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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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立豪看著這樣的場景,眼底露出得意。 喬家除了靳紹煜,只有他一個人能坐上這個位置,老爺子難道還重出江湖不成? 喬郭陰沉著臉,也沒說話,眼底不斷在思量。 會議桌上討論不斷,但他始終沒有發(fā)表自己的意見,一雙渾濁的眼讓人看不透,渾身散發(fā)的威嚴也讓人不敢放肆。 “爸?”喬立豪最終還是沒忍住出聲。 喬郭占股最多,有直接的話語權(quán),對方不開口,股東再支持他也沒有用。 “這件事,等最終結(jié)果!”喬郭語氣不容置喙,銳利的目光滑了一圈,擲地有聲道,“現(xiàn)在,穩(wěn)住股票,所有的事情都和喬氏勾搭不上關(guān)系,你們現(xiàn)在慌什么?還是心虛?” 喬立豪直接被一噎,沒敢說話。 他就知道這個老東西還偏向靳紹煜那邊。 算了。 這么重的罪,遲早都會真相大白,靳紹煜離死也不遠了,他就再耐心一點好。 他盡心主持的一場會議,沒有達到想要的效果。 —— 溫舒韻一直在奔波,終于查到靳紹煜被扣押的地方,可,見不到人。 重大案件,犯罪嫌疑人根本不讓見任何人。 但在沒確定案件之前也沒有很過分,只是門口站了兩個武警,二十四小時看著,出不了也進不去。 沒辦法,她只能回去。 昨晚失眠一整夜,溫舒韻整個人憔悴得厲害,沒什么精神,但還是強打起精神。 云影受挫,旗下所有藝人的通告全部暫停,還有她的工作室,通告全部暫時取消,還有面臨大量違約的合同,幾乎要壓垮人的負面影響。 所有所有的一切,全部壓在她肩上,甚至有些覺得喘不過氣了。 以往。 靳紹煜站在她身后,從被他記得那一天起,可以說路已經(jīng)鋪好,她不需要cao很多心,現(xiàn)在,她完全是一個人作戰(zhàn)。 對于他,一點消息都不知道。 身上就像是壓了一座大山,哭都哭不出來。 傍晚。 梁偉電話打了過來,語氣無力,“又有會所查出來販賣毒品,甚至…參與拐賣兒童運輸,還有一個招供提供幼童服務(wù),目前,還沒確鑿證據(jù)。” 溫舒韻接到電話的時候,整個眼睛都瞪圓了,氣得直發(fā)抖。 拐賣兒童? 涉及到了一個全國人民的痛點,將問題再次升級。 這場陷害,蓄謀已久,步步為營,將他們一步步推入深淵。 到了這一步,壓下言論根本不可能。 她沒有勇氣看網(wǎng)上的評論,林家人不斷打電話過來,沈映藍甚至要過來陪她,可是怕兩位老人起疑,她必須婉拒,還要裝作一副什么都沒有發(fā)生的模樣。 和以往一樣,陪老兩口聊天,陪小家伙玩玩具,給他洗澡,哄他睡覺。 這兩天,比以往任何時候都過得煎熬。 將小家伙摟在她懷里,輕輕拍著他的后背,看著繪畫本在念故事,她腦海完全是空的一片,只知道哄好他之后必須不能坐以待斃,她必須要做一些事情。 還就不信,鄒語到底是什么來頭?她還未有思緒,就出了這樣的事情。 她甚至懷疑,是不是她暴露了什么?讓對方有所察覺。 小孩子沒什么煩惱,玩累就睡。 等小家伙呼吸均勻之后,她慢慢起身,小心翼翼從衣柜拿了一套衣服,準(zhǔn)備換上之后出去。 在洗手間換好之后,打開門,眉頭一擰,燈什么時候熄滅了? 剛要走過去打開,手被人拉了一下,剛要驚呼出聲,卻被壓到床上,薄唇堵住她的嘴。 溫舒韻瞳孔放大,她聞到熟悉的味道,放棄掙扎,伸手攬住他,加深了這么吻。 半響之后,兩人氣息都有些喘。 “你怎么回來的?”溫舒韻壓低聲音。 “逃回來?!苯B煜睡到另一邊,單手支撐著他的腦袋,伸手摸上她的臉,擰眉道,“好像有點瘦了,不要想太多,我沒事?!?/br> “那你準(zhǔn)備怎么辦?”她也側(cè)著身子,與他對視。 分開不足兩天,對他來說,仿佛度日如年,手抱著他,聞著他身上的氣息,一顆急躁的心,才能得要一絲絲的安撫,也沒有詢問太多,她知道他有自己的想法。 靳紹煜看著他,將她垂落的劉海撩到一邊,黑夜里,漆黑的眸光看向她,認真道,“現(xiàn)在開始,聽我說,照我說的做,聽話就好。” 溫舒韻點點頭。 他壓低的聲線在她耳邊傳來,讓她眉頭緊皺,剛要開口反駁,卻發(fā)現(xiàn)自己無能為力,只能聽著,眼底透露著擔(dān)憂,卻也只能擔(dān)憂。 “明白嗎?”他說完,看著她,叮囑道,“就按你之前的樣子生活,不要有影響?!?/br> 她抓住他的衣角,沒有說話,整個人埋在他懷里。 “睡吧?!彼卜词謱⑺Ьo。 “你什么時候走?”她聲線沙啞。 “你睡就走?!彼卮?。 溫舒韻沒有再多問,緊緊抓住他,用盡她全身的力氣,縮在他的懷里。 也不知道多久,迷迷糊糊間,慢慢睡去。 —— “mama,豬豬?!毙〖一锟粗焖膍ama,懷里還抱著他的布偶,他扯了出來,咯咯咯笑了一聲,繼續(xù)道,“mama是小孩,小孩喜歡豬豬?!?/br> 溫舒韻一下就驚醒,看向他問道,“嘟嘟,爸爸呢?” “爸爸沒有回家陪嘟嘟?!毙〖一锬弥寂?,撅著他的嘴,“爸爸沒有回家?!?/br> 聞言,她心底一陣失落,甚至懷疑,昨晚是不是在做夢? 但她又清楚的知道,肯定不是。 對于他,她不會認錯,也舍不得認錯。 “嘟嘟什么時候起的呀?”睡了一覺,溫舒韻的精神好多了,將他的話記在心里,抱起小家伙,親昵詢問。 “嘟嘟早起來,mama是豬豬?!毙〖一镉行┳院溃p哼一聲,“現(xiàn)在嘟嘟要等mama一起去吃早餐?!?/br> “好?!彼罅四笏哪?,“那就要麻煩嘟嘟等一下mama了,mama去洗漱一下?!?/br> “嘟嘟會等mama的。”他一臉乖巧坐著,對著她出口。 十分鐘后,溫舒韻與小家伙一起下樓。 客廳空無一人。 她有些疑惑。 緊接著,電話響了起來。 她走過去接起來,“喂?” 那一頭,還未說完話,她臉色倏然失去血色,丟下電話,拿著車鑰匙帶著小家伙就往車庫走。 a市第一人民醫(yī)院。 靳勝被保安圍著,而一群又一群記者圍著她們,寸步難行。 也不知道是誰喊了一句,“溫舒韻來了?!?/br> 記者紛紛轉(zhuǎn)頭,看向她就猛地沖過來,在她身后的保鏢直接擋在他們前面,但還是阻擋不住記者的“熱情”,他們紛紛將話筒伸向她,七嘴八舌問著。 “請問對于靳紹煜販毒和販賣兒童的事情你知情嗎?” “對于網(wǎng)上的事件,你如何評價?” “將來你們的孩子知道你們做的事,你覺得他會怎么想?” “觸犯到道德底線,你覺得靳紹煜還有可能翻身嗎?” “對于這些事,你知道多少?是不是幫兇?” … 靳勝彎著腰,臉上盡是擔(dān)憂,看了看正在亮燈的手術(shù)室,又看向溫舒韻,眼底思緒難言。 溫舒韻冷漠的目光看向那位記者,話語清晰道,“現(xiàn)在罪行沒有落實,沒有定罪,我有權(quán)不回答這些問題,在我孩子心里,阿煜自然是他的偶像,至于販毒販賣發(fā)家,我想你們多慮了,沒有這回事,我也希望警方快點破案?!?/br> 她說著,頓了頓,“這樣的話,我有足夠的證據(jù)去起訴?!?/br> 薄涼的目光掃向在場記者,眾人心底顫了顫。 的確,現(xiàn)在還沒定罪,任何造謠的話,到時候都可以追究法律責(zé)任。 稍稍了解溫舒韻都知道,她和其他女星不一樣,別人頂多發(fā)發(fā)聲明警告,寄律師函是不存在的,她從不發(fā)這些,直接就是起訴。 反正有的是律師團給她用,得到的錢轉(zhuǎn)手就捐給山區(qū)。 被列為“最不能惹的女星” 如此,的確讓氣焰囂張的記者有所收斂,但,不是每一個人都那么理智。 還是有話筒不斷升到她面前。 “那么對于靳紹煜與高管勾結(jié)的你怎么看?” “你認為這件事是被陷害的嗎?還是他之前的事情被挖出來?” “對于網(wǎng)上的言論,你最想說什么?” “這件事有沒有給你造成什么影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