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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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長高了一大截的小男友笑得眉眼彎彎,朝她張開手,“抱抱我。” 姚木青眉頭一豎,放下手中的刀,朝他走過去。 許袂跪在沙發(fā)上,上身前傾一把抱住她,臉埋在她后頸,輕聲說:“辛苦了?!?/br> 姚木青愣了愣,避開油膩的掌心,手背在他身上拍了拍,“不辛苦?!?/br> 許袂蹬掉拖鞋,站在沙發(fā)上,一手抱著她的肩,一手往下攬住她的腰,輕輕一使勁兒就把她抱了起來,“你最近稱重了嗎?知道自己現(xiàn)在有多瘦嗎?” 他把人凌空提溜起來,抱在懷里倒在沙發(fā)上。 “鍋里……”姚木青連忙用掌心對著自己,生怕油沾他身上。 “開著小火呢,我看見了,”許袂輕拍她的后背,“我困了,你陪我睡會兒好嗎?” “我手……” 許袂胳膊一伸從茶幾上抽了兩張濕巾,抓著她的手給她擦干凈,湊到嘴邊親了一下,“好了,干凈了?!?/br> 調(diào)整了一下睡姿,托著她的小腦袋往肩上挪了挪,許袂一下又一下拍著她的后背輕哄。 姚木青被他摁著,感受著后背頻率一致的動作,眼皮忽地千斤重,沒一會兒就真睡著了。 聽到她輕微的呼吸聲,許袂手上的動作才慢了下來,聲音輕而緩地說:“你知不知道你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熊貓的親戚了啊……” “小熊青青?!?/br> 屋內(nèi)靜謐無聲。 不知道過了多久,久到許袂都睡了兩覺了,才感覺懷里的人動了動。 小熊青青的熊貓眼并沒有因為睡了一覺好一點,但是臉上藏著的倦意倒是消退了不少。 “幾點了?”姚木青動了動,身下的rou墊溫暖又舒服,她不怎么想立馬起來,又瞇了會兒。 許袂夠過手機一看,“七點半了。” 從下午三點睡到晚上七點半。 “哦?!币δ厩嗵芍鴽]動,兩秒后,突然尖叫一聲,猛地從他身上蹦起,沖進廚房。 “干了干了干了,”許袂聽見她在廚房哀嚎,“我的湯?。。?!” 許袂手掌捂住臉,不敢說他中途醒來見她睡得香甜,就沒敢出聲打擾…… 姚木青一巴掌拍在額頭上,唉聲連連。 萬幸的是她先前開的小火,鍋大水多,才沒給熬糊了。 從碗柜里拿了個小碗,把鍋底僅剩的湯一滴不剩倒進去,才不到半碗。 “啊啊啊啊啊?!币豢诰湍芎韧炅耍?/br> “嗷嗷嗷嗷嗷?!痹S袂在客廳里回應(yīng)她。 “啊啊啊啊啊?!惫帜愎帜愣脊帜?! “嗷嗷嗷嗷嗷。”怪我怪我都怪我。 姚木青都被他嗷得沒脾氣了,嘆了口氣,端著那小半碗出來遞給他,“喝了!” “這個開場怎么這么像喂毒,”許袂說,“十個宮斗劇里八個都有這樣的場景?!?/br> 姚木青眼睛都瞪圓了,“那你喝不喝!” “喝!”許袂真就跟喝毒似的,神情悲壯地端起碗仰頭灌了下去。 喝完,兩人大眼瞪小眼,過了會兒,姚木青說:“你可以倒了?!?/br> 許袂嗷了聲,直挺挺向后倒去。 兩人樂了半天。 作者有話要說: 有沒有嗅覺敏銳的大佬聞到了一絲快要完結(jié)的氣息(*/w\*) ☆、第66章 姚木青這段時間確實神經(jīng)崩得很緊,這一覺好像把腦子里堵塞的垃圾給睡通了,她也發(fā)現(xiàn)了自己這種緊張到生怕哪點沒把他照顧好的焦躁情緒反而讓許袂擔心。 本末倒置了。 她調(diào)整好情緒,雖然每天依舊絞盡腦汁想方設(shè)法給他補身體,卻不再像之前那樣,連自己都能感覺到自己的急躁。 考試的前一天晚上,姚木青定了四個鬧鐘,第二天一大早,她就在堪比全方位360度環(huán)繞3d立體聲中醒來。 今天和明天兩天,她將要和當年她考試出來后看見的那群舉著傘擠成一堆的老爺爺老奶奶一樣了,翹首以盼等著自家崽雄赳赳氣昂昂從考場里出來。 偶爾還會攀比兩聲。 看!我家崽出來了! 看我家崽的表情,哎喲喲,一定考的不錯。 看!我家崽也出來了! 哎呀呀,瞧那小模樣神氣的,差不了差不了。 biabiabiabia…… 司機一大早就在樓下等著了,許袂和姚木青一人手中拿著個蘋果在啃,許袂的狀態(tài)看上去很好,神采奕奕容光煥發(fā)。 上車后,司機遞給姚木青一張房卡,道:“這是元總在學(xué)校附近的酒店訂的房間,方便少爺可以在酒店多睡會兒覺。午餐也訂好了,考完試就能直接過去?!?/br> 姚木青接過。 “你待會兒就待在車上,不要站在外面等?!痹S袂對姚木青說。 姚木青把房卡放好,想了想,又提過他旁邊的包開始檢查準考證身份證之類的東西。 “帶了,都帶了?!痹诩依锞蜋z查了好幾遍,出門后那雙眼睛更是一刻沒離開過包,許袂笑了笑,摳了摳她手心。 真是,比他還要擔心呢。 “我老覺得東西都沒帶,”姚木青嘆了口氣,也覺得自己簡直像個神經(jīng)病,“兩分鐘不看看我心里就七上八下的。” 她是那種出門走到小區(qū)都會倒回去看看自己到底關(guān)門沒有的人。 “你看看,”許袂從包里一樣樣往外面拿東西,“準考證,身份證,簽字筆,2b鉛筆,橡皮擦,三角板……” 姚木青趕忙把他拿出來的東西挨個放了回去,“別拿出來!” 許袂看著她,倒在她身上笑得停不下來。 真是可愛的緊。 到了地方,兩人下了車。 司機沒像以前那樣直接把車開走,而是在附近找了個車位,人也沒下車,就在里面坐著。 考場外面已經(jīng)有了很多人,都是一大家子,一個個家長臉上的表情簡直比待會兒要考試的孩子還緊張。 姚木青覺得他們現(xiàn)在的狀態(tài)就是自己的真實寫照。 她是相信許袂的,非常的相信。 但相信歸相信,該緊張還是得緊張。 那年她高考的時候,也有人考到一半直接暈了,人被抬出去的時候,正好經(jīng)過她身邊。 臉色蒼白毫無血色,看著都嚇人。 眼看時間就到八點半,已經(jīng)有人陸陸續(xù)續(xù)進考場,姚木青拍了拍許袂的爪子,輕聲說:“加油?!?/br> 許袂雙臂展開抱了抱她,“去車上等我,我很快就出來了?!?/br> “別別別,”姚木青嚇得連忙在他后背拍了拍,“千萬別很快,你很快出來我可能會嚇得暈過去?!?/br> 許袂哭笑不得,往她腦袋上揉了揉,頭也不回進了考場。 九點準時開考,考場里靜的掉一根針都能引來監(jiān)考老師。 早上考語文,許袂拿到試卷后,沒有急著動筆,先看了一遍題后,才不急不緩在試卷上寫上自己的名字。 姚木青沒有回車上,她和一堆家長站在考場外面的大樹下,站一會兒,又蹲會兒,腳蹲麻了,又起來走兩步。 時不時看一眼站在校門口的兩個門衛(wèi)和四五個警察,耳邊聽著旁邊家長們細碎的交談聲,偶爾還有幾個老人家想要強行把她拉入談話圈。 應(yīng)付不來這種熱情,姚木青不著痕跡朝旁邊挪了挪,摸出手機看了眼時間,十點。 進去一個半小時了,考了一個小時了。 有點急,隨著時間流逝,這種急切幾乎出現(xiàn)在等在外面的每一個家長臉上。 恨不得第一個出來的就是自家孩子,又害怕第一個出來的是自家孩子。 各種情緒交織在一起。 “你是陪弟弟來的吧?”旁邊一個老太太看著姚木青說,“你真是個好jiejie。” 姚木青心說,什么弟弟,明明是小男友。 不過這話想想也就算了,她真沒那個厚臉皮對一個陌生老奶奶這么說。 她對老太太笑了笑,沒說話。 “我是來看我的大寶貝孫孫的,”老太太手里還提著菜,“家里人不讓我來的,我借口出門買菜,就坐車來了。” “您真是一位好奶奶?!币δ厩嗾f。 “你也是一個好jiejie?!崩咸Y尚往來夸道。 不不不,我真不是什么好jiejie,您誤會了。 姚木青繼續(xù)露出尷尬又不失禮貌的笑容。 “我孫孫成績很好,他今天考試我一點都不擔心?!崩咸^一會兒,又說道。 “嗯,我……弟弟,”姚木青艱難地說,“成績也很好,非常好。” “我孫孫次次考試都是年級第一?!崩咸桓事浜蟆?/br> “我弟弟次次考試都是學(xué)校第一?!币δ厩嗾f。