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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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嘉恒最近很煩躁,準(zhǔn)確來說,他都不知道自己在煩躁些什么。 下班,去一趟健身房,兩個小時后到家,此時天色漸黑。 習(xí)慣性看一下對門。 以往的時候,他回到家,十次有三次會在門口遇到她,有四次會以各種理由敲門,笨拙的理由讓他都懶得拆穿,還有三次會在第二天早晨看到她,然后一起乘電梯下到停車場。 現(xiàn)在已經(jīng)連續(xù)很長一段時間沒見人。 房門也沒被敲過。 之前覺得煩,現(xiàn)在又覺得有點寂寞,對,寂寞這個詞出現(xiàn)了他身上。 卿一目的性很強,說實話他不是很喜歡,擺脫這樣的束縛,對他來說應(yīng)該是一種放松才是,現(xiàn)在卻沒有一點放松的感覺,心底甚至有些渴望。 渴望什么? 他說不清。 “兩個月能養(yǎng)成了習(xí)慣?”林嘉恒伸手開門,嘀咕著,又安慰著自己,“那就再用兩個月回歸正軌吧。” 最近醫(yī)院正在改進,大規(guī)模引進國外先進技術(shù),他也忙得糊涂,畢竟他的身份不僅僅是一個外科主任,這是林氏旗下的企業(yè),醫(yī)院和醫(yī)學(xué)研究這方面,還是得他管一些。 另一邊。 燈光迷離的酒吧,各色各樣的男男女女隨著音樂舞動著身姿,釋放著原始的情緒。 “走,去跳一下?!崩柩爬湟唬谒吅傲艘痪?。 音樂勁爆,她整個情緒已經(jīng)被鼓動起來,渾身細(xì)胞都在叫嚷。 “不去,你自己去?!鼻湟挥趾攘艘槐榫w并不高。 “不就是一個男人嗎?男人嘛,要多少沒有?”黎雅也坐了下來,“你這次都派出國這么長時間,你看,電話也沒有,短信也沒有,擺明就沒放在心上,我們就不用倒貼了?!?/br> 聞言,卿一覺得心口十分悶,很悶很悶。 她回來是去找過林嘉恒的,敲門沒人在,去了趟醫(yī)院,被告知開會去了,沒看到人。 上一次被那樣說,她也覺得自己挺犯賤的。 “他又不是沒你的手機號,這么久沒個電話,對你肯定也是沒感覺,要是有感覺也不會這樣呀?!崩柩爬^續(xù)說著,“別那么想不開,男人嘛?!?/br> “我只是不想認(rèn)命。”卿一緩緩喝了一口酒,嘆氣一聲。 她不是小孩,心中也已經(jīng)沒有童話,更多的還是理性,現(xiàn)實很殘酷。 “其實聯(lián)姻沒什么不好?!崩柩虐T癟嘴,“我啊,最近老頭子在安排了,我沒你那個能力,所以更沒有討價還價的資本,就那樣吧,最好能相敬如賓,實在不行就各玩各的。” 卿一沉默。 以往她也覺得應(yīng)是這樣,沒什么不好,也沒什么不對。 林嘉恒的出現(xiàn)改變了她的認(rèn)知。 一輩子那么長,生活那么苦,找個喜歡一點的人,是不是可以過得輕松一點? “我看到一個挺帥的帥哥,誒?!崩柩叛鄣滓涣粒酒鹕韥?,拍了拍她的肩,“我先走了,有獵物出現(xiàn)了,你在這里等我哈。” 這一去,就是一個多小時。 卿一正在和溫舒韻聊天,她一向不是一個把情緒隨意說給別人聽的人,聊天的內(nèi)容了很正常,溫舒韻給她發(fā)了一個靳永奕在玩的視頻。 畫面里,小家伙看著鏡頭,大概對mama手里這個玩具很新奇,伸出走去抓,沒抓到,溫舒韻笑著往后移,他又往前爬,不斷爬著,一直到床邊,有點害怕了,不敢走,瞪大眼睛,看向鏡頭,溫舒韻給了他一個小車,他瞇著眼笑了。 別提多歡樂。 剛剛還皺著眉,小孩子變臉真是快,眼底的清澈渲染了卿一,她眼底柔了一些。 “小孩似乎也沒那么討厭。”她打出這句話,發(fā)了過去。 “不討厭啊,他是我每天快樂的源泉?!睖厥骓嵑芸旎亓怂@句話。 卿一輕笑,都說女人一旦生了孩子,會迅速成長,她一直都不覺得會是這樣,生孩子對她來說,似乎是一件任務(wù),完成就可了。 “你一個人?”一位衣冠楚楚的男人走了過來,說著便坐了下來,看向她出口,帶著一個金絲眼鏡,看起來彬彬有禮,氣質(zhì)儒雅。 卿一將手機收了起來。 這種事情她不是第一次遇見,平日里沒事的時候,她喜歡來酒吧消遣,長得本身就不賴,各色各樣搭訕的人都見過,點了點頭。 “心情不好?”那個男人有出口詢問。 “哪里看的出來?”卿一饒有趣味反問,眼光瞥向他左手無名指,上面沒有婚戒,倒是有一圈肌膚與周圍不一樣,顯得略帶一些,眼底露出一絲諷刺,很快便消去。 “你寫在臉上?!彼蠐P嘴角,緩緩出口,“愿意說說?或許我是個不錯的聆聽者?!?/br> “有家不回,來這里當(dāng)聆聽者?你老婆知道嗎?”她往后依靠,對他出口。 那個男的抬杯的手頓住,剛要辯解,對上她譏誚的眼神,一下變了臉,站起身來就走了,卿一還清楚看到他臉上露出的惱怒和不甘。 唯獨沒有愧疚和不安。 家中有妻子和孩子,私生活卻如此混亂不堪。 像黎雅說,挺多各玩各的,互不干涉,可這樣的婚姻,以前以為很正常,現(xiàn)在令她感到惡心! 手機上,李琪發(fā)來短信,她瞥了一眼,整個心情又陰沉不少,糟糕透頂了。 黎雅走了回來,挑眉看向她,“不錯,滋味不錯,差點受不住了?!?/br> 卿一看向她,“這么快到手了?不帶過來喝一杯?好歹休息一下。” “他陪她女朋友來的,留了電話號碼,下次約?!崩柩藕攘艘槐?,有些氣喘,“渴死我了,他體力不錯,最起碼還不至于讓嫌棄,下次可以考慮再約?!?/br> “…”卿一看向她,沒接話。 黎雅覺得不對勁,轉(zhuǎn)身便看到她探究的神情,頓了頓,繼續(xù)吃著她的西瓜,假裝漫不經(jīng)心,“這都是你情我愿的事情,現(xiàn)在的社會嘛,誰身上沒壓過幾個人,我得趁著結(jié)婚前好好玩?!?/br> “我還有事,先走了?!痹捯粑绰?,卿一拿起包,直接就往門口走。 “誒?!崩柩鸥杏X莫名其妙,也要跟上去的時候,已經(jīng)看不到人。 富海公寓。 卿一很久沒回這里了。 因為想要制造偶遇,她迅速買下他對面的精裝房,那件事之后,她搬回原來的地方,然后出差出國參加調(diào)研又出差,忙得昏天暗地,才沒閑下來幾天,又想起他了。 再后來,去逛街,和黎雅去酒吧,然后,一時腦抽,又來到了這里。 望著那扇門。 以往,她可以裝瘋賣傻,拿著點來的外賣,故意弄壞的遙控器,肆無忌憚去找他,自信膨脹,上一次被狠狠傷,如同被當(dāng)頭一棒,把她打醒。 難堪不已,自尊也被傷了。 再不濟,她都是卿家的大小姐,不至于被人這樣挑剔,也沒人敢挑剔她,林嘉恒是第一個。 不知道站了多久,門突然開了,她來不及閃躲,僵硬在那。 林嘉恒也沒想到會遇到她,眼底明顯一亮,很快便消逝,仿佛沒有過這個情緒,上下看了她一眼,神情還是一如既往冷漠,沖她點點頭,難得開口,“現(xiàn)在才回來?” 此時已經(jīng)是晚上十點。 他的睡覺時間都要到了,而她剛剛下班? “恩?!鼻湟蛔ブ?,也沒多說,林嘉恒自然也不會率先開口,那副樣子在她眼底,就是漠不關(guān)心,倘若他現(xiàn)在反應(yīng)多一點,她都覺得還有希望,剛剛的悸動又慢慢冷卻,掏出鑰匙打開門,走進去關(guān)上門。 這下輪到林嘉恒蒙圈了,之前都是她挑起話題,非得問他一些有的沒的問題,現(xiàn)在連問都不問了? 他還特意觀察了一下,她不是沒來和她打招呼,也不是兩人沒遇見,是她根本就沒回來,根據(jù)沒回這里,那個房子已經(jīng)很久沒住人了。 去哪了這么久? 他心底也升起一股悶氣,忘記了自己要去停車場車?yán)锶≠Y料,“砰”一聲,也關(guān)上門。 —— 一年一度金雀獎頒獎典禮在a市舉辦,受各方關(guān)注。 像這種頒獎典禮,又是明星大展風(fēng)采的時候了,走紅毯向來是一道不容錯過的風(fēng)景,也是記者們捕抓熱點和爆點的時候,明星各有手段,他們的鏡頭要準(zhǔn)備好。 今年,最受關(guān)注的就是《陰陽相隔》這部影片,簡直是一匹黑馬,后來居上,將其他電視劇遠(yuǎn)遠(yuǎn)甩在后面,獲得一眾好評,提名多個獎項。 其中,溫舒韻提名最佳女主角,靳紹煜則提名最佳男主角,黎斌提名最佳導(dǎo)演,還有趙雅兒提名了最佳新人獎,可以備受關(guān)注的一個劇組。 此外,溫舒韻從生產(chǎn)之后,距今半年,沒有參加任何活動,也沒有在媒體中露出過面,除了微博在更新,沒有作品,也成了媒體關(guān)注的對象。 明星陸陸續(xù)續(xù)走上紅毯,趙雅兒穿著白色抹胸長裙,顯出前凸后翹的身材,身上氣質(zhì)更加從容,對著鏡頭,露出微笑,大方得體,手挽著席賢瑞,往里走。 身后一陣嘈雜的聲音傳來。 “下一輛車是誰?” “溫舒韻和靳紹煜了吧?” “這車牌,恐怕就是了,趕緊趕緊準(zhǔn)備?!?/br> 車門被打開,靳紹煜先下車,他身著深藍(lán)小格風(fēng)格西裝,筆挺的西裝勾勒出完美的身形,舉止間,盡顯矜貴優(yōu)雅,走向另一邊,伸出扶著溫舒韻。 她還未走下車,閃光燈不斷,記者不斷往那邊擠,生怕錯過任何一個畫面。 溫舒韻低著頭,彎腰下車。 一陣驚呼倒吸傳出來,她先伸出一條細(xì)瘦筆直的腿,白皙嫩滑,腳上踏著一雙細(xì)高跟,下了車,她臉上掛著恰到好處的微笑。 只見她身穿黑色緊身一字肩短款裙,領(lǐng)口裁剪別致,凸顯細(xì)長的脖頸,展現(xiàn)身材的收腰設(shè)計,彰顯優(yōu)雅氣質(zhì),寬松垂掉感顯示曼妙身姿,她手上拿著一個精致的包包,無名指上的鉆戒在光的照射下閃閃發(fā)光。 站在靳紹煜身邊,嬌美又不是嫵媚,十分登對。 聽著動靜,走不遠(yuǎn)明星都偷偷瞟了幾眼,眼底也是十分驚艷,溫舒韻一點都不像結(jié)婚生過孩子的女人,不光光是身材看不出來,她臉上洋溢著美艷又帶著自信,在人群中也能第一眼就吸引著別人。 記者手中的快門聲都不帶停,比起其余明星“露”、“摔”,這個簡直強悍太多,拍到分分鐘上頭條好嗎?所以都爭先恐后往兩人身上拍。 兩人一出現(xiàn),拖走了大部分的關(guān)注度,記者手中的快門鍵就沒挺多,盯著兩人就拍,讓一眾明星恨得咬咬牙,他們?yōu)榱双@得一些關(guān)注度,從頭到腳都是精心打扮,這下都沒派上太大的用場。 溫舒韻挽著靳紹煜走上紅毯,停下擺了幾個姿勢讓記者拍,然后才往里走。 走完紅毯,到了頒獎大廳,兩人坐在前排。 “不知道是不是太久沒出現(xiàn)在鏡頭下,我覺得自己能力退化了,笑得臉都僵了?!睖厥骓嵼p坐了下來,看向他,“我腿也有點酸了。” 生完靳永奕,她為了進入母親這個角色,每天都在忙于各種學(xué)習(xí)和照顧他,還有塑造身形,調(diào)整心態(tài),整整半年沒有出現(xiàn)子在公眾視野了。 “今天又是這么大的場合,幸好你在,特別安心。”她又接著出口,笑得眉眼彎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