了看周瑞,他道:“大皇子,溫芳能得你青睞,是她的福氣。大皇子既然愿意給她一個側(cè)妃的名分,那也是我們溫家的福氣?!?/br> 溫老太爺這態(tài)度突然軟了下來,周瑞一時還有點不能接受,他本來還以為要在這事上多費口舌呢。 現(xiàn)在溫老太爺既然這么說了,他也就順勢道:“既然這樣,那我在此謝過溫相了。溫相放心,靜嫻是我的嫡妻,誰都越不過去的。” 溫老太爺感激的笑了笑,甚至還同溫時靖親自送周瑞出了溫府。 等周瑞離開后,溫時靖同溫老太爺回到書房,溫時靖對著溫老太爺跪下,面色沉靜道:“父親,此事孩兒真的不知道?!?/br> 那天事出后,溫老夫人第一件事便是給溫芳灌了藥,以防萬一。后來溫芳病了,他也只認為是傷到了身體,加上天冷,誰知道事情會是這樣的。 溫老太爺面色沉沉道:“你起來吧,這事同你無關(guān)。”溫芳有這心思,即便是灌了藥,她也能用手嘔出來。 溫時靖站起身,他道:“父親,我去查查到底是怎么回事?!睖胤己退磉叺娜诉@些日子一直被人看管的很牢,根本不可能自己傳出去信給周瑞。 這里面肯定有人在幫著溫芳。 溫老太爺明白溫時靖的意思,他點了點頭,然后讓溫時靖離開了。 等溫時靖走后,溫老太爺在書房里深深嘆了口氣。他心里隱隱有些后悔,當初就該留溫時奕在京中。 今天如果是溫時奕,溫芳這事根本不會有這么多波折。溫時靖比著溫時奕,有時太過重私情了。只是現(xiàn)在說什么都晚了,溫芳入大皇子府,溫靜嫻同溫時靖之間必然是有裂痕的。 他們溫家現(xiàn)在有他鎮(zhèn)著,也許還能維持著表面的平和。等他離開人世,溫家定然是要一分為二的。大皇子身邊的兩個溫家女,也不會同心的。 想到這里,溫老太爺只覺得滿心愁苦。也不知道這是怎么了,最近一年他們溫家都在走霉運,什么稀奇事都能碰到。 溫老太爺在胡思亂想時,溫時靖把王氏和溫怡叫到了跟前。 王氏看溫時靖臉色有些不對,忙笑著問道:“老爺你這是怎么了,今天是在朝里遇到了什么難事嗎?” 溫時靖看著溫怡回答她的話道:“在朝堂上沒有遇到什么難事,但在家里遇到一樁。溫芳有孕了,大皇子要封她為側(cè)妃?!?/br> “什么?”王氏一開始心里還在驚疑溫時靖這么望著溫怡做什么,一聽到這話,她徹底驚了,她道:“怎么會這樣。” 溫老夫人讓喂的藥,她可是親眼看著溫芳喝下去的。 當時溫芳相當主動,她還以為這人是對周瑞十分厭惡呢,還覺得她至少有幾分氣節(jié)。怎么這才沒幾天,溫芳就有身孕了。 如果這時她還猜不透溫芳是在騙她,那她就是傻子。 王氏想通這些,恨不得立刻上前把溫芳給撕成碎片。 溫時靖沒有理會王氏,他看著溫怡道:“為什么這么做?” 溫怡心里是有點怕溫時靖的,尤其是這么平靜的溫時靖。她動了動嘴,卻沒有說出一個字。 溫時靖閉了閉眼,他平靜的說道:“你也不用否認,大皇子拿出的信,我一看就知道是你的筆跡。溫怡,你知不知道你到底在做什么?” 王氏一旁這才明白溫時靖這話的意思,她看了看溫怡又看了看溫時靖,干巴巴的說道:“老爺,這里面是不是有什么誤會,溫怡是去看過溫芳不假,但她怎么可能會做這種事?” “我也想知道她怎么會做這種事。”溫時靖道:“你是嫌溫家還不夠亂嗎?” 溫怡搖了搖頭,她眼中含淚道:“父親,我沒這個意思。溫芳是做錯了些事,但你們把她送回老宅,那和讓她去送死有什么區(qū)別?她既然做了這樣的選擇,那就由著她吧。” 顧輕臨早就說過,溫怡這人是嫡小姐,性子傲,雖然看不起那些庶子庶女的,但心眼不算壞。溫芳巴著她這么多年,溫芳被關(guān)了起來時,她沒有去看過她?,F(xiàn)在人要走了,她總是要去看看的。 溫怡 溫芳見了她第一句話就承認,是自己設計了大皇子,她愿意入大皇子府。 溫怡當時只覺得她瘋了,溫芳說自己沒有。溫芳說,她這一輩子都在王氏的威嚴下小心翼翼的活著,她不敢和溫怡比吃比穿,也不敢和溫怡比嫁得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