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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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帥哥沒那么好撩。 程想想正有些失望,卻聽他輕輕地開口:“我叫廣平?!?/br> 明明周圍的聲音紛亂嘈雜,明明他的聲音很輕,可是傳到程想想的耳中卻是一字一音,再清晰不過。 尤其是當(dāng)“廣平”兩個字傳到她的耳中,入得她的心上時,竟讓她莫名有種心馳意搖的感覺。 廣平,廣平,為什么這個名字會有種似曾相似的感覺?前世、今生,我可曾聽過? 就在程想想生愣的時候,僵尸先生喜滋滋地跳上來,“想想,你果然很有經(jīng)驗,幾句話就套出他的名字了!” 于是程想想心中剛剛涌起的一池春水,立馬就變成了一攤亂麻,她瞪著僵尸先生:“你這么早跳過來干嘛?” 僵尸先生眨巴了下眼睛,露出一副懵懂又無辜的表情:“我看你半天不說話,我還以為你的教學(xué)完成了呢?!?/br> 程想想很想一巴掌拍死這只僵尸。明明嘴已經(jīng)變利索了,怎么腦了還這么僵? “你這是在耍我嗎?”廣平依然還保持著微笑,只是那笑容里暗藏著波濤洶涌。 不等程想想開口,僵尸先生自以為是的替程想想解釋:“不是耍你,只是讓你當(dāng)一下實驗的對象。再說了,你都喝了想想的酒了,不能白喝,全當(dāng)是勞務(wù)費?!?/br> 廣平繼續(xù)微笑:“實驗對象?勞務(wù)費?是這樣嗎?” “順便也是真想和你交個朋友的。呵呵……” 程想想只能傻笑著,企圖掩飾尷尬。 廣平繼續(xù)問:“他說你很有經(jīng)驗?是指勾搭男人的經(jīng)驗嗎?” 程想想:“我說不是,你信不?” 僵尸先生忙又接過話頭:“我肯定不信,如果不是情場老手,怎么撩漢撩得這么溜?” 程想想怒瞪著他:“你以前是不是很愛吃雞下巴?” 僵尸先生:“雞下巴?” 程想想:“如果不是雞下巴吃多了,怎么會接話接得那么快!” 真的是要被這只僵尸給氣死!這下好了,她清純無比的玉女形象在帥哥面前蕩然無存。到底是哪根筋搭錯了,怎么會想到教這只蠢僵尸撩異性的? 僵尸先生卻絲毫感受不到程想想目光中的殺氣,還一心想著學(xué)習(xí)上的事。眼瞅著桌上那杯碑酒沒被廣平喝完,他手一伸,端過了酒杯對廣平說:“好事做到底,你就再當(dāng)一會兒實驗對象吧?!?/br> 緊接著就見他將那杯酒遞到廣平面前,學(xué)著程想想方才的模樣:“帥哥,能不能請你喝杯酒?” 說話的同時,還無師自通地拋了個媚眼過去。 廣平零亂了,抓狂了……再好的修養(yǎng),此時也笑不出來了。他咬牙切齒地吼了一聲:“滾!” 程想想已經(jīng)無顏多看,忍不住捂住了快要被閃瞎的眼睛。 “不要那么小氣嘛,這里的酒又不便宜,你不能白喝對吧?很快就好,余下的酒還會給你喝的?!?nbsp;僵尸先生卻是鍥而不舍地舉著酒杯,“帥哥怎么稱呼?能不能交個朋友?朋友能請你喝酒,陪你泡吧,免得你一個人在這兒跟個傻子似的……” 程想想實在聽不下去了,扭過了身準(zhǔn)備開溜,忽覺領(lǐng)口一緊,卻是被人從后面拎著衣領(lǐng)直接給拎了回來,扭過頭來,對上的就是廣平憤怒得幾乎快要噴火的表情:“你就想這樣一走了之?” 僵尸先生也在旁邊附和:“就是呀想想,你走那么快干什么?我這兒學(xué)習(xí)還沒結(jié)束呢。” 說著,他將手伸向廣平:“你好,我叫小江,江水濤濤的江?!?/br> “六百年的道行不想要了是吧?再說一遍,滾!”廣平冷眸一瞪,僵尸先生不由得渾身一驚,只覺得周遭的氣場莫名的有些壓抑。 哪怕是神經(jīng)大條如僵尸先生,此際也不由得神情一肅,升起警惕之心:“你到底是什么人?” 第16章 酒吧詭象 程想想也忽然意識到了不對勁。僵尸先生已經(jīng)被她偽裝的很好,再加上這里的光線昏暗,就算他的腦回路有點不正常,但也不會一下子讓人聯(lián)想到僵尸,何況還能一眼看穿他的修為有六百多年。 顯見這人絕對不是普通人,甚至有可能是妖鬼之流。 再者,普通人也不可能會有這種妖孽一樣的長相呀?剛才居然沒發(fā)現(xiàn)異常,真是傻了! 程想想偷偷摸了摸口袋想找出地府司的工牌——還好,還好,工牌沒忘記帶。 這人雖然長得好看,但生起氣來感覺好兇,且又不是普通人。程想想很怕他一個不高興,就把自己弄死了。不過有了工牌的保護(hù),對方想弄死自己就不那么容易了。 然而轉(zhuǎn)念一想又覺得不對勁了。按理說,有了工牌的保護(hù),一般的妖妖鬼鬼但凡有一絲絲不懷好意,就沒法碰到自己,并且還會被反彈回去。就像當(dāng)初的劉飛那樣。可是自己現(xiàn)在一直被廣平揪著領(lǐng)子,敵意更是滿滿,居然也沒見工牌起什么反應(yīng)呀。 難道工牌失靈了?不會那么倒霉吧?地府司出品的法寶,質(zhì)量有那么次嗎? 不管怎么樣,小命要緊。程想想趕緊賣著好話:“廣,廣平帥哥,別生氣。有話好說,好說。” 她倒是沒有像僵尸先生那樣問對方的來歷,在她看來,知道的多反而不是好事。 廣平冷哼:“現(xiàn)在知道怕了?你剛才的膽量呢?” 程想想慫慫地道:“我錯了,對不起!請你原諒我這一次,我可以給你補償?shù)?。?/br> 廣平繼續(xù)冷哼:“補償?憑你?” 程想想眼眸一轉(zhuǎn),非常諂媚地道:“你還是單身吧?我可以幫你找對象呀!我是職業(yè)紅娘,手下的女會員多如過江之鯽,你喜歡什么樣的只管告訴我,我包你滿意!” 廣平道:“你怎么知道我是單身?難道我長得像個單身狗嗎?” 程想想暗道:就你這種一不高興就想殺人的脾氣,能有女人喜歡上你才怪!長得好?長得好最多只能讓人一時迷惑,久了肯定沒人愛! 心里那么想,嘴上卻又是一套:“像您這樣豐神俊朗、氣質(zhì)傾城、舉世無雙的蓋世美男,這世上很難找到相匹配的女子。所以,我才猜測您肯定尚未婚配?!?/br> 高帽子嘛,無論是妖鬼都愛戴,程想想自然也不會吝嗇贊美之詞。 果然廣平聽完之后,雖然表面上不為所動,但揪住她衣領(lǐng)的手卻是松開了。 程想想正要暗暗松一口氣,卻聽僵尸先生不滿地道:“婚介所里的女會員不是只有兩位嗎?什么時候變得像江里的鯽魚那么多了?有那么多為什么不多給我介紹幾位?” 程想想強(qiáng)忍著想一巴掌拍死他的沖動,道:“我說有那么多就有那么多,等時候到了,我自然會介紹給你的?!?/br> 背過臉時,還一個勁地沖他使著眼色。 僵尸先生總算是反應(yīng)過來,沒有再拆穿她。 “那什么,今天太晚了,改日我一定幫你介紹對象!”程想想沖著廣平揮了揮手,又暗中給僵尸先生使了個眼色,扭過身就走。 這回廣平倒沒有再為難她,只是隔著吵雜的聲音,隔著混亂的人群,程想想總覺得有種如芒在背的感覺??煲叩酱箝T口的時候,也隱約聽到有個聲音在說:“這會兒,你還走不了……” 聲音很低、很糊,像是廣平的聲音,又像是幻聽。 眼見大門就在前頭,程想想對跟在身后一蹦一跳的僵尸說:“快些,趕緊離開這里。我總覺得那個廣平不像好人?!?/br> 說話間,她已經(jīng)推開了大門——大門是木制的框架形,內(nèi)部嵌著磨砂玻璃,看不清外頭的景,隔著玻璃只能看到光影不斷地交錯。 門也并不是很沉重,稍一用力便推開了??梢煌崎_門,程想想就傻眼了,大門外沒有人行道,也沒有馬路,入目所見的是舞池、瘋狂跳著舞的紅男綠女,以及不斷交錯變幻著的霓燈。 不對!這不是大門外面,這明明就是進(jìn)酒吧門時看到的景象!可是一回頭,身后的景象依然還是一樣的。那道推開的門就像是鏡子一般,里外兩個世界,竟都一模一樣的! 程想想從來沒遇到過這種情況,完全就蒙了。 僵尸先生道:“不對!這里被下了術(shù)法,封住了出路!” 她雖然有工牌保護(hù),但若自己步入別人步下的陣中,工牌的作用自然就小了。 好在身邊還有只擁有六百多年道行的老僵尸,程想想稍稍放下了點心,不由得拽住了他的衣角,問道:“小江,怎么辦?你有辦法出去嗎?你要有辦法出去,可千萬要帶著我啊。我都是為你了你到這里來的?!?/br> “你放心,我肯定帶著你?!?/br> 果然,人不可貌相。僵尸先生是丑了點,蠢了點,但心腸好啊。 緊接著又聽好心腸的僵尸先生不好意思地道:“可惜,我現(xiàn)在也沒辦法出去。” 程想想詫異:“你不是都有六百多年的修為嗎?怎么連出個門都那么費勁呢?” 僵尸先生說:“這里的術(shù)法很厲害,我暫時破不了?!?/br> “很厲害?連你這只有六百年修為的僵尸都沒辦法破?那是誰下的術(shù)呢?難道是廣平?” 程想想這會兒是悔得腸子都青了。她真是走了什么背運,選哪個酒吧不好,偏偏跑到這個酒吧來。和哪個男人搭訕不好,偏偏搭了個長得英俊,卻高深莫測的神秘男人。還把人家給得罪了,以至于招來這禍?zhǔn)隆?/br> “小江,我們倆今晚不會要交待在這兒了吧?” 僵尸先生道:“應(yīng)該還有別的出路,我們再找找看。真不行了,大不了打一架,有什么?” 倒是個初出墓xue不懼虎的性格。但好歹有個伴,程想想心里也沒那么亂了。和僵尸先生一起回到酒吧內(nèi),四處尋找出路。 據(jù)僵尸先生所說,大門之所以出不去,很有可能那只是幻化出來的門,而不是真實的門。真實的門也許被隱在別的地方。 看著熱鬧非凡的人群,程想想忽然有點奇怪:“小江,我們被困在這里。那酒吧里的其他人呢?他們是不是也被困住了?” 僵尸先生掃了眼周圍的人,點了點頭:“你看舞池里的人,是不是越跳越起勁,好像根本跳不下來?” 程想想放眼看去,確實如他所說,所有的人都跳得極其瘋狂。 其中有一位女生,因為動作太大,抹胸的裙子都滑下來,露出了不應(yīng)該露出的部位??伤齾s渾然不覺,依然在瘋狂地扭腰擺臀。而她旁邊的人,無論男女都只顧著跳舞,根本沒有人多看她一眼。 而位于舞池周圍一圈座位上的客人也都呈現(xiàn)出一副迷迷瞪瞪的模樣,或是傻乎乎地發(fā)著笑,或是也跟著音樂的節(jié)奏站起來搖擺。 再看那些服務(wù)員也都失去了正常的樣子,本是為客人端酒的,卻把酒往自己頭上倒還裂著嘴傻呼呼地笑。 調(diào)酒師更夸張,把手邊夠得到的酒統(tǒng)統(tǒng)倒在吧臺上,好像吧臺當(dāng)成了調(diào)酒器。 瘋了,整個酒吧都瘋了! 唯一清醒的大概就只有程想想和僵尸先生吧。 他倆在酒吧里里外外尋了很久,連男女廁所都找過了,可惜不但沒能找到出口處,繞著繞著,居然又看到了廣平。 他還是那副萬事不上心的模樣,雙臂環(huán)胸,倚坐在單人沙發(fā)椅里。紅、橙、黃、綠,變幻著色彩的霓燈,不時地落在他俊美無雙的臉上,讓人看不情他真實的表情。 大約是察覺到程想想他們,廣平清朗動聽的聲音穿越震耳的樂聲幽幽地傳來:“不用白費力氣了,你們是找不到出口的?!?/br> 他竟都知道?連他們一直在尋找出口的事都知道? 程想想的心里頓時升起警惕:“你到底是誰?為什么要把我們困在這里?剛才確實是我們不對,我向你道歉。可你也不能因為這樣,就把事情弄得這么夸張吧?” 廣平慢慢地轉(zhuǎn)過頭來,看向她的目光一如初見時的溫和,可是程想想?yún)s覺得那份溫和之下隱藏著不為人知的恐怖。如果不是他們走不出這里,她絕不想再與他有任何接觸。 “你居然以為這一切都是我弄出來?” “難道不是嗎?” 廣平淡淡地笑了笑,笑容里卻帶了一分輕蔑。 就在程想想疑惑不解的時候,旁邊的僵尸先生扯了扯她的胳膊,小聲地說:“想想,我感覺到了,這里的邪氣都是從舞臺中央來的。你再看那臺上的樂隊和領(lǐng)舞的人,都有很濃的妖氣?!?/br> 圓形的舞臺上,一共有1女4男。 女的穿著黑色緊身超短裙,短裙下是一雙足以讓所有男人都迷戀的大長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