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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一墨原本是想做一回正人君子給劉白看的,至少改變一下他的霸總風(fēng)格。 但是偏偏劉白不給他這個機會。 鄭一墨看了一眼努力遠離他的劉白,眼眸低垂,目光來回閃爍,還未干透的額發(fā)遮在眼前,因為過于羞赧整個人都透出股子淡淡的粉嫩來,恨不得將眼前這個人直接揉進懷里,又或者是直接按到墻上,把很久之前他們兩個特別喜歡干的事完完全全一件不落的干一遍,最好再創(chuàng)造出點兒什么新花樣來,彌補他這么長一段時間的“潔身自好”! 但白天剛受過教育的鄭一墨還殘存著幾分理智,讓他保持著神色不變,靠了過去,將劉白送回了臥室的大床上。 羞恥到無以復(fù)加的劉白這會兒見到被窩就好像是見到了親媽,飛速的鉆了進去,只露出半個腦袋來,一雙眼睛甫一撞上鄭一墨的視線,就立刻瞥向他處。 一直好像高嶺之花對鄭一墨沒什么好臉色的劉白,此刻像是弱點暴露在了鄭一墨面前,丟盔卸甲,只能靠那層被子攏住自己最后的一點兒顏面。 鄭一墨的喉嚨發(fā)緊,想要開口說點兒什么,卻喑啞的無法出聲。 他在床邊兒站了片刻,雙手忽的緊握又慢慢展開,最后沉著一張臉上了床。 房間里只剩下了床頭上的壁燈還亮著微弱的光,落在鄭一墨的眼中,卻好像正在熊熊燃燒的大火,劉白快要被灼出倆窟窿來,想要翻身躲開鄭一墨的視線,卻又礙于受了傷的手臂,只好別別扭扭地將頭轉(zhuǎn)向了另一邊。 身旁傳來窸窸窣窣的動靜兒,劉白呼吸停了一秒,驀然感受到鄭一墨的呼吸近在咫尺。 “劉白,晚安?!?/br> 劉白的心落了下來,又往被窩里鉆了鉆,閉上了眼睛,靜心等待自己身體的異樣自我消退。 然而平時十分聽話的身體今晚卻莫名的叛逆,劉白越是努力地平復(fù)自己,反應(yīng)就越來越強烈。 劉白將被子蒙到腦袋上,喪氣的呼了一口氣,偷瞄了一眼身邊兒沒什么動靜的鄭一墨,往床邊靠靠,準(zhǔn)備去廁所自我解決。 手腕卻驀的叫人握住了。 “劉白,你要去哪兒?”鄭一墨的聲音在夜晚格外的清晰,落在劉白耳膜里。 劉白仿佛是做賊叫人逮了個正著,又動作迅猛地縮進了被窩。 身旁的鄭一墨又沒了聲音,劉白聽見自己的心跳聲兒,擂鼓一般幾乎快跳出胸膛。 就算這樣兒,劉白身上那一簇火苗仍然沒有熄滅,他緩緩?fù)鲁隹跉鈦?,不過片刻,突然身旁一涼,似乎是被角被掀開了,身邊兒的床墊塌下去一刻,鄭一墨已經(jīng)動作迅速地鉆進了他的被窩里。 劉白立刻閃了閃身子:“你過來干嘛?!?/br> “哄你睡覺?!编嵰荒穆曇舻统粒坪踹€有著催人入睡的魔力,悅耳萬分。 劉白感覺到了被中鄭一墨緩緩伸來的手,落在了他的腰際,立刻抵觸起來:“我又不是小孩子?!?/br> “真的嗎?”鄭一墨頃刻之間已經(jīng)將劉白整個圈進了懷里,鼻息抵在劉白的側(cè)頸上。 歡快的戰(zhàn)栗感復(fù)又在劉白全身叫囂起來,原本就分外精神的身子現(xiàn)在更加激動起來,劉白猛地咬住嘴唇?jīng)]有吭聲兒,但卻能感覺到鄭一墨的手順著他的腰線緩緩下滑,停了下來。 觸感分明。 劉白悶哼一聲兒,又惱又羞,瞬間掙扎起來:“鄭一墨,你給我撒手!” 鄭一墨無動于衷,用另外一只手握住了劉白揮來的那只沒有受傷的手,交握在一處,再次安放在了自己的胸口:“都是男人,互相幫助而已,你還害羞嗎?” 鄭一墨略帶激將的話語讓身體緊繃的劉白沒有能力去分辨,就要下意識地反駁,嘴唇松開一瞬,狠話還沒放出來,呻|吟聲卻漏了出來,劉白只好又將嘴閉上,身子止不住的顫抖,腦袋不住地往枕頭里埋,不敢發(fā)出聲音,總覺得只要出了聲兒,這房子里的所有人都會聽得到,只給鄭一墨留下漲紅的側(cè)臉還有欲滴的小半個唇。 墻上的壁燈還發(fā)著微弱的光芒,卻正好可以讓鄭一墨清晰地欣賞到劉白此刻的表情。 羞惱還帶著暴躁,似乎想要張口罵鄭一墨一兩句,卻又張不開口,隱忍著咬住嘴唇,充血的唇瓣殷紅,還帶著一層被浸濕的光澤。 眼角微紅,眉頭微皺,隱忍到幾近崩潰。 鄭一墨從來沒做過這種事情,他對別人的反應(yīng)向來沒什么興趣,先前也只是從劉白的臉上幻想尋找沈煙的表情,但此刻的他卻不知為何,心跳如擂鼓,耳中轟鳴,無法言喻的情緒洶涌而至,幾乎快要沖破他的胸膛,只覺得懷中這個人,是他蹉跎了十幾年才換回來的珍寶,恨不得融進自己的骨血里。 怎么會是沈煙的替代品。 劉白就是劉白。 獨一無二的,既不是任何人的替代品,也沒有人可以替代。 劉白的聲音幾乎控制不住,發(fā)狠似的咬住自己的嘴唇,幾乎要背過氣去,眼神兒飄忽,不敢向下看去,往上看,又正好對上鄭一墨亮如啟明星的雙眸,一瞬不瞬地看著自己,只好泄氣的閉上了眼睛,任憑鄭一墨動作。 而默不作聲的鄭一墨更讓他覺得尷尬,糾結(jié)了片刻,劉白將腦袋從枕頭里露出來一些,艱難又羞恥的開了口:“鄭一墨……要不你……說點兒什么。” 鄭一墨愣了一瞬,捻了捻劉白微顫的手指,想了想開口道:“劉白,你就是你,不是任何人?!?/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