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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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樣?查出來沒?”林安菱著急看向?qū)γ娴臏仃繍?,忐忑等著答案,眼睛都不敢多眨一下?/br> 溫昕悅無奈,還是搖搖頭,“靳紹煜沒和其他異性走得近,偵探跟了一個星期,沒發(fā)現(xiàn)什么異樣,不過不排除他故意躲著的可能,畢竟現(xiàn)在他家的地址都沒被發(fā)現(xiàn)?!?/br> 自從靳紹煜的女友曝光后,可謂成了一個極其熱門的話題,多少狗仔都盯著?這么久了還沒點(diǎn)消息,可見保密工作的確是到位。 “到底是不是真的?”林安菱皺著眉,一副不想相信的樣子,帶著一絲奢望,“我覺得可能是喬家那邊有什么事,然后她故意說的?” 溫昕悅瑤瑤頭,“如果真要擋箭牌,他為什么公開那個女人信息?還要這么保護(hù)?!?/br> 當(dāng)然,還有句話她沒說出來,如果不是真的,為什么還護(hù)得這么好? 人都有七情六欲,靳紹煜覺得那么女的還可以,略微上心了,也便給點(diǎn)寵愛。 男人,可不都是這樣的東西? “我才不信!”林安菱直接打斷,傲慢道,“我試探過我哥了,他都不知道,若是真的在乎,肯定就帶來見他的兄弟了,何必藏著?” 自從進(jìn)局子后,她回來在林家更是沒地位,要錢更是沒有,不然也不會求助溫昕悅,讓她查這件事,當(dāng)時直播她也正在看,到最后實(shí)在忍不住摔了手里的瓷杯,又被林崇輝狠狠訓(xùn)了一遍,這讓她更加肯定,林家就是看徐輕芮那個小賤人要生兒子,有了更值得寵的對象,看她更不滿。 “那你哥有沒有說他身邊有什么異性?關(guān)系比較好的?”溫昕悅試探著問,若是能林安菱這里挖到消息,她偷偷曝光出去,對她也有點(diǎn)好處。 現(xiàn)在整個圈子都盯著這件事呢。 關(guān)注度太高,怕是再大的籌碼都有人來換。 “沒有?!绷职擦獾土说皖^,“我哥一問三不知,他現(xiàn)在都不想搭理我,就理那個小賤人!” 話落,她又猛地抬頭,冷嗤一聲,“說到和異性走得近,不應(yīng)該是和你那個meimei走得最近嗎?她那天還跟我說爬上了靳紹煜的床,簡直是可笑,如果煜哥哥現(xiàn)在真的有女朋友,最打臉的不是她?” 她語氣諷刺,說起溫舒韻就帶著蝕骨般的恨意,緊緊拽著手,指甲狠狠插入手心,猩紅著眼,“那個賤人,居然敢算計我,別讓我抓住機(jī)會,不然我絕對讓她生不如死!” 讓她被拘留,誣陷她偷東西,還給她裝無辜,這一筆筆賬,她都記著! 如果不是因?yàn)闇厥骓?,這一切根本就不會發(fā)生,根本不會! “小韻也不是故意的,她當(dāng)時可能害怕了吧?!睖仃繍傄荒槥殡y,歉意幫溫舒韻解釋著,“你也知道,她媽最近比較受寵,還懷著男孩,難免氣勢就大了一些,都這樣。” 林安菱傲慢抬起下巴,滿臉不屑。 賤人生的孩子就是犯賤,一有點(diǎn)資本就開始蹦跶! “你剛剛說,小韻告訴你,她爬上靳紹煜的床了?她當(dāng)時是怎么說的?”溫昕悅剛剛就捕抓到這個話題,心底咯噔了一下,有了一絲不好的預(yù)感,拼命壓抑著,板著臉訓(xùn)斥,“她現(xiàn)在真是越來越不像話了,一個女孩子,怎么能大庭廣眾下說出這么不知廉恥的話?” “當(dāng)著我的面說的,還能有假?問我是什么身份,是不是煜哥哥的未婚妻?還說他在她床上可沒說自己有未婚妻。”她回憶說著,冷笑一聲,“你還想她和我們一樣有教養(yǎng)?她可是小三生出來的,小時候能受到什么教育?血緣就是低賤的,你還指望她能有什么教養(yǎng)?” “在她床上?我根本不信,怕是想讓人上都沒人上吧?” 靳紹煜會看上溫舒韻? 她根本就不信,只當(dāng)溫舒韻故意氣她,根本沒將這句話放聽進(jìn)去。 溫昕悅笑意僵硬些許,她倒沒林安菱那么沒腦子,之前早就懷疑溫舒韻身后一定是有人包養(yǎng),如果這個人是靳紹煜… 如此一想,她瞳孔縮了縮,兩人談戀愛自然是不可能,但溫舒韻長得還算有幾分姿色,男人朝三暮四很正常,有女朋友又怎么樣? 如果對一個走心,對溫舒韻是走腎呢? 溫舒韻要是榜上靳紹煜,那么這個事情就難辦了,之后更是難對付。 她正要再次套話,林安菱的手機(jī)不合時宜響起,她看了號碼,一臉厭煩,“什么事?” “我現(xiàn)在在老宅那條街的”隆林“餐廳,你過來一趟?!敝懿恃嗟穆曇繇懫?,語氣倒是聽不出什么情緒。 “去見你?”林安菱像是聽到了天大的笑話,譏誚出言,“你以為你是誰啊?我還沒追究你騙我的事情,趕緊給我滾遠(yuǎn)點(diǎn)!” 看到她就想到徐輕芮的得意,現(xiàn)在好了,全家人的目光都在徐輕芮身上,徐家人還不知道有多自得,還敢來她面前招搖,想嘚瑟給她看? 正當(dāng)她要掛掉,周彩燕悠悠的聲音從那邊傳來,一字一頓傳入她的耳里,“如果你還想保住你在林家的地位你就來,別讓任何一個人知道,不然用不了多久你就會被掃地出門,可以不信我,但你現(xiàn)在只能信我?!?/br> 林安菱剛想破口大罵,但對方語氣一點(diǎn)都不像開玩笑,令她還有莫名的慌張,閃躲著眼神,對面溫昕悅正看著她,竟讓她有些心虛,匆匆說了一句,“懶得理你?!?/br> 沒等對方說話,便已經(jīng)掐斷。 林安菱胡亂解釋了一句,“一個無關(guān)緊要的人,腦子可能不是很清楚,真是煩人?!?/br> “那就別理?!彼従徍攘艘豢诓?,語氣安撫,余光卻看向?qū)Ψ讲蛔匀坏哪?,心底疑惑,臉上卻不動分毫。 兩人又聊了幾分鐘,林安菱假意看了一下手表,站起身來,“我一會還有事,就先走了,下次再聊?!?/br> “好?!?/br> 溫昕悅一副沒懷疑的模樣,卻在她離開之后,也拿著鑰匙下車,跟蹤了她。 隆林餐廳。 林安菱停好車,走上來時就一臉嫌棄,這是一家中檔餐廳,想想周彩燕的身份,也就配來這了,她剛剛真是有病,她還能與她說什么?還上了威脅的意思,簡直是搞笑。 剛想轉(zhuǎn)身走,周彩燕已經(jīng)看到了她,她就坐在窗邊的角落,看向她,眼底帶著她猜不透的情緒,沒什么其余的動作,就那樣看著她,像是篤定她會過來一般。 林安菱腳步就定在了那,腳下像是被黏上膠水,眼神不自然閃了閃,過了一會,抬腿走了過去。 走近,一下坐了下來,微微抬頭,看向?qū)γ?,語氣說不上好,“找我過來干嘛?我倒要看看你要和我說什么?還掃地出門,你以為徐輕芮懷了個孩子就在林家能作威作福了?” 她越說越氣憤,伸手指了指自己,瞪著眼,“周彩燕,你睜大眼睛看清楚,我才是林家的大小姐,徐輕芮她算什么東西?” 這段時間實(shí)在太委屈,她在林家已經(jīng)沒有一點(diǎn)地位,下個月就要被打包送去國外,她連反抗都不敢反抗,說好聽點(diǎn)是留學(xué),說難聽點(diǎn),她知道,林家人想把她送走,怕她在這里給他們?nèi)锹闊瑢λ齺碚f,簡直是天大的打擊。 去一個人生地不熟的地方,她連正常的對話都很難,以后還不知道如何生存,可卻不能不答應(yīng)。 “麻煩讓一下。”一個服務(wù)員端著兩杯開水走了過來,菜單掉在了地上,她連忙蹲著撿起來,歉意道,“不好意思,兩位還要點(diǎn)什么嗎?” “不需要?!绷职擦馀鹫蟻恚f話有點(diǎn)沖。 “好的?!狈?wù)員轉(zhuǎn)身,白了她一眼。 果然和網(wǎng)上說的一樣討厭,一個令人厭惡的家伙,令人反感!果然要被人算計!活該! 服務(wù)員一走,林安菱一臉不耐煩看著她,催促道,“有事趕緊說,別浪費(fèi)我時間,要是不說出個所以然來,別怪我對你不客氣!” “就算我出國了,要是想對付徐輕芮是很簡單的事情,她孩子還不一定能生下來,你們別給我太囂張!” 就是因?yàn)樗F(xiàn)在已經(jīng)不敢做什么,所以用語言攻擊起來才肆無忌憚,就是要讓徐家人害怕,就像那天徐輕芮害怕的神情,會讓她產(chǎn)生一種變態(tài)的快感。 周彩燕也不說話,準(zhǔn)確來說,從頭到尾,她神情都沒變過,靜靜看了她一會,語氣淡然:“你很討厭我嗎?” “這話用說?”林安菱不帶一絲猶豫,嫌棄道,“你們徐家沒有一個好人,徐輕芮也是勾引我哥利用孩子上位,誰知道身為母親的你怎么樣?有沒有聽過一句話,上梁不正下梁歪?” 說到最后,她加重了幾個字,目光冷了下來,徐輕芮肯定是容不下她,也不知道在她哥面前說了些什么,讓對方對她不理不睬,想起來就恨! 如果是正常人或是以往,周彩燕臉色肯定就沉了,今天她卻面不改色,再次道,“那你也是徐家人,你是不是也不是什么好東西?” “你才不是好東西!”林安菱倏然聲調(diào)反駁,下一秒?yún)s反映過來她說的話,擰著眉,“你說這話什么意思?給我說清楚!” 周彩燕突然淺笑起來,抬眼一字一頓道,“什么意思?你心里沒點(diǎn)底嗎?” 林安菱猛地怔住,一個念頭升起,眼底閃過意思驚慌,顫抖著聲,“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給我閉嘴!” 對方?jīng)]理她,悠悠的聲音仿佛帶了穿透力,就這么盡數(shù)傳入她耳里,“你以為我這么多年來為什么都會護(hù)著你?你以為我為什么會阻擋林浩和徐輕芮在一起?又或者,沈映藍(lán)為什么會一直和你不親?” “我說叫你別說了!”林安菱拔高聲調(diào),眸光冷冽看著她,眼底充滿嗜血的陰寒,恨不得將她殺死掉,不讓她話語里再吐出一個字眼,眼底也盛滿了無措恐慌。 “沒想是不是?你成了你最厭惡的那種人?!敝懿恃鄬λ脑捴萌糌杪?,收斂了下神色,一字一頓強(qiáng)調(diào),“一個下人的樣子,不是你自詡高高在上的血統(tǒng)?!?/br> 她說完,面色驟然一變,眼神銳利起來,“很恨是不是?我也是!” 林安菱被她嚇了一跳,不自覺咽了咽口水,目光閃躲著。 只聽周彩燕壓抑著怒火傳來聲音,“我拼死拼活讓你和徐輕芮交換,辛辛苦苦守住這個秘密,讓你成為有錢人家的孩子,不是讓你來和我作對的!” “看看你養(yǎng)成了什么性子,又做著什么事情?現(xiàn)在連林家都不要你了,你還能干什么?” 她話語無情,林安菱升起的怒氣都被生生壓了下去,一點(diǎn)不剩,甚至都不知所措起來,升起抗拒的情緒,我不斷反駁著,“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閉嘴!我不想聽!” 周彩燕冷哼一聲,語氣帶著怒火,繼續(xù)說,“原以為等你結(jié)婚后好幫襯你哥哥,看看你現(xiàn)在,蠢貨一個,還好意思給我嚷嚷,讓林家知道你不是親生的,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她在林家守了林安菱二十幾年,提心吊膽,為的不就是她不被曝光,依照林家人對她的寵愛和她的身份,結(jié)婚后能得到大量的彩禮和聘禮,到時候,她再出面,而她的兒子徐言卓將在林安菱的幫襯下,再也不要做下等人。 為此,她不惜和徐輕芮鬧翻,就是為了不讓她被發(fā)現(xiàn),這都二十幾年了,再忍幾年就到了結(jié)婚的年紀(jì)。 到時候,林家給林安菱的所有東西都會落戶,這一切都被她搞砸,她簡直是氣急攻心。 “你…”林安菱看著對面的周彩燕,結(jié)結(jié)巴巴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從小周彩燕對她就格外縱容,一句重話都沒說過,眼下在這么大的打擊面前,突然就變了,她整個人只覺得渾身發(fā)寒。 周彩燕黑沉臉看著她,“不信?要去做親子鑒定?我奉陪?!?/br> 林安菱不敢吭聲,她說的話太有震懾力,但她心底還是抱著一絲僥幸,周彩燕也看出來了,沒理會,直接又開口,“隨便你,我聽說你下個月就出國了,這次找你來是有事說?!?/br> “什么事?”她的心情還沒恢復(fù)平靜,莫名有些怕她,慢慢應(yīng)道。 “沈映藍(lán)今天是不是去醫(yī)院了?”她話鋒一轉(zhuǎn)。 “我不知道啊?!绷职擦獗凰糜悬c(diǎn)懵,忐忑說,“她的事一向都不會告訴我,而且我這段時間也沒太關(guān)注他們?!?/br> 周彩燕恨鐵不成鋼看削了她一眼,回歸正題,“我得知的消息是住院了,如果我沒猜錯,檢查結(jié)果是抑郁癥復(fù)發(fā),現(xiàn)在你回去到她房間里,右邊床頭第二個柜子,里面有一瓶保健藥,拿出來,把這瓶放進(jìn)去,別留下指紋。” 她說著,將一瓶要放在桌子上,遞給她,語氣不容置喙。 消息是她今天無意從徐輕芮哪里得知,沒想到居然這么快。 “我憑什么要這么做?”林安菱咬唇看著她。 說讓換藥就換藥,還是沈映藍(lán)住院的時候,若是這對母女想要害她呢?編出一個這樣的謊言,她越想越對,看向周彩燕的眼神又染上了怒火。 “沈映藍(lán)曾經(jīng)和你做過三次親子鑒定?!敝懿恃嗫粗?,又看了看桌上的藥,語氣陳述,“如果這一次我掉包藥被抓到,馬上就會迎來第四次,無論是你還是我,都不回再有機(jī)會調(diào)換結(jié)果?!?/br> 林安菱心下駭然,臉色煞白之后渾身顫抖。 她現(xiàn)在已經(jīng)沒有辦法思考對方說話的真實(shí)性,她只知道,如果是真的,那么她就是周彩燕的女兒,一個下人的女兒,而她心在擁有的一切一切,都不負(fù)存在,別說不想出國,若是到時候,出國的機(jī)會都沒有。 “如果不是這個計劃還沒完成,我會死皮賴臉待在林家嗎?”周彩燕冷笑,眼底一片譏笑,“不得不說沈映藍(lán)的直覺很準(zhǔn),居然鑒定了三次才勉強(qiáng)相信。” 話音未落,她看向林安菱,眼底平靜,“你也很蠢,一次一次做出愚蠢的事,越是鬧,越讓林家人心寒,沈映藍(lán)心中的懷疑就會再次升起,如果她抑郁癥沒有復(fù)發(fā),你以為你還能囂張這么久?” “林安菱,從現(xiàn)在開始,抑制住你的脾氣,這次沈映藍(lán)過早察覺了,很可能治療一段時間就會好,別讓她再升起懷疑的種子,不然被打回原樣的就是你!” 周彩燕此時全然像變了一個人,眼底帶著無情冰冷,不是在說教,是在警告。 她現(xiàn)在已經(jīng)完全回不去林家,所有的風(fēng)聲,她只能從徐輕芮嘴里聽說,可對方明顯對她已經(jīng)有隔閡和提防,根本問不出什么。很快她就不會有其他的線索。 林安菱瞪圓了眼,大口喘著氣,一點(diǎn)反抗的念頭都沒有,好一會,小小聲問了一句,“那我哥和徐輕芮…” 他們不是兄妹了嗎? 親兄妹結(jié)婚,還懷孕了,這是違背倫理道德的。 “他們?”周彩燕瞇著眼嗤笑了一聲,“我阻止過了,那是他們想要作死,沒人攔得住,你安分點(diǎn),好好過你的日子,你不被曝光,他們也能安心過日子,不然…那就一起生不如死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