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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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金鴻從來不走尋常路。 家里給他安排的路他的確走了,但是只走了一半。 他也的確出國留學了,但學的是工商管理。 回來后,沒有進金父的公司,而是去應聘了馮氏集團董事長助理。 金父聽到消息后,二話不說心肌梗塞直接進了醫(yī)院。 金鴻聽到消息趕去醫(yī)院時,金父還心存一絲僥幸,咳嗽著問:“告訴我,你是想去馮氏集團取經(jīng),回來幫我把家族企業(yè)做大做強?” 金鴻沉默了一會,說道:“爸,作為一個職業(yè)助理,我是有道德cao守的?!?/br> 金父愣了愣,氣得又咳起來。 金母心疼地說:“兒子,你就少說幾句?!?/br> 金鴻認真看著他的眼睛,說道:“爸,我從來沒想過要繼承家業(yè),而且我真的喜歡馮氏集團的氛圍,您有空也應該去看看,上下和睦,所有員工積極性很高,不存在有的職員閑死,有的職員忙死的情況……” “你他媽是在說我管理不好自己公司?”金父終于忍不住,哆嗦著找到旁邊的拐杖,就差揍他:“老子白養(yǎng)了你幾十年,你去給人打工?!” 病房里一陣雞飛狗跳后,終于歸于寂靜。 金鴻從房里走出來,捏了捏眉心,眼神疲憊。 手機突然響了一下,他拿出看了一眼。 上面一條短信: 【金鴻先生:經(jīng)過重重篩選,恭喜您被錄用為我司董事長助理,請您下周一來董事長辦公室免談細節(jié)?!?/br> 金鴻關了屏幕,嘴角露出一抹笑容。 這世上有一種人,總有強大的震懾力和信服力,讓你心甘情愿跟著他,和他一起闖世界。 【番外鄭偉 鄭偉一直認為,他才是他四哥和唐糖的紅娘。 彼時,他正在韻雅軒,跟金鴻、紀坤,和小董一起打麻將,旁邊站著幾位香風裊裊的公主。 鄭偉照樣梳著金光流油的頭發(fā),穿著一件綠格子襯衫,嘴里叼著根煙,他看了一眼旁邊的女孩,突然問:“我是不是見過你?” 女孩穿著一件低胸小黑裙,聞言一笑:“我叫絲絲?!?/br> 鄭偉重復了幾句,依然沒印象。 紀坤提醒他:“哥,你還記得第一次見到唐糖是在哪里嗎?” 鄭偉蹙眉:“哪里?” “就在這個包間啊?!?/br> 鄭偉又盯著絲絲看了幾眼,哦了一聲:“我想起來了?!?/br> 那次他叫著馮峻一起在這個包廂喝酒,后來玩high了,讓這個絲絲喝酒,喝一杯給一萬,但是沒喝多少,就有人不小心從門口摔了進來,就是唐糖。 一想起唐糖,他搖頭一笑,看著手里的牌:“我跟你們說,要不是老子的游輪,他們哪能認識?”他隨手摸到一張六條,牌面不錯,“你說,這不是紅娘是什么?” “鄭哥,你就省省吧,你要是去當偽娘我還能信一回,紅娘?”金鴻呵呵了一聲,也摸牌,“反正我是不信的。” 旁邊的紀坤正在喝水,不小心嗆到了,他驚愕地抬起頭:“我去,馮總和唐糖的紅娘難道不是我嗎?” 所有人看著他。 鄭偉碼牌的手頓了頓,臉色有點慍怒:“有你什么事?” 在他冰冷的眼神下,紀坤篤悠悠地說:“哥,要不是我給唐糖介紹去你游輪賺外快,唐糖哪有機會遇到大名鼎鼎的馮董事長啊……” 鄭偉想了想,還真是,但又想起了什么,說道:“你說,等我四哥回過神,你居然敢?guī)呐巳ソ佑|那些亂七八糟的人,他會不會找人把你……” 他賊兮兮做了個“咔嚓”的動作。 紀坤一想,額上一滴冷汗。 我去,還真的是! 他以前給唐糖介紹過各種賣啤酒送外賣駐唱之類的兼職…… “不是吧……馮董應該沒這么小氣吧?!闭f是這么說,但是摸牌的手略微有點抖。 鄭偉瞥了一眼,抖著腿嘖了一聲,雪上加霜道:“誰知道呢,據(jù)說這種霸道總裁的占有欲特別強,你說是吧,小金子?” 對面的金鴻突然被點名,捂著臉頰唔了一聲。 小董不甘寂寞,說道:“可不是,我跟哥幾個八卦一下啊,前段時間我們老大跟夫人去對接一個劇本,結果對方男主角夸了一句馮太太真漂亮,那小鮮rou后來就直接被劇本pia飛了……” 突然“啪嗒”一聲,紀坤把牌面朝下合上,騰地站起身。 其余三人看著他。 紀坤眼神飄了飄,破天荒有點心不在焉:“那什么,我突然想起我最近公休還沒用,我最近要出去休幾天假。”說著居然直接離席走了。 小董看著三缺一的牌局:“韻雅軒這么忙,他們老板肯放他公休?” 鄭偉看著腳步凌亂而去的某人,摸了摸下巴:“比起命來,老板算什么。我要是紀坤,也肯定公休了?!彼掏堂藦埮?,攤開,嘶了一聲:“靠,他是不是故意的,老子自摸。” 話說馮峻。 當年他在游輪上遇到唐糖時,其實那幾天心情很差。 讓他心情差的原因有兩個。 一是安排到錢榛南身邊的顏煙絲毫沒有進展,有人曾經(jīng)舉報錢榛南和林市市政府某位高管交往密切,但是顏煙在他身邊待了半年,都沒遇到那位神秘人。 二是姑姑的忌日臨近他卻找不到當年慘案的一絲線索,而當年唯一的見證人李叔至今音訊全無,有人說在地下角斗場遇見過他,但他讓金鴻去了幾次,未果。 在游輪上跟顏煙聊了幾句,心情煩躁之余,卻陰差陽錯遇見了唐糖。 第一印象,是一頭養(yǎng)得很好的烏黑的頭發(fā)。 身材很好,腰細腿長。 這樣的尤物,他看出鄭偉對她有意思。 狹窄的走廊里,馮峻當時突然劃過一個念頭。 他蹙了蹙眉,對自己的想法有點奇怪,對于女人,他三十年未曾想過。 而這次,這感覺來得很突然。 馮峻看著她故意背對著他,頗有點掩耳盜鈴的意思。 他心里好笑地嗤了一聲,低著聲音說:“轉過來?!?/br> 幾秒后,她終于磨磨蹭蹭轉過來,臉上帶著赴死的大義凜然。 那雙黑白分明的眼珠子最終對上了他。 他瞇起眼。 那不是小白兔般單純的眼睛,帶著一些自以為人家看不出來的自作聰明,眼珠子微微一轉就知道在打什么小心思。 是什么呢? 他有這么可怕?馮峻想著。 他垂眸看著她攥緊的手,穿著高跟鞋的腳不自覺地動了動,看得出心情十分緊張。 這是他第一次看到一張這么有趣的臉。 沒有上趕著的討好,沒有穿著小心機的裙子勾.引他,她只是穿著一套很普通的連衣裙,臉上畫著難看的妝。 他突然很想伸手擦掉她臉上的粉,看看素顏的她是什么模樣。 也許老天爺也覺得他心情不好,送來這么個小姑娘。 他留下一句“等會送我房里來”,就匆匆離開。 馮峻回到房間洗完澡,剛好有電話進來。 一個常年合作的商業(yè)伙伴打來的電話,他有一搭沒一搭地聽著,腦子里浮現(xiàn)的卻是那一雙眼睛。 他垂眸看了眼腕表,心想著等會要怎么開場說話才能不把人嚇到。 但是半小時后,他看著管家把女孩送到面前,他已經(jīng)不去思考了。 看著戰(zhàn)戰(zhàn)兢兢刻意洗了個澡卸了妝的女孩,他很確定,已經(jīng)把人嚇著了。 心里莫名其妙有點煩躁。 他不知道該怎么跟女孩子對話,醞釀了半天終于問:“剛才聽到了什么?” 他看到女孩并不想理他。 心里更加煩躁,把雜志要扔旁邊的茶幾,可是手一偏,不小心砸到了她的腳。 馮峻十分煩躁地看著那本雜志。 彩頁的,砸著肯定疼。 果然,下一秒,唐糖撿起地上的雜志:“對不起馮總,剛才以為您在講電話?!?/br> 還狗腿地對他笑了笑。 其實后來馮峻回憶過很多場面,他始終認為這才是真正認識唐糖的開始。 那個懂得察言觀色,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的女孩。 剛要開口,門口有人說著鄭偉進來了。 然后,他明顯看到唐糖臉上是松了口氣的表情。 偶爾撞上他的眼神,還略帶著些期待,要是她有尾巴,此刻肯定從耷拉狀態(tài)變?yōu)閾u尾巴狀態(tài)了。 呵呵,都把他當毒蛇猛獸?把這里當龍?zhí)痘ue?一個個趕著過來救人? 馮峻慢條斯理地把煙掐了,呵呵,這就不能怪他了。 他偏偏不讓他們?nèi)缫狻?/br> 于是換了個坐姿,懶洋洋地明知故問:“你剛才說誰來了?” 管家老實回答:“鄭總,鄭偉?!?/br> 馮峻眼皮未抬:“叫他滾?!?/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