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節(jié)
“沒關(guān)系?!彼麚u擺了一下腦袋,有點小開心。 卓封伸手揉了揉他的腦袋,劃過那個凸起的時候,很明顯感覺到了。 阮揚也摸了摸那個地方,有那么一點點癢,更像是痘痘了。 “最近可能上火了,長痘痘?!?/br> …… 警察上門,周清很慌張,但不是犯了事兒的心虛。 “你們說,這下面埋有東西?” 中年警察顯得很沉穩(wěn)。 祁風(fēng)點頭,他走了三布,咱在那個位置,跺了跺腳:“這里?!?/br> 中年警察沒有立刻開挖,而是看著他的行頭問:“你是……看風(fēng)水的?” 本來警察是不會相信神神鬼鬼,但是在這個小鎮(zhèn)里,經(jīng)常會發(fā)生一些非科學(xué)能解釋的事件,久而久之,這些人不信也得信了。 祁風(fēng)微微點頭,沒有說其他,表情云淡風(fēng)輕,似乎不想說太多。 這個神情讓警察不由得相信了他,只是驚嘆他這么年輕,就出來跑業(yè)務(wù)了。 “你確定是這里?”他拿著鐵鍬,開始往下挖。 祁風(fēng)嗯了一聲,便不做聲。 周清站在他身后,看起來很害怕,男人和昨天見到的不一樣,昨天明明是盛氣凌人還有點傲氣,脾氣也是古古怪怪的,但是現(xiàn)在一副道骨仙風(fēng)是什么鬼。 一頓挖掘之后,漸漸的,氣氛開始凝重了,因為他們挖出了一些頭發(fā)。 “頭發(fā)!真的有人!”警察繼續(xù)挖掘,但是他鬢角漸漸流出汗水,整個人也有點緊張,他這個時候打開了手機,叫來自己的同事。 等到完全挖掘出來的時候,所有人都變了臉色,當(dāng)然,除了祁風(fēng)。 “真的有尸體!”警察看向祁風(fēng)的表情立刻變得有些變化,他多年來破案的第六感告訴他,眼前的兩個人不像是兇手,雖然沒有百分百確定。 如果不是兇手,祁風(fēng)能指出這里有尸體,并且土層沒有被動過的跡象表面,他是個有實力的‘風(fēng)水師’。 這是一具女尸,但是這具尸體很奇異,頭發(fā)奇長無比,至少身高長出兩倍有余。 警察口中念念有詞:“我判斷,可能是死亡之后,身體里的成長素往頭發(fā)直接的地方繼續(xù)分泌,所以導(dǎo)致頭發(fā)這么長……” 周清:…… 這個解釋完全就是胡扯,簡直比走進科學(xué)欄目還能瞎扯,如過按照他的說法,是不是所有人死了之后,都會變成長發(fā)? 但是祁風(fēng)居然沒有反駁,而是淡淡的點點頭說:“你說的很對?!?/br> 周清:…… 中年警察:…… 祁風(fēng)和中年警察視線一對視,達成了共識。 “這樣,我們先把這里封鎖起來,你和我們?nèi)プ鲆幌鹿P錄。” 警察指了指周清。 周清連連擺手:“我什么都不知道。” 警察:“不要緊張,我們只是例行筆錄,也要勞煩道長走一趟。” 周清緊緊跟著祁風(fēng),仿佛怕走丟的小孩,警察更信服對方了,心想大概是周清請來的高手。 他們走后,其他警察留守,在他們眼皮底下,頭發(fā)悄然的發(fā)生了變化…… …… 這個小結(jié)結(jié)束了也到了中午時段,劇組開始發(fā)飯盒,傅玲成功地給阮揚搶到了一份陶婷婷特供。 他們坐在小樓的大廳里吃著。 小米飯小排骨加上油麥菜,還有一個荷包蛋,非常豐盛。 李歸說阮揚的體重已經(jīng)差不多了,不能再瘦,無需再節(jié)食,只是也不要吃太多,正常發(fā)展就可以了。 阮揚其實很在意美人魚被封在了井里后來會怎樣,他看的劇本只有將他的主線劇情,和他沒關(guān)系的都剔除了。 卓封指了指魚缸:“他在這里。” 阮揚眼睛頓時瞪大了:“在這里??”魚缸里,一直小金魚在游動。他沖著魚缸叫了一句:“任哥??” “噗……”在場的各位全都笑了,還有一個攝影直接把米粒噴了出來。 阮揚啊了一聲,隨之想到,這應(yīng)該是在劇中,任宇并不是真的是條小金魚…… 胡堯從邊上捂著肚子過來,笑得不行,他身后散著白色毛茸茸的大尾巴,阮揚立刻伸手過去捉,卻被卓封給抓住了手腕,他搖搖頭。 阮揚:? 胡堯:“小阮阮同志,這條尾巴摸了就要負責(zé)的喲。” 阮揚立刻收手,忙不迭地說:“那還是給容哥摸吧?!?/br> 這場室內(nèi)戲一直持續(xù)到了下午七點半,最后一個鏡頭補完之后,李歸伸了個懶腰,說:“行了行了,今天就這樣吧?!?/br> 一直連著好幾天,阮揚都是一整天拍下來,因為不能耽誤拍戲,所以和自家男神的為愛鼓掌行動又被擱置,等到李歸說明天阮揚不需要早到,阮揚才興奮地抱著卓封的手說要回酒店歇息! 剛回房間,兩人就火熱地吻起來,阮揚迫不及待,但是某龍更是等不及,直接就把小可愛按到墻上。 阮揚因為節(jié)食,變得比原來瘦,抱著的時候很輕易就感覺到肋骨,但是白皙地皮膚還是手感很棒。 只不過第二次也并不是很順利,又是磨合了很久。 這個時候尾巴開心地搖搖緩緩,輪到它出場,它就覺得無比開心,阮揚握住尾巴尖,突然咬了上去,惡作劇般啃了兩口,嘿嘿地笑了。 卓封也笑了,但是他不懷好意地說:“它一定會回擊?!?/br> 很快,阮揚說不出話來了,嘴里滿滿當(dāng)當(dāng)。 …… 清晨,房間內(nèi)的青年還沒有睡,他剛沖完澡,被放到被窩里,蜷成團兒,只露出半個頭,兩個大眼睛卻瞇成了縫,顯然是困極了。 卓封這時候也從浴室出來,摸了摸他細軟的發(fā)絲問,“還可以嗎?” 阮揚一開始以為他問的是狀態(tài),自然是點點頭表示自己雖然已經(jīng)爽過頭了,但是狀態(tài)還不算太差。 但是很顯然對方不是問這個,他反應(yīng)過來之后,立刻搖頭連連說:“不了不了,先生來睡覺吧,我困了,冷,還餓,還渴……”他胡亂地找著理由,往被子里縮。 卓封抿唇一笑,也鉆到被子里,從后面摟住小可愛,親了親他的后頸:“睡吧?!?/br> 晌午,阮揚迷迷糊糊醒來了一趟,想上衛(wèi)生間,他也沒有穿鞋子,還瞇著近視眼,摸索著,不僅如此,他還肌rou酸疼,最后還是讓對方牽著他去,因為他差點就被凳子給絆倒。 “唔,好麻煩,近視眼?!彼г埂?/br> 輕松放水,阮揚覺著頭皮一陣發(fā)癢,撓了撓,沒在意,因為困意非常,倒頭就睡。 等到阮揚再次醒來的時候,已經(jīng)是下午了,他伸了個懶腰,想要翻身再稍微偷懶一會,但是頭皮又是一陣瘙癢。 難道是太久沒洗頭? 不可能啊,昨晚也洗了的,還是青春痘不消下去,反而發(fā)展了起來? 他伸手去撓,手指一觸碰,就覺得不對勁了,那個凸起比前幾日大了不少,原來只是微微的小凸起,這次一摸居然已經(jīng)類比黃豆大小了,用指甲稍微壓了壓,居然是硬的!和痘痘完全不是一種感覺。 阮揚立刻有點擔(dān)憂起來,會不會長了什么瘤子?他立刻跑到衛(wèi)生間,在鏡子面前照了照,因為在頭頂,所以看不清。 他光著腳嘚啵嘚啵的走到外面的大廳,卓封在書桌上工作,見到阮揚探出頭,他問:“醒了,餓了嗎?” 阮揚趴在門邊,像是個小動物探頭,卻不走過來,卓封有點奇怪,剛想問出了什么事? 阮揚就說餓了…… 卓封笑,把早就準備好的午餐熱了熱。 “那個……我好像生病了!”阮揚吃完飯,摸著肚子說。 卓封放下手中的雜志,立刻伸手往阮揚身后探去:“不舒服?” 阮揚立刻紅臉,扭開身體,說:“不是啦不是啦??!” “是我頭皮上……”他伸手摸了摸,然后走到卓封前面,蹲下。他蹲在了卓封的前面,剝開了自己的細密地發(fā)絲,把那個地方露出來,說“不知道長了什么,癢癢的……不疼。” 卓封用指頭點了點,那凸起有些硬,但是頂部已經(jīng)有些尖銳,但是很明顯不是瘤子什么的。 卓封突然語出驚人:“你長角了?” 阮揚:……? 白錚被一個電話叫來,還沒輪到他的戲份,他在附近的小城市里逛了起來,聽說阮揚頭頂長了東西,他馬不停蹄的回到了酒店。 房間里不是指白錚來了,卓封在群里那么一說的時候,所有人都放下手頭上的事,十分八卦地聚集在房間里,來圍觀————阮揚的頭皮。 他們真的很閑。 阮揚:…… “疼嗎?”白錚問,他手里拿著一根金屬小棒子,敲了敲,一副醫(yī)生的模樣。 阮揚搖搖頭:“有點發(fā)癢,我還以為是長了痘痘?!?/br> 白錚搖了搖頭:“肯定不是痘痘。” 應(yīng)容湊近看了一眼,表情古怪:“難道是長角了??” 阮揚啊了一聲:“我怎么會長角??先生也說我長角……”他立刻看向卓封,難道是和卓封那啥了,長角了? 白錚去自己的房間找來了書籍,翻閱,眾人在沙發(fā)上七嘴八舌。 邢尚廷立刻說:“小揚同志,你是不是被換頭了?” “呸?!焙鷪蛘f:“邢哥,你當(dāng)是你啊?!?/br> 胡堯摸了摸下巴:“我認為可能是卓哥的神力蕩漾,在某種時候進入到軟軟的體中,導(dǎo)致……變異!” 阮揚聽到變異,臉色開始發(fā)白。 聶箐想了想點頭:“我同意你的觀點。” 白錚翻完書,正色到:“你們說對了一半?!比顡P緊張的盯著他,等他繼續(xù)說下文。 “卓哥的神力起到了引導(dǎo)作用,但是這也要有本源才有可能發(fā)生變化,不可能卓哥和誰那啥,誰就能變異,而是在小阮揚同志的體內(nèi),本身就有一股力量蟄伏,這個時候神力起到了引導(dǎo)作用,從而發(fā)芽?!?/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