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節(jié)
倒是他身下的女有些不好意思了,手忙腳亂地扯著一邊被褥,想要遮擋住自己毫不掩飾的身體。 易天卻偏不讓她如愿,一手搶過她手里的東西,繼續(xù)讓赤裸的她暴露在兩兄弟面前。 徐蓉知道自己爭執(zhí)不過,索性放棄掙扎,繼續(xù)閉上眼睛投入到此刻的歡愛之中。曖昧的客房之內(nèi),再次響起女嬌媚的喘聲。 易承也絲毫不感覺到尷尬,一邊欣賞徐蓉絕美的身材,一邊:“剛才我看到家里一個人都沒有,還以為出什么事了呢。合著是那些傭人們擔心看見不該看的,都回避了啊?!?/br> 易天漫不經(jīng)心地一笑,加大的力度,進行最后的。 幾分鐘之后,易天的身體得到完全的,他沒有一絲的留戀,直接從徐蓉的身體中離開,道:“剛給宋璨之求完愛,總要收斂一點?!?/br> 他以前無論在外面玩得有多大,也不會把這些形形色色的女人帶到家里來,這次情況特殊,所以只能直接讓徐蓉來別墅里等著他。 易承聽到哥哥到“收斂”兩個字,毫不掩飾地笑了出來,他可沒想到,自己那不羈、從來不會在意別人目光的哥哥,竟然也有收斂的一天。 易天許是感覺到弟弟揶揄的目光,淡淡地解釋:“想要長遠發(fā)展,和宋家聯(lián)姻是最快最有效的方法?!?/br> 易承瞇了瞇眼的望向徐蓉,示意哥哥這里還有外人。 易天卻是絲毫不在意的一笑,像是根本沒把這個剛才還正和他歡好,心肝寶貝叫著的徐蓉放在眼里。 不過他們的談話內(nèi)容,徐蓉的確是什么也沒聽到,她還未從剛才那一陣劇烈的中回過神來,身體更是在余韻中一陣一陣的抽搐著。 易天翻身走下床,走了沒兩步又折了回去,伸手拍了拍徐蓉的翹臀,笑著:“好好伺候我弟弟。” 完,便笑著走出去了。 易承也沒感受到絲毫的不適來,干凈利落地走到大床旁,伸手一撈,將徐蓉姣好的身軀自己。 他盯著這具所有男人都魂不守舍的美好軀體,像一個平常男人那樣,忍不住地侵占攻略。 徐蓉沒有絲毫反抗的余地。又或者,她沉迷于被無數(shù)男人追捧寵愛的感覺。更何況,是易天易承這樣的男人呢。 今夜注定難眠,一切旖旎曖昧的故事,才剛剛開始上演。 人們總是希望看到王與灰姑娘的故事,希望看到深夜里的撿到心愛姑娘的玻璃鞋。而事實往往事與愿違。真正的深夜里,王大多流連輾轉(zhuǎn)于一個又一個的花床,他們的,是一個又一個的姑娘。昨晚審核沒通過…… *v本文*/來自vv/** .g zb pi. bsp; om ,更v新更v快無彈*窗** 正文 085、一個男人 夜?jié)u深,燈光昏暗,這就是真正的豪門,王與灰姑娘的故事鮮少不見,真正的常態(tài)是算計與陰謀,為了所謂的利益,精心策劃,苦心經(jīng)營。 就像易天,好像在前一秒里,他還是對著宋璨之深情款款,可是下一秒,他立即墜入無盡的深淵。 豪門之家里的恩恩怨怨,是是非非,不清,更是道不明白。 雨凝到做到,她竟然真的開車去送沈怡然。而直到沈怡然坐到雨凝的車上,她仍舊是沒看到霍斯年的影,也沒聽到霍斯年讓人過來給她帶什么話。 他是沒看見自己,還是真的是對自己無話可?沈怡然忍不住地胡思亂想,攥住晚禮服長裙的手更是不斷地收緊,再松開,松開再收緊。 “等一下!” 就在雨凝正準備驅(qū)車離開時,車門外響起一聲急切的男音。 沈怡然心里猛得一收緊,會不會是霍斯年,會不會是霍斯年?她心里又期待又害怕,等到她鼓起勇氣轉(zhuǎn)過身時,才發(fā)現(xiàn)是自己想多了。 車門外站著的是明遠。 “雨凝,晚上開車不安全,還是我開車去送你們吧。” “不用,”雨凝毫不猶豫地拒絕,“我可以的?!?/br> 明遠今晚是并沒有喝酒的,但在如此情景下,他的臉上卻是要比醉酒的人更加紅潤:”你忘了,今晚你喝酒了?!?/br> 雨凝再也不好與他爭執(zhí),乖乖讓出駕駛座的位置。但她并沒有跑到后座與沈怡然同坐,而是繞到了副駕駛位置。 沈怡然通過她這一的舉動,就能夠真切的看出:她好像是真的很不喜歡自己,而且何止是不喜歡,簡直就是厭惡或抗拒? “沈姐,您是霍總的女朋友,我和雨凝自然是不能和你同坐的?!?/br> 大概是明遠從反光鏡中看出沈怡然臉色的不對,他才如此解釋。 沈怡然也只能一笑置之,繼續(xù)沉浸在自己的心事中。 霍家老宅距離霍斯年的別院有些距離,等到明遠把沈怡然送到目的地是,已經(jīng)是幾十分鐘后的事了。 沈怡然看著夜深了,便沒有留他們進去,再她也不知道自己應該以什么樣的身份留他們。 女主人嗎?她沒這個自信。 沈怡然拖著疲憊的身體走向院內(nèi),院里靜悄悄的,沒有一丁點兒的聲音,而三層高的別墅內(nèi),更是沒有亮一盞燈。 霍斯年應該還沒有回來吧,她想,管家阿姨們大概是覺得他們都不回來了,所以睡下了吧。 如此想著,她伸手推開了正廳的大門,朝著記憶里的方向,去摸索電燈開關(guān)的位置。 “啪”一聲,黑暗的房間內(nèi)變得燈火通明。 沈怡然經(jīng)過白天上班,晚上宴會的奔波,身體早已是疲憊不堪。她艱難地抬起沉重的額頭,無精打采地朝樓梯處走去。 就是那么一個不經(jīng)意的抬頭,讓她整個人愣在原地。 原本寂靜而毫無動靜的大廳內(nèi),擺放著一個像成年人那么高的美少女戰(zhàn)士風格的巧克力水果蛋糕。 而在蛋糕的一側(cè),站著的是沈怡然還以為沒回來的霍斯年。