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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掛了電話,越溪伸手隨便拿了一本書在手里翻了翻。昨晚她回來就一頭扎進書房里了,找了一晚上,也沒找到多少關(guān)于金銀蠱的記載。 “老頭說他遇到的那個村子里的人全都中了金銀蠱,那他最后是怎么解決的?。俊彼滩蛔∴洁斓?。 * 醫(yī)院里。 “黃醫(yī)生……”何若魚掛了電話,得到了越溪的允許,便直接開口道:“其實,我是遇到了一個小姑娘……他們說這不是什么寄生蟲,而是一種名為金銀蠱的蠱蟲?!?/br> “金銀蠱?” “對,是金銀蠱,而且是中了子蠱銀蠱,她說中了子蠱的人,沒有母蠱在,就會躁動不已,所以中蠱的人才會感到無比的饑餓,不管吃什么東西都無法消除這種饑餓感……” 何若魚仔細回想了一下,把越溪他們那里聽到的信息說了出來。 黃醫(yī)生道:“他們的意思,也就是說,不給這些人吃東西,反倒是會讓患者體內(nèi)的蠱蟲更加躁動?” 何若魚點頭:“是這樣的?!?/br> 黃醫(yī)生點了點頭,道:“何女士,謝謝你告訴我這些?!?/br> 何若魚苦笑,道:“我也不知道我跟你們說這些到底是對還是錯,我不希望我的話會對我的救命恩人帶來什么不好的影響,不然我會愧疚自責(zé)一輩子的?!?/br> 聞言,黃醫(yī)生無奈道:“我們是醫(yī)生,要做的就是治好患者的病,又不是什么不法分子……何女士,你實在是太多慮了。” 不過蠱蟲什么的,他的確聽說有一些少數(shù)名族會使用這種東西,甚至能用蠱蟲來治病。不過這個東西實在是太神秘了,他們也并不了解。 * 昨晚在書房翻了大晚上的書,越溪一晚上沒睡好,來到學(xué)校,難得的睡了一個早上。 吃午飯的時候,趙璐十分羨慕的看著她,道:“每次越溪睡覺,老師好像都注意不到一樣,我們一睡覺,一支粉筆頭就砸過來了?!?/br> 越溪的精神還是有點懨懨的,聞言慢吞吞的道:“我和你們不一樣。” 因為陰氣太重的原因,她給人的存在感很低,大家不管是有意無意,目光都會避過她。 韓旭問:“師父,昨晚你熬夜了?在查有關(guān)金銀蠱的資料?” 越溪點頭,道:“我想看看有沒有其他更簡單的方法拔除蠱蟲,我對這些蟲子什么的,還是不擅長……而且現(xiàn)在不知道母蠱在哪里,這就是個炸彈,只要母蠱一下命令,所有的子蠱都會聽從它的的命令。要是掌控母蠱的人心懷不軌,情況可就糟糕了?!?/br> 韓旭擱下筷子,道:“最簡單的方法,其實是找到母蠱,子蠱無條件順從母蠱。如果有母蠱在,要拔除子蠱,也就簡單得多了。” 不過現(xiàn)在連母蠱在哪里他們都是一無所知,更別說控制母蠱了。 “子蠱對于母蠱的順從,是來自于本能,母蠱能感知到子蠱的位置,那么,子蠱是否也能感知到母蠱的位置呢?”越溪咬著筷子,若有所思。 韓旭垂下眼,眼里閃過一絲笑意,他道:“這是自然的,金銀蠱被稱為子母蠱,子蠱會忍不住靠近母蠱,這是本能。” 越溪拿著食盒大口吃起來,嘟囔道:“先吃飯,下了課,我們再去醫(yī)院一趟?!?/br> * 醫(yī)院住院了b棟第六層已經(jīng)完全禁止家屬探病了,大概是這些病人越來越難以控制了,到時候傷到其他人,那就不好了。 越溪還想著要怎么才能上跑到六樓去,沒想到倒是有人先認出她了。 “越小姐……”來人一臉和氣與驚喜,顯然對于越溪的出現(xiàn)很高興,而且態(tài)度十分熟稔,好像兩人是認識的一樣。 韓旭站在越溪身邊,叫了一聲:“黃醫(yī)生……” 黃醫(yī)生有些驚訝,問:“你認識我?” “昨天我聽護士這么叫您的,我應(yīng)該沒叫錯吧?!表n旭淡淡的道。 黃醫(yī)生立刻道:“沒有,鄙姓的確是姓黃,你們叫我黃醫(yī)生就好了?!?/br> 他看向越溪,目光變得熾熱,道:“我聽何女士說了,她先生和孩子體內(nèi)的蠱蟲是越小接你拔除的。我們醫(yī)院對這饑餓病還是毫無頭緒,就算越小姐你今天不來,我們也是要去找你的,我們有很多事情想要詢問你?!?/br> 他對越溪的態(tài)度帶著幾分尊敬,那是對平輩人的態(tài)度。越溪所知道的,足以讓他在對待她的態(tài)度上,將她放在與自己一樣的高度來看待。 越溪唔了一聲,道:“我大概知道你們找我什么事情,我的確能夠拔除蠱蟲,我朋友也可以。” 她指了指韓旭,頓了頓道:“可是,中了蠱蟲的人,千千萬萬,就我們兩個人,那實在是太費心力也費時間了,所以我想著,有沒有更簡單的方法。” 第87章 金銀蠱屬于子母蠱,子蠱對于母蠱是絕對的服從的,如果能找到母蠱,想要拔出中蠱之人體內(nèi)的蠱蟲,那事情就簡單多了。 “子蠱,母蠱……那你們知道母蠱在哪兒嗎?”黃醫(yī)生問,也是第一次知道這個世界上還真的存在著蠱蟲這種東西,原以為就是電視劇里虛構(gòu)的東西。 越溪道:“子蠱和母蠱之間能夠互相感應(yīng),利用子蠱,應(yīng)該能找到母蠱。不過,這些人中蠱是因為吃了炸雞,那么炸雞店的老板應(yīng)該知道些什么,母蠱很大可能就在他的手上,甚至他還有辦法能讓子蠱平息下來,不然的話,那些人不會因為吃了炸雞就會感到飽足。” 黃醫(yī)生皺眉道:“警察那邊,沒什么進展,那個老板一口咬定了他什么都沒做,死不承認。警察們已經(jīng)開始盤查他們的貨源問題,具體的情況,警察那邊也沒有透露多少,我們醫(yī)院這邊知道的情況也有限。” 越溪微微點頭,她思考了一下,道:“我們可以去炸雞店那里看看,說不定有什么發(fā)現(xiàn)……先取些子蠱出來吧,我看看靠著子蠱來尋找母蠱吧?!?/br> 黃醫(yī)生帶著他們?nèi)チ俗≡翰苛鶚牵肿屪o士推了一個病人來。那個病人是個七八歲的小姑娘,閉著眼睛被捆在病床上,身上幾乎看不見什么rou了,一層皮裹著底下的骨頭,就連氣息都很微弱了,讓人忍不住懷疑,這病床上躺著的到底是一具尸體,還是一個活人。 黃醫(yī)生伸手摸了摸小姑娘的頭,解釋道:“這位病人算是最先送進醫(yī)院來的一批了,她年紀小,情況算是最嚴重的了……白酒朱砂竹葉什么的,我們都已經(jīng)準備好了的?!?/br> 這也算是他的私心了,這么多病人里邊,就選了這個小姑娘,也是怕小姑娘撐不過來。 越溪沒發(fā)表什么意見,她檢查了一下這個小姑娘的身體,這小姑娘的情況比何若魚的丈夫和兒子要壞得多,蠱蟲蟲卵幾乎遍布了她整個身體。 情況還真是不太妙,如果不快點把這小姑娘體內(nèi)的蠱蟲拔除掉,她大概是活不過今晚了! 黃醫(yī)生只聽何若魚訴說過拔除蠱蟲的過程,并沒有親眼見到,如今見到越溪的動作,也是嘖嘖稱奇。果然是大千世界,無奇不有。 “嘔!” 小姑娘的身體突然具體的顫抖起來,她猛的睜開眼睛,瘋狂的開始往外吐,一直吐了快二十分鐘,這種嘔吐的趨勢才停止下來。 越溪問:“有人參嗎?普通的就可以,太好的藥性太強,她也承受不住?!?/br> 黃醫(yī)生立刻道:“有!” 他們醫(yī)院就有中醫(yī)部,中藥什么的自然也是備著的,人參多多少少也有一點。 吩咐下去,很快護士就把人參取來了,越溪接過來,掐了一截丟在水里,然后晃了晃杯子,扶著小姑娘把這杯參水給她灌了下去。 “這人參不用熬一下嗎?”黃醫(yī)生問。 越溪將空了的杯子擱在一邊,道:“不用,我施了點法術(shù),把人參的精華都化在了里邊……這小姑娘傷了底子,用人參穩(wěn)一穩(wěn),固本培元?!?/br> 那邊從小姑娘體內(nèi)取出來的蠱蟲被酒氣熏倒,七暈八素的趴在竹葉上,韓旭拿了個透明的瓶子裝了幾只進去,其他的全部用一把火給燒了。 越溪他們接下來打算去炸雞店那邊看看,黃醫(yī)生道:“我已經(jīng)和警察局那邊取得了聯(lián)系,會有人給你們開門的。還有,炸雞店的老板,他們也會抓緊時間詢問的,盡力從他口里探知點消息?!?/br> * 炸雞店早就被工商局的人給封了,要不是黃醫(yī)生打了招呼,越溪他們還真進不去。 炸雞店里蕭索一片,后廚里邊也是一片凌亂,許多東西都沒來得及收拾,不過里邊的冰箱等電器還是在運行著的,不然的話怕是里邊早就臭了。 “這就是炸雞店的原材料……” 廚房里放這樣一個占據(jù)了大半個廚房的冰箱,里邊強凍著原材料,已經(jīng)拔毛剖腹的雞身體上邊覆著一層冰塊,一股冷氣瞬間就撲了過來。 越溪看了一眼手里的玻璃瓶,里邊的子蠱并沒有什么動作,看上去很安靜,母蠱應(yīng)該不在這里。 “這些雞看起來沒什么問題啊,那些人到底是怎么中蠱的?”趙璐看了看,沒看出這些雞rou里邊有什么東西。 韓旭笑了一下,他瞇著眼道:“這些雞rou里邊都藏著蠱蟲的蟲卵,金銀蠱的蟲卵在進入人體之后,感受到人的體溫,就會迅速孵化來。在這期間,就算是油炸,冰凍,對他們也不會造成影響。那些人在吃炸雞的時候,就相當于把蟲卵都給吃進去了,蟲卵在他們體內(nèi)孵化,又把他們的身體當做產(chǎn)卵的溫床……” 說到這,他像是想起了什么好玩的事情,臉上露出玩味的笑容,笑瞇瞇的道:“那些中蠱的人,他們要是知道自己吃下去的炸雞里邊有這么多蟲卵,怕是恨不得全都吐出來?!?/br> 趙璐:“……” 多么惡趣味的人??! “母蠱不在這里,那就應(yīng)該被他放在了其他地方,或許是他的住所……我們先去養(yǎng)殖場看看吧,這家炸雞店的雞rou,可是自產(chǎn)自銷的。” “現(xiàn)在過去,晚上還能坐末班車回來!” * 而警察局孟新那邊,這時候倒是有了進展。 炸雞店的老板姓周,叫周一安,周一安是個頗有富態(tài)的男人,被抓進警察局之后,他的表情看上去有些焦躁,像是在害怕些什么,短短幾天,肚子上的rou都少了不少,但是不管警察問什么,他都不愿意多說。 “我們已經(jīng)知道你們炸雞店的客人為什么會染上饑餓病了,那是因為你用了蠱蟲……那是在一種子母蠱,叫做金銀蠱,是吧?”警察一邊問話,一邊死死的盯著周一安,不放過他臉上任何的表情,因而他聽到金銀蠱臉上所閃過的一絲慌亂也被他們給捕捉到了。 周一安目光飄忽不定,他咬了咬牙,道:“我不知道你們在說什么,什么金銀蠱不金銀蠱的,又不是拍電視劇,哪里來的什么蠱蟲?!?/br> 孟新微微瞇眼,突然問:“你知道嗎,這世界上有許多用科學(xué)不能解決的事情,而我們警察局,自然也有那種有著超出常人的力量的人。我們已經(jīng)利用子蠱在尋找母蠱了,字母一體,子蠱會不由自主的尋找著母蠱,我們只要找到母蠱,就算你不吭聲,我們頂多就多費些時間,最后還是能找到證據(jù),到那時候,你就等著把牢底坐穿吧?!?/br> 說著,他又一笑,緊繃的氣氛緩和了幾分,他道:“如果你現(xiàn)在和我們合作,好好的將這件事情給解決了,說不定還會看你坦白從寬的份上,給你稍微減刑。” 這一棍子一顆糖下去,周一安的表情終于變了。 實在是孟新已經(jīng)說出了太多有關(guān)子母蠱的消息,意識到就算自己不開口,可是警察里邊明顯有專業(yè)的人員,遲早都會發(fā)現(xiàn)所有的問題。 面露頹然之色,他終于開口道:“母蠱被放在我家里……” 周一安不算是普通人,他們家族曾經(jīng)是一支很古老的少數(shù)民族,只是這么多年過去了,他們這一族已經(jīng)完全融入了普通人的生魂。而他們這個族群有個本事,那就是豢養(yǎng)蠱蟲。以血飼養(yǎng)蠱蟲,培養(yǎng)出千千萬萬的蠱蟲之后,這些蠱蟲會互相打斗,最后只會留下來一只蠱蟲,那只蠱蟲就會成為母蠱,依靠母蠱就能控制子蠱。 剛開始周一安并沒有想到用蠱蟲來做什么,甚至連蠱蟲他都不想接觸的。到他這一代,什么蠱蟲豢養(yǎng),早就已經(jīng)失傳了。只是后來他發(fā)現(xiàn)書中記載,金銀蠱能夠讓中蠱之人感到十分饑餓,只有靠近母蠱,或者依靠某種藥物,子蠱才會平靜下來,中蠱的人吃東西才會感到飽足。在這時候,他忍不住動了歪念頭。 “我真的沒有想到這個蠱蟲的威力這么大,我只是想多賺點錢,所以沒忍住試了一下,誰知道會有這樣的后果?”周一安扯著自己的頭發(fā),臉上的表情有些痛苦。 他沒想到,蠱蟲竟然會有那么大的副作用。剛開始,那些吃了炸雞中了子蠱的人會很想吃店里的炸雞,所以回頭率是百分之百的,這讓他嘗到了甜頭,甚至欣喜若狂。只是后來事情根本不受他的控制,他發(fā)現(xiàn)那些中了蠱的人,越吃炸雞,越像是瘋了一樣,甚至他們體內(nèi)的蠱蟲越來越多。 那段時間,他覺得十分的恐懼,甚至是十分的害怕。 那些中蠱的人想吃的不是炸雞,而是炸雞里邊放了讓子蠱平息的藥物。 將這些話說出來,周一安長長的松了口氣,他整個人攤坐在椅子上,有種塵埃落定的心定感。這段時間,他心里的負罪感都快把他折磨瘋了,他不算是個好人,但是也不算完全的壞人,他只是一個普通人,一個有著欲望的普通人。 周一安放置蠱蟲的地方就是在養(yǎng)殖場,孟新打電話來的時候,越溪他們已經(jīng)到了那里,玻璃瓶里的子蠱因為越來越靠近母蠱而顯得十分興奮,在玻璃瓶子里亂爬。這蠱蟲長得自然沒有多好看,黑漆漆的,如果你仔細看,會發(fā)現(xiàn)這些蠱蟲的手腳其實是很鋒利的,就像是某種鐵器,它的嘴巴,則是某種口器之類的東西。 徐薇看了兩眼,覺得心里毛毛的,就不愿意再看了。 趙璐膽子大,問:“這金銀蠱會不會自己鉆進人類的身體???” 越溪搖頭,道:“金銀蠱算是沒有多少殺傷力的蠱蟲了,它們只有在有生命的地方才會孵化,但是對方一旦死亡,它們也會死去。而且,也沒多少攻擊性,就是子母蠱一旦分開,子蠱就會不受控制,比較麻煩?!?/br> 韓旭知道得更多一些,開口道:“這個蠱蟲,是以前一個很古老的民族培育出來的,最開始,是用來教訓(xùn)那些貪嘴的孩子的……這個民族的人還研究了很多有趣的蠱蟲,想什么同生蠱,替命蠱,當然殺傷力很強的蠱蟲也是有的。最強的煉蠱之人,憑借他手中的蠱蟲,可以悄無聲息的就將人殺死,也是頗為麻煩的一個民族了。” 在以前,這個族群的一個小姑娘,還妄想著給他下一種名為癡情蠱的東西。唔,后來是怎么了,他好像把那個癡情蠱隨手扔給了一個路邊的乞丐。 “老大,你懂得可真多!”何建一立刻佩服的看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