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3節(jié)
阮揚:“那咱們算是隱居嗎?” 卓封:“白錚已經(jīng)在策劃新的綜藝節(jié)目了?!?/br> “什么??” 卓封:“捉羊客棧。” “在山腰的地方開一家客棧,讓各自明星素人入住,這是一檔日常向的綜藝,現(xiàn)在這種形式國外很火,我買下了版權(quán)了哦!”白錚的聲音從后面?zhèn)鱽怼?/br> 第60章 長尾巴 阮揚淺淺的睡了一會, 被再度叫醒的時候, 困成了一只包子,五官都皺在了一起,想要重新閉眼睡,然而在三秒鐘反應過來之后,看見對著自己的鏡頭, 瞬間竄了起來。 “幾點啦?”阮揚拿出眼藥水,給自己滴上,從口袋里拿出隱形眼鏡, 戳了進去。 商城中央的大鐘顯示這時間已經(jīng)是凌晨三點,他們必須要熬到太陽出來的那一刻, 阮揚腦子還有點迷糊, 但是不妨礙他天馬行空, 他突然附耳過去。 “先生,你不是睜眼就是白天嗎?你現(xiàn)在能不能睜一下?!?/br> 卓封:…… 阮揚在卓封臉上成功看到了無語的表情,雖然很困,還是哈哈哈大笑起來:“和你開玩笑的先生。” 此刻,睡在對面沙發(fā)上的相聲演員也起來了, 他眼睛瞇成一條縫,本來臉就胖眼睛就小, 這個時候咋一看上去, 像是沒眼睛似得。 金融男很專業(yè), 醒來的時候像是沒事人一樣, 似乎早就習慣了, 另外一邊沙發(fā)上的網(wǎng)紅和藝術(shù)家,早已經(jīng)到樓上開始玩游戲。 阮揚打著哈欠,也慢慢的走到樓上,其實半夜睡一會,和一直通宵相比,更加的累,所以樓上這兩位其實壓根就沒有睡,這個時候在老虎機前面殺紅了眼。 阮揚已經(jīng)沒有了跳舞的干勁,哈欠連天的坐在捕魚機座位上,動手打漁,加上睡前積累的,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積累了三萬多積分,連同卓封的四萬多,已經(jīng)有了七萬多積分,換成錢,也有七百多塊錢了。 千篇一律的打漁,他眼神晃動,忍不住蓋下眼皮,這個時候他就掐自己,讓自己不要睡,但是抵擋不住困意,差點兒就靠在手柄上睡著。 白錚拍了拍手掌:“我看大家都挺困的,積分也不多,我這里有一個小游戲,贏得隊伍直接增加十萬積分,還可以贏取其他人的積分?!?/br> 一聽到十萬,所有人都坐起身來,強打起精神來,工作人員從道具箱子里拿出了三個玩偶頭,白錚介紹到:“這個玩偶頭呢,就是用來搶奪的積分寶藏,將帶上這個玩偶頭的是每個隊伍中積分多的哪一位?!?/br> “另外一位隊員就要需要保護他,兩人會被繩子相系,無法分離,誰先摘下對方的玩偶頭,誰就可以得到積分,現(xiàn)在是三點半,時間半個小時?!?/br> 卓封邏輯嚴密,問:“不管摘幾個,只要摘下來就歸自己所有?” “對,你一個人摘了兩個,那兩個都是你,注意,是得到戴著玩偶頭的選手積分,不是全部。” 他手上一共有三個玩偶頭:小鹿,小豬,小羊。阮揚直接選了羊,畢竟自己有大概率就是這動物,但是隨之想到,這東西不是要給他戴的,因為卓封才是他們中積分多的人。 “先生,你覺得這個怎樣?” 卓封摸了摸小羊角,嘴角掛著一絲笑,說:“很好。” 相聲演員戴上了小鹿頭,網(wǎng)紅卻用了小豬頭,看起來頗為滑稽,因為每個玩偶頭,都是水汪汪的大眼睛,可憐楚楚的盯著你,阮揚看了一眼帶上頭套的卓封,捂著肚子蹲在地上笑了很久。 “開始!!” 阮揚護著卓封,卓封抓著他的背,有點類似小鷹捉小雞,但是阮揚身高不夠,沒有辦法遮住卓封的頭,不過辛虧其他人也不高,阮揚一個側(cè)身,伸手去抓金融男,金融男下意識的閃躲,阮揚的目標卻不是他,目標直指他身后的相聲演員。 相聲演員只能看到所有人的腳,身體又很笨重,直接被阮揚直接抓到了頭套。這個時候金融男也伸手去抓卓封的頭套,但是在抓住之后,卓封往后一縮,脫離對方的魔爪,而阮揚順利摘下相聲演員的頭套。 “小鹿,out?!卑族P在邊上,拿著喇叭喊著。 剛剛一直在坐山觀虎斗的藝術(shù)家這個時候感覺到了壓迫感,雖然對方是一只羊,但是有身高優(yōu)勢,他身高比阮揚還要稍微矮一些,有些不太方便。 阮揚好戰(zhàn)因子被激發(fā),在卓封面前蹦來蹦去,兩隊頗有些僵持,因為網(wǎng)紅身形靈活,阮揚覺得他像是泥鰍,抓不住,而藝術(shù)家也抓不到卓封。 僵持了大概十分鐘,阮揚終于有了突破,他先去攻擊藝術(shù)家,藝術(shù)家嚴防死守,然而這個時候,阮揚突然喊:“先生,正前方伸手?!?/br> 卓封長胳膊一伸,觸到對方的頭套,輕輕一掀開,結(jié)束戰(zhàn)斗。 白錚:“豬,out!” “耶?。 比顡P一把將卓封的頭套拿來下,往卓封身上一蹦,卓封直接被他牢牢抱住。 阮揚得到了積分,相聲的四萬七,網(wǎng)紅的五萬五,現(xiàn)在將近有十七萬的積分,這個積分倒是可以換一些像樣點的東西。 一番酣戰(zhàn)之后,阮揚開始有了精神,在電玩城里挨個體驗新鮮的器械,只不過這種亢奮持續(xù)的時間很短。 卓封從射擊室出來,到處找阮揚,卻在瘋狂賽車的座位上找到了他,他手扶在座位上,歪頭睡著了。 與此同時,在海綿蹦蹦床上跳高的網(wǎng)紅也睡著了,當他們動被叫醒之后,聽到了一個震天的鼾聲,往鼾聲的方向走,相聲演員和金融男一起抱著夾出來的巨型海綿寶寶睡的正香。 除了藝術(shù)家和卓封,其他人全軍覆沒,藝術(shù)家挺著黑眼圈,透著一股憂郁:“有一個可以畫畫的機器,我一畫就來了精神,就是現(xiàn)在感覺有點飄。” 阮揚:…… 阮揚也不記得自己怎么睡著了,他覺得這個是節(jié)目組的陰謀,讓他們深夜運動,然后特別安靜的跟在他們身邊,啥話也不說,有座位的機器分值還比較高,根據(jù)vj的描述,他是四點半的時候睡著的。 太陽終于出現(xiàn)了,刺眼的陽光讓阮揚眼睛有點疼,他帶著隱形睡了一會,眼睛很不舒服,于是把隱形摘了下來,給自己滴眼藥水,滴完眼藥水,阮揚睜眼擦眼淚的時候,突然愣住了。 “先生,我好想近視變好了……”阮揚炸了眨眼。 卓封讓他抬起頭,翻開了他的眼皮,仔細看了看,說:“妖怪的感官都是非常靈敏的,即使是最底層的妖怪,所以你的身體正在往這方面變化?!?/br> 阮揚興奮,問了個毫不相干的問題:“那我以后豈不是可以比火車跑得快?” 卓封想了想:“這個應該沒問題?!?/br> 白錚伸著懶腰,看樣子睡得很開心,他的頭發(fā)也有點凌亂。 “話不多說,沒有人影,積分收回!” 眾人失望的吁了一聲,白錚咧嘴一笑:“但是呢,我們還有其他的紀念品。” 眾人又打起了精神。 “當當當??!” “那就是國內(nèi)知名品牌女裝?!?/br> 眾人:“……” 一個大轉(zhuǎn)盤被推了上來,白錚站在前面,介紹到:“一共有20套,轉(zhuǎn)到那套算那套?!?/br> 看著花花綠綠的幾套,幾人硬著頭皮走了過去,阮揚最后一個轉(zhuǎn),眼看著相聲演員和網(wǎng)紅各拿到了一套裙子,絲襪還有頭巾,他捂著臉用力一轉(zhuǎn),不敢看結(jié)果。 “喲,不錯,這套售價最高的,lo裝。” 驚天巨雷!阮揚睜眼看,指針穩(wěn)穩(wěn)的停在了13號的正中央,即使用力吹一口氣,也無法改變。 今天的盒子電視臺遭遇了空前的襲擊。 先是天氣預報欄目出現(xiàn)了‘不明生物’,‘她’穿著連衣裙畫著淡妝腳踩高跟鞋為大家進行天氣預報的播報。后是下午黃金檔的歌王爭霸的直播現(xiàn)場闖進了‘黑絲女王’,甩著一身肥rou,登著紅色高跟鞋,給所有人來了一段頭口秀相聲。 跟著網(wǎng)紅打開自己的直播平臺,畫著妖艷的濃妝,穿著工字背心和小短褲,給粉絲們大跳現(xiàn)代舞,收獲無數(shù)新粉絲以及一大票打賞。 最后是深夜大尺度訪問節(jié)目,請來了一位特殊的‘女嘉賓’,嘉賓身穿蘿莉裝,穿著蕾絲小娃子,踏著厚底鞋,頭發(fā)上還別著一枚碩大的蝴蝶結(jié),她一進場,立刻奪走了所有人的視線。 …… 沒有臉見人了,阮揚還必須保持這一身裝扮,到了酒店還可以換下來,因為有小攝像頭,之后還需要把這一段發(fā)給白錚才可以。 一開始阮揚還很蛋疼,一副恥辱的模樣。后來因為實在太困了,他便睡著了,醒來的時候,居然已經(jīng)快到酒店附近,阮揚把小攝像頭拍向酒店,只不過沒有拍酒店的名字,阮揚對著和攝像頭說:“已經(jīng)到啦,我沒有耍賴哦!是男人就要說到做到!” 說完關掉了攝像頭,沒有了攝像頭,阮揚立刻整個人松了下來,他拿掉頭上的大蝴蝶結(jié),脫掉了鞋子,這鞋子夾得他腳疼,還要繼續(xù)脫的時候,卓封說:“等會再脫。” 這里很偏僻,不遠處是他們攝制組住的酒店,還有一段小路要走,顛簸了幾下,終于到了。 阮揚就踩著蕾絲襪子偷偷摸摸的進了電梯,直接到房間門口。 “丟死人了!”阮揚抱怨了一句,“要是和你一樣能不睡就好了?!?/br> 卓封是個bug,對于這個游戲來說。 阮揚坐到沙發(fā)上,開始脫襪子,剛脫掉第一只,正要脫第二只的時候,腳踝被握住了,阮揚一抬頭,觸到了對方的眼神,立刻明白了,他瞬間漲紅臉說:“不行,女裝不行?!?/br> 卓封順著蕾絲襪子,在阮揚的小腿撓癢,阮揚立刻蜷起來,大喊饒命。兩只腳都被卓封給抓住,高高的抬起,裙擺被翻開,里面是純棉的男式內(nèi)褲。 他下手之前解釋了一句。 “我不是喜歡女裝,而是你穿著太可愛了?!?/br> 緊接就著十分‘殘暴’的下了手。 一只穿著長筒襪的小腿掛在男人的肩膀上,另外一只光潔白皙,它們繃直,蜷縮,蕾絲裙擺蕩漾。 …… 回歸劇組的第三天,阮揚開始投入拍攝,這一天他剛坐下,覺得不太對勁,屁股怎么癢癢的,他頓時警覺起來,伸手往后面那么一撓,摸到了一坨軟綿綿的毛!! 他在拍攝場地他不好意思講,等到只有卓封的時候,他撅了起來,讓對方看。卓封伸手捉住了哪一個小啾啾,手感毛茸茸,他看了一會,說:“是尾巴?!?/br> 阮揚啊了一聲,他不光光會長角角,還會長尾巴?。??他自己對著鏡子看了一會,那小揪揪有白色軟綿的細毛,扒下來一根,還有些卷,看起來是他綿羊毛無疑了。 卓封也伸手玩了玩他的尾巴,說:“尾巴短,應該還能長,長了之后可以自主使用?!?/br> 阮揚:“像你的尾巴一樣嗎?” 卓封點頭:“但是我的尾巴不一樣,它被神力滋潤已久,如果脫離我,很有可能成為一個個體?!?/br> 阮揚有點失望,碰了碰自己的尾巴,那一點點小啾啾,抖動了一下,煞是可愛,他突然就愛不釋手了。 卓封安慰他:“也不是沒有作用的。” 阮揚:“什么作用?” 卓封繞了繞尾巴那一撮毛,說:“可以提起來。” 阮揚:……大色龍。 傅玲將阮揚帶回來的毛衣拆開了,重新仿成毛線了毛線,這幾天在片場,除了端茶遞水,就在織毛衣,說馬上天氣就要更涼,她要給阮揚織一件暖和的。 阮揚蹲在她旁邊看,喜滋滋的說:“先生說以后我薅下來的羊毛,他要給我織?!?/br> 傅玲:“卓先生收益肯定比我好?!?/br> 阮揚:“為什么?” “因為先生活得久,估計哪行哪業(yè)都有涉獵吧,我記得先生還會修車,會打游戲,還會蓋房子,上次還看到他做甜點……” 阮揚一臉地崇拜。 拍攝進入了白熱化階段,阮揚的小尾巴終于在半個月后長全了。 他在沒有鏡頭的時候甩了甩尾巴,他的尾巴不長,比自己的手掌短一些,也不是圓的,是個橢圓形,尾部尖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