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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行人一路走走停停,花了兩月余才終于抵達鑾城。 兩國近年一直保持友好的關(guān)系,互派使節(jié)贈禮也是常事,鑾城中按照蒼川人的喜好專門建了座蒼燕館,用來招待每年來訪的蒼川使節(jié),赫連淳鋒等人抵達鑾城后,便入住了蒼燕館。 當晚冉郢國君主在宮中設(shè)宴,歡迎他們的到來。 也是在這宴席上,赫連瀾赫連清遇見了與他們年紀相當?shù)娜桔首蛹靶⊥鯛敗?/br> 小王爺衛(wèi)梓熙正是當年邢辰修先華白蘇一步誕下的那個孩子,他在幾個孩子中最為年長,也最有做兄長的自覺。 而冉郢的男后也在多年前為冉郢國誕下一位皇子,起名邢安星。 衛(wèi)梓熙比邢安星大了不到兩歲,但一場宴席下來,衛(wèi)梓熙幾乎沒吃到什么,全程都在替邢安星布菜,邢安星似乎也早已經(jīng)習(xí)慣了他的照顧,只偶爾小聲提醒他記得多吃些。 二人見的親密看在赫連瀾眼中倒也沒什么,但赫連清心中便不免有些羨慕。 蒼川國皇室旁系的幾位王爺幾乎都不在鳳臨城內(nèi),因此他從未見過旁的兄弟是如何相處的。 直到此時宴上,見了衛(wèi)梓熙與邢安星的相處,他才忍不住想,原來別的兄長是這樣對待弟弟的…… 從小到大,似乎一直都是他執(zhí)著地追著赫連瀾跑,赫連瀾極少會給他回應(yīng),更別說如衛(wèi)梓熙這般無微不至的照顧。 赫連清忽然便覺得眼前的這些美食都索然無味,他擱下筷子,眼神忍不住在衛(wèi)梓熙與赫連瀾之間來回。 赫連瀾似乎是注意到他的視線,微微皺眉,赫連清便有些高興,心想原來自己的皇兄也是一直注意著自己的,說不定就是見自己吃少了有些擔心。 可誰料他正想著,就聽赫連瀾湊到他耳旁道:“別亂看,注意禮儀?!?/br> 赫連清懵了一瞬,緊接著便被鋪天蓋地的委屈感包圍,他甚至有些鼻酸,眼淚就在眼眶里打轉(zhuǎn),礙于場合,忍了又忍才沒丟臉得讓那水珠落下。 晚宴后返回蒼燕館,一路上赫連清都顯得情緒不高,赫連淳鋒與華白蘇都是在晚宴時便察覺到了赫連清的異狀,只是二人都不想插手他們兄弟間之事,便未多說什么。 回到蒼燕館,赫連清難得主動地提出要與赫連瀾分房休息,本以為赫連瀾至少會問清楚其中原因,不料赫連瀾在聽到他這么說后,只是稍愣了愣,很快收拾好自己的行李,道:“那你在這屋休息,我去找人再安排一間臥房?!?/br> 赫連清瞪著眼,還來不及說什么,就這么眼睜睜看著他的皇兄轉(zhuǎn)身離開。 之后半月,赫連清一直在與赫連瀾慪氣,也不再入往常那般一直粘著赫連瀾,只是赫連瀾仍舊與往常一般,沒有太大反應(yīng),也不知是否有發(fā)現(xiàn)皇弟的不滿。 因著蒼川國的兩位皇子在,這半月冉郢君主便讓邢安星與衛(wèi)梓熙也在蒼燕館作陪,招待遠道而來的客人。 半月的時日,四個孩子朝夕相處,赫連清更加認識到衛(wèi)梓熙對邢安星的好。 衛(wèi)梓熙清楚邢安星的喜好,會在侍女每次送來點心時,挑出邢安星最喜歡的一塊喂到他口中,衛(wèi)梓熙關(guān)心邢安星的身體,會在夜里起風時親手替他系上披風,也會在午后陽光炙熱時,拉他道陰涼之處休息。 就連邢安星所用之劍,亦是他生辰時衛(wèi)梓熙所贈。 眼看著隔日便要離開冉郢,赫連瀾卻仍沒有半點要來哄自己的意思,赫連清心中又生氣又著急。 他早已經(jīng)習(xí)慣粘著自己皇兄,入睡前也要與他說話,近來一人睡一張大床,每夜都無法好好休息。 這夜赫連淳鋒、華白蘇二人約了邢辰修飲酒,夜深了也未返回院中,四個孩子玩了一會兒后便也各自回屋休息,赫連清在屋內(nèi)越想越覺不甘,索性跳下床榻去找赫連瀾。 赫連瀾本也已經(jīng)睡下,聽見熟悉的腳步聲便起身披上衣服,果然沒一會兒就聽見赫連清在外頭扣門。 “怎么了?”赫連瀾打開門,將人讓入屋內(nèi)。 赫連清看著面前這張與自己一模一樣的面龐,張了張嘴,卻又什么也未說。 他憑著一腔怒意一股腦的沖到赫連瀾房里,可他真不知該如何開口,這一猶豫氣勢便弱了一半,在赫連瀾再次開口詢問時,他才提高了幾分嗓音,豁出去般道:“皇兄是不是十分討厭我?” 赫連清這話說完立刻后悔了,他心中有些害怕,萬一赫連瀾真點了頭,自己該如何收場。 好在赫連瀾短暫的詫異過后,毫不猶豫道:“不討厭。” 赫連清本該松口氣,可他反復(fù)想著“不討厭”這三個字,卻是如何也高興不起來。 過了一會兒他才又問:“那皇兄會如衛(wèi)小王爺對大皇子那般對我嗎?” 這個問題對赫連瀾來說似乎有些困難,他思索了許久才認真道:“我不是衛(wèi)小王爺?!?/br> “可我們也是兄弟?。 焙者B清喊了一聲,喊完又極小聲的補充了一句,“我最喜歡皇兄啊……” 后頭那句赫連瀾并未聽清,只是聽到前一句后露出微微詫異的神色后,肯定道:“我們是兄弟?!?/br> 赫連清氣地跺腳:“你明明清楚我的意思!” 赫連瀾的確明白,他只是不知該如何說才能讓赫連清明白,他與衛(wèi)梓熙性子本就不同,無論如何他也不可能做到如衛(wèi)梓熙那般細致入微,更多時候,他甚至猜不透自己這位皇弟在想些什么,也不知該如何接對方的話,比如此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