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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體在墜落--這是宋炎唯一能確定的事,可很快他又發(fā)覺自己正站在黑漆漆的樓道中。 “紀(jì)行風(fēng)?”宋炎轉(zhuǎn)身發(fā)現(xiàn)身旁空無一人,不由得開口輕呼,卻沒有得到回應(yīng)。 這里真的,只有他一個人。 作者有話要說: 老紀(jì)不斷掉馬中,不過他真的是因?yàn)樽约菏荖PC才躲炎炎的嗎~~(-^-)~ 明天請假停更一天~小天使們不要拋棄我~ ☆、老樓森森(九) 剛剛究竟發(fā)生了什么?為什么他會獨(dú)自一人出現(xiàn)落到這個樓道中? 沒有人能回答他的疑問,顯然從這一刻起,他也無法再依靠任何人。 現(xiàn)在,只有他自己了。意識到這一點(diǎn),宋炎的后背生出了冷汗,而他的小腹中適時傳來了微微的跳動,卻又像是在否認(rèn)著“獨(dú)身一人”的結(jié)論。 “好孩子,我知道你還陪著我。”宋炎伸手輕撫了一下肚子,心中的巨石像是被輕輕撬起了一條容他喘息的小縫,讓他終于準(zhǔn)備好嘗試著向前走去。 眼前這樓道的布局,似乎與之前并無不同,但宋炎卻能明顯感覺到,從地面、墻壁、天花板……每一處,每一處都滲透著森森的陰氣。 他到底為什么會來到這里,是因?yàn)橛|發(fā)了賜予的條件嗎?可觸發(fā)賜予后,應(yīng)該會立刻被抹殺掉才對吧。 宋炎一時間理不出個頭緒,但也不想站在原地坐以待斃,好在那把輕刀還掛在他的腰間,宋炎小心地握住了它,然后選擇向樓梯上方走去。 一層又一層,每一層都空蕩蕩的,沒有任何的人,任何的家具,只有空曠的屋子與灰白的墻壁。 而更令宋炎恐慌的是,原本只有六層的居民樓,此刻卻好似變?yōu)榱藷o數(shù)層,無論宋炎怎么爬,都看不到樓頂。 在不知爬了多少層后,宋炎終于有些體力不支地靠到了墻邊,盡管有些疲憊,但他仍舊不敢放松分毫,隨時注意著周邊的環(huán)境。 有時候,直面已知的危險并不可怕,可怕的是那些未知的,不知什么時候就會突然發(fā)生的危險。 對于現(xiàn)在的宋炎而言,他正面對的就是后一種情況。 在這空空蕩蕩的樓道里,斑駁森森的墻壁間,一切都沉浸在匪夷所思的安靜中,但此刻,宋炎最大的恐懼反而來自于這表面的安靜。 他的精神無時無刻不在高度的緊張戒備中,唯一可以憑借的只有手中的輕刀。在這令人窒息的緊繃中,宋炎不止一遍的回憶著出事前自己所有的舉動,猜測墜落到這里的原因,卻一無所獲。 但就在這一遍遍的想過之后,他卻注意到了自從進(jìn)這個副本以來的異常。 首先是正式進(jìn)入之前,那一段明顯不屬于副本內(nèi)容的經(jīng)歷,這真的是游戲傳輸偶然間出了錯誤嗎? 然后是在去啟示碑前,之前吳驍提到過,雖然會有一點(diǎn)危險作為對玩家的篩選,但并不會真的到致命的程度。前游戲兩次的經(jīng)歷,也印證了這一點(diǎn),并不會太難,只要不慌了手腳就能解決問題。但這一次的黑沙,宋炎明顯感覺到不同,那像是一個早已準(zhǔn)備好的陷阱,一旦他邁入,則會毫無反抗之力,就連紀(jì)行風(fēng)一開始都沒有十足的把握能破除他。 最后再到眼前的空樓道,宋炎突然覺得跟之前的黑沙很有異曲同工之妙。 冥冥之中,他嗅到了其中并不尋常的味道。 但是這點(diǎn)看不見摸不著的不尋常,卻解決不了眼前的問題,他現(xiàn)在究竟在哪里,該怎樣回到正常的游戲中去? 在短暫的休息過后,宋炎扶著墻壁,繼續(xù)開始探索眼前的老樓。最初的恐懼之后,他反而能靜下心來了,開始仔仔細(xì)細(xì)地檢查每一間房間,甚至每一層臺階。 可遺憾的是,他依舊一無所獲,同樣,危險也依舊沒有出現(xiàn)。 他什么都沒法做,或者說做了什么都沒有用。又一遍毫無意義地搜尋后,極為疲憊的宋炎甚至自暴自棄直接仰躺到了空地上,可惜再次睜開眼睛時,他看到的還是陰暗壓抑的墻壁,與睡去前沒有任何變化。 這座看不到盡頭的老樓,似乎單純只是將他困在了這里。 而他,仿佛已經(jīng)被世界拋棄了,唯一能夠交流的,只有肚子里偶爾微微作動的孩子。 這樣閉鎖的環(huán)境中,他完全無法捉摸時間的流逝,但他卻可以確定絕對超出了三天,而且超出了很多很多。其中最為明顯的參照,就是他的肚子在一點(diǎn)點(diǎn)的長大。 可能一個月,可能兩個月……段時間里,宋炎沒有吃喝任何的東西,甚至連隨身包裹里的營養(yǎng)劑都沒有用過,但身體卻沒有任何的不適。 但雖然身體沒出問題,長時間壓抑的獨(dú)自處于這樣的一個環(huán)境中,卻令宋炎心理常常處于崩潰的邊緣。 這座老樓像是一口沉悶的棺材,死死地將宋炎困在里面,重重地壓在宋炎的心口。 “嗞啦--” “嗞啦--” 鋒利的輕刀劃過水泥地面,留下巨大而又刺耳的聲音,回蕩在樓道間。 宋炎卻好似聽不到一般,繼續(xù)用手中的輕刀劃過冰冷的水泥地,直到那一塊地面被劃得不成樣子,他才抱著肚子,蜷縮在地面上。 他每過一段時間,就會用隨身的輕刀,故意敲擊、劈砍,制造出一些并不悅耳的動靜,可就是這些聲音,在他耳種都顯得彌足珍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