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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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真衫飛快的搖頭,說:“不用啦,我自己一個人去就好?!?/br> 姜真衫說完,轉(zhuǎn)身正準備要走,身后的顧咎突然想到了什么,又將姜真衫給叫住。 姜真衫不解,回頭。 顧咎將自己脖子上的圍巾解了下來,遞了過去。 姜真衫莫名所以的接過圍巾,不解。 姜真衫眨了眨眼,抬頭看向顧咎,問:“……這個是?” 顧咎指了指姜真衫那什么也沒圍的空蕩蕩的脖子,然后平靜道:“你這幾天不是不能著涼嗎。” 姜真衫這才恍悟。 姜真衫雙眼微彎,靦腆的笑:“謝謝?!?/br> 顧咎表情從容淡定:“不謝?!?/br> 姜真衫將顧咎的圍巾圈在自己的脖子上后,轉(zhuǎn)身走了。 顧咎在姜真衫離開后,也轉(zhuǎn)過了身,準備回教室。 顧咎轉(zhuǎn)身走了沒兩步,突然間,一人伸手拽住了他的后領(lǐng),在他猝不及防間,直接一把粗暴的將他給直接拖走了。 不遠處,段綸注視著薄上遠黑著臉,一把粗暴的將顧咎給拖走的情景,嘖了聲,搖頭感嘆。 ——他就知道姓薄的忍不了多久。 另一邊。 被拖走時,顧咎整個人猝不及防,毫無防備,等到他總算是回過神來了的時候,他已經(jīng)被薄上遠給拽到了一個無人的偏僻拐角處。 顧咎環(huán)顧了圈周圍的情景,然后將視線轉(zhuǎn)向眼前的薄上遠,怔然失語。 薄上遠沒了耐性,將顧咎拖到了一個沒人的偏僻拐角后,直接抬腿將他壓至了墻上。 為了防止顧咎又像之前那樣,扭頭往別處看,就是不去看他,薄上遠甚至是直接伸手掐住了顧咎的下巴,強迫對方和自己對視。 顧咎望著薄上遠那張近在咫尺的俊臉,腦子里一下變成了空白。 顧咎呆呆的望著薄上遠,眼也不眨,一時間忘了掙扎。 薄上遠屈膝抬腿,頂在顧咎的兩腿中的空隙中間,一只手掐著他的下巴,另一只手,則撐在了他身后的墻上。 薄上遠幾乎是將顧咎所有的退路全部給堵死,除非是薄上遠主動放手,不然,他根本就別想著離開。 薄上遠一手掐著顧咎的臉,薄唇微啟,聲音里沒有絲毫的溫度:“你別告訴我,你現(xiàn)在是在和姜真衫談戀愛?!?/br> 顧咎聞聲一愣,一時間沒反應(yīng)過來。 過了一會,顧咎才后知后覺的恍悟過來薄上遠為什么會問出這句話來了。 顧咎默了默,低聲開口:“……沒有?!?/br> 薄上遠面無表情的追問:“那剛才是怎么回事?!?/br> 顧咎乖乖的開口解釋:“她生病了,我怕她著涼,就把圍巾給她了?!?/br> 薄上遠聲音嘲諷:“你倒是體貼?!?/br> 顧咎不吭聲。 然后,薄上遠又問:“那水呢?!?/br> 顧咎低聲回:“她只不過是順手多買了一瓶,沒有別的含義。” 薄上遠無動于衷,表情冷淡:“所以你也就順手接了?!?/br> 薄上遠給他買些什么,他算得清清楚楚,一分的便宜也不愿意占。可是到了姜真衫那,就毫不猶豫的接了。 顧咎聽出薄上遠聲音里的不快,便老老實實的回答道:“我拒絕過,但是她說反正只是一瓶水,也不貴……” 顧咎話說到一半,便就被薄上遠給截斷了。 薄上遠沉聲反問:“那我說不貴的時候,你怎么不接?!?/br> 顧咎微愣,很快回神。 顧咎小聲說:“……那不一樣?!?/br> 薄上遠問:“有什么不一樣。” 顧咎說不出來,于是便就又不吭聲了。 如果說,薄上遠在什么時候,心情會覺得異常的煩躁,大概就是在這個時候了。 在顧咎抿著唇,一聲不吭,什么也不愿意說的時候。 于是薄上遠換了個話題。 薄上遠問:“那你究竟在躲些什么?!?/br> ……沒有回應(yīng)。 顧咎眼簾低垂,仍是不吭聲。 見狀,薄上遠煩躁抬起手,將額前的頭發(fā)向后撩了下。 薄上遠冷聲道:“看著我?!?/br> 顧咎:“……” 顧咎就好似沒聽見,全無反應(yīng)。 薄上遠見顧咎仍是不敢去看自己的臉,不由勾了勾唇角,眼神略有些嘲諷。 薄上遠沉聲反問:“怎么,是已經(jīng)看厭了這張臉,不想再看第二眼了?” 聽到這話,顧咎想也不想的否認:“……不是?!?/br> 薄上遠追問:“那是什么?!?/br> 顧咎又不坑聲了。 薄上遠一直以為,顧咎是突然間自己一個人又偷偷地在家里想了些什么,一時間想不開,又突然的想和他撇清關(guān)系,不再和他有任何的牽連,所以,才總是不回消息,對他躲了又躲。 包括這會不愿多說一個字,也不愿意抬眼去看他,也是因為想要和他撇清關(guān)系的緣故。 畢竟這個小騙子不是沒有做過這種事。 薄上遠自以為顧咎是自己一個人又自顧自的想了些什么,然而實際上……真正的原因,其實只不過是因為顧咎怕看到薄上遠的臉罷了。 一看到薄上遠那張毫無瑕疵的俊臉,顧咎臉上的溫度就一下子忍不住迅速的攀升。 不止如此,那些好不容易已經(jīng)快要淡忘的某些記憶與畫面,也隨之跟著開始慢慢的在他的腦子里開始浮現(xiàn)。 那天晚上,薄上遠就是像這樣一只手扣著他的下巴,微微傾身,直接低頭親了上來。薄上遠一只手緊緊地扣著他的下巴,另一只手則牢牢的圈著他的腰…… 那些令人羞恥的細節(jié),逐漸的,在顧咎的腦子里變得愈發(fā)的清晰。 顧咎手指微顫,臉上的溫度越來越熱。 他想讓自己別再去想了,然而薄上遠就在面前,他根本沒法讓自己不去想那些。 于是,顧咎就更不敢看薄上遠了。 而與此同時,薄上遠的臉色越來越難看。 薄上遠閉了閉眼,稍稍的按捺了住不斷潘勇上升的火氣,然后耐著性子問道:“……是家里又出了什么事?” 顧咎慢吞吞的搖頭。 薄上遠:“段綸和你說了些什么?” 顧咎還是搖頭。 薄上遠深吸口氣:“那是到底是因為什么?!?/br> 顧咎這會便就又沒反應(yīng)了。 這會,繞是薄上遠再有耐性,也終于忍不住了。 薄上遠冷著臉,直接了當:“不說可以?!?/br> 顧咎微怔,表情茫然。 薄上遠淡淡的繼道:“那就別想回教室上課了?!?/br> 顧咎一愣,錯愕的抬頭。 顧咎又驚又詫的看向薄上遠,剛要下意識的準備和薄上遠說些什么,但在見到薄上遠那張沒有任何笑意的冷淡面孔后,聲音便不由自主的一下子弱了下來。 顧咎小聲說:“馬上就要期末考試了……你不能這樣。” 薄上遠無動于衷:“我能?!?/br> 顧咎見薄上遠完全無動于衷,于是又說:“……不去上課,老師會去找我們訓(xùn)話,然后讓我們寫檢討的?!?/br> 這回薄上遠干脆連話都不回了。 顧咎默了默。 過了會,顧咎縮了縮身子,慢吞吞的和薄上遠請示道:“……我能不能過幾天再說?!?/br> 等過幾天他的心情‘平復(fù)’了,再和薄上遠說實話……哦不,是找個借口誆騙過去。 然而,薄上遠很是冷酷無情。 薄上遠:“不行。” 于是,顧咎所想好的所有借口被薄上遠這簡短的兩個字給一下子瞬間堵住。 但實話,顧咎說不了,不能說,也說不出口。 于是,顧咎再次默默地閉上了嘴。 薄上遠身為年級第一,而且又慣來任性妄為,所以完全不急著上課。 就算今天和顧咎在這呆上一天,薄上遠也不會著急。 薄上遠耐性十足的等著,等著看顧咎什么時候愿意說實話。 薄上遠本意只是想逼著顧咎說實話,但是等著等著,眼神便就不禁慢慢的變了個意味。 顧咎又軟又白,委屈的瑟縮在他的懷里一動不動,薄上遠一垂眼,就能看到他那毛絨絨的,小巧又可愛的發(fā)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