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給前男友當(dāng)嬸嬸那些年、必須活下去的理由、喜歡我的人太多怎么辦、被高冷男主看上了[穿書]、嬌寵在七零[重生]、佛系上位日常[娛樂圈]、[綜]不得善終、我就喜歡你不笑的樣子、影后她不想破案、完美先生與差不多小姐
沈如玉只得放下書包,認(rèn)真地同她講起題來。 在余晞茜的美人效應(yīng)下,沈如玉也下意識地放輕了聲音,名媛的氣場全開,一舉一動如行云流水,優(yōu)雅美麗,比之余晞茜,看上去更覺得賞心悅目。 兩位美人兒頭湊在一起,輕聲細(xì)語討論課題的模樣就像一副油畫一般,令人駐足,不忍打擾。 在面對外人的時候,沈如玉的名媛形象還是信手拈來,保持得極好的。只有在面對家人時,她才會稍嫌活潑放縱,也就在哥哥面前,她的名媛形象才隨風(fēng)而逝了qaq “如玉,今天真是謝謝你了,打擾你這么長時間,真是抱歉?!庇鄷勡鐪厝岬氐乐福伙A眉,美目輕揚,一派誠懇。 “沒關(guān)系?!鄙蛉缬裎⑿卮稹?/br> 兩人相攜一同出了校門之后,余晞茜家的司機(jī)已經(jīng)在門口等著接她了。沈如玉有些驚訝,她雖猜到了余晞茜家應(yīng)當(dāng)比較富裕,但也沒想到她家豪到還有專門開私家車的司機(jī)接送。而且她一眼就看出,眼前這車的質(zhì)量不錯,應(yīng)當(dāng)是中上檔系別的。 如果余晞茜家里這樣富裕的話,那她干嘛還來上這育才中學(xué),她這樣的,去私立或者貴族學(xué)校也應(yīng)當(dāng)綽綽有余才對。 “如玉,你看今天也是我耽擱你到這么晚,不如我送你一程吧?”余晞茜禮貌地詢問道。 沈如玉也不會天真地把別人的客套當(dāng)真。兩人家的方向都不一樣,總不可能讓人專程相送,更何況要回她家,還得經(jīng)過一小胡同,私家車十分不便。當(dāng)即更為禮貌地拒絕道:“現(xiàn)在還只有九點半,不是很晚,我家離學(xué)校距離也不是很遠(yuǎn),我走走就到,不必麻煩了?!?/br> 余晞茜又再誠懇地邀了一次,而沈如玉則更為誠懇地推了回去。這兩人你推我拒的場面看著還真有些違和,想來是因為兩人都還只不過是初中生,與彼此的相處,卻都已經(jīng)像是成年人一樣成熟了。 沈如玉與余晞茜分別之后,走上了回家的路。而余晞茜上了車,車上司機(jī)微笑著同她道:“不知是哪家的小姐,真是不錯呢?!?/br> “并不是哪家的小姐?!庇鄷勡绶裾J(rèn),轉(zhuǎn)過臉看向車窗外。 她唇瓣飽滿有些上翹,看著就像在微笑似的,眼睛里卻殊無笑意,聲音很輕:“只是一個學(xué)校的同學(xué)?!?/br> 九點半這時間說早也不早,說晚也不晚,只是到底天已經(jīng)黑了下來,沈如玉一個人走在路上,心中當(dāng)然還是有所警惕的。 她生性就十分敏銳,沒走多久,自然就發(fā)現(xiàn)了身后有人跟著。 雖然沈如玉學(xué)過女子防身術(shù),但也終究是個柔弱女子,若是要讓她對上一三五大粗的大男人,她還是心里發(fā)怵的。 沈如玉特意繞了一下路,想甩開后面的男人,她想著拐出胡同口,往大道上走。沒想到,她剛走到巷口,就有一個光頭男從那巷口轉(zhuǎn)了出來,迎面走向她。 這光頭男渾身上下一股子的混混氣令人十分不舒服,特別是他臉上那猥瑣的表情,那小眼睛,視線像是毒蛇一樣要黏在她身上了。沈如玉心中一跳,一種不安浮上心頭,她還心存僥幸,想著繞開人走,那光頭男手忽的一伸,就將她攔截在這窄窄的胡同口里。 沈如玉心中頓時明鏡似的了然了,恐怕這并不是看見她之后,臨時想起來的跟蹤,很有可能是有預(yù)謀的。那么,他們想做什么?沈如玉小心地退了幾步,就這當(dāng)頭,后面跟蹤的人也趕了上來,將她困在狹窄的小巷子里。 “不知道兩位攔下我是有什么事情嗎?”沈如玉強(qiáng)壓下不安,力求能夠表現(xiàn)得氣定神閑,壓制住兩人?,F(xiàn)在的沈如玉開始后悔沒有搭上余晞茜的車了,早知道名媛氣質(zhì)這種東西就丟掉了,能蹭車當(dāng)然蹭車了!簡直悔不當(dāng)初qaq 不過,沈如玉也立刻反應(yīng)過來,她遇見這樣的事情自然不是巧合,余晞茜在臨走前還問她題目拖后了時間,但沈如玉并沒有懷疑她。如果真是她,被自己拒絕了一次搭車,她應(yīng)該就不會再提第二次了。 更何況,同是名媛,沈如玉覺得對方應(yīng)當(dāng)不會用這么不入流的手段才是……雖然的確簡單粗暴很有用。 雖然沈如玉身上壓迫感很強(qiáng),但是混混畢竟是混混,即便沈如玉身上那股名媛氣質(zhì)那樣鮮明,對于他們來講,也不過是多點新鮮感罷了,他們已經(jīng)從袁琳那清楚她的家境了,才不會被她嚇到呢。 “少廢話!跟我們走!”小弟一臉兇惡地逼近了沈如玉,這種“管你多有禮貌我毫不為所動”的惡棍做法,修養(yǎng)好如沈如玉,還真遇到得不多。 再多說也沒什么用,但是拖延時間很重要。眼前這男人看著呆頭呆腦的,應(yīng)當(dāng)好忽悠。 沈如玉故作不解地反問:“呃,你們是誰呢?我當(dāng)然不能跟你們走……”沈如玉話還沒說完,就被身后的光頭男一把抓住了手,沈如玉想試試能不能撩翻人的,但感覺到手上的力道,立刻老實了。 光頭男不耐煩道:“小子,你跟她廢什么話!抓住人,走了?!?/br> “哦!好的老大!”缺根弦的小弟立刻恍然大悟,走上前來一把抓住了沈如玉的另一只手。 沈如玉:“……” 她剛剛被抓住的第一感覺是要用女子防身術(shù)來著,但是看光頭男這魁梧的體形……算、算了,還不如留著這一手,出其不備的時候再用的好,這時候用,那純粹的以卵擊石。 “我不知道你們是誰,又為什么要抓我,是我哪里招惹到二位了嗎?”沈如玉兩只手都被別在腰后,不動聲色地套話。兩個大男人一左一右地擒著她的手,她被禁錮著動彈不得。還好,之前被這兩人攔截的時候,她就有意識地握住了衣袋里的發(fā)卡。 既然拖延時間的策略失敗,她還是可以留下點蛛絲馬跡,以期讓家人尋她的時候發(fā)現(xiàn)…… 對了,哥哥! 沈如玉色厲內(nèi)荏道:“我想你們應(yīng)該聽說過沈如琛的名字吧?他是我哥哥,如果你們對我做了什么的話,我哥哥是絕對不會放過你們的!”這種“我爸是李剛”的做法,沈如玉已經(jīng)很久沒用了。但是,面對這種不講道理的小混混,還真是以黑治黑的做法比較有用。 “沈如?。俊惫忸^男還真的停頓了一下。沈如琛這個名字他倒是有聽過,他們這種勾當(dāng),和黑社會當(dāng)然也有聯(lián)系。這看著挺干凈漂亮一小姑娘,能和沈如琛是兄妹? 這一點他倒是沒有想到。 不過,沈如琛也不過是龍哥手下一小弟,雖然聽說他有沖勁人也狠厲機(jī)靈,是混黑的苗子,在龍哥底下爬得挺快。但龍哥和他分管不同的地盤,井水不犯河水,也沒必要為了一小弟的meimei,來和他們家作對。 “沈如琛就龍哥那邊的那小子吧?他又怎么樣,一狗腿子而已,呸?!惫忸^男還沒說話,小弟一口唾沫就呸在了地上,一臉的不屑,絲毫沒反應(yīng)過來自己也是一狗腿子。 “閉嘴。”這種屬于私密的消息被小弟直接說出口來,讓光頭男不悅地一豎眉,瞪了小弟一眼。 這蠢貨!還真是越來越?jīng)]有眼力見了,如果不是人很乖巧,光頭男還不見得會把他放在身邊。沒想到,把人提拔了,反而是越來越蠢了! 察覺到自家老大不悅的態(tài)度,小弟縮了縮身子,忙不迭閉上了嘴,再不敢說話。 沈如玉心中暗叫一聲糟,一松手,剛剛握在手心里的發(fā)圈便悄無聲息地落在了地上。 作者有話要說: 更新啦??!今天終于順了一點,順利地寫完惹qaq 我要寫存稿!以后不斷更qaq 免得卡文就斷掉惹!! 嗯哼,你們猜猜看,哥哥會來嘛? ☆、第十三章 沈如玉本還打算著找機(jī)會大聲呼救的,還沒走到巷口就被□□毛巾捂了嘴,被簡單粗暴地弄暈了過去,對方簡直就是熟手,壓根沒留給她一點機(jī)會。 之后,她是被一巴掌扇醒來的。男人粗礪的手掌落在她臉上,她醒過神來時還沒覺得疼痛,等到看見眼前兇神惡煞的光頭男時,才后知后覺地感受到一陣火辣辣的疼痛落在臉頰上,而與疼痛一齊而來的是深深的恥辱感。 沈如玉被呵護(hù)著長這么大,從沒被人扇過巴掌,心里恨得不行。 光頭男扇完這一巴掌后,直接就把人從車上拽了下來。 他扇這一巴掌,除了把人弄醒之外,還想著能威懾到沈如玉,教她不敢有小動作。 被連拖帶拽地拽下車后,沈如玉踉踉蹌蹌地被光頭男拖進(jìn)了一間地下倉庫里。她想過要逃,但是不知是不是因為□□的關(guān)系,她身子發(fā)軟,使不上勁,雙手被禁錮在身后,雙腿膝蓋也被綁在一起,根本動彈不得。 才剛到地下倉庫,沈如玉整個人就被光頭男毫不憐香惜玉地扔到了地上。她灰頭土臉地滾了一身灰,膝蓋還磕破了皮,人摔在地上,起不來了。 她從沒有這樣狼狽過。 憤怒令沈如玉不自覺地攥緊了雙拳,但頭腦卻愈發(fā)冷靜了下來。 因為中途昏了過去,所以,沈如玉壓根不知道這具體是在什么地方。 她只能初步判斷這是一間廢棄的地下倉庫,因為倉庫里充斥著一股潮濕發(fā)霉的氣味,外面的大門也長滿了鐵銹,周圍十分荒涼,滿目都是陌生的景色。而這屋里積起了這么厚厚一層灰塵,明顯是很久沒有人在了。 整個倉庫里只有一個很高的鐵柵欄窗戶,初步鑒定應(yīng)該有兩米高左右,她是摸不到的,要從窗戶逃走太難了。而正對著她不遠(yuǎn)處的地方,還立著一臺攝像機(jī)。 光頭男并不在意沈如玉四處打量的視線,畢竟他已經(jīng)確保沈如玉是甕中之鱉了,也不在乎她是不是在猜測這是哪里。他只是研究了一會兒眼前的攝像設(shè)備,很快攝像機(jī)代表開機(jī)鍵的紅燈變成了綠色。 “小姑娘,既然不小心惹到了別人,就只能承擔(dān)起這代價了?!惫忸^男攥了攥手腕,緩緩靠近了沈如玉。 如果沈如玉還不知道他要做什么,那就是真傻了。她雖然之前就有猜測這不是臨時起意的“綁架”,但是卻沒想到竟是如此卑劣骯臟的做法! 到底是誰,對她如此“恨之入骨”?!她心中有些震驚和慌亂,畢竟以前被保護(hù)得很好,“強(qiáng)x”這種事到底是只在新聞上看見過的。 不過她也是經(jīng)歷過不少風(fēng)浪的大小姐,沈如玉很快冷靜下來,這種亡命之徒,無非也就是要錢。如果能用錢解決的話…… 沈如玉毫不畏懼地抬頭看向光頭男:“我可以給你錢,只要你放過我,你說個數(shù)?!?/br> “哦?錢么?”光頭男玩味地一勾唇,意味不明地沉吟道。 他居高臨下地望著地上的沈如玉,這少女此刻一副柔弱的模樣,膝蓋破了皮,身上的黑裙子也沾上了灰。處于弱勢讓她矮人一截,氣勢弱了不少,目光卻是相當(dāng)鎮(zhèn)定地望著他。而這種脆弱又凜然的姿態(tài),實在是令人心癢癢的。 他如今握牌在手,她手上卻一張牌都無,他怎么會輕易就給她亮出底牌。 “是的。即便你定下的價格我給不了,我家里也可以砸鍋賣鐵還你?!惫忸^男的話給了沈如玉一線希望。 既然對錢有興趣,那就還有生機(jī)。 “聽上去是很令人心動?!惫忸^男慢吞吞道,看著沈如玉傾身上前,頗為期待的模樣,光頭男惡意一笑,臉上的疤痕在光下呈現(xiàn)出一種猙獰來:“可惜呢,我無法相信你。萬一,我放了你,你轉(zhuǎn)眼就報警了呢?而且,做我們這行,承諾可是很重要的。既然我先答應(yīng)了別人,就不能放走你了呢。” 在這個年代,被強(qiáng)x是件很丟臉的事情。她如果去報了警,首先需要證據(jù)不說,更何況這種地方,就連警察都拿地頭蛇也沒有辦法,她就算報了警又能如何。而且,她如果報警了,只怕先還沒抓到人,她的名聲就已經(jīng)在流言碎語中毀于一旦了。 而她在學(xué)校,也會長期經(jīng)受其他人異樣的眼光,就連母親都會受到波及?;蛟S很多時候別人不會說強(qiáng)x的人的不是,而是會說她有什么問題,才會被人盯上強(qiáng)x。 所以,反而是強(qiáng)x了的人要逍遙法外。強(qiáng)x了人后,光頭男還要更放心。 難道真的只能認(rèn)命了嗎?! 沈如玉的內(nèi)心涌起巨大的悲哀。她這重生以來,一開始就沒遇到好事,好不容易想到了法子,一家人越來越好了,沒想到,卻突然遭遇到了這種事。 她有些后悔自己之前仗著有哥哥在,沒有好好學(xué)點武術(shù)防身了。也不用萬夫莫敵,但起碼能夠保護(hù)得了自己,不被這種下三濫的方式傷害到。 是啊,那時候的哥哥,是那樣令她放心依靠,以至于她就這樣一直天真地生活在溫室里。 光頭男脫掉了自己的上衣,一邊解開皮帶一邊走近了沈如玉。 沈如玉已經(jīng)決定了。貞節(jié)對于女人來說固然重要,但是生命更可貴。如果他要強(qiáng)行施暴,她無力反抗。若是拼力掙扎,恐怕會受到更大的傷害。 她只能承受下這次的傷害。 但只要他沒能殺掉自己,那么,這痛楚、這屈辱,有朝一日,她沈如玉定會加倍奉還! 被她凌厲的眼神一驚,光頭男倒是沒想到有女人淪落到這境地還能不哭不鬧、這么冷靜的。不過這樣也好,免得人掙扎起來,他要是沒收斂好力道,把人弄死了可不好。 光頭男yin笑著,把手伸向了沈如玉領(lǐng)口的扣子。 “砰!??!”的一聲巨響之后,門突然被踹開了。光頭男下意識地停下了手,往門口看去。 沈如琛一腳踹飛了門之后,看見的就是光頭男的咸豬手正在解他meimei的衣服。 他的目光陡然一變,登時兇狠起來,那眼神就如同一把薄刃,冰冷銳利,如果眼神可以殺人,光頭男早就已經(jīng)被他一刀一刀地活剮。 “光頭,你tmd找死!你敢動我meimei一根毫毛!我tmd廢了你!”沈如琛飛起一腳把攝像機(jī)直接踹到了光頭身上,長腿一跨,疾沖而來,一腳就飛向了光頭男的腦袋,直接將人踹得滾了出去。 方才一直很鎮(zhèn)定,即便被解扣子也沒有露出脆弱表情的沈如玉,一看見沈如琛,眼眶里立刻涌上了淚水。她可以在外人面前收斂自己的所有情緒,即便身處弱勢,也決不讓人看笑話,但一面對哥哥,她就好像真的變成了十三歲的少女一般。 是啊,即便什么都變了,哥哥還是那個能令她放心依靠的哥哥。 沈如琛深深地望了沈如玉一眼,那眼神是那樣沉郁,像是受到了極大的痛楚。沈如玉不由一愣,只這一眼之后,沈如琛轉(zhuǎn)身抓住了光頭男的領(lǐng)子。 光頭男也不是個善茬,一開始可能是因為沒發(fā)現(xiàn)沈如琛的突然來臨而落了下風(fēng),如今回過神來,也不甘示弱地舉起了拳頭砸向沈如琛的太陽xue。 狠厲到直接致人死地。 光頭男知道對方不會手下留情,干脆自己先下了死手,就算打死了人,也好過死在人手里。 單論體格來說,沈如琛還不如光頭男,更何況對方在黑道里浸yin的時間比他還久,招招狠毒置人于死地,但是沈如琛硬是給扛下來了,這股怒火燒得他幾乎忘了疼痛。 不一會兒,挨了好幾下的光頭男覺得有些不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