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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人的力量是強(qiáng)大的,到時即便是身為太子的林錦文,也不得不退一步的。 不過讓他們納悶的是秦南根本沒有打算開口說話,他老人家老神自在的站在那里,眼睛還在神游跟個不會說話的木頭一樣。 望著他的朝臣們都納悶了,這秦南不是想來喜歡開口向皇帝提建議嗎,這次怎么突然就不出聲了,難不成上次被太子打擊的說不出話了? 林錦文站在高處,眾人的眼神他看的清楚分明,他望著老僧入定般存在的秦南,眼底笑意一閃而逝。他抬起雙眉慢聲疑惑道:“各位大人,你們望著秦御史做什么?難不成是有事不好開口,所以想讓秦御史替你們說?” 他這話說的很慢,跟天空里落下的細(xì)雨一樣,不輕不重的,但眾人不知為何,總覺得敲打在人身上沉重的很。 好在林錦文自己開口說這話了,眾人覺得有了開口的機(jī)會。 有那么想接替秦南成為朝堂上另一道耿直人設(shè)風(fēng)景線的年輕御史張寬站出了身,他道:“太子殿下,臣有話要稟?!?/br> 林錦文笑了下,神色和藹,張寬心里想好了說詞,只聽林錦文淡淡道:“不必說了,孤知道你要說什么?” “?。俊睆垖挶緛硎窃诘戎皱\文一個說字,沒想到卻等到了這么一句話,他有些呆愣。 林錦文眼底浮起一絲寒意:“你身為御史,是不是想說顧輕臨身為小哥不該被封為東宮正君?” 張寬心里當(dāng)然是這么想的,這自古哪有小哥成為皇后的。不過他還是很聰明的,在林錦文開口問的時候,他道:“微臣并非此意,只是太子殿下此時身在孝期,身為人子,貴妃病逝,太子殿下實(shí)在是不易大肆封賞?!?/br> “你說的對,身在孝期,的確不該做這樣的事?!绷皱\文看似脾氣很好的說:“不過這立顧輕臨為太子正君的事是父皇的意思。父皇為父為皇,他的話就是圣旨,我身為人子身為太子,于公于私都要聽他的話。” 朝臣一聽這話就知道林錦文這是想耍無賴了,這明明是他的意思,哪里是皇帝的意思。林錦文這招倒是好的很,什么事都能拉著皇帝扯虎皮。 張寬這時想到了秦南一舉成名的事,那時秦南也是個剛剛?cè)氤玫男」?,就敢于指?zé)皇帝暴政荒唐,皇帝是很生氣,但還是把他留下了。 現(xiàn)在秦南老了,脾氣也軟了,張寬覺得這朝堂之上總要有一個這樣的人出現(xiàn)的,他完全可以代替秦南成為另一個硬頭御史。 這是火中取栗,如果真的能把栗子取出來,那也是他的本事。 于是張寬直直的看向林錦文郎朗道:“太子殿下,眾所周知,皇上現(xiàn)在病重,身不能起口不能言,他如何能下得了這番旨意。” “張御史這話是在詛咒父皇呢,還是在編排孤假傳圣旨呢?”林錦文語氣略冷道。 張寬張嘴想說什么,不過林錦文根本沒有給他這個機(jī)會,林錦文道:“孤身為這宮中唯一沒有犯過錯的皇子,又是父皇親封的太子,在張御史嘴里就成了這樣假傳圣旨之輩嗎?” “張御史身為朝中重臣,說話竟然這么不過腦子嗎?現(xiàn)在父皇遭病,正是朝局不穩(wěn)之時,你今日這話傳了出去,別人是不是會覺得你張御史在說我這個太子之位也是假傳圣旨得來的?你身為御史,本是有監(jiān)察之責(zé),可你倒好,這般是非不辨。既然如此,你這個御史也不用做了,回去多讀讀書,也好明白事理?!?/br> 林錦文這般輕飄飄的把張寬給處置了。 張寬有些不敢置信的瞪大眼睛,這事情的發(fā)展和他預(yù)料的差別太大了。而且,林錦文這簡直是在顛倒黑白的陷害他,他哪里是這個意思? 林錦文嘴角抿起,他冷下臉冷聲呵斥:“不過你今日既然提出了這事,那孤也明白的告訴你。父皇即便不冊封顧輕臨,他也會是掌管東宮的主子。孤偏愛他是一,最關(guān)鍵的是母妃現(xiàn)在已故,她肯定也希望孤帶人祭拜她時,身邊有正君。再者,顧輕臨是孤患難夫郎,他又為孤添下一子。他如何不能成為東宮正君?又或者在你們心里,希望壽辰之亂再出現(xiàn)一次?” 壽辰之亂,也就是皇帝生辰那天幾位皇子來回爭奪太子之位的亂事。 很荒唐又讓人覺得分外可笑,如果不是林錦文做事周全,方方面面都想到了,那壽辰之亂肯定是要見血的。 這大帽子壓在頭上,這罪名就有點(diǎn)大了。 文武百官忙道:“微臣不敢?!?/br> 林錦文硬聲道:“不敢就好,別讓孤發(fā)現(xiàn)有人在這件事上心懷不軌。” 朝堂眾人自然應(yīng)了聲是。 在這么一打岔之后,眾人再次面對林錦文時,心情都有些復(fù)雜。他們明明是在說顧輕臨的事情,怎么就扯到了壽辰之亂了,還被林錦文壓著認(rèn)命了一番。 在眾人想著這些時,張寬覺得自己是最倒霉的,早知道他也不站出來了。 只是事已至此,看得出林錦文是真的要把他趕出朝堂,他這輩子算是完了。 張寬有點(diǎn)不甘心,心一橫道:“太子殿下,王御醫(yī)當(dāng)年不是親口所說,那孩子是暗雙嗎?” 林錦文剛才提起顧輕臨為他生下一子,就是為了讓人想到林早早暗雙之事。他想趁機(jī)幫林早早澄清這名聲,張寬這話正合他的心意。 林錦文臉上浮起一絲淡笑道:“早早乃是孤之子,孤當(dāng)感激王御醫(yī)在當(dāng)時出手之功,要不然孤今日如何能安穩(wěn)站在這朝堂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