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4節(jié)
“繼續(xù)跟進?!苯B煜的聲音響起,她反射性關掉文檔,淡定打開網頁。 門被推開,靳紹煜將文件遞給梁偉,“就這些,兩天后開會做最后的決定?!?/br> “明白。” 靳紹煜走了進來,順便把門關上,看著她坐在電腦面前,拉了臉,“怎么又往電腦面前坐了?輻射大?!?/br> “也就一小會,沒事的?!彼龑㈨撁媪粼谏厦妫玖似饋?,走到他面前,踮起腳,雙手環(huán)上他脖頸,“會開完了?” “恩。”他往前湊了湊,蹭了蹭她鼻尖,親昵道,“剛剛睡覺了嗎?” “沒?!彼Τ雎?,不斷往后退。 靳紹煜緩緩松開她,“倒是能耐?!?/br> “能耐啊?!痹捯粑绰?,那邊就開始頂嘴了。 他也沒計較,走過去看了看電腦,見上面有網頁,看了一眼,緊接著又關掉關機,對她道:“走吧,帶你出去走走,一會去吃飯?!?/br> 不敢把她再放在家里面,還是多去走走,和他待著一起比較好。 “好?!彼伤麪恐撸粗懊娴乃瑤状斡杂种?,但終究還是沒問出口,其實疑惑還是很多,想要替他分擔一點,但最后還是將話咽了回去。 既然他不想讓她知道,那就不知道吧。 —— 消失了一段時間的溫昕悅再次回到公眾的視野,這一次,倒不是緋聞,直接丟下一個炸彈。 溫昕悅居然已經嫁給喬海瀚? 那不是靳紹煜的堂哥嗎? 天啊,這不是兩姐妹都嫁入喬家了嗎? 真是一大奇聞。 而且,曝光者還說,前段時間,溫昕悅其實是和喬海瀚在一起,并沒什么所謂的偷晴,兩人早就結婚,而且,溫昕悅已經懷孕。 糊糊涂涂:“經過我觀察,溫昕悅即將開啟洗白模式,廣大同胞,我們要頂住,頂??!” 紅橙黃綠青藍紫:“溫昕悅也懷孕了?幾個月了?我敢肯定沒我們家小公主月份大,是不是嫉妒然后去勾引了喬海瀚啊?然后趁機嫁入喬家?” 韻韻是我家小公主:“喬海瀚?請問是那個玩壞大學生妹然后被曝光的渣男嗎?據說沒啥本事,但是極其風流的那個?真是什么人配什么人,想像我們小公主一樣幸福是不可能了,這輩子都不可能了?!?/br> 帥靳我在這:“溫昕悅懷孕了?咦,一切那么猝不及防。” … 溫昕悅借著這個事件,又解釋了之前的事情,說什么之前不解釋是因為已經退出娛樂圈在安胎,請網友不要胡亂猜測,也不要再打擾她的生活。 不得不說,這個公關還算成功,賣一賣慘,倒是為她挽回不少印象,現在直接宣布退圈,網友再留戀留戀,在喬家那邊,更有個交代。 看著網上的評論走向,溫昕悅是松了一口氣,將平板放在一邊,這時候,喬海瀚推門走進來,她猛地坐了起來,“你來我房間做什么?” 兩人自然已經結婚,也就住在一起了,可不是一間房,剛剛進來的時候她忘記關門了,喬海瀚可不是什么正人君子。 “我們是夫妻,你說我進來做什么?”喬海瀚覺得她說的話好笑,看著她,“怎么?夫妻還不能過夫妻生活了?那我娶你回來做什么?當花瓶嗎?” “你別忘了,我現在還在懷孕!”溫昕悅咬著牙,一字一頓強調著。 起初,喬海瀚追她,只是想吊著,根本沒想要和他發(fā)生關系,后來發(fā)生的一切,讓她生不如死,卻又不得不接受,可這并不代表她能被隨意侮辱! “那又沒關系,多的是方法?!彼f完,下一秒又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對了,你不是很懂,那沒事,我經驗豐富,我教你?!?/br> 說著他便走過來,溫昕悅急了,猩紅著眼警告,“喬海瀚,你別太過分!” 喬海面色倏然就寒下來,一下上前掐住她的下巴,用力到快要將她下巴掐碎,冷冷道:“撞什么清高?還不是被我上過了?最好給我老實點,整你的方法多得是,別挑戰(zhàn)我的耐心!” ☆、282: 還不如小姐會伺候人 喬海瀚說著,毫不吝惜把她往床上甩去,壓住就開始脫衣服。 溫昕悅由一開始反抗,到最后逐漸放棄了抵抗,男女力量還是懸殊,掙扎吃苦的只能是她自己,結果最后,喬海瀚還丟出一句,“滋味是不錯,不過我覺得溫舒韻肯定應該比你好多了。” 聞言,一股股恨意掩蓋了她,喬海瀚卻頭也不回走出去,“掃興,還不如小姐會伺候人?!?/br> 外面大門一關,車聲傳來。 她抓著被子,身子又開始發(fā)冷,拿出藏在床底的藥,開始往嘴里塞,眼底是蝕骨的怨恨,她氣得咬破唇瓣,果然,喬海瀚只是為了羞辱她。 一定要好好記著,她全都不會放過! 深夜。 城市的另一個角落,夜晚生活才剛剛開始。 “黃尊”酒吧小包廂內,許瑤看著不斷灌酒的席賢瑞,忍不住開口勸阻,“別喝了,你別喝了,再這樣下去就醉了?!?/br> 席賢瑞對她說的話置若罔聞,又打開一瓶,往嘴里灌著,沒帶停歇。 “別喝了?!彼苯诱酒饋砩锨?,奪過他手里的酒瓶,放在一邊,怒道,“你這樣又有什么用呢?她已經嫁人了,已經懷孕了!你們不可能了!” 他沒說話,雙手抱住頭低低垂著,一句話沒說。 許瑤看著這樣的他,還是忍不住心軟了,上前輕聲出口,“你別這樣,再喝下去你會酒精中毒的,萬一被媒體知道,又有負面影響了?!?/br> “我就那么糟糕嗎?”席賢瑞慢悠悠抬頭,眼神渙散看著她,自嘲一聲,“為什么?為什么要這樣對我?我去糾纏她?忍不住才答應?” 溫昕悅對媒體的解釋,直接把他貶得一文不值。 “我就那么賤,一直要往上湊是嗎?”他突然喊出聲,怒火滔天,“才分手多久?結婚?懷孕?我簡直就是一個小丑!” 任何一個男人都忍受不了這樣的打擊,還是自己喜歡了那么久的女生。 “不是不是。”許瑤安撫著他,“你很優(yōu)秀,只是她不懂,不是這樣的?!?/br> 說完,在心底默默說了一句:在我心底,你比任何人都優(yōu)秀。 席賢瑞也不知道有沒有把她的話聽進去,只顧著搖頭,一臉自嘲,渾身充滿了頹廢的氣息,全然沒有在舞臺上光鮮亮麗的模樣。 一個沒回,另一個也不敢繼續(xù)說,就這樣對坐著,很久很久。 許瑤看看時間,推了推他,小小聲道,“我們該回去了,太晚了?!?/br> 席賢瑞眉頭動了動,沒繼續(xù)說話。 “你睡了嗎?”她眼神擔憂,只好走到他身邊,又叫了他兩下,還是沒反應,她只要拉起他一只胳膊,抗在自己肩上,輕聲道,“席賢瑞,你忍忍啊,你送你回去?!?/br> 兩人歪歪扭扭往外走,幸好都帶了口罩,走的是小后門,沒人認出來,好不容易回到車上,她又叫了叫他,“席賢瑞,你家在哪?。俊?/br> 叫了幾聲,沒應,她又將他手機拿出來,準備打電話給經紀人,結果要密碼解鎖,權衡了半天,她為難說了一句,“那我先帶你回家啊?!?/br> 酒店自然是不能去,被拍到麻煩就大了。 席賢瑞沒回答,頭瞥到了一邊,許瑤也替他系好安全帶,而后緩緩啟動車子。 折騰了一番,可算到家。 隨著《陰陽相隔》的大火,她也跟著水漲船高,被公司安排進單身公寓,設施還算齊全,可算有了屬于自己的小空間。 許瑤將他放在床上,費力又將他鞋脫了,幫他把被子蓋好,而后走進去浴室,將毛巾染濕,端出來的時候,將毛巾擰干,坐在床邊,看著他緊閉的眼,英俊的臉龐此時十分柔和,睡得也十分安穩(wěn),讓她動作有些猶豫。 這么親密的動作,她從未想過。 都醉了,哪還有什么意識?她嘆了一口氣,附身過去,毛巾剛敷在他臉上,身下之人直接一拉,她撲倒在床上,席賢瑞一個翻身,將她壓在身下,酒氣撲面而來。 許瑤倒吸一口氣,看著近在咫尺的他,清亮的眼底通紅,帶著血絲,泛著她看不懂的情緒,沒等她仔細觀察,他猛地俯下身來,吻得急切火熱,絲毫沒給她喘息的機會。 “席…席賢瑞…”她推著他,斷斷續(xù)續(xù)叫喊著他的名字。 席賢瑞欺壓在她身上,加重了這個吻,將她所有的話吞入口中,舌尖相纏,輾轉反側著。 許瑤只覺得大腦混輪不堪,推他的動作停了下來,抓住他的衣領,被動迎合著,他的手一路往下,解開她的衣服,伸到她衣服里面,讓她倏然一驚,用盡力氣推開他。 席賢瑞全然沒防備,被推開來。 她像是受到驚嚇般直接坐起來,動作慌亂又跑下床,還伸手擦了擦自己的唇瓣,輕裝鎮(zhèn)定道,“你、你喝醉了,先睡一覺吧?!?/br> 話音未落,步伐凌亂往后走,“啪?!币宦?,將房門關上。 席賢瑞也坐起身來,眼底越發(fā)清醒,目光落在地上的盆里,又抬眼看看屋內的場景,淡藍色的主色調,主臥狹小,布置溫馨,看了看身上淺色的被子,腦里又想起剛剛的行為,輕呵了一聲,躺下睡了。 另一邊。 許瑤逃了出來,站在客廳,心臟砰砰砰不斷劇烈跳動的聲音傳入耳,手抬起,摸著唇瓣,那炙熱的溫度仿佛還在,被他觸摸的地方,好似要燒起來一般,面色泛紅無比。 —— “春曉啊,你怎么還在家?”王香花看著在拖地的楊春曉,“今天不是上班去了嗎?一會遲到可是會扣錢的?!?/br> 聞言,楊春曉加快了動作,回答道,“放心吧媽,這里離得近,半個小時后就到了,我先把這里拖完?!?/br> 雖說在這里她要干家務做飯,但比家里的農活來說,已經好太多,空閑時間還能做做家政,她手腳麻利,所以接活多,兒子馬上要上大學了,又是民辦,花費自然多,指望不上馮勇,她只能自己努力一些。 “趕緊趕緊的?!蓖跸慊ú荒蜔┲v完,往沙發(fā)上坐,看向啃蘋果的馮妮,皺了皺眉,“吃吃吃,一天到晚就知道吃,畢業(yè)都多久了,還不出去工作?你這個死丫頭?!?/br> 蘋果多貴啊,一個都半斤了。 “讓我緩一下嘛。”馮妮接話著,將果核扔到垃圾桶里,湊過去道,“奶奶,我過段時間可能就找到好工作了,您先別急嘛,到時候我好好孝敬你?!?/br> “就知道偷懶,我還不知道你?”王香花雖這么說,但語氣好了很多,看來是被哄得不錯,下一秒又板著臉,“說得好聽,你看你那個jiejie?!?/br> “jiejie最近壓力可能有點大,您跟她計較做什么?再說,jiejie每個月都拿錢回家,我以后爭取比jiejie拿得多,好好孝敬奶奶你。”馮妮挽著她的胳膊,說著。 見王香花臉都笑成菊花,馮妮心底不屑,她要是混出來了,可不會像馮希那么傻,這個家有什么好的?重男輕女,令她厭惡。 但她比馮希好的一點,她會講話,哄好幾人后,日子過得雖比不上馮易璟,但也很滋潤了。 “對了,奶奶,舒韻表姐怎么這些天都不見過來?。俊瘪T妮又挑起話題,詢問著。 一說起這個,王香花沉了臉,“說那個死丫頭做什么?現在能耐了,瞧瞧說的都是一些什么話?還是說要把我們攆出去,再有錢也白搭。” “奶奶,你不能這么想啊,或許表姐對我們有什么誤會?!瘪T妮轉了轉眼睛,剛要出口繼續(xù)說,見楊春曉還在,便吞了后半句。 “能有什么誤會,她就覺得自己飛上枝頭了,看不上我們了。”楊春曉冷哼一聲,不以為然,話落,看向楊春曉,語氣不善了,“你怎么還沒去?遲到得扣多少錢?” “媽?!?/br> 楊春曉還未回話,馮易璟走了出來,伸手揉了揉他的頭,走過去她手中的拖把,“媽,我來拖,你先去吧?!?/br> “沒事,就差一點了?!睏畲簳哉f著又要搶過來,對方卻側著身子,笨拙動起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