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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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渺揚起眉點頭,爽快答應(yīng)。 但酒這個東西,一沾就不容易停下來,尤其還有那么多人一口一個小嫂子的喊著她敬她喝酒。 中途蕭渺去洗手間,碰上了在外面接完電話正抽煙的杜鈞酌。 蕭渺和杜鈞酌見過幾次面,不多,前三年在國外和諾然一起住的時候,杜鈞酌有時會飛過去過去看看杜諾然,蕭渺就會和他碰上面。 那時候蕭渺就知道杜鈞酌和霍御城是很好的朋友,由于杜鈞酌年齡比霍御城他們都大兩三歲,一般大家都會管他叫鈞酌哥。 蕭渺也一樣的。 “鈞酌哥。”蕭渺笑著禮貌地喚人,“怎么不進(jìn)去?” 杜鈞酌淡淡地笑了下,晃了晃指間夾的香煙,蕭渺意會,不再多言。 抽煙區(qū)就和洗手臺挨著,蕭渺洗手的時候杜鈞酌就靠在另一邊云吐煙霧,等她從旁邊抽了紙巾擦手時,杜鈞酌問:“怎么樣?” 蕭渺沒明白他的意思,“???” “和御城?!彼c明。 蕭渺的臉頰驀然浮上一層淺淡緋色,她眨了眨眼,笑道:“挺好的?!?/br> 杜鈞酌盯著她看了幾秒,撇開視線,點頭,“那就成?!?/br> “那我先回包廂啦?!笔捗煺f完抬腳要離開,杜鈞酌突然又喊住她,“蕭渺?!?/br> “啊?”她扭頭,目光茫然,等著他接下來的話。 “既然存了心要和他過,就好好的,御城雖然欠表達(dá),說話不好聽,但了解他的人都能看出來,他對你是真心實意的好。你現(xiàn)在比之前更了解他,也應(yīng)該知道——”杜鈞酌吐出一口煙,頓了頓,才繼續(xù)說:“如果不是他從初始就自己默許了這場婚約,誰逼著他訂婚他都不會妥協(xié)的?!?/br> 蕭渺有點愣,“鈞酌哥你和我說這些是什么意思啊?” 杜鈞酌笑,微低了點頭,道:“你不是在恐慌不安嗎?不是在害怕他其實對你還沒感覺嗎?” 蕭渺的臉頰騰的一下就紅了,她的目光閃爍,隨即垂下頭。 她居然忘了杜鈞酌這人精通心理學(xué),而且眼神不是一般的毒辣。 她這段時間所有的揣揣不安在今晚全都被杜鈞酌給看透了。 “回去吧,安心呆在他身邊,也放下心來,放肆去喜歡。感情本身是美好的,為什么要去壓抑它?” 蕭渺本來沒覺得自己喝多,但聽完杜鈞酌的話后她一度認(rèn)為自己喝醉了,她飄回包廂后又和霍御城一起同他的好友喝了幾杯酒,然后坐下來,扭頭盯著他看。 看著看著,就入了迷。 霍御城察覺到她的視線,側(cè)頭,低聲問:“怎么?” 蕭渺張了張嘴,想問他個問題,到最后說出來就變成了,“還想喝酒。” 霍御城:“……”他淡淡地拒絕:“不能喝了。” 蕭渺其實已經(jīng)喝的很多了,這會兒酒勁兒還沒完全上來,她看上去還算清醒,過會兒可能就不會這么清醒了。 蕭渺撇撇嘴,低頭開始吃東西,小聲嘀咕了一句:“不給喝就不喜歡你了。” 霍御城沒聽清,問:“你說什么?” 她微仰起頭看向他,幾秒鐘后盯著他的眼睛問:“為什么……是我呢?” 霍御城覺得她的情況不太好,對其他朋友說了聲就提前帶蕭渺回家了。在他摟著她往外走的時候,蕭渺腳步晃晃悠悠的,頂著酡紅的臉頰又問他:“為什么是我啊,霍御城?” 他微微皺眉,“你又喝醉了?!?/br> 蕭渺不服氣地瞪大眼睛鼓著嘴巴反駁:“沒有!” “不信你看,”她被他摟著邊走邊伸手指頭,“這是一,這是二,這是三……” “我沒醉呢,我知道你是霍御城,我叫蕭渺……” 霍御城拉下她的手攥在手心,無奈道:“別賣蠢了?!?/br> 霍御城叫了代駕,自己和蕭渺坐在后座,場景和她回國后第一天那晚有些相似,不同的是現(xiàn)在她已經(jīng)成了他的準(zhǔn)未婚妻。 蕭渺依舊會嘰嘰喳喳的說話,一路上她不知道問了他多少次“為什么是她”這個問題,霍御城沒有回答她,只是將她試圖作亂的雙手握在掌心,想讓她安分點兒。 到后來她漸漸地不再鬧,靠著他睡了過去,路上有時會碰上減速帶,霍御城將她攬在懷里,防止她磕到碰到。 一路到家,代駕離開,車內(nèi)只有他們兩個人,霍御城下車后繞到另一邊,打開車門,彎下身子,上半身探進(jìn)去,他一手托住她的后背,一手圈過她的膝窩,就在這時,蕭渺的腦袋慢慢地低了下來,而完全沒有察覺的霍御城怕吵醒她,正扭頭看向沉睡的女孩。 第20章 喜歡02 下一秒就猝不及防的—— 她柔軟的唇瓣和他的嘴巴貼在了一起。 霍御城的身體一瞬間就僵硬無比, 他像是被點住了xue道, 完全動彈不得。 在碰上她嘴唇的那一刻,那雙深墨色的眼睛都震驚地瞪大了一些,里面掀起細(xì)細(xì)的波浪,他錯愕地盯著還在睡的女孩,大腦一片空白。 眨眼的功夫,霍御城就倉皇撇開頭, 急促地呼吸了幾口空氣,蕭渺軟軟的歪著腦袋倒在他懷里, 睡的正香。 霍御城抿著唇將蕭渺抱回臥室, 他完全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到二樓的房間的,腦子里全都是剛才他和她意外親上的畫面, 嘴巴上那種酥麻柔軟的觸感一直不消。 霍御城坐在床邊,眼眸收斂低垂,安靜地望著熟睡的女孩。 她的睡顏特別恬靜, 漂亮的眉眼柔和, 就連睡著嘴角都微微地上揚著, 白皙的臉蛋因為喝了酒有點泛紅, 肌膚細(xì)膩又光滑。 片刻, 霍御城伸出手,輕輕地幫她撥開發(fā)絲, 他的手指劃過她的臉頰, 最后在她的唇邊停住。 幾秒后,男人蜷了蜷指節(jié), 微低了頭,輕笑了下。 . 霍御城的生日就在國慶節(jié)期間——10月4號。 蕭渺當(dāng)天去杜諾然那里拿早就給他買好的生日禮物,杜諾然知道她晚上要親自做飯,開玩笑說:“之前你說的什么?‘再給他做飯吃,我就獨吞一個芒果!’嘖嘖嘖,渺渺,這打臉來的也太快了吧?” 蕭渺哼了聲,瞪她,試圖反駁:“我那時!” 杜諾然饒有興致“嗯?” 她的語氣一下子就弱了下來,“我那時……沒有察覺到我對他有感覺了嘛!”說完蕭渺的臉就變得通紅。 杜諾然笑她,“你臉紅什么呀?對著我還害羞???” 蕭渺抬手捂住臉拍了拍,輕輕哼了聲。 “哎,你跟我說實話,”杜諾然沖蕭渺擠眉弄眼地賊笑,“你倆現(xiàn)在到哪一步了?” 蕭渺捧著自己的臉扭頭,杏眼無辜,“什么哪一步?” “你們都訂婚兩個多月了誒!難道沒什么進(jìn)展嘛?” 蕭渺想了想,很認(rèn)真地回答:“睡覺會拉手算不算?” 杜諾然震驚:“拉手睡覺?什么cao作?!”她完全不能理解兩個成年人天天躺在一張床上,居然能單純到只是拉個手。 但她似乎忘記了把霍御城這個多年好友可怕的自制力給計算進(jìn)去…… 蕭渺思考了下這個問題,覺得霍御城會趁她睡覺的時候抓住她的手極大可能是怕她睡著后不小心用手打到他。 杜諾然聽完一臉的無語:“……水土都不服就服你們倆?!?/br> …… 蕭渺從杜諾然倆離開的時候拿了個芒果,杜諾然在后面嚷:“喂!你拿芒果做什么!” 蕭渺頭也不回道:“告誡自己以后別再輕易立flag。” 杜諾然哈哈笑。 蕭渺在回家的路上買了個生日蛋糕,回家后她把芒果順手放到了玄關(guān),蛋糕交給了張嬸,自己抱著禮物回了臥室,把東西放到臥室的床上,隨后就下了樓進(jìn)廚房要做飯,張嬸見狀立刻跑過來,話語擔(dān)心:“夫人,您去等著就好,晚飯我來做?!?/br> 蕭渺對她笑笑,“張嬸,我今晚想做飯。” “可是先生說過,不準(zhǔn)您再燒飯的……”張嬸為難。 蕭渺很誠懇道:“今天是他生日,張嬸,我就做這一次,你要不放心可以一直在旁邊看著我,行嗎?” “張嬸……” 張嬸最終嘆了口氣,點頭應(yīng)下。大不了到時候被先生說一頓而已。 蕭渺笑開,“謝謝張嬸!” 蕭渺本來就會做飯,再加上前段時間跟著宋歌學(xué)了一些,這會兒燒菜做飯就更加熟練。 旁邊的張嬸看到蕭渺這般,心下默默感嘆先生是真的遇對了好姑娘。 蕭渺把所有都準(zhǔn)備好后用手機(jī)給餐桌上的生日燭光晚餐拍了張照片,編輯了一條微博。 作者言午v:祝某人二十六歲生日快樂[照片.jpg] 許許于心:祝生日快樂!希望許許每天都開心! 一夏凌風(fēng):祝許許和某人快生! 千夜繁星:祝許許和某人快生! 生逢夏時:祝許許和某人快生! 蕭渺看到因為【一夏凌風(fēng)】起了頭大家都發(fā)的那句話,臉上浮了淺紅,嘴角上翹著嗔怪說:“怎么都這么淘氣!”說完又想起自己的身體狀態(tài),微垂了眼,心境似乎受了點影響。 晚上霍御城回家發(fā)現(xiàn)客廳里的頂燈是關(guān)著的,只有暖黃的壁燈開著,他換鞋的時候看到了那顆芒果,拿起來走到客廳,正想喊張嬸問這是怎么回事,結(jié)果就看到餐桌那邊燭光搖曳,正中央放了一個圓形的蛋糕,滿桌的菜肴。 女孩就托著下巴安安靜靜地坐在那里,以霍御城的角度,只能看到她的背影。 像是察覺到了什么,蕭渺轉(zhuǎn)過頭,看到霍御城,她笑起來,站起身對他招手,“過來吃飯!” 霍御城走到她身旁,蕭渺眉眼彎彎,鼓了鼓嘴巴說:“你再不回來蠟燭都要燃沒了!” 霍御城垂著眼看她,蕭渺仰著頭,眸子清亮亮的,她的唇角揚起,雙手十指絞在一起,盡可能讓自己看起來很自然很從容,對他特別真摯地說:“生日快樂,霍御城。” “這些你做的?” 一直站在旁邊陪蕭渺等霍御城回來的張嬸說:“抱歉,先生,是我……” “不關(guān)張嬸的事,是我自己要做的?!笔捗鞂粲钦f:“你不要怪她。” 霍御城:“……我有說要怪誰嗎?”然后扭頭對張嬸說:“去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